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合起伙来就只是为了骗我出来,这下子我出来了。你们要怎么样,就快点吧!”成田一鹤将手中的茶杯一扔,从身后拿出自己的软剑。就在那茶杯要掉到地上的时候,白老大二指一伸,将它稳稳地拿在手中。
“不要毁坏这里东西,你没有这个权利。”白老大将那茶杯放在桌子上。
“我要为我们的师傅报仇。”天狼提起双拐,冲了过去。天狼的功夫虽不算得上是有多么高深莫测,但这几年的苦练也使的在武学修为上有了一个质的飞跃。可是面对的成田一鹤,这个当年就已经是佼佼者,更何况这些年他也没有荒废。没出十招,天狼就败在了他手上,手背上被划了一个很大的口子,血流不止。
“你不用对一个小辈下这么重的手吧,还是让我来领教一下你的高招。”说话的是那个于诚。
“你,当年就不是我对手,现在少了一条腿,还想自取其辱吗?”于诚没有理会他,直接就想着他冲了过去。虽然少了一条腿,但好像根本就不影响他的速度。手中的拐杖已经和他融入了一体,毫不夸张地说,那拐杖就像自己的腿一样子灵活。只空出的一只手上拿着一把看着像剑又不像剑的兵器。刚开始,于诚的九宫剑法处处将成田一鹤压在了下风。这路九宫剑法,是于诚从古书中看见而化到剑法当中的去的。属于新创的剑法,成田一鹤一时看不出这路剑法的套路。只能先处于防守,等摸清楚这路剑法的招式后才发起进攻。
“于诚要输了。”白老大话一出口,破军和天狼都是一惊。他们现在还沉浸在于诚的神秘剑法当中,可他们根本就没有看出来,于诚在哪里要输了。相反的,他们只看出于诚处处将成田一鹤都压在了下风。
“没错,现在成田一鹤只不过是在观察于诚的剑法。等到他看出剑法的套路以后就会找出剑法的破解招式,一举将于诚击败。不过就在对决二百多招以后,于诚的剑法开始有重复的招式。而成田一鹤却剑招一改,使出自己的独门绝招梨花剑法。顿时成田一鹤的剑衍生出了许多把,从正面看去就像一个圆盘将自己包围子里面。于诚是上中下三路都试探便了,每一次都像是撞在了铜墙铁壁上,简直是刀枪不入。不出三十招,于诚的腿上就被成田一鹤画出了很多条口子,有些站立不稳。成田一鹤又一手倒刺,划在于诚的胸口,反手便是一掌。于诚被打的口吐鲜血,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几年不见,你的功夫大有长进啊!”成田一鹤擦了擦剑上的血。
“只不过还是不能将你打败,看来我这些年的功夫都白练了。”于诚又吐了一口血,一口上不来,昏了过去。
羽木看了看昏过去的于诚,又看了看白老大,说:“看来不得不要你出面了,至少也应该为了你死去的妻儿讨个公道。”白老大没有吱声,静静地走出门去。只听门外传来了一声巨响,白老大拿着一个包裹,进屋打开一看,成田一鹤一看脸色立即变了。那是一柄古剑,成田一鹤认得那是当年白老大的佩剑叫杀青。剑身略比平常的宽,只不过奇重无比。
“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将它毁掉。”成田一鹤的声音里有些颤抖。
“毁掉,毁的掉的是记忆,而不是东西。”白老大轻轻的擦拭着。
“难道你不记得它的传说,它可是受了诅咒的东西。”
“诅咒,你知道什么叫诅咒。这把剑只不过是被人争得多了,因他而死的人也就多了,所以才有了它是受诅咒的剑,让人对它有了恐惧,也就争得人少了。我想废话还是不要再说了,我们之间好像还没有过真正的比试,现在我们就好好哦啊比比吧!”白老大拿起手中的剑,走出门外,静静地等着。
门外有一块稍大的地方,三面都围着竹子,轻轻的风吹的竹林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让人有些毛骨悚然。成田一鹤提见跟了出来,二话没说,对着白老大就是一剑。白老大一个转身,躲过这一剑,来到成田一鹤的身后。脚下配合着九宫八卦,移动的十分灵活。而成田一鹤现在却只能等在那里,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
成田一鹤为了变被动为主动,只能使了一招自杀式,一剑刺在了自己的右腿上。使自己失去了重心倒了下去,白老大不得以也必须将自己的重心降低。而成田一鹤这个时候拔下了自己软剑中的子剑,对着白老大的腹部刺去。白老大防备不及,被在腹部狠狠的划了一下。就在成田一鹤准备一剑结果了白老大的性命的时候,被从远处飞来的石头,将手中的剑打掉在地上。白老大也反手给了他一剑,将他的一只手砍了下来。没了一只手的成田一鹤,痛得倒在地上坐不起来。白老大看他那个样子也不愿再去赶尽杀绝,就慢慢的走了进来。就在他走了没两步,听见有兵器掉在了地上的声音,转身一看,成田一鹤的腹部插着一把怪剑,而扔剑的却是羽木。人就是这样子,不到黄河心不死,总是要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做了一辈子的梦,我想你也该醒了。”羽木看了看死去的成田一鹤,苦笑了一声,走了。
“朋友,不如留下来喝一杯吧!”白老大很感激这次羽木帮他解开了学多年前的一些谜题。
“不用了,我想我们以后会有机会再见的,我是那种不太喜欢正面说再见的人,还是悄悄地走吧。”羽木喝着手中的酒,消失在了森林里。
白老大给羽辰讲了那些年的一些事,羽辰知道父亲当年帮过白老大。其实他知道,父亲当年离开并不是因为那种分离的感觉,而是他不愿意有人记得他。后来应该是于诚告诉白老大父亲的名字,至于破军和天狼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遭受到巨变,才决定留下来不愿再去过那种勾心斗角的生活。
“年轻人,我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白老大看着羽辰,就像看见当年的羽木一样,眼神中总是那么执着和坚定。
“白伯父,小侄叫羽辰,这是我妹妹羽欣茹。”
“真是虎父无犬子,小小年纪功夫已经到了这样一个境界,真的很难得。”白老大心中有些安慰,他曾经也出山去找过羽木,但是杳无音讯。直到他遇见文静和巨人的时候,知道了一些羽木的事情,心中不免也就有些黯然了。
“文静,巨人你们先带他两个去休息。我明天会在召集大家,到时候我还有事要和大家说。”白老大给天狼和破军使了个眼色,就走了。文静和巨人带着羽辰和欣茹回到了住处。
“原来你就是羽木的儿子。”文静看了看羽木,又看着欣茹,总觉得她有很多心事,但又不好意思问出口。
“小静,让他们先去休息吧,我想明天应该不是安静的一天。”巨人看着外面天空,心里隐隐作痛。
“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明天会有事发生。”羽辰问道。
“等明天你就知道了,早点休息吧。”巨人没有再理他们,出门后一闪就不见了。
“文静姐姐,巨人是不是遇到过什么伤心的事。”欣茹这是第一次开口说话。
“要说起巨人,其实他也是一个悲剧的人。二十多年前,一场恶战,巨人和我的父母,兄弟都在那场恶战中战死了。你也知道鸟人本来人丁就不是很多,所以那场恶战将鸟人元气大伤。说起来,我真不愿意去回忆。有空了,你还是问你父亲吧,那场恶战他也在里面,我想他会跟你说的很清楚。早点休息,明天我们还要去见白老大呢。”说是这样说,羽辰哪里会睡得着,一晚上也没怎么闭眼。
第二天一大早,巨人就过来,和文静,羽辰,欣茹一起去了无情阁。昨天晚上是被人迷倒捉进去的,根本就没注意这一路上是个什么样子。早上,欣茹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很清新的感觉,那是一种没有污染的,还很新鲜。夹杂着大地的气息和树木散发出来的淡淡清新。而羽辰却发现路上每隔一段都会有一些石块,看似摆放的毫无章法。羽辰围着一堆转了一圈,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面前出现了另外一种景象,好像自己置身于一片火海当中,奇热无比,有些让人窒息。突然一颗火球迎面而来,羽辰闪身一躲,不过好像那火球就像长了眼睛一样,紧追不放。羽辰使出烈焰掌,一掌将火球打散,不过不打到好,这一打,那火球衍生出了两个,紧紧跟在羽辰身后。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从四面八方又飞出了好几个,羽辰有些应接不暇,被一个击中胸口,差点晕了过去。
“哥,你没事吧。”羽辰听见有人叫他,这才清醒过来,嘴边还有一丝血迹。
“羽辰,这里的一切你还是不要碰的好。这都是破军的杰作,是为了防止外人的侵入而设的。我们所走的地方都是破军告诉我们的,有人也曾经像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但最后却是少了一条腿。”巨人停下来,等了等他们,说“现在我们不应该呆在这里,还是尽早赶到无情阁的好,白老大他们已经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