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花?非花?送的两张推荐票,虽然不是太清楚评论区留言的是什么意思,但心魔会努力更的。以上
——正文——
假的,都是假的。
路小娄一边漱口一边日常催眠自己,因为他到现在都还没完全接受穿越这个事实,按照路小娄渣滓般的历史知识来计算,这个时代的人均寿命不超过六十。也就是说,妈的,怎么这么惨,难道老子会英年早逝?
把身上的锦袍换下,路小娄穿上了寺院里的香客换洗衣物,拿上算命签筒叫上大汉保镖便离了寺院。
“先生,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去苏州城见一位曾经的有缘人。”路小娄摆摆手一脸轻松,“反正说了你也不懂,马车?”
大汉抱拳道:“禀先生,马车被安妥的放置在了苏州驿站。”
“哦,是这样吗?”路小娄接道:“不应该吧,为什么不把马车带上寺院?”
“因为先生说要步行上山,这样比较正式有礼,所以小人也就把马车放在苏州城内了。”大汉接道:“还请先生恕罪。”
“也没事,不过我们要快点出发了,你能跑起来吗?”
“跑?”
路小娄拔腿就开始飞奔起来,大汉愣了一下后也开始跟上,这一段下山的小路是最记忆犹新,曾经差点死在这里。
四月不见的苏州还是那个样子,丝绸锦绣铺子遍布大街小巷,酒店青楼人满为患,总的来说是个适合养老的好地方。
“我肚子饿了。”
“是,先生。”大汉应了一声,然后从包袱里掏出一个葱油饼递给路小娄。
“凉的油饼……”路小娄啃了一口接道,“比军粮好吃。”
大汉嗯了一声后,也咬了口油饼喃喃道:“的确比军粮好吃。”
也不知道那个“王府”在哪儿,路小娄还是那样,趾高气昂的先把显眼的苏州府衙找到,亮出腰牌把该得到的消息弄到手,再亲自找了过去。
“先生,让我来吧。”
大汉保镖有点心悸,之前在均州时,路小娄对那些大户可是强硬的令人可怖,要是事发被参了一本,自己身上的罪肯定是逃不掉了,现在只能尽量想着避免杀戮。
“那你帮我叫人,一个叫宛娘的小娘子。”
大汉保镖便走上前道:“请代为通报,我家先生有事找贵府名号宛娘的小娘子。”
“找人?报上名号。”
路小娄拿出算签递给仆役道:“把这个交给她,她会明白的。”
两个仆役相互看了一眼,接道:“那就在这里等着。”
抛玩起那块玉佩,路小娄打着哈切对大汉道:“你去把马车拉过来吧,等会儿我们就得回去。”
“是,先生。”
大汉刚转身离开,路小娄就被一群仆役包围了,这欢迎的场面似曾相识啊。
腰宽体胖的王大户从人群钻出,笑道:“老夫知道你是谁,四个月前在苏州算命的骗子对吧。”
“我去,这么久了还记得这么清楚?”路小娄惊讶道。
“那是,只要是欠了我的,别说四个月前,就是二三十年,老夫都能记得一清二楚。”王大户露出残忍的笑容道:“而且你这混账还骗了小女的玉佩,老夫绝对不会放过你,现在你还自己送上门了,就更不能放过你了。”
“哦,你说玉佩啊。”路小娄把玉佩递来过去道:“在下这次来便是专门送回玉佩的,小娘子呢?”
王大户看着路小娄这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喝道:“给我把这个混账骗子抓起来送到府衙去!还有这玉佩!”
一把抢过玉佩,王大户凶狠道:“就说是他偷的,判个十年八年的也不为过。”
“等等。”路小娄急忙道:“冤有头债有主,就算是砍头也总得让在下与小娘子见上一面。”
王大户哼了声道:“看在你还记得上门还玉佩的份上,老夫就随了你的愿吧。来人,去把宛娘叫来。”
路小娄双臂被锁,索性无聊的打起了哈切道:“那个,你们有绳子吗?用绳子绑吧,那样比较正式一些。”
“你还挺会想花样的嘛。”王大户笑道:“那老夫就成全你,来人,绑上。”
然后等穿着一身翠绿衣装的小娘子跟路小娄碰面时,路小娄便成了这么一副惨兮兮的模样。
“这,路公子,这是怎么了?”宛娘用手帕捂着嘴,诧异道。
“在下今日特意来还玉佩,不过尔父翁似乎以为在下是行窃的作奸犯科的贼人,正要将在下送于官府问罪,还请小娘子能常入班房探望,送些酒水之物。”
王大户看路小娄这架势似乎是想赖上自己这天性善良单纯的女儿,连忙道:“来人,把他带走!”
“父翁,我不是说了吗,那玉佩是我自己送于他的。”
“就算如此,那又如何。”王大户哼了声鼻音道:“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有人不声不响就收下?此人定有贼子之心。”
路小娄接道:“嗯,所言有理。”
气氛尴尬,还没见过有人会坦率说自己不是好人的。
“但是,他都已经来还玉佩了,为何不能放他一马。”
“哼,他还骗了我六十文,岂能这样饶他。”王大户怒斥道:“快押去官府!”
王大户明显是有底气才这么嚣张,想了想之前在苏州府衙对着自己低声下气的年轻刺史官员,不得不感叹造化弄人。
不顾宛娘的劝说,路小娄被硬送往府衙那边,不过也算及时,半路遇到了赶车过来的大汉保镖。
“尔敢……”
路小娄连忙打断道:“别多嘴,跟在后面就行了。”
“那这绳子……”
露出一丝冷笑,路小娄道:“别担心,到时候会有人求着解的。”
几个仆役看着面前的壮实大汉,都不敢轻举妄动了,等路小娄催促,仆役们才继续押着走,但也不敢像之前那样嚣张了。
大汉一脸警惕的牵着马车看着这群仆役,虽然有些怪先生做事太独断,太还是想着要保护其周身安全。
很快,到了府衙门口后看到了站守在门口惊慌失措的衙役,路小娄露出一个勉强算是和善的笑容道:“去跟你们刺史老爷说,枢密副使被他老丈人抓了送官来,让他过来给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