包安也是眉头紧锁,快速扫视尹天仇找出的一条条新闻,不由陷入了沉思“这化血宗常年都在北疆活动的较多,与我们天一楼也只是小摩擦罢了,今天他们突然来犯,我也觉得情况没那么简单,无论他们在背地里密谋着什么,我们都不能让他得逞才行,我想我应该将今日之事报告给总宗,让萧掌门决断才行,可是少爷您的安全...”
尹天仇知道他在顾虑什么,直接摆了摆手,“你尽管去吧,你家少爷我福大命大,没那么容易出事的,今日之事事关重大,很有可能关系到整个武林的安危,你还是尽快回总宗报告的好,免得化血宗人又横生枝节”
包安是非常不放心尹天仇的,可是在他不断的劝说下,包安还是回总宗去报告这件事了。
尹天仇望向屋内供奉着的那块牌位,不由的深呼了一口气,“希望不要再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就这样,这后山木屋之中又只剩下尹天仇一个人了,他倒是挺淡定的,为了防止化血宗的人再来捣乱,掌门下令天一楼上下全部戒严,所要的长老全都出动,不断在宗门上下巡逻,这段时间,估计也没有人敢再闹事了,可以说是最安全的时候。
当然,尹天仇也不会浪费时间,这次考核他这个当导师虽然没什么奖励,不过尹天仇还是尽他所能的为李本初和刘三刀两人争取最多的奖励。
趁着他们两个对之前的战斗还有印象,尹天仇抓紧时间给他们更加严格的训练,再配合修炼室和那些奖励的丹药辅助,他们没几个星期,两人的修为再次有所突破,两人的进度已经快赶上那些玄班的弟子了。
经过此役之后,李本初和刘三刀两人也深深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对自己更加严厉的训练毫无怨言,努力执行,他们两个也希望自己可以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有朝一日不用再让他们的老大舍命相救,而是自己保护他。
而张峰山回到天一楼之后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这可把张家的人给急坏了,一连找来几位名医都束手无策,最后还是花重金从丹王阁请来以为医师为他治疗,那位药师也知道张家从来都不差钱,所以非常土豪的将一枚三品丹药给张峰山喂下去,总算是将他唤醒了。
苏醒之后的张峰山从嘴里吐出的第一句话还是尹天仇的名字,足以见他对这位黄班导师的仇恨有多深了。
张家的长辈们知道尹天仇的存在已经成为张峰山的心魔,若是不解决的话,张峰山日后武道之路只怕寸步难行,而尹天仇的事迹他们作为墨城的人多少还是听过一些的,让他和这么一个深藏不露的小子这样拉锯,诸位张家长辈们也不放心。
族中长辈还想要替他出手,将尹天仇解决掉呢,可是却被张峰山拒绝,他现在是视尹天仇为眼中钉肉中刺,一定要亲手手刃他才能解心头之恨了。
还好那枚丹王阁的三品丹药药力强悍,除了将他伤势治愈之外,还让张峰山实力大涨,连续突破了好几级,一举达到灵气后期的境界,有这样修为上的优势,再加上他们张家所能调配的资源和人手,对付那不能修炼的尹天仇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在这样的保证之下,张家的长辈们才不横加阻止,让张峰山自己处理自己的事情。
多次在尹天仇手下吃瘪的张峰山现在吸取了之前的教训,并没有再轻举妄动,而是好好的趁着楼里戒严的这段时间炼化自己体内残余的药力,等完全熟练掌握灵气期的力量之后,这才带着自己的几个好兄弟跑去后山找尹天仇报仇。
尹天仇他们哥儿仨这段时间的太平日子过的是越来越舒服了,李本初和刘三刀两个人的修为日益精进,心情也是大好,隔三差五就拉着尹天仇跑去摘星楼吃香的喝辣的,这不光满足了口福,那一道道具有药效的膳食更是让他们的身体也是日益健壮,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这天晚上哥几个正好刚从摘星楼回来,尹天仇他们三个就和张峰山他们一伙人在半道上就撞到了一起,看这些家伙那么来势汹汹的样子,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不由问道,“哟,这不是张峰山嘛,那么快就可以下地走路啦,身体素质挺不错的啊,不愧是天班的弟子。
这火急火燎的跑来我这干什么呀,修炼上遇到什么困难需要本导师指点你嘛,不好意思啊,我的档期很满,等我排一排时间之后再给你答复啊”
被尹天仇这么一说,张峰山这段时间别再心里的怒火一下就爆发出来了,扯着脖子就开始大吼了起来,“尹天仇,你个混蛋,上次要不是有那包安帮你撑腰,你还能活到现在?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已经离开墨城回总宗去了,现在我就要让你好好的体验一下痛苦的感觉。
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那么轻易就杀了你的,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好好玩,这次就先让你在床上躺三个月再说,有什么事情我担着,兄弟们都给我上,先打断他们的双腿!”
说着,他身后的五六个小弟马上就挥舞手中的兵器冲了过来,这些家伙全都是天班的弟子,实力基本上都有淬体期八九层的样子,实力不俗,再加上张峰山这灵气期的境界,更加有恃无恐,那刀枪棍棒丝毫没有要手下留情的样子,卯足了劲向他们打去。
尹天仇对这倒是不紧张,回头对身后的刘三刀和李本初说,“好了,验证你们这段时间刻苦训练成果的机会到了,想想当初我们在后山遭受猛兽围攻的场景,让这些欺负过你们的人见识一下你们现在的实力吧”
刘三刀和李本初此时也是热血沸腾,上次审核之后他们两个痛定思痛也是下了一番功夫苦修,现在又出现了这么一个机会,可以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了,他们当然乐意,一下抽出自己的长枪和阔剑,马上就向人群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