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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磊落书生多情女

郭村没想起刚才那个书生的提醒,只是眼睁睁的看着秋喜夺过汤勺就往嘴里灌,突然想起了什么,等明白过来汤可能有问题时,秋喜已经把汤喝得小半了。郭村一把把汤勺夺过来,摇着秋喜的肩膀,急得差点哭出来,道:“汤有问题,你吐出来,快吐出来!听话!快!”秋喜笑笑,又要喝汤,郭村连忙端起汤碗把汤倒了。秋喜摇摇头,把碗有放回饭盒,轻声道:“先生把碗放好了,他们才信你喝了汤。”说罢,推开郭村道:“我没事,就是累了,躺一会儿。”郭村眼里噙着泪水,生怕秋喜就在他面前倒下。

秋喜慢慢走到床边坐下,道:“瞧您这样,哪里像个男人!我死不了。”说罢就要睡下。郭村自然不傻,看到秋喜的脸色明显有了变化,心里更加焦急,见其昏昏欲睡,知道是汤捣的鬼,急道:“睡不得,秋喜姑娘万万睡不得!”他想着得把汤吐出来才行,可这里又找不到泻药,急得直拍脑门,一碰到头顶的血印又是一阵暴跳。秋喜眯着眼看着郭村在床前打转,道:“郭先生,您别管我了,这汤我喝得自愿。在遇到你之前,秋喜活着倒跟死了差不离。这个世上已经很少有人像您这样真心的和我们这种人交朋友了。我也知道,您就是可怜我···”郭村本就是软心肠,一听这话,眼泪再忍不住了,抓住秋喜的手道:“好姑娘,之前我是排斥你,现在不同了,你是我妹子了,以后你就是我妹子了,咱没有贵贱之分,就是兄妹,好兄妹!”秋喜眼泪下来了,道:“有先生这话,秋喜没白活!”说罢就睡过去了。郭村吓得大叫“秋喜秋喜”,试探着摸摸鼻息,道:“有救有救!”突然灵光一闪,想到用筷子催吐,赶紧就把秋喜扶起来,又把夜壶和粪桶端过来,一揭粪桶盖当真恶心难当。郭村强忍着,拿起根筷子,插进夜壶里蘸蘸,撑开秋喜的嘴,小心翼翼的往她喉咙里伸,暗道:“好妹子,亲妹子,哥哥得罪你了,快点吐出来,全吐出来!”

纵使个有点气息的活人闻着这么恶心的气味儿,哪能不吐。秋喜又被筷子一搅和,顿时“哇···哇···”地接连着把肚子里的秽物全吐进了粪桶。郭村见着既恶心又高兴,最后秋喜一个劲儿地直泛酸水,自己也受不了了,吐了好几口。他在江家做了近二十年的养子,本就过的是公子爷的生活,现在流落在外,却真是学会了不少本领。

郭村给秋喜擦擦脸躺下,把东西收拾妥当了,就依着秋喜的话把饭盒放在门下。他心里很是矛盾,一方面不知对方什么来历,为何要加害自己,可是自己又只能任人摆布。另一方面,对于眼前这个姑娘,明知是风尘女子,自己已经难以自清,但又不能见死不救。当真苦恼之极!一时间,仿佛自己这么多年潜心苦读的圣贤书都作废了!他饱读诗书,可是从来没有问过自己为什么要读这么多的诗书礼仪。

郭村回到床边,他没有大喊大叫的救命,他也知道这样大概只会给自己招来麻烦。过了半天,秋喜的脸色依旧没有好转,郭村一时也没了主意。他喃喃道:“我信了易经小半辈子了,人人都说易经可以帮我算算前程。我私下里也确是算过,却只有否卦研不透,如今看来我是有了‘否’了,却不知道还有没有‘泰’。这个世上也许就没有那么说得准的事,否则还要人做什么呢?”他暗自摇头,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郭村心道:“该不是来看我死了没有的吧!”

他自以为那本所谓的《郭家刀》学得很熟了,就捡了柄刀跑到门后。横竖躲不过,不如拼死一搏!

门下缺口打开了,那双手进来把饭盒递出去,又放了本书进来。郭村躲在门后屏住呼吸过了一会儿,只听到门外收拾饭盒的零碎响声过后,就是一阵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郭村依旧不放心,仍是不动,过了一会儿才放松下来,把书接起来看。这是一本剑谱,唤作《江家剑诀》,郭村暗自觉得江家跟郭家类似,也是与自己有缘,应该好好看看。其实,白天那场阴差阳错的比试倒当真让郭村对武学产生了浓厚兴趣,对这些所谓的刀谱剑谱意趣盎然。

他回到床边给秋喜喂了几口水,可喜的是秋喜咽下去了,郭村心里宽慰了不少,就回到桌边看书。

这本剑谱与那本刀谱类似,都是些小人儿舞剑。郭村不明剑法要义,就拿柄剑跟着书上所绘,练得精神抖擞。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眼皮发重了,才拿张凳子倚在床边,看着秋喜的面色终于有了缓和,心里高兴,这才缓缓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郭村迷迷糊糊觉得自己走在一条青石路上,路边有妇人在码头洗衣服,有小孩在追着糖葫芦跑,还有农夫挑着柴火进城,每个人看到他都朝他笑笑。郭村心里知道自己在做梦,却仍是一个劲儿的往前走。

走着走着路人越来越少,路也越来越偏僻,突然一间书斋出现在了面前。“渺然斋”,郭村一惊,“这不是我的书斋吗?”他一阵欢喜往书斋跑去,跑到门口的时候,他看到一个妇人坐在门口,摇着摇床,对里面的婴儿,温和地说道:“看,爹爹回来了!”郭村一愣,我的孩子?他见女子回转身来,竟然是灵儿!顿时脸色羞红,灵儿站起身朝他俏皮的说道:“老白菜,你这些天去哪儿了,让我们好等?”“你们···”

郭村还没说完,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大喝一声:“好徒弟,你怎么回来了,快快与我回去学武!”郭村回头一看,正是把他抢走的江湖,江湖手持那把修长的青剑,立在院门外边。郭村心底却一点不慌,道:“这笔帐早该算算了!”说罢突然从手中甩出一柄同样的剑来,一下子蹿到了院墙外,剑走偏锋直击江湖的咽喉,江湖腾空跳开躲过。接着把剑划开剑花,挺剑上来就刺。郭村不急不慌的一一挡开,二人剑舞得飞快,很快就缠在一块儿只是青光一团。

就这样斗了将近一个时辰,突然江湖把剑朝地上一丢,道:“不打了,你跟我一样厉害,我得找个比我厉害的人打!”郭村哈哈笑道:“如此说来我也不打了,待你找到那人,我与你一起去找他打!”江湖诡异的一笑,指指郭村身后,道:“你不是还要陪徒弟老婆?”郭村回过神,转头看着灵儿抱着孩子站在身后,突然眉头紧锁,道:“师父去吧,徒弟不陪了!我以后哪儿也不去了!”

“郭先生,郭先生···”郭村突然被人摇醒,他一睁眼见秋喜已经坐起,心里高兴得很,道:“你没事就当真太好了!”秋喜浅笑,道:“先生为何要睡在床下,你应该叫醒妾身才是。”郭村心道你没事就已经是万幸了,笑笑道:“没事,我···在家就这么睡习惯了。”他突然想到秋喜在此已经待着有段时间了,昨晚的事当真蹊跷,就试探着问她。秋喜说什么也不待在床上了,硬是挣扎着下了床。

秋喜坐到桌边坐下,沉思了半会儿道:“郭先生,事已至此,我也跟您说尽实话了吧。昨天的事你也看到了,还要多谢您的救命之恩。在这个地方,即便是您真的会功夫也万万不能展露,否则只有自找麻烦。”郭村不明白,道:“我虽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可是经过一天的事,也大概知道是把人拘禁起来练什么功夫,却又为何练不得?”秋喜道:“您还是太天真了,”秋喜脸色苍白,显是身体虚弱,郭村想扶她上床,却被秋喜拦住,“今日我便把我所知道的一切细细的说给您听。我们姐妹一年前被人花了一百万两的银子雇到此处,却是蒙着头巾进来,浑然不知此地的状况。一年来,陆陆续续的书生秀才被送进来,都被逼着成天舞刀弄枪。定力好的,不是疯了就是被他们用手段害了,定力差的,被我们姐妹花前月下的伺候着,也早已奢靡得不成人样。后来,我们渐渐从那些看守们那儿听了些只言片语。知道这里几十年前曾是一位将军的武场,早早就没人了。可是十五年前好像发生了件什么重大的事,在东面的咕噜山乾坤顶上死了好多好多人,没过几个月这地方就突然被人征用了,据说跟朝廷的一个秘密有关,就没人知道了。”

郭村听得入神,眉头紧锁,心道:“世道如此不太平,从前的我却只知从书中寻求真知,当真幼稚!”突然秋喜一个趔趄,从椅子上滑了下来,伏在地上。郭村吓得大叫:“秋喜姑娘,你怎么了?”只见秋喜面如死灰,毫无动静,郭村连忙把她抱上床,小心地用被子掖好,可是,突然一线黑血如蚯蚓一般从秋喜的鼻孔中渗了出来。郭村一见血,顿时心智大乱,心道昨日的汤中必有剧毒,只可怜秋喜明知汤有毒却还是做了自己的替罪羊!

郭村顿时心中愧疚,他心一横,无论如何必须救活她。郭村想到此处,顿时胸膛燃起烈火。他冲到门口,朝着外边大喊:“狗胆鼠辈,快快开门救人,我还活着,你们枉害了好人!”可是,呼喊声似乎只在屋子里回荡,门外毫无动静。郭村转身挑了双流星锤,可是奈何自己身单力薄,右手重伤,怎么也举不起来。郭村回头看了看昏迷的秋喜,道:“姓郭的,你看人竟从没准过。这么个狭义的女子愿意为了你这么个穷酸书生放弃性命,你却把人家当做了轻佻的青楼女子。今日自己若不努力,岂不愧对‘男子汉’三字!”想到此处,郭村一咬牙,扯下一段衣袍,裹在右手掌上。他使劲儿把两只铁锤提起,顿时锥心的痛从右手一直传到脚心。

郭村没有放下铁锤,而是大喝一声朝门上砸去,顿时“轰隆隆”的巨响仿佛春雷一般殷殷作响。他毫不懈怠,怒道:“给我开门!给老子开门!”一声声巨响哄得自己的耳朵嗡嗡直响,但却依旧不停下来。纯钢锻造门也终于开始凹陷,郭村精神大振,劲头更足。

突然“轰”的一声铁门被人拉开,郭村的流星锤举到半空,突然门口出现人,登时吓得用力往回收,可是一旦回过神的他,哪里能掌控得住这幅一百多斤的铁锤,只听到“咔咔”,他的手臂随着铁锤,交叉地绕在了腰间。

郭村没感觉到自己手臂的剧痛,只是突然好像没有了知觉。他没顾得上这些,见进来了几个装扮体面些的人,就摆着凶相道:“我站在这里,你们就休想把秋喜怎么样!快点找解药来,不然我···我只要不死,我一定宰了你们!”郭村想提起流星锤来,这才感觉到肘部剧痛,顿时全身的伤痛一起涌上天灵盖,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秋喜一时昏厥,被郭村一番折腾早已醒了,突然看到郭村手臂俱断倒地不起,吓得从床上滚下,磕头道:“大爷饶命,救救他!救救他!”门外那人看着郭村倒下,哈哈大笑道:“瞧这小子德行,自己的手都成麻花了,还耍横!”说罢扬扬自得地走进来,朝地上的秋喜道:“看你这小娘子挺机灵,怎么傻到喝了毒汤了,待了这么久连这点蹊跷都没看出来?”秋喜腹中绞痛,估计复原无望,索性求得郭村的性命,想了半晌,计上心来,连忙拱手道:“大爷有所不知,这厮是个疯子,昨晚回来就说他知道了你们的什么秘密。我说不信,大爷们做事光明磊落,何来秘密,这小子就说他外边有亲信,我心想哄他说出来也好,怎知他担心我告发就下了黑手喂我喝毒汤。我拗不过他,喝下两口装死,他今早以为我没气了,就喊救命,我估计他又要耍把戏。他一定在装死,对!大爷千万别上当!”秋喜强撑着说了这么多,不禁喉咙里一甜,又喷出了一口黑血。

那家伙看看她,笑道:“小娘子谎话连篇,却也是破漏百出。别把自己看的太聪明,看你这脸蛋挺标致,倒正好去给阎王做小老婆。”说罢,抬腿走到了门口,指指郭村朝门外的下人问道:“这就是昨天打赢了的小子?”“是,总爷。”下人回道。总爷俯下身探了探郭村的鼻息,道:“这小子一身外伤,活不久了。”“总爷,按理说这小子该死了···”总爷想了想,道:“还是先留着,反正跑不掉。”说罢,几个人又把铁门关上走了。

秋喜听着没有了动静,就往郭村这儿爬,只可惜身体实在虚弱,加上腹中绞痛难当,很是艰难。好容易爬到郭村身边已经一身的汗水。秋喜看着郭村面色发青,扭曲的双臂肿胀的发紫,可是自己又帮不上忙。于是她费劲儿把紧拽在郭村手里的流星锤推开,可是他的双臂被压在身下,秋喜再发不出一点劲儿了。她听下来看着郭村,喃喃道:“郭先生,秋喜临死遇到您实在是三世修得的福气。过了这么多年,在我面前重提‘廉耻’二字的人不少,可是真心把秋喜当人看的一个没有。先生,秋喜好高兴···”秋喜再忍耐不住哭了出来。

这时郭村突然醒了,他听到了秋喜的哭声,连忙道:“好姑娘,我没事。”说着就要来翻身,可是双臂俱断,又被压在身下,怎么也使不出劲儿。郭村急得满头大汗,秋喜以为他疼的,道:“郭先生,您···您···我会想办法的。”郭村道:“我不疼,一点也不疼,倒是你,我一定让他们回来救你。”秋喜哽咽道:“郭先生,你的话我信!”

郭村突然想起昨晚秋喜中毒的时候,自己把秋喜唤作了妹子,心想也算为了了却一桩心愿,道:“秋喜姑娘,我俩既是如此有缘,你若不嫌弃,我们认作兄妹如何?”秋喜顿时热泪盈眶,哽咽道:“好哥哥,秋喜有你这样一位好哥哥真不知前世修的什么好福气!”郭村强笑道:“好妹子,哪有那么多的前世今生,我们不用修那么多的福气,行于斯,道于斯就足够了。等我能坐起了,我们好好结拜!”

突然屋里传来一个声音:“呵呵,傻徒弟,有闲情认妹妹,为何不先把这师徒大礼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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