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在云风扬离开后进了房门,跪在地上:“三皇子。”
祁墨见她年级不小,应该快二十了吧!不过面容倒还算得上清秀,他问:“你来醉月楼多久了。”
“回三皇子,快七年了。”
“你原名叫什么?”祁墨看着手中的名册,问了一圈下来,发现这里一进来的姑娘都会改了原本的名字,而从前的名字都不会再用,也不会向他人提及
那春花听到问她以前的名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奴婢以前叫苟小毛。”
忍俊不禁的憋着笑:“哦,你这名字,挺好的。”
“奴婢的爹说,这个名字还是当时咱村子里取的最好的名字,别家的都叫的可难听了。”
“咳”祁墨故作正经的看着她:“别家的都叫什么?”
“我家对面的那个叫黄花菜,隔壁二牛叔家的叫牛旺,我那五婶婶的叫范油桶,好有什么直接取黄豆白菜的。”
“好了好了”祁墨顿时郁闷的听着,这些是名字吗?
回归到正事上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将杨芝香的人。”
“带着姓的应该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吧!”
“连听也没有听说过吗?” 春花摇头
又是一个不知道的,祁墨叹息:“那就算了,不过你出了这扇门要说的,就是三皇子要你跳了一只舞唱了曲给他看和听,别的你要是敢多说什么,我可不敢保证什么了。”
那春花听后,抬头一看祁墨面色沉郁着,这三皇子向来不做什么好事的,自己可不敢得罪,忙点头:“奴婢知道了,三皇子放心。”
“好了,你哼两嗓子再出去吧!”
“哦”春花点头,可她那里会唱歌,咿咿呀呀的闹了几句
祁墨皱着眉捂着耳朵,扬手道:“好了你出去吧,下一个,小九。”
清晨天色已明,夙城宗回到醉月楼与祁缄他们告别时,但见醉月楼就只有云风扬一个人在大厅里吃早饭
“这是什么情况,人呢?”
云风扬抬头,无奈的说:“整座楼里的姑娘昨晚一夜没睡,现在都在梦乡里呢?”
夙城宗不明白的说:“为什么一夜未睡”
“怕是今日过后又有一件争相议论的话题出来了”云风扬放下在手中的筷子,故作神秘的说着:“三皇子一夜挑百女,不眠不休到天明”
“能正经点吗?”夙城宗坐下,鄙夷的看着他
云风扬恢复正常的说:“是真的,他真是让一百多个姑娘一晚上都没睡一个个的唱歌跳舞给他看”
夙城宗不敢相信的怀疑着他的话,可是见这大白天的楼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出来:“他真的这么做了。”
“那还有假,我今早还未天亮的时候回来看到,大厅里那一堆姑娘啊,眼睛都成黑锅底了,无精打采的东倒西歪的,被他一个个的叫到房间里要不给他跳支舞,要不就是唱首歌,我震惊的都无法形容了,你说那个正常的人会干这种事。”
夙城宗也无法理解的点头,正常人是干不出这样的事,问:“那他呢?”
“刚去睡”
顾不上去探究他这是为什么,与云风扬说:“我得送锦玥回去了吗,你在这里陪着三皇子,记得提醒他适时的回去。”
“他是皇子我是臣,说的动他吗我”
“反正你留在这里陪着就行”说完便离开了,云风扬苦笑着,暗叹这差事不好当啊
念初收拾好了行礼下了客栈,看见夙锦玥一个人站在马车前发呆:“二小姐,你怎么了?”
回过神来,敛了敛心神摇头:“没事,收拾好了吗?”
念初点头,却从抱着的行礼里拿出一个锦盒:“这是一大早二皇子派人送来的”
夙锦玥接过,打开锦盒:“柳月当时非本意,可道而今恕悔心。”
祁天泽,你这首道歉的诗,是在告诉我,是昨夜柳树月下,你相信我与三皇子之间并无瓜葛,为了昨晚的言辞后悔吗?
默然的将纸条收好,出门上了马车
醉月楼里,祁墨眼底一片黑的终于将手中的那一沓信笺看完,苦笑:“杨芝香,千佛寺。”
熬了这一夜,终于找到结果,祁墨心下叹道:
“夙锦玥,本皇子还真是给你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