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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爱情倾泻(12)

密伦娜——我又一次分开你的头发把它撩在一边——我是一头如此凶恶的野兽吗?对我自己凶恶,对你也同样凶恶?还是应该说,有一头凶恶的野兽在我后边追赶着?但我甚至不敢说它是凶恶的,只有在给你写信时,我感到是这样的,便说了出来。其他事真的像我对你说的那样。假如我给你写信,那么在写信之前和之后都无法入睡,假如我不给你写信,那么我至少可以稍稍睡上几个小时。假如不写,那么我只是疲乏、悲哀、心情沉重;假如我写,不安和恐惧就会撕裂着我。事情就是这样,我们在互相乞求同情,我求你现在允许我躲起来,你求我——可是如果这可能的话,那便是最可怕的咄咄怪事了。

但这怎么可能呢?你问道。我想干什么?我应该干什么?

情况大致如此:我,林中兽,那时很少待在林中,只是躺在某处一个肮脏的沟壑中(肮脏自然只是由于我目前的处境),看见你在对面,你是我见过的生物中最美丽的,我忘记了一切,甚至完全遗忘了自己,站了起来,走近些,我的心在这新鲜的、可仍然是家乡的自由空气中颤抖着,但还是走近了,一直走到你的身边。你是那么和善,我在你身边蹲了下来,好像你允许我这么做似的,我把脸贴在你的手上,我是多么幸福!多么自豪!多么自由!多么强大!如同在家里一样,我总是这么说;如同在家里一样——可是从根本上说我却只是一头野兽,只有森林是我的归宿,而能够待在野外只是你的慈悲,我从你的眼睛里寻找我的命运,而自己却并不知道(因为我已经忘掉了一切)。但这持续不了多久。尽管你用最仁慈的手抚摸着我,你总会发现我身上的某些奇怪迹象,表明我来自森林,表明森林是我的老家,我真正的家乡,我们不得不谈到,不得不一再重复着“恐惧”,它折磨着我的每根裸露的神经(也折磨着你,但不是故意的),它在我面前不断增长着,对你来说我是怎样一种不洁的祸害,怎样一种到处干扰你的障碍啊!有关马克斯的误会也来凑热闹了,在格蒙德这已经是很清楚了,然后发生了雅尔米拉理解和误解的事情,最后终于在V.那儿发生了愚蠢、粗暴、冷漠的事情,其间还发生了许多小事。我想起来我是谁了,在你的眼睛里我看到错觉已经消逝,我怀着噩梦般的惊恐(在某个不该来的地方凑热闹,就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我真的怀着这种惊恐,我必须回到黑暗中去,我受不了日光,我绝望了,真像一只迷途的野兽,我奔跑起来,尽快地跑呀,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要是我能带走她该多好!”还有一个对立的想法:“她去的地方还会有黑暗吗?”你问我是怎么生活的:就是这样生活。

密伦娜,你不能准确地理解问题在哪里,或者部分问题在哪里。我自己也不理解,我只是在爆发的火山下面颤抖,折磨得自己快要发疯,可是上面发生了什么,远方行将如何,我都不知道,只知道近处所要的是:安静、黑暗、隐匿,这我知道,而且必须遵从,舍此别无他途。

这是一次爆发,会过去的,而且一部分已经过去了,可是那引起爆发的力量还始终在我心中震颤,事前和事后始终如此,可以说,我的生命、我的存在就是由这种地下的威胁构成的,一旦这种威胁终止,我也就终结了,这是我参与生活的方式,它一旦停止了,我也就放弃了我的生命,那么轻松自然,就像合上眼睑一样。自我们相识以来,这事儿不是一直如此存在着的吗?你不是只有在它偶尔不在的当儿才匆匆瞥我一眼的吗?

当然不能把它翻转过来,然后说:现在事情过去了,我在新的共同相处中只感到安宁、幸福和感激。不能这么说,尽管这与事实相去不远(感激是完全真实的,幸福只是在一定意义上是真实的,而安宁永远是不真实的),因为我会不断地吓人一跳,最多的是吓着我自己。

你提到几次订婚和诸如此类的事,事情固然很简单,痛苦却不简单,不过其影响却是简单的。就像一个人过着轻浮的生活,突然被抓了起来,要他为一切轻浮的行为承受惩罚,脑袋被塞到一只螺旋式虎钳中,一个螺丝顶住右太阳穴,另一个顶住左太阳穴,现在螺丝越拧越紧,不得不说:“好吧,让我继续过轻浮的生活好了。”或者说:“不,我不这样了。”这个人当然会大声地吼出“不”字来,吼得肺都炸裂了。

如果你把我现在的所为归入过去的一连串事情中去,你也是有道理的,可是我永远只能是这个样子,只能过这种生活,只有另一种可能性使情况不同;我已经有了经验,我不等人们拧紧螺丝逼供时才大声喊叫,而是人们才把虎钳拿出来我就开始喊叫,在远处有动静时就开始喊叫,我的良心已变得这般清醒,不,不是清醒,还远远不够清醒呢。但是还有一点情况不同;人们能为他和你的缘故对你讲真话,对你说那些不可示诸他人的话,人们甚至能直接从你这里得知所需要的真实情况。

假如你这么尖刻地说,密伦娜,说我怎么乞求你不要抛弃我,这你就不对了。在这方面我彼时此时没有什么不同。我靠吮吸你的目光而活着(这还不是对你的人格的特殊的神化,看着这样的目光每个人都会变得圣洁),我足下没有属于自己的土地;我对此很害怕,却不甚了了,我完全不知道在离我的地面多高的地方在晃悠。这无论对你还是对我都很不妙。一句真话,一句不可回避的真话就够了,就能将我向地面扯下一截,再来一句,又扯低一截,最终将无物可倚,人便坠了下去,即使到了这时还会感到掉得太慢,我有意不说出这种“真实的话”的具体例子。这类例子只会把人弄糊涂,而且绝不会是完全正确的。

密伦娜,你为什么写到共同的未来呢,这是永远不可能的,或许这正是你这么写的原因?当我们一天晚上在维也纳匆匆谈到这一点时,我就有一种感觉,好像我们在找一个我们熟识的、深为挂念的人,因此我们用一些最美好的名字呼唤他,可是没有回音;他又怎么能回答呢,他根本不在那里,在最广阔的范围内都找不到他。

可以肯定的东西很少,而这便是一个:我们永远不会生活在一起,在同一个住房里,身子挨着身子,坐在同一张桌子旁,永远不会,连同住在一个城市里也不可能。我现在恨不得想说,这在我看来如此确定无疑;就像我明天早晨会起不了床(我应当独自坐起来!我看见我是在我之下,好比在一个沉重的十字架下面,肚皮朝下,背上压得很重,在我至少能够蹲着,背上的形体能独自抬起来以前,我难于着手工作)去不了办公室那样确定无疑。这也对,我肯定会起不了床。不过起床站立起来只须超出人的力量一点点,这点力量我还有,总的说来,我勉强还超出人的力量那么一点点。

对于起床这一说法不要咬文嚼字,事情没有这么糟;我明天将起床这一点总要比我们共同生活这一最遥远的可能性要肯定些。再说,密伦娜,如果你体验一下你和我,看一看在“维也纳”和“布拉格”之间的“大海”上那不可逾越的滔天巨浪,那么你也一定不会得出别的看法的。

关于污秽,为什么我不能对它——我唯一的所有物(这是所有人唯一的所有物,只是我对此知道得不很确切)再三谈论呢?出于谦虚么?哦,这倒是唯一有理的借口啦。

你联想到死亡时感到害怕吗?我只对痛苦怕得要命。这是一个坏迹象。想死,却不想痛苦;这是个坏迹象。否则的话,人们是敢于去死的;人们正是作为《圣经》中的鸽子被派遣出来的,还没有找到一片绿地,便又缩回到黑暗的诺亚方舟里去了。

密伦娜,原谅我,上次我也许写得太简略了,那是由于要预订房间而感到不安(现在我发现,根本不必预订)。我还是想到Gr去,可是还有些犹豫不决。只要具有常人力量的人早就会把这种犹豫克服了(当然这种人也不会到Gr.,而我却没有。现在我还得知,与疗养院声称的不同,我还得去取得州政府的居留许可,这个也许会发给我,但在我把申请寄出之前就绝无这样的可能。

现在每天下午整个时间我都在街上闲逛,沐浴在仇犹气氛之中。现在我听到一次人们称犹太人为“Pra?v?Premeno”。人们离开那备受仇视的地方难道是合乎自然的吗(可是犹太复国主义或者民族情绪对此是完全没有必要的)?那种我非待在这儿不可的英雄气概就像浴室里那消灭不掉的蟑螂一样。

我正好从窗口望出去:纵马扬鞭的警察、准备刺刀见红的宪兵,叫喊着四处跑开的人群,而待在这楼上的窗里真是一种可厌的耻辱——总是在保护下生活。

我不是不真诚的,密伦娜(当然我有这么个印象,我写的东西以前更坦率、更清晰,是这样吗?),我是在“狱规”容许的情况下尽可能做到真诚,而这就够意思了,而且“狱规”也越来越宽松。可是“凭这个”我不能来,“凭这个”来是不可能的。我有一个特点,它不是在本质上,而是在等级上把我与其他人区分得非常清楚。我们俩都见过西方犹太人许许多多性格典型,就我所知,我是他们中最标准的西方犹太人,说得夸张一些,我没有获得哪怕一秒钟的赠予,我的一切都不是赠予的,一切都必须靠努力夺取,不仅当前和未来,就是过去也同样包括在内,也许每个人都是顺便得到了过去,而我却必须去争取,这也许是最困难的工作,如果地球向右旋转(我不知道它是否会这么做),那么我就必须向左旋转,可是我却一点没有完成这些义务的力气,我不能把世界扛在肩上,我连我的冬装都扛不动。倒不一定为没有力气叫苦;又有什么力量足以完成这些任务呢?每一种想用自己的力量完成一切的尝试都是神经错乱,也只能得到神经错乱的报答。所以像你所写的那样“凭这个来”是不可能的。靠自己我走不了我想走的道路,我甚至连走这条路的念头都不能有,我只能静静地待着,我不能想干别的,别的我也什么都不想。

那么你的丈夫说了他要搬到巴黎去?这是老计划里面的什么新内容吗?

今天来了两封信。当然你是对的,密伦娜,由于对我自己的信感到羞愧,我简直不敢拆开你的信。现在我的信却是真实的,或者说至少是在通向真实的道路上,假如我的信是编造的谎言,那么我在你的回信面前该如何动作?回答很简单:我会发疯的,说真话因此也不是多么伟大的功勋,这算不了什么,我总是力图传达一些不可传达的东西,解释一些不可解释的事情,叙述一些藏在我骨子里的东西和仅仅在这些骨子里所经历过的一切。是的,也许其实这并不是别的什么,就是那如此频繁地谈及的、但已蔓延到一切方面的恐惧,对最大事物也对最小事物的恐惧,由于说出一句话而令人痉挛的恐惧。当然,这种恐惧也许不仅仅是恐惧,而且也是对某些东西的渴望,这东西比一切引起恐惧的因素还要可怕。

“0ne rozbil,”,这可以说是彻头彻尾的胡话。只有我负有罪责,它表现在我这方面真话太少。真话总是太少,绝大多数总是谎言,是对我自己和对别人的恐惧所引起的谎言!这个罐子早在到达井边以前便已经打碎了。

现在我要闭嘴了,这样至少还有些真话可以保留着。撒谎是可怕的,没有比这更强烈的折磨精神的东西了。所以我求你:让我沉默吧,现在在信上,到维也纳后在谈话里。

那封黄信封的信我还没有收到,我将原封不动地寄回去。

假如说我们现在停止通信不是好事,那么我一定是犯了可怕的估计错误了。我不会搞错的,密伦娜。

我不想谈你的事,并非因为这不是我的事情,这是我的事情,只是我不去读它。

那么只谈我吧: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没有在我每天写给你的废纸上表现出来。这些信除了起到折磨人的作用,别的什么作用都没有,假如它们不折磨人,那么事情就更糟糕。它们的作用只是让格蒙德的那个日子重现在我们眼前,那是误会、耻辱,几乎是不可磨灭的耻辱。我想凝视着你,就像第一次在街上那样,可是这些信分散了我的注意力,比整天喧闹的L大街更强烈地分散了我的注意力。

但这不是决定性的,决定性的是我随着信件的增多而不断加重的晕眩无力,想要从信堆里爬出来的绝望的挣扎,在你的面前和我的面前都感到无能为力,哪怕你写一千封信,我说一千个愿望也否认不了这一点。决定性的还有(也许起因是这种无能为力,可是这里所有原因都难以辨认)一个不可抗拒的强大的声音,全然是你的声音;它要求我沉默下去。

现在我无所事事,在这封信上一直趴到深夜一点半,看着它,并透过它来看着你。有时候(不是在梦里)我的想象中出现了这样的情景:你的脸被头发遮盖了,我成功地分了头发,向左右两边撩开头发,你的脸现出来了,我的手抚摸着你的前额和太阳穴,双手捧住了你的脸。

星期六

二十四

亲爱的密伦娜:

给您写的一段信已经在这里放了很久了,可是却写不下去,因为过去的烦恼又在这里找到了我,袭击了我,几乎把我摔倒在地上,于是我举止艰难,每一笔都很艰难,我写下的所有的话我都感到太伟大了,与我的力量较量着。当我写下“衷心的问候”时,这问候还真有力量出现在那喧哗、混乱、充满城市灰暗色调的L大街上,而我和我的一切却连气都喘不上来。所以我根本不写,等待着更好、或者更糟的时辰的到来。顺便说一下,我在这里受到了人间最大限度的温柔与周到的照料。对于世界我只是通过涨价,而且是深受震动地通过涨价去了解的。布拉格的报纸我收不到,柏林的报纸对我太贵,您能偶尔给我寄些《Nar cdni Listy》剪报吗?用以往那种使我欣喜的方式。我使用下列地址已经好几周了:施台格利茨,格鲁瓦尔德街13号,赛福尔先生转。现在又该致“最好的问候”了,如果它们刚到花园门口就摔倒了怎么办呢,或许您的力量会更大一些。

您的K.

叶廷芳 黎奇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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