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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有人在外头涎皮赖脸的喊着,“我老婆在里头,你凭什么不让我见!我管你谁是谁家开的!就是皇帝老子在这儿,也不能拦着汉子要见他婆娘!”又有许多人起哄,“就是,没听说不让汉子见婆娘的。”“锁了这么多大闺女在里头,谁知道是干什么营生的。”“管事的给我出来!”“出来出来!”

那些声音嘲哳得很,底气又浮虚,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

显然是聚众闹事来了。

庄头娘子脸色便不大好看,早向如意道罪一声,带了护院出去招呼。

如意上了马车,见庄七娘一付被吓呆了模样,便道,“不用管,不是什么大事,蔺娘子处置得来。先上车吧。”

绣庄里的女人来历大都有些曲折——或者一度被强占,或者干脆就是被夫家、娘家人献给乱兵保平安的。不论为了什么,能让妻女当营妓的人家,有几个要脸的?故而绣庄从建起之日,就断断续续有来闹事的人。

如意早料到会有此类麻烦,便直接将绣庄落在自己的名下。从一开始就态度强硬,女人若不愿意回去,闹事的再撒泼耍赖也不成。敢闹的直接拿了见官,一两银子也不让人讹。见了官还不消停的,眼下如意还没遇着。

如今梅山村谁不知道,这绣庄是舞阳公主的产业,故而这阵子确实没人敢来闹了。否则她也不会让庄七娘来。

庄七娘一步三回头的上了车。她脸色白得骇人,分明是被勾起了恐惧。如意心下不由讶异——庄七娘是货真价实的宫里人,按说谁闹也闹不到她身上去,她不该这么害怕的。

前门被人堵着,马车略绕了绕,从后门出去。

谁知才出门,就听有人喊,“这边这边,人从这边出来了!”

随即便是嘈杂的脚步声——这些人竟专门安排了人在后门蹲守。

如意想起自己来时在绣庄外看到的那个人,心下隐约明白,自己被人蹲点了——这些人竟是专门冲着她来闹的。

她不怒反笑,心想这就有趣了。

马车已被人强硬的拦下,外头有个流氓高呼,“哎哟,光天化日之下撞人了啊喂!”

随即便又是一番嘈杂的控诉和追究,他们竟还试图拉路人来看热闹。

如意这趟出门只带了三个护卫,虽都功夫了得,但双拳难敌四手,已是被碰瓷的和闹事的给簇拥起来。

她本不打算露面,此刻也不能不掀了帘子,吩咐,“去报官。”

一打起帘子外头形式也就明了了——窄窄的一条胡同上竟聚集了三四十人,还有人手持长杖拦马,将通往大道的路堵得水泄不通。侍卫遵从如意的命令驱马要闯出去,有个混不吝的流氓直往马前头拦,竟拼着被踩踏到也要碰瓷,还高呼,“纵马行凶了!”

如意道,“撞开他,别踩死了就成。”

侍卫依言硬闯,那流氓不但不躲,反倒挺着胸口往上撞。马蹄眼看真要踢在他身上了,侍卫忙勒马停住——这几个侍卫护持如意多年,当然知道,如意的本意不过是要吓吓他,决计不是真的要他们踩过去。

这一试不成,侍卫面色也严厉起来,呵斥道,“车上坐的是舞阳公主,你们持杖拦截,是想造反吗!”

出头的流氓不过四十容许的年纪,却一脸酒色过度的虚浮模样。倒是生得了副好皮相,一双尾角上挑的桃花眼,看着就不正经。此刻又带了些醉意,越发多了一份不怕死的无赖相,大着舌头扬声,“我不管什么公主,我就要我老婆!”

“你真要造反?!”

“——你别诬赖好人!我可没听说有什么公主,我就瞧见我娘子她上车了!”那流氓一边说着一边往前扑,道,“七娘,七娘是我呀!你不认识我了?”

如意不由望向庄七娘,庄七娘闻声猛的一惊。她似乎想在如意跟前保持镇定,然而眼神游移,片刻间就不由自主的缩起来,全身都在发抖。

如意本想问庄七娘是否认得此人,见状也问不出话来了。

她便再一次掀了帘子角,道,“撞开他们,死伤不论。”

这次的吩咐就是真的,而不是吓唬人了。

然而她掀帘子时,那流氓同她对上了眼神,竟仿佛见了熟人一般,先是惊得一顿,随即结结巴巴问,“七……七娘是你吗?”

如意简直哭笑不得——这人竟将她认成“七娘”。

道路不平,马车起得猛了,兼车夫左驱右赶的冲撞人群,便颠簸得厉害。如意下意识攥了一把车帘稳住身形。车窗大开。

那流氓看清了如意的模样,随即望见缩在她身后的庄七娘,总算是意识到自己认错人了。他目光中一瞬间闪过悔意,随之而来竟是凶恶的嫉恨。这一次他总算没敢再拦在车前,却纠缠不休的试图拉住车辕爬上车来。一时他扣住窗框,挂在车上,便探头进来恐吓庄七娘,先前号丧似的假惺惺一扫而空,“庄七娘,果然是你——你还记得我吧。我是你亲亲郎君啊!怎么,如今你发达了,捡了高枝儿了就把你汉子给忘了!旁边儿坐的那是你闺女吧,我怎么瞧着像是我的种儿……”

如意恼怒不已,用匕首柄将他敲下去。他掉下去了还不肯松手,如意便在他指节上用力一刺。

那流氓哀嚎了一声,摔下车去。车子随即颠簸了一下——是车轮碾过了他的左脚。

这些闹事的流氓们总算相信“死伤不论”是说真的了,纷纷作鸟兽散,跑的躲的摔倒后手脚并用爬开的。只一会儿功夫道路便复通了。

只余先前闹事的流氓一人哀嚎辱骂。那骂声形单影只了些,不一会儿也便消散在车后了。

“……是梅山村当地人,姓‘第五’,名让,当地人都叫他‘五代光’。早年他家也是当地有名的大户,光橘子就种了十来顷,一度还曾供应到宫里头。故而祖上颇认得一些高门大户。传到他刚巧是第五代……”

“……他爹整日炼丹不管事,他娘则一味溺爱纵容他。他从小结交的都是些无法无天的纨绔子弟,正经能耐没学会,倒学了一身吃喝嫖赌。旁人败家,可人家里有底蕴,日后该出仕出仕,还能博个旷达疏财的名声。他呢?不过就一个门庭单薄的商户罢了,那经得起折腾?他爹一死,没几年他就将家业都败光了。故而人都叫他‘五代光’。”

“他曾有一房美妾,是从人贩子手里买的。据说不止一个纨绔眼馋她。当日为了买她,还闹出了不小的故事。也是巧,纳了这房妾后,他家就落败了——连祖产都买了偿债,穷得上顿不接下顿。这娘俩都说是这妾闹得,又疑心她同旁人有首尾,每日里对她非打即骂。听说还把她打得小产了一回,连四邻都看不下去。那妾倒是贤惠得很,做得一手好针线活,心地又善良,受这么多罪也不见怨言。日子倒也过得下去。”

“这五代光倒也不是一味对她不好,见她辛苦做活支撑家计,偶尔也会赌誓改正,说日后定然让她过上好日子。她就信了。”

“不过这男人改邪归正,也未必就是女人的好日子来了。”

“……”

“靠着这妾的手艺,这一家的日子总算渐渐缓过来了。五代光她娘就琢磨着为他娶亲。别看五代光现在一副酒囊饭袋的模样,当年却俊得很。他家祖上又阔过,寻常人家他娘还看不上。但真的好人家,谁看得上他家?”

“挑来选去,最后选中的是个县主家的女儿,您道县主的女儿怎么会看上他?原来这娘子也是个独女,又死了丈夫。仗着她娘是宗亲,混不把婆家看在眼里。公然勾搭小情儿。不知怎么的同五代光搭上,竟被他哄得动了心,甘愿下嫁。”

“这两个人便一拍即合。但这县主的女儿,怎么容得下丈夫房里有旁的女人?非要将这妾先打发了不可。”

“可怜这妾当时已有了身孕,也不知被卖到了哪里……已经快二十年没消息了。”

“四邻倒还都还记得她,提起她没有说不好的。都说这五代光活该遭报应。”

庄头娘子打探好了原委,颇多感慨的向如意汇报。如意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心不在焉。

“那县主的女儿是哪个?他不是说他娘子在绣庄里吗?”

庄头娘子道,“……他要找的,恐怕不是这位娘子。”她便解释,“那县主的女儿倒是嫁给他了,但没几年就看清了他的能耐。非逼着他休妻。他难得又过上了富贵日子,哪里肯?但这位娘子就不是那么好拿捏的了,光明正大的勾搭上了别的汉子,断了他的钱财供应。没多久他娘就被活活气死,他自己也被揍了个半死,强押着在休书上签字。这些年他辗转勾搭过几个寡妇,四处骗吃骗喝……活的跟个笑话似的。如今年纪大了,越发不出息。他要找的娘子,恐怕是那房妾。”

她既打探到这么多,当然也不会打探不出那妾的名姓。她不提庄七娘,又多说那妾的好话,反而欲盖弥彰。

如意便问,“你可知他从哪里知道,他‘娘子’在绣庄里的吗?”

庄头娘子摇头道,“这就不知道了……也许偶然撞见认出来了也未可知。”

如意便没有再问下去。

庄七娘恐怕就是这个故事里那个饱受虐待,最后被一卖了事的妾。

各种说法都对得上,庄七娘和“五代光”也显然都互相认得彼此。

如意稍微能明白,庄七娘的性格是怎么养成的了。她当年必定饱受折磨,才会在二十年后见着这个人,也依旧不由自主的瑟缩起来。那是烙在本能里的恐惧,不是那么容易遗忘的。

但如意同样也很确定,那个‘五代光’是先确认了她的马车,才冲出来闹事的。他要找娘子什么的也只是个借口——他分明是先闹了事,才发现庄七娘居然真的在。

而这件事奇怪的地方也正在这里。

究竟是谁怂恿五代光去找她闹事的?那人又究竟有什么目的?

——若真的只是为了庄七娘,挑如意不在的时候岂不是更容易?若目的是如意……从庄七娘入手又未免太不知所谓了。

如意实在想不通。

只能令人继续打探着,且将这件事搁置一旁。

从绣庄里回来后,庄七娘整个人都枯萎了。

她本来就有惊悸的毛病,这会儿更是变本加厉。镇日里缩在如意买给她的宅子里,一声不吭的蜷着,见了人就吓得惊叫起来,又莫名其妙的落泪。眼看竟有些癔症的倾向。

那个五代光也是疯魔了,竟真的找到了舞阳公主府。他不是让如意的车给轧了脚吗?就让人用草席子抬着他,在公主府外倒着诉冤。他倒是好口才,故事编得比唱得还溜拓。他口里,庄七娘伙同奸夫害他破财落败,弃他而去攀上高枝,临走前还不忘破坏他的婚姻……简直一手造成了他的人生悲剧。而舞阳公主纵奴行凶,大天白日的将他的腿打断了,简直是没王法了。

如意常住长干里,几乎不回公主府。府里也就没留什么人手,只隔三差五回去打扫打扫罢了。因此五代光的剧本唱了三四天,她才知道他在公主府前闹事。

但如意差人回去处置这件事,却扑了个空——五代光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

不但再也没有在公主府前出现过,如意派人去寻他,也打探不到他的踪迹。

而庄七娘的状况也日渐一日的糟糕起来。

如意心里烦乱,但对庄七娘的困境,她却又无能为力。

这一日如意入宫去探望徐思。徐思见她不时走神,便问是怎么回事。

如意便将庄七娘的事告诉了徐思。

徐思却还记得庄七娘,听如意提起,不知为何,她心里便有些不自在。但对庄七娘的遭遇她依旧很同情,便抛开那不知所谓的迟疑,道,“原来她还有过这样的往事。你养着她也是应该的,可记得我同你说过?你小的时候调皮,爬到承露台上下不来。那会儿接住你的宫娥就是她。”

如意还是头一次知道这件事,不由道,“……原来这么久之前她就帮过我了。”

徐思道,“正是。”她便也想起自己不愿意庄七娘在如意身旁伺候的原因。不过如今如意已长成有主见的大姑娘了,她当然也不会再担心过多接触庄七娘,对如意有什么不好的浸染。便说,“依稀记得她入宫前有过一个孩子,应当是被卖掉之后生的。那孩子和你年纪仿佛,故而她看你也格外亲切些吧。”

这么说的时候,徐思又觉着有些别扭——自己的女儿,被不相干的女人当女儿看,感觉还是很冒犯的。但再想庄七娘两度救助如意,又觉着自己不该这么小家子气。

便说,“若能找到她的女儿,她也许能好些。不过宫里许多文书都毁于战火,要查她入宫前的事,想来也不容易。”一面说,一面思索,道,“当年我让翟妈妈调看过她,也许翟妈妈还记着她的来历。”

如意也恍惚记起来,“年初从城里逃出去后,我和二郎似乎去横陂村看过翟阿婆。”

去横陂村时她已近昏迷,在横陂村里发生的一切事她都不记得——过后也因为记忆模糊,一直都没提起过这段经历。此刻听徐思说到翟姑姑,她才忽的记起来。

但她又不是那么确定,便道,“还是问一问二郎吧,他应该记得。”

徐思却道,“你们去了横陂村?那恐怕是和翟妈妈错开了。”她便说,“她去了京口,回建康时我们见过面,并未听她说见过你们。”又说,“如今她应当是在东州府,有空你就替我去看看她吧。”

如意道是。

徐思手上正翻看名册,见如意依旧心不在焉,便笑道,“且搁下这件事吧。帮我想想你弟弟的事。”

如意疑道,“二郎?他怎么了?”

徐思叹道,“他的婚事——朝臣催着他立后。”她便一拍手中名册,道,“他心里却连个人选都没有。”

如意恍然大悟,忙道,“啊,这个,二郎同我提过!他似乎是有喜欢的姑娘。”

“是哪家?”

如意被问住了。

但这会儿她后悔也晚了,只能捂脸,“他不肯告诉我,我也没多问……他也没和阿娘说吗?”

徐思笑道,“他要说了,我还用这么翻书似的相人吗?”她也觉得不可思议,“这孩子,不声不响的就——就算他没说是谁,你就没察觉出什么迹象?他总不能凭空想出个人来喜欢吧?”

如意仔细想了想,道,“我真没注意过……”她心里萧怀朔就是个早熟的小屁孩,拽归拽,没长大就是没长大,哪里会想他是不是该情窦初开了?想来想去,也只能道,“也许在南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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