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斗,还嫩了一点。”叶东彦的语气里带着嘲笑,而且,她已经暴露了自己的目的,她如今在明,自己更有优势的站在了阴处。
“那就试试,我跟你的游戏。”乔桑榆的手一直放在口袋,因为她的口袋里装着一只录音笔,本来想要给刘海音用的,一直没有机会,现在,赏给叶东彦了。
叶东彦冷着眼神瞟了他一眼,呵呵一笑,“这个游戏不怕多你一个。”
他快速的走进了家门,乔桑榆口袋里的拳头手终于能松开了,她既然还有一丝颤抖,她毕竟是弱者啊,底气不足。
乔桑榆也回了房间,叶东隅正在打游戏,她今天试着给楚楚打了十个电话,总是在无法接通的状态,她走向了叶东隅,“能不能帮我联系上楚楚?”
“不如,我带你去看她吧。”叶东隅抬头看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你现在心情很好?”
“不好,但是我觉得你应该也要出国,那样安全点。”
“你是怕我对叶东彦做什么事情?我不会放弃的,你不要想着拦我。”乔桑榆说道。
“比你怕你能对他做什么,我更怕的是,他能对你做什么,他来过了,找我要了那个笔记本。”
“你给他了?”乔桑榆快速的抓住了他的手臂。
如果是以往,作为一个乖乖弟弟的形象,而且东西不重要,叶东隅一定会给他,免得他找自己的麻烦,就在刚刚,他居然颠覆了以往的形象,拒绝了叶东彦。
“我想给他。”叶东隅说道,“可是,我给他了,你手里就没有保护自己的筹码了,他说,东隅,你老婆很有意思,你更有意思。”
乔桑榆没有明白他为什么要说了叶东彦的这句话,很有意思?她这是有意思吗?
不过,叶东隅的这个做法,没有让她很失望。
“谢谢。”她只简单的说了两个字。
“去国外吧,我刚好有事出去几天,带着你,我不想回来就给你收尸!”
乔桑榆看着他的脚,去国外有事?叶东隅为什么非要在这时候出去?
“去塔希提岛。”
“大溪地。”乔桑榆说道,她喜欢简单的称呼,叶东隅说得比较高大上,还好她地理不是很差,不然会问他塔希提岛是哪个地方的,那里适合旅游,在这个时候,他还有闲心去玩吗?
“嗯,你们家楚楚也会去,我会让你跟她见面的。”
她总觉得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叶东隅又想玩什么花样,为什么一定要去大溪地,她才能和楚楚见面。
“我有选择吗?我不想去!”乔桑榆平静的问他。
“不是要见楚楚吗?你还需要选择吗?”
乔桑榆抿抿嘴,这次是他主动开口,她也怕下次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了,可是又怕中了他的圈套,到时候发生她意想不到的事情。
叶东隅知道她的顾虑,可完全是多余的,他确实只是去办事而已。
“去吧。”她像是做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
经常在酒吧里玩耍的叶阑珊终于着家了,她敲了敲门,就进来了,一身的醉意让叶东隅和乔桑榆同时看向她,她倚在门口上,软弱无力,“今晚去你别墅住。”
“你说你,还是说我们?”叶东隅问道。
“当然是我们!”
“发生了什么事?”叶东隅的声音淡淡的,听似很关心,又带着丝丝冷漠。
“回头我一定把该死的狐狸给炖了吃肉。”
叶东隅笑了笑,这明显的又被凌夜给暗算了,叶阑珊接了什么任务他不知道,不过,她想要离开这里,肯定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大半夜的发疯,想要打人练练手,毕竟,叶东彦在这呢,叶阑珊最想打的人。
叶东隅站了起来,伸手搭在了乔桑榆的肩膀上,“走吧,陪大小姐回家住!”
乔桑榆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只是跟着他们走,下楼的时候碰到了刘海音,叶阑珊几句话就把她打发了,开车的是乔桑榆,叶东隅和叶阑珊坐在后座,她一上车就睡觉,不想说话,乔桑榆知道,或许有些话,只是不方便在她的面前说。
到市区的时候,叶阑珊突然醒来,说要吃饭,乔桑榆不得不找个餐厅停车。
她点了很多洋酒,乔桑榆沉重的吐了一口气,叶阑珊这么任性,一定会把她最近刚赚回来的钱挖空不可,可是她看起来心情真的很不好,一杯又一杯酒水下肚觉得她是醉了,却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无比清醒的意识。
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叶阑珊又端来了几瓶红酒,叶东隅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叶阑珊,差不多就得了!”
“今天不醉我就睡了!”叶阑珊没有了平时那种平易近人,而是一身的冷冽,还带着一股阴暗的杀气。
乔桑榆以前从未发觉,她可以这么冰冷!
“凌夜做了什么让你这么伤心,跟我说说,我去帮你收拾他!”叶东隅笑了笑,这么失控的叶阑珊,他还是第一次看见。
“别跟我提他,不然我把你丢出去!”
“大小姐,这是我的别墅!”
叶阑珊的眼神犹如一把利刀,死死的把他钉在了墙上。
“你已经喝多很多酒了,不能再喝了。”乔桑榆抓住她的酒瓶子,放到了一边,发泄也不是这么发泄的,喝多了还不是自己痛苦。
叶阑珊翘着二郎腿坐在了沙发上,凉凉一声,“过两天去大溪地见到他,记得告诉他,我要取他的命。”
“好。”叶东隅应道。
门口突然出现了一名脑子,像是从天而降,飘逸的刘海带着优美的弧度,双手插在了黑色风衣里,那五官就像是雕刻出来的一般,冷冽,俊美,阴暗具有杀伤力,乔桑榆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男人很危险!
叶东隅吹了响亮的口哨,刚刚还在气头上的叶阑珊突然笑面如花,“哎哟,凌公子,大半夜的到我家,是来采花的吗?”
凌夜黑色的眸子动了动,他看起来的脸色很苍白,薄唇没有动,乔桑榆从他的头颅往下看,地上是从他身上滴下一滩鲜红的血液,她惊声说道,“他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