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弦是谁?”
“……”丹凤眼眯了一会,才把来的人看清楚,自己果然是醉了,连男女的声音都辨不出来了,“原来是小言言呐。怎么你不陪你的小王妃,来陪小爷了?”
“你放的烟花没了。”尉霂言站在屋顶上,眺望着远处金碧辉煌的皇宫。
“就知道小言言会猜到,哈哈。”司徒朝歌笑了,“小爷量小言言也不知道带女孩看夜景要放烟花,便帮了个小忙。”
“放的还真少。”尉霂言没有感谢,话语中似乎还有些嫌弃。
“你个重色轻友的混蛋,小爷我飘荡江湖,身上仅有的银两都给你用来哄女孩了,你还想怎样?”司徒朝歌忍不住抱怨起来,“看到那个响了三下最后一次占满整个天幕的没?你知不知道那个有多贵?买那么多烟花还不带重样的,小爷我容易吗?”
“我说过,王爷府的钱你随时可以动。”尉霂言摇摇刚刚抢过来的酒壶,往嘴中灌了口酒。
“哈哈,小言言还是没变啊,”司徒朝歌大笑,“只有我俩时,你依旧喜欢说我,而不是本王。每次听别人说你要造反,小爷我都当笑话——喂,蹭了小爷烟花钱,酒总得给小爷留点吧?”
尉霂言闻言,在司徒朝歌身旁坐下,把酒递给了司徒朝歌。
“对了,小言言,你王妃的那个贴身丫鬟是尉迟的人,不过小爷觉得你因该知道。”司徒朝歌接过酒壶,喝了一口,幽幽开口,“不过很难想象一个人可以受如此重的晒伤,和你的小王妃脱不了关系吧?”
“为什么觉得和她脱不了不关系?”尉霂言问。
“只是下意识觉得小言言喜欢的人呐,怎么都不会是个见到血都会惊叫的大小姐。”司徒朝歌看着月亮,嘴角带笑。
“你大概多久走?”尉霂言盯着司徒朝歌的脸庞问。
“不知道,应该要在王爷府待一段时间吧。”
“那你会了解她的。”尉霂言并没有打算和司徒朝歌说太多,他知道凭司徒朝歌的洞察力,没什么可以瞒过他。
“小言言是嫌麻烦懒得给我讲吧?”司徒朝歌挑挑眉。
“反正你自己会慢慢看出来的。”尉霂言说,“怎么就想来这?”
“因为一个人。”
“夜弦?”尉霂言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司徒朝歌在他来这时冒出的那个名字。
“嗯。”司徒朝歌的眸子没有离开过月亮,“小爷在一个雨天遇到的一个女孩,给人的感觉就像月光般清冷,小爷好像爱上她了。”
“所以呢?和你回来又有什么关系。”尉霂言又把酒壶拿过,喝了一口。
“感觉夜弦她有时和小言言蛮像的,小爷就在想,会不会实际上小爷喜欢的人是小言言,可小言言是男的,内心很拒绝,出现个像你一的女孩便觉得自己喜欢。”司徒朝歌半认真半玩笑地说。
听得尉霂言差点没把还没咽下去的酒给吐出来,“还好你发现你喜欢的是那个女孩。”
“哦?”司徒朝歌听了,一下把毫无防备的尉霂言推倒,压于身下,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腰带处作势想要解开一样,脸上笑得邪魅,“小言言怎知小爷喜欢的不是你?信不信小爷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呵,你要真喜欢我,今天看夜景时,我身旁的人就是你了。”尉霂言说。
“哈哈哈。”司徒朝歌倒在一边,顺势拿过酒壶,“相识满天下,知心能几人?”
月亮悄悄的悬挂在空中,被如轻纱一般的云遮了很久以后,又亮了。
甫瞳枫点了一支蜡烛在房间,单手撑着下巴,看着书。
“王妃还真是节约,这么大个房间,只点了一支蜡烛。”不知何时,司徒朝歌坐在了窗边,看着甫瞳枫说。
“这么大个房间,本就只有我一人,何必点过多的蜡烛浪费?”甫瞳枫笑着说。
“王妃倒是蛮淡定的,”司徒朝歌挑挑眉,“大晚上的,小爷来找王妃,王妃就不怕小爷我做些什么?”
“王爷说过狗不会随便伤人的,”甫瞳枫笑得很天真,“再说,司徒不是妹妹么?”
“王妃为何一定要装个小白痴?”司徒朝歌虽在笑,可目光一下变得犀利。
“那司徒妹妹为何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甫瞳枫面不改色地反问。
“哈哈,王妃果真与传闻不同。”司徒朝歌收起了目光中的犀利,笑了两声说到。“不知王妃为何这么晚了还不睡?”
“司徒妹妹不也没睡吗?还带着一身酒气。”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如——”司徒朝歌从窗户上跳下来,脸上带着痞痞的笑,“王妃和小爷一起做些有意义的事?”
“哦?司徒妹妹莫不是想大半夜念念佛经,净化净化心灵?”甫瞳枫头一歪,十分认真的问。
“王妃还真是有趣。”司徒朝歌勾人的丹凤眼微眯,“小爷只是想给王妃讲个睡前故事而已。”
“睡前故事?”
“嗯,反正王妃现在也不打算睡,不是吗?”
甫瞳枫合上手上的书,一副好奇的样子。
司徒朝歌笑笑,身子靠在窗边,语气难得认真严肃,“以前有一个妃子,开始并不得宠,但她很幸运,得到了另一位妃子的儿子,那位妃子已经被人害死。这个妃子把这个男孩养到四岁时,因为很多种原因她终得龙宠,怀了龙种。但这并没有让她抛弃那个非亲生的孩子,反而对那孩子更好。孩子七岁,这妃子被人所害,临死前,她把男孩叫到床边,希望男孩答应她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