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你不会是看花了眼?”庄管家的老婆听了秦二嫂的话,惊的直打寒战。
“我不会看花眼的?这冯大富是志信族里的叔叔,我小时就是在我舅舅家长大,小时也常和他一起玩。那年,我临出嫁前,去给外婆和舅舅上坟,还看见过他一面。”
“这样说来,他会不会是来找红妹回去的?”
“只怕没这么简单。他没死时,因为他两以前好过,常打红妹,还买人去杀过志信,亏志信会功夫,没被杀死。他现在成这个样来了,绝不会放过志信的。你没看到他刚才的那个眼神,就像要咬死我似的。”
“二嫂,你别怕,你不防这样,先问问你家两位大仙,看她们可有什么办法,她们要有就按她们的办,要是没有,我们就请人来捉鬼。”
“我现在要不要告诉志信呢?”
“我听人说,人的头上都有一把火,男人们,胆子越大,头上的火就越高,鬼就越怕,胆子一小,火就小了,鬼就不怕了。我想,你还是先别告诉他,听听大仙怎么说。”
“这样也好,天黑,我就请大仙问问。”
“二嫂,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你尽管跟我们说。”
“她婶,用着你们,我就去找你们。”
庄管家的老婆起身离去。秦二嫂忙来做饭,不一会,喜晴从王地主家回来,紧接着新月也从田里回来了。母女三坐下吃晚饭,在饭桌上,秦二嫂把下午的事对两个女儿说了一遍。
姐妹俩听了母亲的话,惊的放下碗,惊问道:“娘,他是不是来害死舅舅和舅妈的?”
“我也不知道,我想今晚请仙家问问,看看她们可有办法。你们快吃吧!”
姐妹俩听了母亲的话,忙端起饭,母女三一人吃了一碗饭,都把碗放下。秦二嫂就去准备香烛;姐妹俩忙端起碗去洗,洗好碗,关好门,都回到房间里去了。
这时,天黑下来了,外面没有一点人声,只有远远近近,传来忽高、忽低、忽长、忽短的狼嚎声。秦二嫂点燃香烛,烛光晃动,香烟渺绕,一个身穿黑色纱衣和一个身穿黄色纱衣的,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显现在香案前。
“二位姑娘。”
“嗯!”那两个姑娘微微地点了一下头,在香案两边的椅子上坐下。
“二位姑娘,我表弟家……”秦二嫂忙跟二位仙家说冯志信家里的鬼影。
“我们都已经知道了,你不必细说了。”二位仙家轻轻地对秦二嫂道。
“姑娘,你们有办法帮帮我表弟吗?”秦二嫂哀求着二位仙家。
“我们受了你这么多年的香火,说来惭愧,这次,我们帮不了你。”穿黑衣的女子道说。
“姑娘,你们是仙家,他是个鬼,你们难道降服不了他吗?”
“你不知,一般鬼,我们可以降服,可他是个厉鬼,我们修行不深,不敢招惹他。”
“他为什么会变成厉鬼?”
“他口含热血入殓,又错葬五鬼地上了。”
“他果真是口含热血入殓,怎么又埋五鬼地上了呢?”秦二嫂一听二个仙家的话,真是想都凉透了。
“我们几天前,就见过他了。口含热血,就已经是大忌了,又错葬五鬼地上了,这也许是天意呀!”
“他是不是来害他两的?”
“正是!”穿黄衣的女子回答。
“姑娘!你们可有办法,救救他两?”
“我们也无能为力。”
“难道就由着他,害死他们俩吗?”
“命中注定的事,凡人怎么你能改变?”
“那,我让他们来我家住,有你们两在,那鬼进不了我家门,就害不到他们了是吗?”
“不可!他嘴里有红妹的血,他能付在红妹身上进来,到时,不但救不了他们,还能害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