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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菜汤!

风儿由南向北吹过麦克的影视公司,南边街区食品加工厂里菜汤的香气馋得我口水直流,胃子咆哮。今晨,浓郁入心的菜汤香气弥漫于空气之中,犹如一个巨大的汤锅沸腾于大楼顶部。我停了车,深深地吸了几口。

麦克·麦肯齐·肯德尔三世拥有一家影视公司,位于诺斯布鲁克[1]一个隐蔽的工业小区。我与他相识20年、一起工作12年了。麦克是个导演,颇有才华,具有第一流的专业技能,但报价远非最高档。他的合作伙伴汉克·切诺维斯基,也是第一流的音像编辑;经他编辑而得奖的片子可不少,若把他的奖章一排排挂在墙上,定会把我吓得目瞪口呆——假若我是那种非常关注这些的人!

我推门而入,蜂鸣器就响了。里屋的交谈立即停止,同时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几秒钟以后,麦克现了身,手里端着一个大咖啡杯,腋下夹着一叠报纸,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

“艾利,你的耳朵肯定在发烧。”破旧的牛仔裤、T恤衫、墨西哥凉鞋,很像一个老年嬉皮士;他就乐意这样,但这使得他富裕的WASP[2]家族很不高兴。

“我们正说起你呢。”他转向那个崭新发亮的咖啡壶,倒了一杯咖啡。“你自己倒一杯跟着进来。”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跟着走进了他的办公室:屋子不算大,但舒适宜人,两排落地式窗子直达天花板;都是去年重建的,那可是多亏了我[3]。

汉克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头发苍白,皮肤更白,浑身由内而外透出艺术家气质;此刻正懒洋洋地靠在椅子里读着《芝加哥论坛报》。我进屋时,他抬起头来:“嘿,要不是不可毁灭的艾利……”

他啪地一下放下报纸,然后对折起来。“避开子弹,一跃而跳下大楼。他们应该制作一个玩偶,然后用你的名字来命名。”

“《神奇女侠》[4]。”麦克在他的办公桌后坐下。“不。《捉鬼者巴菲》[5]。”

汉克指着报纸上的我:“就在这儿!《杀人凶手艾利》。”

“不。”麦克摇摇头,在空中画了一幅影视剧海报。“《勇士公主艾利》!”

汉克摇了摇头。“不!是《福尔曼:穿裙子的007》。”他用低沉的嗓音模仿英国腔:“艾利·福尔曼。”

这就是那两个我所信任的、与我一道创造出奇迹的男人吗?“你什么时候说过你是中学毕业生?”

“哎哟,一击致命!”麦克得意地笑了起来。

我松开头发,把头一甩,确保长发遮脸:“要说是某个人的话,那就是格蕾丝·斯里克[6];可惜你俩的文艺修养还不足以欣赏她。”

又是一阵哄笑声,只是因为前面的门铃响起,这笑声才减弱。

“我去看看。”汉克笑着走了出去。

我坐进空空的椅子。麦克吞下了最后一声轻笑,松了口气:“抱歉。有时就是忍不住,你知道的。”

“没事儿,我正需要放松一下。”

“我也一样。”麦克直起身来。“还挺得住吗?这几天你可受够了吧?”

“没那么严重——相比有些经历过的事件,这不过是小菜一碟。”我示意汉克丢下的那张报纸。“人们说,两起枪击案有联系,杀手是同一人。”

的的确确,媒体高调渲染两起案子的相似性:受害人都是年轻女子,都在I-94,都是在绿洲出口;杀手都是从一辆绿色皮卡里开枪的,皮卡上面都有房车[7]。两大报纸上[8]类似的文章源源不绝,以两个杀人现场为背景的脱口秀专题节目——访谈目击证人——今天也会反复播出。我的电话答录机里也记录了好几个来电,但我并未回复。

麦克耸了耸肩,看了看我的双脚,再看看门口,然后是窗户——似乎到处都看遍了,除了我。

我等着他开口,直到忍不住了:“你不同意?”

“你太了解我了。”他伸手梳过他的胡子——这是他蓄来掩盖左脸的一道伤疤的;不幸的是,那胡子到处都长,除了伤疤周围。

“究竟怎么啦?”

他站了起来:“你知道我和电视台那几个家伙还有联系,对吗?”

我点了点头。我和麦克以前都在当地电视台新闻部工作,我俩几乎同时离职——我当了自由职业者,他则开办了肯德尔影视公司。

“昨晚,我和布莱恩·斯塔克利一块儿喝夜啤酒;还记得他吗?”

我眼前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瘦骨伶仃、寡言木讷、笨得可怜。“他整日坐办公室,3—11点,对吧?”

“就是他。”

“怎么不记得!怎么?”

“呃,他现在是新闻部主任。”

不出所料;笨蛋们将继承整个地球。

“他还记得你发现耗子并报告市政督察员的那个餐馆,但那督察员却拒绝签发传票;你竭力声称他会得到报应但又无法证明。还记得吗?”

“我当然记得。”我当时还是一个毫无名气的新闻调查制片人;其实,因为没能把那件事制成片子——没能根据我的宏伟规划而改变世界——正是我离开电视新闻的原因之一。我跷起二郎腿。“那么——”我拖长声调。“除了回忆往事,布莱恩还能爆什么料?”

麦克身子前倾:“他说警方找到了皮卡的半截车牌。”他顿了顿。“警方有了重大发现。”

“他怎么知道的?”

“艾利耶……”

“当然啦,新闻部主任嘛。抱歉。”

麦克点点头:“结果才是,一个月前,一辆吉普车被偷。”

“吉普?可——”

麦克举起一只手打断了我的话。“车主是一个建筑工人,事发当天,他在绍姆堡[9]上班。就在光天化日之下。”

绍姆堡,一个经历着快速发展阵痛的西北郊小镇,属于那些郊区扩展而成的众多城镇之一;不过,它与日内瓦湖相距甚远,离我家也很远,这才是最重要的。

“有人换了车牌?”

麦克再次点头。

我回忆起和米拉诺维奇最近的一次通话。他肯定打电话以前就知道了,却什么也没说。当然并不是说那会有多大的区别。除非他找出了那个建筑工和达莉娅之间有什么联系,要么就是找到了与本案有关的其他人,就像我一样的。

“艾利,”麦克看过来,神色紧张不安。“布莱恩不应该告诉我这些的,你知道吗?”

“别担心。”我放下二郎腿。“有人偷了一个车牌,把它换上了一辆皮卡;凶手从皮卡里开枪打死一个女人,那女人我并不认识,只是在她死前5分钟我才遇到她。对于这样的消息,我该怎么办?”

麦克只是看着我。

我坐在椅子里转了一圈,然后停了下来。

“你想说什么?”

我身子前倾:“你说说看:假如你是那个狙击手,你已经杀了一人,你知道警方已经掌握了你那辆皮卡的身份信息,那么,你为什么还会偷一些车牌挂在你作案已经用过的皮卡上?偷窃一辆和第一次完全不同的卡车来作案不是更加安全吗?”

麦克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你到底想说什么?”

“枪手为何使用同一辆皮卡却用不同的车牌?”

“我怎么知道?是因为杀手想要创建一种模式?告诉人们他才是这一切背后的主宰?所以他就用相同的手段来引起人们关注他?这不正是精神病学家所说的吗?”

“你的意思是……炒作自己,迅速成名?”我又开始转圈。“不过,要是想隐藏自己的身份,那样做毫无意义,对吗?”

“在休息站杀人也是一样的。”

“你打算下多大的赌注,就赌布莱恩讲这个故事想要达到的目的?这就是我想做的。”

麦克耸了耸肩。

“还有别的事。”

“什么?”

“处理该案的警察所感兴趣的,似乎就是为什么只打了一枪,并且一枪致命。”

“所以……”

“第一次就是那样的吗?”

“只有一人遇害。是个护士。”

“打了几枪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我又转了一下。“那么,你打算用哪种枪呢?”

“干什么?”

“远距离杀人。”

“高性能步枪多种多样,都是攻击性武器;配上三脚架、瞄准镜,随便一个婴儿都能打中。”

“什么样的婴儿?”

“初学者呀,就像军情6处[10]那些家伙,”他乐不可支地说。

“或者是一场商业版的射击表演?嘿,还是你想聚集一些人气?”他捋着胡须。“实际上,考虑到你在警方的记录,这个说法倒不算糟糕。”

“那倒是!标题就叫《我和安妮·欧克利[11]》。不!我只是在想——你觉得那个枪手会是一个兽医吗?”

他哼了一声。“军人……暴徒……任何人都有可能。那些武器很容易学会。就连你,一小时都可以学会,一枪致死人命。”

“我也能?”

“只要一天就行了。把屋子收拾干净,饭菜做好,其余时间都练习射击术。”

“我准是没看过《玛莎来了》[12]。”

“那是好事啊。”

我看向窗外。温和的太阳已经爬得很高,湛蓝的天空无边无际,蓝得十分均匀,似乎有人用了一大桶蓝色的油漆染过一样。一辆大型的垃圾车隆隆地驶过又停了下来,尖啸的喇叭声警告人们:它正在倒车。一辆红色丰田里下来一个女人,手拿唐恩都乐[13]袋子。看上去,人们的生活都很正常。我也想要正常的生活。

我转向麦克:“好啦,我这事说完了。还是说说片子吧。”

“好。”麦克拿出笔记本。度假村刚刚完成全面的翻修,模样大变,我们将于下周一开始拍摄,将会断断续续地持续两周,还会在一个庆典仪式中达到高潮,到场宾客要求着装为晚礼服,以庆祝度假村重新正式开业;还要拍摄度假村所有的设施,包括私人飞机场、滑雪道;度假村也将派员工配合,录制采访原声片段,还要采访一些客人;当然还要确定几个当地居民为片子增添“色彩”——或许,得有一些回忆花花公子时代的访谈。

麦克一脸坏笑:“嘿,说不定你还可以去采访一些当年的兔女郎[14]呢。”

“你做梦去吧。”尽管女权运动已有三十余年,一提到有关花花公子时代的事,男人们就会产生巴甫洛夫所说的条件反射。忘掉萨摩亚吧;玛格丽特·米德[15]可能本来应该忙着分析休·海夫纳对于男性心理的影响。

“我还想着湖滨那些大宅子的主人们呢。”

1871年芝加哥大火以后,日内瓦湖才首次引起人们的关注。当时,有几个企业家在湖滨修建了一些临时住宅——叫做“村舍”——那期间,他们在城里的房子还在修复。一旦了铁路连通了两地,一群芝加哥人就跟随而来——主要是瑞格利、普尔曼、西尔斯家族。1880-1920年间,成打的房屋沿着日内瓦湖岸拔地而起。

我一时没看出他到底是什么反应。然后他笑道:“其实呢,我有一个亲戚在那儿就有房产,但我很多年都没和他联系过了。”

麦克与他家族的多数人都很疏远;不仅仅是因为他不但放弃了富裕的生活方式而偏要去干冗长乏味的实际工作,做出了那样惊世骇俗的举动,而且还因为他娶了一位芝加哥西部女子为妻、生育的两个孩子都是——我大胆猜测——天主教徒[16]。

“嘿,我刚才只是说笑而已。”

“我可没说笑;也许我还真的应该给他打个电话。”

我耸了耸肩。“不值得为此加深家族矛盾。庆典上肯定可以找到一些着装正式的绅士,他们都会穿着无尾晚礼服,抽着雪茄——看样子就知道是那类人。”

麦克在桌子上敲了敲手中的铅笔:“咱们拭目以待:芝加哥的一帮富豪们穿着无尾晚礼服在自家的后院沾沾自喜,而我们要去搞一些讽刺性的画面,艾利?或许啊,你这倒是有一点儿斯塔兹·特克尔[17]的阶级意识啦?”

“我肯定既能办到又可全身而退,”我大笑道,“别忘了,我可是超级英雄啊!”

注释:

[1]诺斯布鲁克:芝加哥北岸一小镇,距市中心约40公里。

[2]WASP:盎格鲁撒克逊人白人新教徒。

[3]参见《谜案鉴赏》第21章。

[4]《神奇女侠》:美国2011年动作奇幻科幻片。

[5]《捉鬼者巴菲》:美国1997年动作奇幻恐怖片。

[6]格蕾丝·斯里克(1939—):美国女歌手及词曲作者,60年代迷幻摇滚风格时期的一个重要的人物,曾有人说主人公艾利像格蕾丝·斯里克。

[7]一种兼具厨房与卧室功能的车厢。

[8]指《芝加哥论坛报》和《芝加哥太阳报》。

[9]绍姆堡:芝加哥西北郊小镇,离市区约28英里,离奥黑尔国际机场约10英里。

[10]军情6处:著名特工机构、英国陆军情报6局的简称。

[11]安妮·欧克利(1860—1926):美国神枪手,射击表演者。

[12]《玛莎来了》:这是艾利虚构的一个电视节目,玛莎·斯图亚特是美国知名的家政专家。此话为调侃谈笑。

[13]唐恩都乐(Dunkin' Donuts),为美国十大快餐连锁品牌之一,以其甜甜圈著名。

[14]兔女郎:花花公子俱乐部的女服务员。她们穿的服装称为兔子装,戴着花花公子兔子吉祥物,由束腰、兔耳、领子、袖子以及一个绒毛兔尾组成。

[15]玛格丽特·米德(1901—1978):美国杰出女性,文化人类学家,获总统自由勋章,代表作有《萨摩亚人的成年人》一书,探讨了正值青春期的萨摩亚少女的性和家庭风俗,针砭美国社会对待青少年的方式,轰动一时。

[16]麦克家族为富裕撒克逊白人新教徒,其教堂、教规、习俗都与天主教大不同,芝加哥北部才是富人区;麦克的行为属于离经叛道被视为有辱门楣。

[17]斯塔兹·特克尔(1912—2008):美国作家、历史学家、演员兼播音员,1985年因《美好的战争》获普利策奖,以记录普通美国人的口述历史而闻名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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