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说罢左龙虾就开始使劲用钳子拧着。
“啊!啊啊啊,让我去死吧!但没关系,暴风雨来得猛烈些吧!”这小子嘴犟得很。
“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但是诡异的是,左龙虾发出了更惨的叫声。
“我说过没有,敢动我孩子试一下,你还真敢试!”只听到这位母亲的暴躁声伴随着左龙虾一阵比一阵惨的叫声。
“大姐,别咬了!出血了吧!”左龙虾带着哭腔喊到。只觉得腰部传来阵阵刺痛。
“大姐?你个颓废样子,叫谁大姐呢!今天我要好好替你妈教训一顿。”当听到这句话,左龙虾忽然觉得自己身上的痛也减轻了不少。
是啊!母亲从来没动过它一下,哪怕它自己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浑,内疚到要死。想让母亲好好揍它一顿。
今天也算弥补了!。
“哈哈哈!老妈干得好,咬死它。”飘在半空中的儿子异常自豪。
“我让你得意!”左龙虾忍住痛,钳子又开始发力了!
“啊啊啊!绕了我吧!求求你了!”左龙虾还未开始,就败下阵来。因为腰间传来的剧痛实在是受不了。
“是啊!再折腾下去你就要断子绝孙了!自己掂量清楚喽!”这位妈妈倒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我有三个好看的闺女呢!嘿嘿嘿……”左龙虾想起自己的闺女们,居然能笑出来。
“哦!看来你是想让你老婆撵出来是吧!那就交给我吧!”说完,这位妈妈瞪着眼睛看左龙虾,嘴张开欲咬。
“啊!不不,我还想好好的活下去。”看着那张得大大的嘴,和一口棕黄色的牙齿。实在是怕了!
“那你现在立马把我孩子放下来,要轻轻的放下来,懂吗?否则我真不客气了!”它的嘴依然在左龙虾的腰部,距离大概只有一毫米而已。
“嘿嘿嘿!牛!”半空中那位小子得意地笑了!
左龙虾虽然气得牙痒痒。但只能按照指示将它轻轻地放下来。
“你不是能耐得很吗?见识到我妈的厉害了吧!”那小子得意地说道。
左龙虾不啃声,只是默默地离开。
“你在多管闲事,让你在多管……”左龙虾气不过用钳子狠狠敲自己脑袋。
“啊!疼死了!”或许是力度太大,又或许是太累,它顺势下滑靠在一块儿珊瑚上。
别说,能靠着真舒服。
“妈呀,我该怎么办,玲珑要吃了我,那个泼妇也不知道走了没!”突然想起自己正事还没办,左龙虾一个激灵跳起来。
可是,它老公也没找到啊!等等,不能慌,因为冲动已经创了好多祸了!所以必须先冷静。左龙虾心里嘀咕着。
它重新慢慢靠在珊瑚上,仔细回忆见它老公的那些支离破碎的片段。依稀想起有一天散场的时候,它跟朋友分别时招呼它们来东伞岛时找它玩儿。
记得说了一句“到时候伞哥罩你们。”
其实那旮沓谈不上岛不岛的,就是个弹丸之地,但那儿有天然优势,是个交通要塞。水好,珊瑚美,一年四季。阳光充足。据说雌鱼也个个长得好看。有邪乎点儿的,说那儿午夜时分海藻会说话。
管它呢!那儿的鱼虾也天生有优越感,尽管有些长了一张斜拔子脸,也是白眼仁朝上翻。
那我现在要去哪儿?去那儿见了面怎么说,直接说你老婆闹到我们那儿说你有小三了!万一它觉得没面子,揍我一顿怎么办。或许是被揍怕了!再想想那个魁梧的身材。它难免想多。
一路上东问西问,终于找到了东伞岛。虽是久负盛名,但还是第一次来。
确实不错。水流流畅、浩淼。因为是南北暖冷流交汇地,冷热撞击使白色氤氲冉冉升起,让这里有一种朦胧的美。
但是,这里的鱼虾看到一个外来者,那眼神都是不屑……
“请问伞哥在哪里?”左龙虾在一个路口询问那些匆匆游过的鱼虾,有装听不见,也有看一眼后又行色匆匆地离去。
“请问,伞哥在哪里?嫂子遇危险了!”左龙虾灵机一动,说出了这样的话。
“危险?什么危险?”一个看似很八卦的鱼跑过来问道。
“反正就是遇到危险了!现在这里鱼多眼杂,不方便说!咱们换个地方。”左龙虾看了看四周,故作神秘。
“跟我来。”这条鱼轻车熟路。带着左龙虾七拐八拐的!
左龙虾显然没了耐心。
“到底要去哪儿?说个话要整那么麻烦。”
“干嘛这么没耐心,没听说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吗?”这条看似爷们的鱼操着一口娘娘腔说道。
“豆腐?我能吃谁的豆腐!你能不能快点。”因为腔调,左龙虾打量了下它。
“豆腐也不是想吃就吃的。”它突然媚笑地说道。
“我不想吃谁的豆腐。你给我指完道我就撤,我们互不相扰好吗?”
“呵呵!说得倒轻巧,你我萍水相逢,凭什么我帮完你就互不扰了!怎么着你也欠我的,出来混……”
“大姐,麻烦你停止好吗?打扰了!”左龙虾说完就转身走了!
“站住,你把话说清楚,求我办事,态度不能好点?”左龙虾停在原地,不知道要走还是留。走吧!事情确实没办妥,留吧?它废话那么多。
罢了!这世上哪有容易的事,算了!忍着吧!
“谁说我态度不好了!”转过来的左龙虾已是满脸堆笑。
“看在你还爷们儿的份上,我帮你了!告诉你,你是运气好,像伞哥的地儿一般的小鱼小虾知道也不敢讲,懂吗?也只有我!”
“是是,一看您气质那就不一般!”为了线索,左龙虾只好硬着头皮拍马屁。。
“少来这一套啊!办完事就赶紧滚蛋,此地不宜久留。”
“我肯定滚蛋,谁闲得在这儿溜达。”左龙虾紧跟其后。
“喏,看好了!这路口尽头你看到一个梭型珊瑚了吗?”
“珊瑚倒是很多,梭型……我找找啊!”
“怎么那么笨啊!就那个凸出来的那个,跟伞哥身上一个颜色的那栋珊瑚,仔细看。”
“要是说伞哥那颜色……嗯看到了!但也不是梭型啊!”左龙虾还在较真着。
“问你话呢!”
“喂!怎么走了呢!对了,你叫什么啊!还没来得及问呢!”想想自己刚才的态度。左龙虾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还是不留名了!如果有缘或许我们还会再见。”这位无名氏摆了摆它丰韵的尾巴,留下风情万种的背影渐渐远去。
左龙虾顾不上那么多,急匆匆去找所谓的梭型珊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