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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欺君抑相的千古罪人:仇士良

仇士良,生于781年,卒于843年,唐宦官,字匡美,循州兴宁(今广东兴宁)人。历任内外五坊使、左神策军中尉等职。他横暴贪残,滥杀无辜,唐文宗亦受其控制。他把持朝政20多年,前后杀二王、一妃、四宰相。

1.因缘得势,操纵禁军

仇士良在顺宗时侍奉东宫。宪宗即位,迁内给事,后长时间为内外五坊使,常在畿内诸县以供奉为名,行勒索之实,“所至邀吏供饷,暴甚寇盗。”

唐朝自德宗以来,屡屡发生宦官弑君废立之事。宝历二年(826年),敬宗被害。宦官王守澄立江王为帝,是为文宗。文宗虽为宦官所立,但对宦官的专横却十分忌恨,时刻都想排除权倾天下的宦官王守澄。然而,朝内朋党争权,两个宰相李德裕和李宗阁,各领一派,互相排挤,显然无助于文宗排除宦官而树立皇权。所以,文宗急于寻找足可信赖亦可助他摆脱宦官控制的人。

不久,有两个人物引起了文宗的注意。一个是郑注,另一个是李训。郑注善医术,深得王守澄宠信,迁为右神策判官,后又拜为太仆卿兼御史大夫。李训是被流放在外遇赦而归的,与郑注一样同属阴险狡诈之徒。李训通过贿赂郑注,也拜在了王守澄门下,文宗授其国子监《周易》博士、韩林侍讲学士。李训、郑注有王守澄为后台,又日侍于文宗左右,干政窃权的野心便日益膨胀。他们先联络李宗阁驱逐了李德裕,尔后又贬逐了李宗阁。一时间,李训、郑注成了朝中举足轻重之人。文宗考虑到,李训、郑注乃王守澄所荐,不会引起宦官的怀疑,便决心依靠这二人清除宦党。

然而,宦官以王守澄、陈弘志为首,盘根错节,势力强大,如若处理不慎定会反遭其害。文宗与李训经过谋划,决定利用仇士良与王守澄一向不和为突破口,借宦官之力打击宦官之势,以毒攻毒,铲除宦官。仇士良一向受到王守澄的压制,自然对其颇为不满,加之他也想成为控制皇帝之人,所以,他急于除去王守澄,以取而代之。

仇士良与李训、郑注合谋,以谋杀陷害之罪,先杖杀了陈弘志。尔后,又将王守澄拜为左右神策观军容使,兼十二卫统军。此及明升暗降,实夺其权之策。王守澄失去了禁军兵权,也就只好坐以待毙了。不久,便被毒死。于是,仇士良取而代之,掌握了禁军兵权,形成了一个新的以他为首的宦官集团。

2.甘露之变,欺君抑相

李训、郑注看出,仇士良取代王守澄,实际上仍是宦官控制朝权。所以,他们决心铲除宦党。他们商议,若要达此目的,必须内外呼应,由郑注坐镇凤翔,选壮士数百为亲兵,皆持白掊,怀其斧。假借为王守澄送葬为名,郑注率亲兵入朝。王守澄葬于沪。奏请文宗令内臣中尉以下尽集沪水送葬,到时“亲兵斧之,使无遗类”。

然而,李训、郑注二人并非完全同心协力。当郑注前去凤翔后,李训担心一旦事成,郑注将夺去首功,便与宰相舒元舆合谋改变了原计划。

太和九年(835年)十一月,一天,文宗到紫宸殿视朝。李训的亲信、左金吾大将军韩约不按惯例奏报:“左右厢内外平安。”而是上奏:“左金吾听事后石榴夜有甘露,”关“蹈舞再拜”。李训、舒之舆也率百官称贺,并劝文宗亲往观视。文宗应允,转而升坐含元殿,又先命李训前去观看,李训良久方归,上奏:“臣与众人验之,殆非真甘露,末可遽宣布,恐天下称贺。”文宗甚觉怪异,令左、右中尉仇士良、鱼弘志率众宦官前去验看。李训见时机已到,急召节度使郭行馀、河东节度使王锷:“来受敕旨。”此二人均为李训亲信。然而,王锷却害怕得腿都发抖而不敢前来。此时,二人的部曲数百,皆手持兵器立于丹风门外,李训令人召之。可惜,惟有王锷的部曲应召,而郭行馀的部曲竟不入。

仇士良等来到左仗金吾厅,见韩约变色流汗,神色慌乱,便诧异地问:“将军何为如此?”忽然,风吹帷起,仇士良猛见里面藏有伏兵,又隐约传出兵器之声,心知不妙,急忙夺门而逃,奏告文宗说李训反了,并指挥宦官们挟着文宗出了含元殿。李训见事已败露,忙命金吾兵急追。李训竟独身攀住了文宗乘舆,请求文宗留步。文宗已被宦官劫持,为保全自家性命竟然斥责李训。宦官郝志荣乘机将李训击倒。仇士良等挟持文宗到了宣政门。李训见大势已去,便换上随从的衣服跃马而走。

甘露之变就这样失败了。失败的原因,关键在于李训、郑注勾心斗角,急立头功,且又未能控制禁军,亦无周密计划,再加上文宗临阵动摇,致使仇士良随机应变成功,转危为安,变被动为主动。

仇士良知道文宗参预了谋杀宦官,十分怨愤,常对文宗出言不逊,文宗也只能听之任之,惧不复言。仇士良命左、右神策副使各率禁兵五百,以搜捕贼为名,大肆杀戮。金吾吏卒六百余人皆被杀死,诸司吏卒死者千余人,“横尸流血,狼藉涂地,诸司印及图藉、帷幕、器皿俱尽”。宰相舒无舆易服单骑而逃,被禁兵追擒。就连年逾七十的宰相王涯,仇士良也不放过,硬是屈打成招,逼其手书,自诬谋反。将王涯亲属奴婢,一概收监。禁军借机勒索掠夺,坊市恶少趁乱也杀人剽掠,一时间,血雨腥风,尘埃蔽天。

朝日,百官入朝,“时无宰相御史知班,百官无复班列”。可见朝中官员被杀之惨重。文宗升坐紫宸殿,问:“宰相何为不来?”仇士良说:“王涯谋反系狱。”并呈上了王涯的自供书,文宗问左仆射令狐楚,右仆射郑覃:“是王涯的手书吗?”答:“是的。”事后,令狐楚对文宗表示,王涯谋反一事,未必可信。仇士良闻知,甚为不满,致使令狐楚未能入相。可以看出,仇士良已经控制了朝权。

然而,仇士良的大反扑并未停止。李训逃出京城后,直奔终南山,投奔老友、寺僧宗密。宗密本欲将其剃发为僧,使其免遭毒手,但众僧徒惟恐窝藏罪犯祸及山门,只好让其另寻生路。李训已无安身之所,只好投奔凤翔的郑注。途中被擒,取其首级送往京师。几天后,李训的首级在前,王涯、贾馀、王锷、郭行馀等人同被押赴刑场。仇士良命“百官临观,斩腰于独柳之下,枭首于兴安门外”。其亲属无论亲疏一概问斩,孩婴亦不例外,“妻女不死者没为官婢。”仇士良又密令凤翔留军张仲清斩除了郑注及其亲属。后又斩杀了韩约。

至此,仇士良将异己几乎一网打尽,“中书惟有空垣破屋,百物皆阙。”“仇士良等各进阶迁官有差。自是天下皆决于北司,宰相行文书而已。”仇士良利用甘露之变,大肆杀戮,尽斩异己,从而进一步控制了朝政。

3.目无法纪,矫诏立帝

仇士良控制朝政以后,愈加专横跋扈,气焰嚣张。“迫胁天子,下视宰相,凌暴朝士如草芥。”

郑覃、李石相继拜相后,每逢在延英殿议事,仇士良总是旁若无人之姿,凌驾于两宰相之上。两宰相欲有所奏,常常要遭到仇士良的斥责,并以李训、郑注事相批驳。不过,两宰相偶尔也与其针逢相对,反问:“训、注为乱道,但不知训、注始因何人得进?”仇士良无言以对。

仇士良专于朝政,其爪牙也跟着“鸡犬升天”,他所统领的禁军恣意横行,强暴朝野。京兆尹张仲方出于对仇士良的畏惧,对禁军的胡作非为连问都不敢问。宰相以其不胜任,而奏请改司农卿薛元赏代其为京兆尹。薛元赏常去李府拜会李石,一次,他刚到府中,就听见李石在厅中与人争辩甚烈,便让人前去窥视,回秉说对方是位神策将军。薛元赏便快步走入厅中,对李石说:“相公辅佐天子,纪纲四海,今近不能制一将军,使无礼如此,何以镇服四夷!”遂命左右将那神策将军擒住,押往下马桥听候发落。待等薛元赏来到下马桥,那将军已被脱去衣服,跪在道旁听候处置。这时,已有其党羽飞报仇士良,仇士良匆忙派一宦官赶来,说仇中尉请京兆尹前去有事相商。薛元赏说:“属有公事,行当继至。”遂命杖杀了那个将军。然后,薛元赏换上待罪的素服去见仇士良。仇士良盛气凌人地质问:“痴书生何敢杖杀禁军大将?”薛元赏说:“中尉大臣也,宰相亦大臣也,宰相之人若无礼于中尉,如之何?中尉之人无礼于宰相,庸可恕乎!中尉与国同体,当为国惜法。元赏已囚服而来,惟中尉死生之!”薛元赏理直气壮,且又有节制,使得仇士良顿减了几分威风。他想,军将已死,无论如何也不能死而复生,薛元赏之举亦符合法度,难于强加其罪。于是,他命人备酒设宴以酬元赏。仇士良变满腹恼怒为强作欢颜,变欲加其罪为以酒酬赏,愈发显示出其狡黠无比。此举,既可笼络人心,亦可粉饰自己,同时还掩饰了他图谋报复的阴险心理。

开成元年(836年)夏,文宗临朝紫宸殿,宰相因奏事拜谢,外面便立即风传:“天子欲令宰相掌禁兵,已拜恩矣。”由此弄得朝廷内外气氛极度紧张。世人皆知仇士良的残暴狠毒,不禁人心惶惶,京都士民连续多日不敢解衣就寝。面对一触即发的危急形势,李石为了息事宁人,便忍辱负重上奏文宗,请召出仇士良等,当面解释此事,才避免了一场险风恶浪,其实,仇士良未必不知传言纯属虚无,但他却推波助澜,并列出箭在弦上之事,弄得上至天子、宰相,下至官吏、百姓无不为此惶惶不可终日,这是他有意为之,意在威胁君臣莫做削其权势之梦,同时也是向天下张扬其权倾朝野之威,以利其稳固朝政。

仇士良如此欺君抑相,文宗又无可奈何,于延英殿叹息地对宰相说:“朕每与卿等论天下事,则不免愁。”甚至悲戚道:“有势未得行者,退但饮醇酒求醉耳!”李石等亦无能为力。不过,李石还是时常与仇士良抗争的,力图振举朝纲,以强皇权。因此,仇士良对李石恨之入骨,可又无法公开将其除掉,于是便采取了暗杀的卑劣手段。

开成三年(838年)正月,李石骑马入朝,中途突然遭到刺客用箭射杀,左右侍从惊呼而散,幸而伤势不重,马受惊后驮其疾驰回府。不料府第坊门处又有埋伏,刺客挥刀砍来,马尾被砍断,人幸免遇害。文宗闻听大惊,命神策遣兵护卫李石,并下诏追捕刺客,然而毫无所获。致使百官入朝胆战心惊,甚至有些官员都不敢入朝。过了数日才稍微安定了些。李石非常清楚,此次暗杀乃仇士良所谋划指使。为了免遭杀身之祸,李石决定避位告退。李石数次向文宗上表说自己有病,请求辞去相位。文宗深知李石辞职之缘故,亦爱莫能助,只好让他仍挂相衔,出任荆南节度使,这样,朝廷又失去了一位令宦官们畏惧的宰相。仇士良等人就更恣意横行了。

开成四年(839年)十一月,早患风痹的文宗,身体每况愈下,一日,他坐在思政殿,思前想后,不免暗自悲伤,召来当直学士固墀,问其自己可与前代何主相比。周墀违心说他乃尧、舜之明君。文宗说:“朕岂敢比尧、舜!所以问卿者,何如周赧、汉献耳!”周墀惊道:“彼亡国之君,岂可比圣德!”文宗道:“赦、献受制于强诸侯,今朕受制于家奴,以此言之,朕殆不如!”所谓家奴,就是指仇士良这帮窃权的宦官。文宗言毕,不禁泪沾衣衫。堂堂的一国之君,居然让家奴欺侮到如此地步,足见仇士良猖獗奸佞之甚!

开成五年(840年)正月,文宗病情加剧,自知已朝不保夕,便命知枢密刘弘逸、薛季陵和宰相杨嗣复、李珏入禁中,商议奉太子监国。开成三年(838年),太子永神秘地暴死。尔后,在宰相李珏的力主下,文宗立敬宗之子陈王成美为皇太子。如若太子监国,那就意味着皇位继承人的最后确立。仇士良等惟恐“太子之立,功不在己”,于是以太子年幼且有疾为由,主张“更议所立”。宰相李珏驱斥道:“太子位已定,岂得中变!”仇士良等自行起草矫诏,立文宗弟颖王为皇太弟,代文宗掌管国家大事。并率兵将颖王迎至山阳院,命百官谒见于思贤殿。宰相李珏等见事情已被仇士良操纵,无法挽回,也就只好听之任之。

两天后。33岁的文宗驾崩于太和殿。皇太弟继承皇位,是为武宗。仇士良以文宗之名,行自己之意,轻易地废掉了太子的继承权,而拥立颖王即位。在他看来,颖王本无皇位可言,是他替其夺来的,那么,颖王自然会感恩于他,宠幸于他,他就仍可以继续把持朝政,武宗不过像文宗一样是个傀儡而已。

4.以退为守,削官没籍

仇士良依仗武宗乃自己拥立,更加猖獗,甚至对武宗也指手划脚。他劝武宗赐杨贵妃、陈王成美死,随后,凡文宗所宠幸者,无论乐工,还是内侍,或诛,或贬,相继皆被除去。知枢密刘弘逸、薛季陵有宠于文宗,宰相杨嗣复、李珏又非拥立武宗之人,仇士良便以此为由,建议将刘弘逸、薛季陵赐死,将杨嗣复、李珏罢相后,又将杨贬为湖南观察使,将李贬为桂管观察使。

然而,仇士良并未就此罢休。他屡劝武宗除掉杨嗣复、李珏、终于说服了武宗,遣中使前去二人贬所将其诛之。户部尚书杜惊,急忙飞马报知宰相李德裕说:“天子年少,新即位,兹事不宜手滑。”李德裕与另外两名宰相奏请赦免杨、李二人,并在延英殿上与武宗百般力争,才使杨、李二人免遭毒手。

武宗刚毅果断,喜怒不形于色,对于仇士良,他“内实嫌之,阳示尊宠”武宗任命李德裕为相,就是要排斥专权干政的仇士良。仇士良觉察武宗对他疏远以后,免不了非常懊悔。万没料到,自己费尽心机拥立的皇帝,竟然如此冷淡自己。他不甘心就这样衰败下去,企图扭转危局。在他看来,他之所以陷于被动地位,关键在于宰相李德裕既得宠,又得利。如果能够除掉李德裕,就可架空武宗,也就能稳固他把持朝政的地位。于是,仇士良精心策划了鼓动禁军闹事的阴谋。会昌二年(842年)四月,仇士良听说李德裕正准备草制赦书,减禁军衣粮及马刍粟,并于丹凤楼宣赦,便当众扬言:“如此,至日,军士必于楼前喧哗!”并在禁军中大肆张扬,以激起禁军怨愤,说:“审有是,楼前可争。”这是露骨地煽动禁军围攻李德裕,伺机扩大事态,造成兵变之势,威逼武宗铲除李德裕。李德裕审时度势,看穿了仇士良的阴谋,急速请求武宗召见,在延英殿向武宗面奏了这一危急形势。武宗大怒,立即派中使谕神策军说:“赦令自朕意,宰相何豫?尔渠敢是?”风波顿息,仇士良的阴谋未能得逞。

这次失败,使仇士良非常“惶惑不自安”。他看出,皇权已固,相权已稳,他权倾朝野之日已无望复来;另外,他自知作恶多端,武宗疏谈,臣吏怨恨,说不定何时就会大祸临头。于是,他便以病为名请求辞职。武宗将其罢为内侍监,知省事。接着,他又请求告老还乡,武宗亦未挽留,“诏可”。不久,病死。时为会昌三年(843年)。次年,有人告发仇士良,并在其家中搜出兵器数千,武宗下诏“削其爵,籍其家”。

仇士良乃一宦官,不过是皇帝的内侍而已。宦官利用常年侍奉皇帝的便利条件,按自己的意愿影响皇帝的事并不罕见。但是,仇士良已不满足于奴才影响主子,而是个蓄意弄权干政的阴谋家。仇士良在宫中侍奉六主,拥立二帝,专权二十余年。他上挟天子,下凌宰相,并对公卿大臣肆意杀戮,可谓恶贯满盈。

仇士良之所以能够如此贪暴,一方面在于他掌握禁军的兵权,另一方面在于他弄权有术。他曾对宦官朋党传授“以固权宠之术”说:“天子不可令闲,常宜以奢靡娱其耳目,使日新月盛,无暇更及他事,然后吾辈可以得志。慎勿使之读书,亲近儒生,彼见前代兴亡,心知忧惧,则吾辈疏斥矣。”仇士良的这段自白,是他丑恶嘴脸的一幅绝妙的自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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