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的日子相当繁琐。
我似乎觉得自己仍旧没有一点更新,这应该是很可悲的事情。
当然,依旧有找我合作的朋友。
最初是一个朋友找我合买百来平方的门市,我很明了自己的现状,我从不把活钱冻结,而且我自己也没哪个能耐,关键的是我没那么多时间去等待收回成本,对于我来说那似乎仍比较奢华。如果真谈及买门市的话,我不如买房子,这样的话至少户口更改到了城市,也不至于看见别人相亲,我则无人问津。
再则就是另一个朋友和我谈及到外地合资餐饮的事,在这一点上面我是这样看待的,第一我认为不能品种太单一传统,我自身虽然也做过,但经过几年的时间抹去,所剩无几。第二况且我以前也在这方面栽过跟斗,所以对这个也是特别谨慎的。第三,毕竟是去外地,而我们却在本地,根本对外面都仅存些别人的解说。我认为无论做任何事,你至少要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如果连这点把握都没根本等于在冒险,再则我根本就没冒险的机会。深入的细想,没有一个人能把隐性的潜在危机看通透,那么你再减去潜在的隐性危机,再减去一些磨合,到底还剩多大的成功率?
而晓鱼也同是一样的坎坷。
他所在的理发店是由两个年轻的90后男女合资而成的小门面。并不是鄙视所有的90后都比较懒散不成熟,但绝大部分还是比较不积极没经验的,毕竟他们的社会阅历还不够的。
他的老板们虽然没怎么经历过社会,但都比较现实,从来都是每天的营业额瓜分,以至于连水电气费都不能及时的上交,往往是拖上个来月。而且他们所有的营业额都消费在了乌烟瘴气的夜场,狂嗨之后直至第二天睡到实在无法再入睡为止,才摇晃着到门市上班,然后再等有了营业额才狼吞虎咽的哽下不明了是早中晚餐从外面购买的两菜一汤,再然后有了够晚上消费的营业额便关门继续狂嗨。
年轻的老板们是很聪明的,也很有老板的风范,常把钥匙丢给晓鱼,晓鱼则一大早开门营业,打开抽屉从没超过5元备用金。所以我经常接到晓鱼饿得肠胃抽痛的电话,然后只要一有时间便买去餐点解决他的肠胃之苦。
我常为晓鱼的事而发愁,我说:“人在这一生中,如若苦了自己是很可悲的事。”
晓鱼则显得无所谓,轻哼道:“苦尽甘来!”
“你应该清楚的知道,你这样的苦是没回报的。我们都是没能耐的人,所以我们必须所做的每件事都要有价值。”
晓鱼这才感叹道:“或许是吧。”然后无邪的傻笑:“等有钱了,我们一起去换一袋硬币砸那些自以为是的宝马奔驰。”
然后我跟着应合:“宝马什么东西?奔驰什么东西?还不如我的蛤蟆车简单实惠,实在是太奢侈了。”然后我也会意味深长的叹上一口气,再咧嘴一笑:“不过我还挺喜欢宝马越野的,以后还是要看准牌照,不要伤及无辜的我。”
晓鱼一直就是一个感觉无所谓的人,他总挂在嘴边的话是“不要想那么多,今天的事今天做,明天的事明天做,想再多只会烦了自己”。
而我总在心里反驳他,我总觉得他那样说是没一个详细计划的人,他的计划往往都是我要努力以后成为一个引领潮流的发型师,然而从没详细的计划到我好多年后成为一个引领潮流的发型师,每年达到什么标准,每季度达到什么标准,每个月达到什么标准,每星期到达什么标准,每天达到什么标准。
虽然这些计划不一定会实现,但总会有成就的。就举例说,如果我今年的目标一定要挣十万块,然后我为这个目标拼命的奋斗,我想总应该能挣上八万块吧。
这社会总是太矛盾的,如果把自己计划得满满的,总有人反驳说苦了自己。如果把自己放轻松点,又总有人说你太随意。我也清晰的想过这些问题,或许吧,一天天的做好自己那样应该也是不错的,但是必须还是得有个目标。
所以,我还是要好好上班。而且我一直有个习惯,我总会努力在每个地方留下一个好的形象,最好能画上一个好的句号,如果是感叹号,我想我会吃喝不安的。
舒曼!我越是压抑,越是日益的深厚。我拼命的想找些她的缺点,好让她能够消失在我的脑子里,但是居然看到的全是她的好。我拼命的刺激自己说她都是要结婚的人了,却满满心酸。
我以为我只要不表白,什么事都没有,以为时间是可以冲淡一切的,然而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只是那天,舒曼休假,我心里既然像少了个什么东西似的。然后,我烦躁不安的在本子上密密麻麻的勾画,却尽是伤感的字眼。最后彻底的败给自己,失去控制般淡描出:
“穿越大半个参差的城市,绕过白色破败的城墙,偶见血红的花蔓印满喋喋不休的尘埃,最后定位在满地纠结的枯叶中,重复的拾起。累了,再懒散的仰在冰冷的石椅上嚼嚼烟草。
这并不是单调的生活,只是我不明了我是在思念,还是祭奠。
就在我来不及换取一句“我爱你”的时刻,我告别那个单纯的时节,携带对你的思念充斥我的生活而离开。
和你对话不多,没一百句。我总试着在每一句里传递一个信息。而你似乎未曾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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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这个季节扑天盖地的思念,浓郁的味道。
你的气息渐次渐远,未曾在我的身边栖息。懵懂的我,满满爱恋。
你从不对我谈及关于你的一切,而我总能在梦境里千篇一律的述说爱意,运气好的时候,你会幸福的说出“我爱你”,我会把久违的拥抱释放,这种惟妙惟肖,梦醒已是泪不堪已。
↓
若是感伤时,定是朝相思。
妮于西,朝西悲凄凄。拥卑无勇言,默泪眼穿西。
↓
你说你喜欢挂上单薄的雨衣在滂沱的雨帘中,聆听她最后的惨叫。
然而,我总认为那是一种呻吟,她在呼唤着某种致死不谕的企盼。
↓
遗忘的不是你,而是自己。”
我惊恐的发现,我的文字结尾不是“遗失了自己”就是“遗忘了自己”。
其实我很清楚自己,我听见心的声音,心说:“你爱上了舒曼。”
我只是轻微的叹上一口气,心又说:“你在感叹你勇气的丢失。”
我无语的散摊在座椅上,心仍不厌其烦的说:“暗示无过。”
我猛的一个寒颤,模糊的看见心向我比着加油的手势。
只是旁边的小唐比我还寒颤,径直把她浑圆的屁股摔在了地上,然后手指舞蹈,气急败坏的用相似于欠她250的眼神怒视我:”色狼,你发神经呀!“
“神经是没得发的,如果我有哪个功能,我就普度众生了。”我哼笑道。
小唐听得满是问号,我再次瞥了她一眼,表示她不懂我的幽默,我哼笑着说:“那样神经病就有得治了。”
(望友友提出宝贵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