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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母子相逢

“第七门主,为何布于前方的门众还未赶来?”身后马蹄声急,颜姓公子焦心如焚,问过第七天元后,小声嘀咕:“看来他夫妻二人武功又有长进,这么快就要追来,高翰天这等高手,怕是连一招也未接得住。”他哪里知道,高翰天借着道路弯折的遮掩,早脚底抹油,一溜烟逃了。

“当时交代一见烟火,所有门众务必第一时间赶去增援,定是晋执事他们抄了小道!他本就是本地人,识得许多捷径。”第七天元无奈道。

“这可如何是好?”颜姓公子暗自叫苦,双目一寒,计上心头,道:“第七门主,这般跑法迟早要被追上,我俩速速进到林中,借着草木茂盛,或许可阻他片刻。”

二人带着郭凤,弃马奔入林中,颜姓公子道:“第七门主,你尚未恢复,速将袖箭给我,你带这小子先走,只要绕上小道,寻到晋执事他们,便可脱身,我在后面以备危机时分,引走他们。”

“这……”第七天元深知他身份底细,若在蜀中出事,那总门是绝不可能放过自己的。

“此子事关重大,万不可失,我自有脱身之法。”颜公子夺过第七天元袖箭紧紧握在手中,一看正刮西风,急忙撕下半截衣袖,拿出火折点燃,仍到干枯的灌木从中,霎时风借火势,向着身后熊熊燃起。

“但愿这火势能将他们拦住,第七门主快走。”颜公子喝道,第七天元心中不安暂缓,抱起郭凤,在前探路。

陈抟几人马蹄甚急,在火势方起之时,便赶到第七天元二人弃马之处,药精兽跳至路边,直朝茂林深处叫唤,赵匡颜道:“他们定是逃入林中了,好在有这灵兽指引,不怕迷了方向。”

“事不宜迟,颜儿你护着禅师、真人,我先进去。”郭意跟着药精兽似箭一般疾窜而入,方行百丈,便见冲天火势似洪水一般排山倒海而来,热浪阵阵,逼得人不敢靠近。郭意来不急思考,对着身后依稀的身影高声喝道:“颜儿你们速速退出去,这里起了山火。”说完,俯身抱起皎云向外急走。

几人站在路边,颇为狼狈地看着冲天黑烟。赵匡颜见此情景,不啻当头一棒,险要昏倒,镇定过来后,左右踱着碎步,心急似火道:“意哥,现在该怎么办?纵是他们没有帮手,可经大火这么一烧再无踪迹,药精兽哪还寻得到半分气息。”

“莫非天意如此。”陈抟对相面之术颇有研究,早看出郭凤骨轻命贱,一生注定多灾多难,心中不由轻叹,却不敢说出,只得好言安慰。

“若是有水将全身衣物打湿,以郭居士的轻功,合我二人之力,或许可以趟过火去。”文益道。

闻言,郭意心中亦是发苦,此计他也想到。怎奈现正逢秋冬季节,正是天干时分,一眼看去,处处黄叶枯枝,就连空气中都无丁点湿感。

几匹马儿感受到火势,躁动起来,听得马嘶,郭意心头一动道:“我有一法可入得林内,只是要牺牲了这马儿。”

文益闻言,顿时明白了郭意所指,道:“救人要紧,不用替贫僧作想。”

郭意不再耽搁,牵了匹骏马走到一旁,扭肘压腕,刀光一闪,马头掉落,一股热血喷涌而出,将他淋了个通透。郭意抹开脸上血水,并未停息,大刀翻飞,片刻便将马皮剥下,又混着地上的血泥将皮面涂尽。

“时不我待,有劳禅师助我一臂之力。”郭意抱着马皮快步来道文益身道到。

文益微微点头,随郭意冲入林中,没走多远,炙热的气浪压来,灼烤得二人险些喘不过气,郭意急将马皮裹在身上,便有一股浩瀚之力传来,若置身狂风,要被吹走一般。借此劲道,力畜双腿,郭意脚尖一点,飞进火海。

“老牛舐犊,父爱如山,但愿郭居士能救出凤儿吧!”文益长长吁了一口气,退身而出。天之威非人力可比,哪怕是伫立于江湖之巅,睥睨众生的绝顶高手,在这区区山火面前亦要臣服。

郭意虽有马血、马皮护身,一进火场,如同坠落滚水一般,灼得全身疼痛。仅仅一个呼吸腾挪间,马血便干涸成茄,咬得他奇痒无比。皮上血泥未撑多时,亦是干裂开来,簌簌下落,呛人的烟气,使其紧紧闭气纳息,不敢开口,双目被熏难睁,只在必要时方微微张合,辩识方位。这般险境,让他觉得传说中的炼狱亦不过如此。郭意顾不得这些,捡着几处燃尽的地方,连着几个踏步,向前飞纵。

身同狂风巨浪中的孤舟,摇摇欲坠,就在郭意咬牙难支之时,终于见到前方不远的林木尚未燃起,心知快要出得火场,再次死死弊住窜到喉咙的浊气。郭意曾得赵匡颜师父指点,虽说昏睡多年,但内力修为尚属浑厚,便如这样闭气运功还是险要撑不下来,脖上青筋暴起,双目血丝凸胀,面部早已扭曲变形,好似怒目罗汉。

落至火场之外,郭意呔的一声,长长吐尽浊气,快要盈胀开来的胸腹终于得以释放,深深换了口气,从未有个的清凉之感让他不由急促地又贪吸了几次。平缓之后,方觉察马皮上的油脂早已化开,烫得他连忙将之甩弃。

“好在西风狂烈,将火压朝东面,否则过火的山林怕远不止这些。”郭意顾不上后怕,举目四望,一翻查找,终于见到几处灌木的折枝,当即寻着痕迹,施展身法,脚步一动,径向西北方向飞飘而去。

第七天元与颜公子,一人内力尚未全复,一人轻功羸弱,脚步倒是不慢,带着郭凤急走半晌,终于岔上小道,见无人追来,终于松了口气。分别找了处草丛坐下,颜公子气喘如牛道:“若不是这身箭伤旧疾,何至于疲累如厮。”第七天元道:“天干物燥,借着西风,火势甚猛,看来那老道几人已被阻挡,无力追来。”“走吧!等回到门中再作休息。”颜公子生性谨小慎微,怕再耽搁又引来事端。“少主,快看!”第七天元脸色一变,声音中带着惊讶与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栗。

居高临下,颜公子一眼便见山脚下一个黑点正朝自己飞跃而来。“不好,郭意竟然趟了过来!”心中嘀咕着,急忙起身道:“第七门主,你带着娃儿在前,我来压阵。”

第七天元不敢耽搁,抱起郭凤就走。方沿小道行出两丈,却是惨叫一声,一头栽倒,背上传来的剧痛,让他不住痉挛。转过头来,两颗突兀似要破框而出的眼珠,不可思议地盯着颜公子。一张口张到了极限,就似出水的鱼儿不停吞咬着,想要吸进那怕一丝空气,窒息感传来,他知道肺部已然洞传了,血沫从嘴角扑出,双脚似抹脖的鸡儿,不住乱蹬。若不是风声太响,盖过了箭啸,自己一定可以避开;若不是自己以为在少主心中不可或缺,放松了警惕……第七天元在不甘与悔恨中吐出最尽一口气,至死也没想明白少主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动手。

颜公子将帷帽与外衣仍到草从中,吐掉薄竹做的口塞,踹了踹第七天元尸身道:“君子弃瑕以拔才,壮士断腕以全质。现在只有牺牲你了,唉!要怪就怪你学艺不精,想来也是斗不过郭意。”说完,抱起郭凤沿小道朝大周方向狂奔而去。

郭意不多时便来到小道上,见第七天元尸身翻在一旁,心中疑惑万分,却不敢怠慢,左右环视,沿着带血的脚印追去。约莫又赶了一里地,见到一大一小两人到路边,赶身上去,正是郭凤,再看另一人不是赵匡胤又是何人!

郭意探过二人脉象,郭凤一切皆好,只是被人以巧劲击中了后颈,气血冲头,昏死过去。倒是赵匡胤气息逆乱,隐有轻患,郭意将之盘坐好,双掌低其背,浩瀚真气勃然而出,不需片刻,一声轻咦,赵匡胤缓缓醒来,见了郭意惊讶万分,难以至信地上下观瞧,方道:“妹夫怎会在此?你何时病愈出来的,也不同颜妹回家一趟,让家母想念得紧!……”

赵匡颜连珠炮似地一连发问,弄得郭意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便问道:“妻舅怎会与凤儿身在一处?”

“你识得这娃儿?我正愁不知要送到哪去呢。”

郭意一边为郭凤推宫过穴,一边道:“妻舅不知,这正是我与颜妹的孩儿。”

“什么!”赵匡胤大喜,开心道:“真是善有善报,没想到救下的竟是自己的亲外甥。”

“妻舅,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在军中么……”郭意问道。

“妹夫有所不知,此事说来话长了,自家父退养在家,苦思颜妹,思念成疾,加之一身刀伤复发,京中各大名医皆是束手无策。最后听闻或许只有蜀中痴草神医韩保升能有奇方医治,我便前后来了两次,只可惜天意弄人,韩保升外出游历,久等多日也不见人。唉!我挂着家父情况,只得返回,哪知……哪知回到家时,家父以然气绝!”话到此处,赵匡胤面色悲郁。

“什么,泰山大人竟已……”郭意亦是悲从中来,难以断绝。

“家母因此一病不起,我只得再赴蜀中,希望求得韩保升出手相救。”赵匡胤语气中带着哽噎无奈。

“岳母大人情况如何?她这该是心病,恐非针石汤药所能及也。”

“这我也知道,可如今只要有一丝希望就得试试。不过也正如此,才会遇上我这俏外甥。”

“掳走凤儿那两人武艺不浅,妻舅是如何……”郭意从陈抟口中得知第七天元功力尚可,只他一人亦非赵匡胤能敌,何况还有那一直不以真面示人的颜公子,心中不免疑惑。

“两人?武功高强?”赵匡胤满脸不解,道:“我路过此地时,只见得一遮面的男子大步而来。哪有人大白天如此装扮,且肩头又扛着一孩童,便料想他定是掳了哪家大户的公子,以求钱财,当下便将之截住。他见事情败露,不由分说就与我动起手来。其虽魁梧有力,武功却是不高,与我伯仲之间,一翻搏斗,拼着硬吃他一拳,已将之踢到崖下。”

郭意看向崖边,确有打斗的痕迹,便道:“多谢妻舅出手相助,看来他二人该是发生了内哄。”

“诶!妹夫何需如此,一家人勿讲两家话。你功夫了得,怎么凤儿会被那恶人掳了去?”

郭意将从九河帮中醒来后的事大致说了,赵匡胤又惊又喜道:“原来凤儿便是韩保升的徒弟,真是事事难料。哈哈,快带我去见见颜妹,家母若是得知你一家平安无事,又为她添了这么个外孙,一定会不药而愈的。”

当郭意几人绕回大道上时,搓手顿脚、如坐针毡的赵匡颜先是一愣,喜极而泣冲了过来,一把抱起郭凤,在他脸上亲了又亲,久久静不下来。陈抟与文益相视会心一笑,都为他们一家团聚感到高兴。

“颜妹,怎么把大哥都忘了!?”赵匡胤佯装不满道。

赵匡颜一心只顾着郭凤,未注意郭意身边多出一人来,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转首望去,铅水再次涌出,如断线的珠子,簌簌滑落。扑进大哥怀中,梨花带雨地抽噎起来,此时此刻的她正需要一个胸怀来释放心中的焦虑苦楚。有外人在,自然是不能选择郭意。

好半晌,轻耸的肩头才平静下来,赵匡颜自幼与大哥亲近,赵匡胤虽说只是静静护着她,却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那是家的感觉,这与郭意的爱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娘!我不是在做梦吧!”郭凤一双清明水灵的眸子紧紧盯着赵匡颜,上次的梦境还让他心有余悸,轻轻拭去母亲眼角的泪痕。是温热的,绝对不是梦中,郭凤心花怒放,紧紧箍住母亲的脖子,开心得大喊大叫。

“凤儿,快来让舅舅想想。”赵匡胤抢过郭凤,丝毫不理郭意的灼灼目光。郭凤哪里肯放手,狐疑地看着母亲,见到确定的目光后,才极不情愿地松开。

陈抟与文益亦上得前来,一番介绍相识过后,犹恐蜀棋门又作追来,纷纷上马,向北急驰。一路飞奔未作停息,连过绵州江油,至夜时分,已到达剑州境内。此时早是人困马乏,见路边有酒招子遥动,便入内寻些食吃。

店中小二见有人来,很是热情,不多时端上了五分素食,几人吃了个痛快。见郭凤沉沉欲睡,赵匡胤心疼不已,一路相处,郭凤早喜欢上这个舅舅,就像块膏药紧紧贴着,让郭意羡煞不已。好在此店颇有规格,不但打尖,亦有客房,赵匡胤提议今夜便住下,明日起早再行不迟,可别累坏了宝贝外甥。文益内伤未除,也需打坐恢复,郭意不好带着妻儿先行,只得同意。

聒噪的虫儿,早似落叶一般被寒风扫去,夜静得出奇,看着身旁睡得那般甜美的妻儿,郭意却是心神不宁,被一股空虚感压得严严实实。辗转亦是折磨,索性轻轻起身来到屋外透气。见赵匡胤屋中灯火未灭,房门大开,遂迈步而入。

赵匡胤正呆坐桌前,见了郭意,为他倒了杯茶,道:“劳累一天,妹夫怎还不睡?”

郭意一饮而尽,长吁道:“总觉得今晚将要有事发生,这棋门如此劳师动众,绝不会轻易罢休。也不知他们掳掠凤儿,有何阴谋?”

“妻舅放心,如今蜀棋门门主已死,他们定同无头苍蝇,自顾不暇。纵是追来,以你和文益禅师的武功,要对付那什么黑白旗主亦是绰绰有余。再者,今日行了百余里,他们一时半会找不来,只要回到大周,便是安全了。”

“我寻思着让颜妹与凤儿随妻舅先到府上祭奠一下泰山大人后,便带他们去万叔那里,有万叔照顾,我也能安心腾出手来查清棋门意图,否则此事不绝,终究是个隐患。”

“好!”赵匡胤斩钉截铁:“待安顿好他母子,我与妹夫一同行事。管他是谁,敢动我赵家人,看来是嫌命长了。”

“妻舅还要在军中效力,这事我自己去办就是,倒是我郭家尚存血脉一事,还望勿要说出去。我与颜妹只想隐姓埋名,平平安安过完此生。”

“放心吧!此事我自会安排,赵家除我与家母外不会再有第三人知晓。”

“还有泰山大人登遐一事,暂时不要告诉颜妹,她刚与凤儿相会,我怕这般大喜大悲,会让她承受不住。”

“这个自然!”赵匡胤神情不舍,道:“只是如此一别,不知又要到何年才能相见。万叔叔现居何处?待有时间,我也好去看看凤儿,这娃虎头虎脑,可教我喜欢得不行。”

“万叔归隐深山多年,所处之地毒虫遍地,凶兽横行,瘴气满天,山道又按五行术数修建,若是迷失当中,性命危矣。妻舅若是不得法便寻去,也要凶多吉少。待回到大周,我取只信鸽给你,有事支它前来,我自会带着颜妹、凤儿前去相见。”

“颜妹自幼文雅娴静,能与你父子厮守山林,想来便是她最喜之事,也罢、也罢!如此我便不去打扰,你好好待她就是,若是想娘家了,叫她随时回来看看。”

说话间,文益迈步而入,郭、赵忙起身相迎。

“大师伤势未愈,何不早作休息?”郭意施礼问道。

“有劳郭居士挂心,方才运转了几遍周天心法,已无大碍。”

如此伤势,绝不像文益说的这般简单,郭意知他是为宽慰自己,心中更是过意不去,道:“犬子多亏禅师出手,此恩郭某杀身难报。”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凤儿宅心仁厚,日后必成大器,若能广结善缘,亦不枉贫僧今日所为。”

“禅师深夜至此,是有何事?赵某万死不辞!”赵匡胤心思慎密,看出文益为事而来。

“实不相瞒,原是起身走动走动,见赵居士尚未休息,正好有一事相询。听闻居士参军多年,为大周东奔西走,对各地风土人情应该知之甚详吧!贫僧欲到周国宣扬佛法,特来请教一二。”

“这……”赵匡胤一时语噻,思虑道:“圣上灭佛未艾,禅师此去恐怕步步维艰,不如辗转他国更能有所作为。”

“若是遇阻则退、逢难而倒,何以感化世人,此诚正释佛法之要机,贫僧相信只要宣扬得法,正树三观必得周国上下拥戴。”文益双悬眸一闪,作礼道:“贫僧观赵居士心念杂扰,二目隐有戾气,想是战场杀掳过重,兹有能断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一卷,欲赠之。只需每日勤念,必可化戾气为祥和,得自在身。”

“多谢大师,只是天下纷争不断,投身军中,便已身不由已,想避杀戮亦不可能。昔日秦王灭六国,又少添涂炭?至寰宇一统,方可车同轨、书同文,百姓才得安乐。今吾皇至圣至明,迟早并六合八荒,我不过尽臣之本分,但求早平动荡,天下河清海晏,是以为借杀而不杀也。”赵匡胤言之凿凿,干脆利落,便未接过文益递来的经书。

郭意左右相看,不免尴尬,顺势接过经书道:“妻舅向来豪放,不拘小节,我亦参悟一翻佛法,不如先便代为收管,日后再转与他就是。”

“佛渡有缘人,郭居士拿去无妨!只是赵居士若能一观,必得此妙法裨益。”文益欲言又止,起身径去。

寒意浓,夜也深。

郭意收了经书,别了赵匡胤起身回屋,却总觉文益刚刚一翻言语别有用意。

一夜无眠,卯时方到,郭意唤起妻儿梳洗,陈抟等早已等在屋外,郭凤懂事,也不懒床,咕噜一下翻起。几人胡乱吃了些米粥,小二牵过马来,趁着鱼肚色的微光,挥鞭向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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