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764000000045

第45章 被一个姑娘给嫖了

次日,楼霁华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近午。

头痛欲裂。她习惯性地唤了一声“碧儿”。

没有人应。

她忽然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慌忙跳了起来。

落地时意外地双腿一软,下腹位置竟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扶着床站稳之后,楼霁华看着月白色床单上绽开的那一朵鲜艳的红花,呆住了。

怔了好一会儿之后,她忽然失笑。

可能是由于上次受伤的缘故,癸水连着几个月都没有来,她竟险些忘了女人每个月还有这种麻烦。

弄脏了床单是一件很丢人的事,好在明月楼怎么说也是自己家的地盘,丢人也丢不到外面去。

于是楼霁华随手把床单揭了起来,打算扔给仆妇去洗。

这时候房门“呀”地一声被人推开了,进来的却是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你……你出去!”楼霁华抱着床单遮住胸前,指着朱一大叫。

朱一笑嘻嘻地看着她:“你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喊来别人围观不太好吧?”

楼霁华低头看看自己松松垮垮的中衣,再看看亵裤上斑斑的血迹,羞愤欲死。

但她很快就意识到了更严重的问题:“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朱一把手里拿着的碗放到桌上,凑过来笑嘻嘻地攀住了楼霁华的肩膀:“不是吧?你缠了我一宿,差点没把我榨干了,天一亮就翻脸不认人了?天下怎么会有你这么无情的女人?”

“你放开我!”楼霁华甩开他的手,蹬蹬蹬连着后退了好几步。

朱一慢慢地敛了笑容,换上一脸幽怨:“真的忘记了?还是——你把我吃干抹净了,就想翻脸不认账?都说天下男子大多负心薄幸,原来女人无情起来,竟比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楼霁华拧紧眉头努力想了很久,始终没有回忆起有关“吃干抹净”的任何情节。

朱一似乎知道她为难,伸手指了指她怀里抱着的床单,一张脸皱成苦瓜:“我承认我不够温柔了,我确实没料到你还是处子,可是我也是第一回啊……你也不算吃亏嘛!我对你负责,你也得对我负责才行!你们买卖人一向诚信为本——你该不会准备赖账吧?”

楼霁华的脸色变了。

她是处子这件事,不该有人知道的。毕竟她嫁到定北王府足有一个多月,期间还进过红帐篷,留宿过皇宫。

可是,朱一竟然知道!难道……

楼霁华忙把床单丢到地上,却看到朱一的唇角重新挂起了贱兮兮的笑容。

他弯腰把床单捡了起来,笑嘻嘻地道:“扔到地上怎么行?这东西,要留下珍藏的哦!”

“丢掉!”楼霁华厉声尖叫。

朱一慌忙举手表示顺从,然后把床单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凳子上。

楼霁华在床沿上坐下,双手抱头,痛苦不堪。

她能够记起自己昨夜喝多了酒,对岳之恒说了许多乱七八糟的话,甚至能记得仿佛见过黎羽、也见过朱一。但她不记得岳之恒是如何离开的,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进了这个房间,更不记得……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事。

朱一这个人,做事情是妥帖的,说话却是万万靠不住的。他的话,十句里头有八句是信不得的。可是这件事……到底该不该信他?

楼霁华想不明白。

这时朱一回到桌旁把先前那碗汤端了过来:“我特地去叫人给你熬的醒酒汤,喝了吧。”

楼霁华下意识地躲了一下,随后又觉得自己太矫情,只好接过来,一扬脖子咕嘟咕嘟喝了个干净。

头依然是痛的,身上也依然酸痛无力,小腹冰凉凉的……这些分明都是月事来临的症状。可是……

她毕竟对那种事情没有经验。万一那件事之后,症状也是这样的呢?

楼霁华觉得自己或许应该出去找个老妈子问一问。

可是这种话,哪里问得出口?  等楼霁华放下碗,朱一就顺势揽住了她的肩。

“别碰我!”楼霁华再次甩开他的手,起身躲避。

朱一似乎有些失落,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的样子。

楼霁华迟疑片刻,又在一个小凳子上坐了下来,艰难开口:“我……不记得昨晚的事。所以……如果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朱一抚掌笑道:“你不记得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回忆啊:昨晚从黎老大的房间出来之后,我已经认出了你,然后你对我说想给黎老大戴一顶绿帽子……”

“你不要说了!”楼霁华一点都不想听。

朱一讪讪地住了口,很快又重新恢复了笑容:“好好好,不说了!我忘了你现在一定很不舒服,毕竟昨晚……”

楼霁华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她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鬼迷心窍喝那么多酒。若非如此,怎么会惹出这种乱七八糟的事!

“朱参将。”楼霁华坐正了身子,尽量平静地开口。

“媳妇儿,你现在可以叫我‘相公’。”朱一笑眯眯地道。

楼霁华苦恼地摇了摇头:“我不喜欢这个玩笑。”

“玩笑?”朱一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楼霁华避开他的目光,站起身来咬牙道:“现在,你先听我说!”

朱一果然没有再插嘴,楼霁华便走到窗前,狠狠地推开了窗子:“你知道,喝醉酒的人是没什么道理可讲的。我希望你刚才的话都是玩笑,如果不是……我只能说抱歉。上次你救我,我曾经答应过你……”

“以身相许。”朱一立刻接道。

楼霁华眯起眼睛看着窗外:“我答应过,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你。如今我的承诺依然作数……凡是我有的,只要你想要,我就给。”

“你这算是什么?撇清关系?想用钱打发我?你把我当成卖身求财的小倌吗?”朱一的脸色有些恼。

楼霁华苦笑一声:“你也可以把我当作是倒赔钱的娼妓,我不在乎。”

“他妈的我在乎!”朱一重重地在旁边的桌子上拍了一把。

楼霁华吓得一颤,脸色白了几分。

朱一恶狠狠地瞪着她:“你想撇清关系,得看我肯不肯!现在你听着:老子稀罕钱可以自己去挣,但你这个人,我是要定了!”

“何苦呢?天下的美人那么多,你何必招惹我这个一无是处的麻烦精。”楼霁华紧皱了眉头。

“老子高兴!”朱一的语气很冲。

楼霁华走回床边,从地上捡起外袍穿了,又在桌子底下找到了自己的面具。

“你真想赖账?昨夜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朱一张开双臂拦住了门口。

楼霁华被他猜中心事,无言以对。

朱一慢慢地恢复了笑容:“你猜,如果黎老大知道了明公子就是你,他会怎么做?”

“我不怕死。如果你想告诉他,就去说吧。”楼霁华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睑。

朱一怔了好一会儿,慢慢地放下了手臂,让开门口:“宁愿死,也不愿跟我?”

楼霁华苦笑地看着他:“我只是觉得,我这个人,配不上任何筹码。我的命在你们手里原本就贱如草芥……你们想让我死,不就是一句话的事么?纵使我跪地磕头哀哭求饶,也不过是给你们增加笑料罢了。”

“你……这是什么话?”朱一拧紧了眉头。

“实话。”楼霁华苦笑一声,整整衣衫缓步出门。

快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朱一忽然追了出来:“喂,名动天下的明公子,竟然是个没有半点骨气、遇上事情只想一死了之的懦夫吗?”

楼霁华的脚下微微一顿,随后若无其事地沿着台阶走了下去。

朱一追到楼梯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色有些难看。

这时黎羽恰好出来,看见朱一就拧紧了眉头:“一整晚你去哪儿了?”

朱一立刻皱起了脸,拖着哭腔扑了过去:“老大!我要说我被一个姑娘给嫖了,你信吗?”

“喜闻乐见。”黎羽侧身避开朱一的“拥抱”,脸上难得地闪过一丝笑影。

但那笑容就像是盛夏时节滴落在石板上的水珠一样,“嗤”地一下子便无影无踪了。

黎羽下楼,朱一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心里有些发虚。

毕竟房间隔得很近,黎羽若是想知道他做的事,他是必定瞒不住的。

但是黎羽竟然没有追问。他只是沉着脸快步走着,似乎是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朱一有些疑惑,却不敢多问。毕竟,他自己实在心虚得厉害。

楼霁华回到一楼,避开人群绕了个圈子,进了角落里一个极隐蔽的小房间。

一进门,便看到岳之恒沉着脸坐在角落里,死死地盯着她。

“迟管事呢?”楼霁华皱眉。

岳之恒移开目光,竟没有回答她的话。

这是相识以来从未有过的事,楼霁华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试探着问:“你……在生我的气?”

岳之恒仍然不开口,楼霁华便觉得鼻尖有些发酸:“我昨晚喝醉了。如果……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公子多虑了。”岳之恒冷笑一声,端端正正地坐着,眼观鼻鼻观心,并不向楼霁华看一眼。

楼霁华怔了好一会儿,慢慢地坐了下来。

喉咙里堵得厉害,她不想再说话,便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岳之恒抬起头来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心里堵得更加难受了。

昨晚他负气离开之后,不久便懊悔了。等他匆匆忙忙转回来找人的时候,楼霁华已经跟朱一进了房间。

他不死心地找到房间门口,却听见里面欢声笑语,说的尽是些不堪入耳的话题。他失魂落魄地回了一楼花厅,这一夜只觉寸心如割,竟像是遭了一场酷刑。

此时已是日中时分。她竟然直到此刻才下楼……这一夜是何种光景,已经不必再问。岳之恒心里恍恍惚惚的,觉得楼霁华仿佛一夜之间已经离他远去,再也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光风霁月的“小公子”了。

楼霁华努力平复了呼吸,喉咙里的那股闷气也就吐了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岳之恒,也不想知道了。

虽不记得自己昨晚说过什么醉话,但她的心事统共也就那么一点儿,不外乎酒后吐真言罢了。

自从进过军营之后,她一直觉得自己是脏的,有时会恨不得撕毁自己,彻底堕落了才罢。酒后没了顾忌,只怕未必没有些惊世骇俗的事情做出来,但她自认在岳之恒的面前还是会克制几分的。所以……

她最失态的时候,应该是在跟朱一回房间之后吧?

这样说起来,朱一的那些话,倒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但那又怎么样呢?

楼霁华苦笑着。

事实上已经不能怎么样了。即使昨夜真的荒唐过,那也不过是露水姻缘而已。她跟朱一注定不是一路上的人,忘记,才是最好的结局。

楼霁华竭力想劝自己看开一点,可是刚刚平静了几分的心,忽然又乱了起来。

这时房门终于开了,迟管事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第一天事情多,忙到这会子才得空,两位公子久等了吧?”

“还好。”岳之恒放下茶盏,坐直了身子。

“公子,昨晚您……”迟管事看着楼霁华,欲言又止。

楼霁华避开她的目光:“我还好。你直接说说楼里的事吧。”

迟管事拍拍胸口:“公子没事就好。昨晚小丫头糊涂,给您错拿了送给客人的暖情酒,我真怕……”

楼霁华手中的茶盏“啪”地一声扣在了桌上:“酒里下药了?”

“那……那倒也不算什么毒药,就是稍稍有一点……容易让人情动而已……”迟管事擦了擦汗,有些担心自己这差事当到头了。

楼霁华怔了好一会儿,慢慢地坐直了身子,恢复了平淡:“罢了。小丫头们手生,犯错也难免的。稍稍训诫一下,叫她们小心也就是了。”

迟管事松了一口气,忙赔笑答应着,又把昨夜的生意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

楼霁华对收入多少银钱、花费多少酒菜并不在意。迟管事懂得她的意思,便掰着指头数道:“昨夜在这里留宿的,二品以上大员就有四个,另外还有上将军家的小公子,右丞相家的内侄子……剩下的姑娘们留下的客人也非富即贵,都是极有名望的人家。咱们这回开张算是赚了个满堂红!”

“细说。”楼霁华敲了敲额角。

迟管事忙道:“旁的倒没什么,毕竟姑娘们都是新手,客也都是生客……只有彩月姑娘那里听来了一句,说是北疆这段时日不安宁,常有胡人南下劫掠,宫里那位很生气。现在朝中有一部分老臣在暗中嘀咕,不知道会不会有战事。”

楼霁华记在心里,笑道:“彩月姑娘算是有心的了。记着教导姑娘们别问得太明显,宁可问不出来,也不要让人觉得咱们心怀鬼胎。”

“公子就放心吧,咱们的姑娘们啊,精着呢!”迟管事一脸的骄傲。

楼霁华想想似乎没什么好问的了,正要打发迟管事出去,岳之恒忽然在旁问了一句:“定北王什么时候走的?”

“定北王?”迟管事愣了一下。

岳之恒淡淡地补充道:“二楼西侧靠内第三间。”

迟管事恍悟:“原来是他?我就说那人气度不凡,断不是寻常纨绔——他刚走,也就一盏茶工夫。”

“有发现么?”楼霁华重新换了一只茶盏,又给自己添上了茶。

迟管事想了一想,笑道:“那屋里留下了咱们的素月姑娘陪侍,我刚没问,要不这会儿我把素月叫过来?”

楼霁华心中微微地揪紧了一下,随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笑了一笑:“好。以后遇上类似的事,身份越神秘的,越要加倍用心。”

迟管事慌忙应下,叫人去唤了素月过来。

素月姑娘暂时算是这明月楼的头牌,生得自然是不俗,整个人往那里一站,便是姣花照水,令人心醉。

楼霁华定定地看了她许久,吓得素月心中直打鼓,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岳之恒深深地看了楼霁华一眼,替她问道:“昨晚的客人,招待得如何?”

素月的脸色微微发白,垂首道:“客人不爱说话,我也不知道招待得好不好……但是今早离开的时候是额外赏了银子的,想必应该没什么大错处……”

“他总不能一句话没说吧?是个哑巴?”楼霁华沉声追问。

素月想了一想,皱眉道:“确实没说话,但不是哑巴。云雨的时候,我记得他唤过几声‘花儿’还是‘华儿’的……”

“画儿。”楼霁华认真地替她纠正。

岳之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楼霁华干咳了两声,有些尴尬。

迟管事忙笑道:“定北王性情古怪,最是凶狠暴戾的。素月能平平安安把他伺候走了,就是咱们天大的福气了!既然王爷没说什么,就让素月回去歇着吧。”

素月如释重负,正要告辞,楼霁华忽然抬起头来:“定北王身体状况如何?”

素月愣了一下,脸颊微微地红了:“很……很厉害。”

楼霁华拍了拍额头:“你下去吧。”

素月逃也似的退了出去,迟管事便在后面笑:“小丫头没见过世面!”

楼霁华挥挥手让迟管事出去,放下茶盏静静地看着岳之恒。

后者被她看得心里有些发毛,又不肯先开口说话,于是脸色便有些尴尬。

楼霁华平静开口:“你不是说,凝素已经给他下过药了?那药虽不致命,药性却凶猛,他应当不至于完全没有破绽的。”

“凝素确实下过药了。或许……他伪装得比较好吧?又或者他请到名医,把毒解了也未尝不可。”岳之恒避开她的目光。

楼霁华冷笑:“还打算继续骗我?”

岳之恒忽然站了起来:“你不肯信我便罢,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楼霁华仰起头来看着他。

岳之恒冷笑:“我一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哪怕曾经有过做错的地方,但我自信无愧于任何人!倒是公子您自己……您的心究竟在什么地方,恐怕只有您自己知道吧?”

“你可以走了。”楼霁华闭上了眼睛。

岳之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果真摔门便走。

楼霁华听着木门“砰”地一声摔上,心里也跟着剧烈地颤了一下。

终于只剩了她一个人,她忍了许久的眼泪,却不肯落下来了。

只是心里酸酸的,苦涩难当。

多年挚友,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或许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将来……

岳之恒或许可以凭着官场上的身份平步青云,而她,依旧只能是自己一个人吧。

当初她实在是因为太怕孤独了,所以才拉着岳之恒过家家似的陪着她做生意。没想到生意越做越大,朋友却难免有一天越走越远……

楼霁华苦笑一声,扶着墙咳了一阵,起身出门。

外面果然没有人在等她。马车是在的,但车夫说,岳公子有事,已经先走了。

楼霁华上了马车,先说了“回烟雨巷”,后来又改了主意,吩咐“去郊外响石山”。

深秋季节,响石山上遍地红叶衬着红石,点缀在金黄色的背景上,浓艳而热烈。

但楼霁华不是来赏景的。她只是心里太闷,希望寻一个清静而已。

秋高气爽,是个极好的日子。楼霁华爬上山巅,心怀为之一畅。

此时天色已近傍晚,红霞漫天,更添壮丽。

楼霁华流连忘返,车夫已在下面急得额头冒汗。

再这样耽搁下去,只怕未必能赶得上回城……岳公子千叮万嘱要尽早回烟雨巷的,如今怎么交代?

楼霁华却不理会车夫的为难。她站在最高的那块巨石上,望着脚下的山峦丘谷,忍不住扯开嗓子乱喊乱叫。

车夫看她在上面摇摇晃晃的,不免替她捏了一把汗,不知喊了多少遍“危险”。

楼霁华早对那些大惊小怪的“关心”免疫了。

喊了几十嗓子之后,她的心里畅快了许多,干脆便在巨石上躺了下来。

车夫还在喊她,楼霁华自动忽略了他的声音,于是也就没有留意到,那苍老的声音忽然变得尖锐凄厉起来。

暮色四合,楼霁华仍然舍不得离开。

这时候,却有几十道人影悄悄地聚拢了过来,将那巨石四面八方围了个水泄不通。

同类推荐
  • 相见枝头离别绪

    相见枝头离别绪

    “姚翊雨,谁准你亲本捕头的。”某捕头恼羞成怒道“哟,黄景儒,明明是你自己把脸放到本姑娘面前的,还恶人先告状。”姚翊雨说完做了一个鬼脸便踏风而去了。“我一定要把你捉拿归案!”……………“我爱你啊!姚姚““可是就在当初你放弃我的时候,我就不爱你了。”“姚姚……”“不要再找我了”以后,相见即是陌路……
  • 祸国册

    祸国册

    生得娴静,名为安宁。人生目标是祸国殃民自小的偶像是妖妃妲己。奈何生于现代,只能祸害祸害学校里的小情侣。有人说她是绿茶婊?嗤,安宁笑了。那些个没颜值没身材没气质连自己喜欢的人都守不住的,也就只会把所有错误都归在她身上。纵然安宁一直也没和任何一个在一起,可她还是犯了众怒。安宁抛了个挑衅的媚眼你奈我何?几杯浓硫酸!即使被毁了容要了命,安宁依旧傲然笑着:“即使我没了容貌,即使我死了,你们喜欢的人也不会回到你们身边!”一朝红颜薄命断,再睁眼……什么?!秀女选秀要表演才艺?!对不起我只会钢琴芭蕾舞……哎诶诶诶……别别别公公有话好好说我我哎哎哎别赶我出去呐才艺可以学的嘛哎哎……QAQ
  • 药香骄宠

    药香骄宠

    南烟医术高超,只想济世救人,一辈子与药草相伴。可自从遇上那个黏人的少年,一切事与愿违,被迫在家中相夫教子,每次想要出门问诊,都因腿部一大一小两个挂件给耽误。为了让她休息,她的夫君更是无所不用其极。刚采的草药没了踪影,出门要坐的马车也撂了挑子,好不容易到了药堂却发现搬迁了。不愿妥协的她拿出宠物世间至毒“鬼蝶”来威胁,谁知他竟唆使小家伙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弄的她目瞪口呆。医书中的传世秘闻,令人垂涎的长生秘术,一切都源自一个慌言,学无止境,以身试药,做大夫她是认真的……--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冒牌爱神

    冒牌爱神

    万籁俱寂的夜。打更的更夫睁着惺忪的眼,把手上的梆子敲了三声,又敲了三声小锣。他想着快些把差使做完,好回家休息,丝毫没发觉一条人影从他的身旁一闪而过。只感到身边凉飕飕的,打了个哆嗦,复又不在意的往城东方向打点子去了。--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王爷的头号宠妃

    王爷的头号宠妃

    侯门嫡女,骄傲如同天鹅一般的人物,万千宠爱在一身。嫁得有情郎,十里红装,风光一场。自以为幸福美满,竭尽全力助夫君为帝。功成之后,惨遭诬陷弑君,有情郎杀她孩儿,灭她满门。凄惨而亡,悔恨异常。若得重生,必定灭渣男,护亲人,将一切扼杀在萌芽之时。敢设计陷害是我下毒导致长姐不孕早亡,我便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下毒。敢派人暗杀与我,我定让所来之人有去无回。睁眼之时,真有重生!!!
热门推荐
  • 系统抱紧我大腿

    系统抱紧我大腿

    重生前,她悲凉半生运气低到顶点,被人欺凌毫无还手之力。再睁眼,意外获得系统,只要完成每日发布的任务就可以抽奖获得宝贝。从此……陆楚切水果用的都是黄泉剑。(系统流,但也是绝对的重生爽文,系统金手指火力全开,欢迎跳坑!)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邪女惑心

    邪女惑心

    夜幕下,那高耸入云的圣泉峰在橘黄的月光和繁星装饰下,显得隐隐约约,就像恬静的仙女,披着朦胧的薄纱,脉脉含情,凝眸不语。江湖盛传的邪教总坛……天阴教,就坐落在此半山腰上。此时天阴教后院一所房间内,烛火通明,一个容颜清秀的女子头缠白布,紧闭着双眼静静躺在床上,脸颊雪白,没有半分血色,如果不是那胸口时高时低的起伏,真让人怀疑她已羽化成仙。她,就是天阴教的三小姐,风凝魅……
  • 超新星纪元(唯一未删减完整版)

    超新星纪元(唯一未删减完整版)

    《三体》作者刘慈欣的长篇小说处女作!20万字未删节版!刘慈欣的长篇创作从《超新星纪元》开始!前后历时十二年,五易其稿!刘慈欣末日三部曲:《流浪地球》《微纪元》《超新星纪元》。除了《流浪地球》外,刘慈欣另一种逃离地球的方式!刘慈欣的三大长篇之一!(《三体》《球状闪电》《超新星纪元》)《超新星纪元》折射出的是现实世界中的核威慑逻辑,在《三体》中发展为更精细的“黑暗森林”法则。如果说《三体》是刘慈欣用上帝的姿态审视整个宇宙,那《超新星纪元》就是他最初以小男孩的角度观测地球。《超新星纪元》入选“中国小学生基础必读书目”高段科学类(新阅读研究所,2014版)。农业、历史、科学、经济、政治、战争……这不是一场孩子们的游戏,而是一场关于宇宙的狂野想象!公元世纪已经终结,人类文明将返老还童。现在地球上已没有一个大人了。地球8光年外的一颗恒星爆炸解体,死星能量辐射到了所有的地球人。一年内,全世界13岁以上的人将全部死去,地球,将成为一个只有孩子的世界……各国开始训练孩子学习管理地球,孩子们却将现实变成了一场场游戏,世界翻天覆地。“乏味的公元世纪已经终结,人类文明返老还童,又回到了快乐的野蛮时代”人类历史上最艰难的学业;人类历史上最奇特的时期;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生离死别……超新星纪元已经到来!“孩子们,世界是你们的了!”
  • 妙语连珠

    妙语连珠

    面对形形色色的难题和困境,开动脑筋,运用智慧,往往就能找出答案,想出对策。“先有故事,后有智慧”。智慧故事是青少年不可不读的经典之作。故事,是通往智慧殿堂的使者,引领我们透过一扇扇明亮的窗口,引领你走向人生的辉煌。故事,是连缀智慧的闪亮珠玑,折射出哲人思想的光辉,照耀着你的人生成功之旅。一个故事就是智慧长河中的一朵涟漪,也许它不能改变这条河流的方向,但它会以自身的灵性让你在阳光的滋养中聆听智慧流过的声音,早日抵达你人生的巅峰。轻松阅读精彩的故事,聆听哲人的忠告,让智者的思想浸润我们。
  • 佛说无常经

    佛说无常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美术基础理论及其运用研究

    美术基础理论及其运用研究

    美术是艺术的一个重要部门和主要部门,它是一种社会现象和社会事物,与我们的生活密切相关,是我们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美术既有自身的特殊性和个别性,又与其他部门艺术如文学、音乐、舞蹈、戏剧、电影等有着共同的艺术规律。所以,本书以美术现象为主要研究对象,重点考察美术的特殊性和个别性,同时也注重在特殊中寻找一般,在个别中显示普遍,力求阐明艺术的一般原理和普遍规律,从而进一步的探索美术艺术在各个领域的运用。作者通过撰写这本《美术基础理论及其运用研究》,希望有助于促进和推动一般艺术理论的发展。给美术爱好者和学习者提供参考与借鉴。
  • 无敌向羽

    无敌向羽

    天元大陆,实力为尊,一场大战,究竟有着怎么一场阴谋,延绵至今。地球小子穿越异界,看他如何带着众人,独步天下。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