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677900000003

第3章 归来(3)

可霍梦狄知道以后,婉拒对方好意,关起门来依然和女儿独自生活。

问她为什么,她只悠悠看着窗外不说话。

别人不知道,霍梦狄自己清楚,说是会把女儿当成自己亲生的疼,可好歹,他也不是她的亲爹。

她拒绝他人的好意和情感,一个人抚养着女儿,给她自己力所能及范围内最好的生活,她有骨子里的骄傲,也有那种不为人知的,放在心里的执着专情。

后来,霍梦狄因病死了。

留下了十七岁的霍皙,和一个八十岁高龄的父亲。

再后来,不知她死的消息怎么传了出去,没有一个月,忽然就从北京来了人。

来人很礼貌,站在霍家门口,彬彬有礼,斯文得体。

对方说,孩子的爸爸想把孩子带走,带到北京去养。

霍老爷子说什么也不肯同意,把声音嚷的震天响,对方彬彬有礼地站在门口,一一摆事实道理,最后老爷子气的,两眼一翻,住进了医院。

那时候霍皙躲在老院子的屋后,见到外公昏倒,猛地跑出来推开那人,哭的声嘶力竭。

她说你们走,我哪里也不去,我不认识你们,我也没有爸爸,我只有妈妈。

十七岁的霍皙,因为母亲去世,身心受到严重打击,患上忧郁症,整整一个月没有和人说过话。

她哭的几近崩溃,语无伦次。

来人安排霍老爷子住进了苏州最好的医院,霍皙站在医院门口,手足无措的听那人劝外公。

老爷子,您已经八十多了,就是有心想照顾,也是心有力不足,再者说,现在她还小,带她去北京,一是为了她有个好生活,二是让孩子开阔眼界,将来谋个好前程。

老爷子纹丝不动,冷哼一声。

我们霍家的女儿,不求大富大贵,能平平安安就好。

对方抓住老人家的软肋,接着宽解,您也看见了,孩子现在不爱说话,状态很有问题,母亲去世对她来说是个打击,您让她到北京去,和自己父亲生活在一起,未尝对她来说不是件好事。您放心,那边一切都安排好了,让孩子过去把高中念完,然后上个好大学。

老爷子有丝动摇。

对方给了他最后一句话。

而且,您总不希望孩子没爹,让别人指指点点一辈子不是?

病房长久沉默,半晌,老爷子幽幽叹气,罢了,孩子他要是想要,就让他带走吧,但是只有一条,要想霍皙走,他得亲自来接。

二零零七年,盛夏,一辆车悄无声息停在霍家门口。那是霍皙的人生里,第一次对父亲两个字,有了认知。

吃完饭,霍皙,武杨,蓓蓓三人一起下楼,站在停车场道别。

陶蓓蓓问她:“霍皙姐……你现在还回老房子住吗?”

那个老房子,是她当初来北京时,许怀勐给她安排的住所,就在当初后勤给建的家属楼里,一个几十平米的老房子。

霍皙点点头:“回。”

武杨问她:“你怎么走?”

霍皙指了指在停车场尤为扎眼的破吉普:“开车走。”

武杨绕着那红色Jeep走了一圈,满脸嫌弃:“05年的征程,现在都停产了,发动机还玩儿得转?”

“当然。”

“别寒碜人了行吗。”武杨伸手敲了敲落满灰的车顶,一手脏。“怎么说也刚回来,车算半个门面,以后见的人多着呢,开着这破玩意儿满大街转悠像什么话。”

“就是,霍皙姐,要不你开我的。”

陶蓓蓓把自己车钥匙递过去,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霍皙绕着车走一圈,狐疑盯着武杨:“哪有你说的那么破?这车跟着我们一起采风拍摄的时候,上过山下过河,在一起两年,用着有感情了。”

“两码事儿。”武杨觉得这个理由不成立:“用着有感情了,回头我给你找个地方随便怎么搁着,但是你这样,肯定不成。”

“这样,我库里正好有个闲着没用的,你先拿着,什么时候买了新车什么时候还。”

武杨的语气不容置疑。

霍皙心里泛酸。

她知道这些朋友都是真心实意地为她好,不舍得她吃苦,霍皙犹豫了一会儿,不再拒绝,随即爽快答应。

“行。”

武杨十分满意:“哎,这才是我们二朵儿呢,办事儿就是痛快!”

上了车,霍皙跟陶蓓蓓招手告别,一起跟着武杨回家。

武杨的家在三环内一个高档私人小区,下了地库,拐了个弯,他停在一辆黑色越野车前头。

霍皙喜欢车,尤其是大型吉普尤甚,见到不禁惊呼。

武杨得意扬扬:“劳您赏脸,这车还成?”

霍皙新奇地绕着左摸摸又看看,眼里冒光,点头如捣蒜:“好好好,太棒了。”

得,天底下女人都一个样,见着自己喜欢的,就没他们这些男人什么事儿了。

武杨把钥匙扔给她,简单在车里拾掇着,趁她不注意,往手扣里塞了一张通行证:“今年年初买的,当时图新鲜,平常也用不上,搁着也是搁着,你拿走吧。”

霍皙不扭捏,她系上安全带,乖乖跟武杨招手:“武杨哥,拜拜。”

武杨站在车外:“你回来的急,知道的人也不多,等过几天小诚他们都聚齐了,再给你攒个局。”

霍皙应下,车子启动,油门一轰,拉风地走了。

开出地库几米,猛地传来一声刺耳急刹。

武杨吓一跳,赶紧回头去看。

只见车子稳稳停在地库出口处,然后车窗降下,从里面伸出一张通行证,拿着那张通行证的手在空中跟武杨晃了晃。

接着,霍皙从车里探出头来,望着武杨,忽然灿烂一笑。

她笑起来的时候特别漂亮,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眼睛眯起来,透着一股子狡黠,但,还有点儿憨。让你一下子就能感受到这个人身上的真。

这一笑,武杨都怔了几秒。

因为霍皙已经太久太久没露出过这个表情了。

长久以来,她一直都是安静的,茫然的,干涸的,甚至不对生活抱任何希望的。好像一辈子,也就这么且活着了,没有大快乐,而大悲伤,又全都被她在在四下无人时沉默藏在了心里。

她拿的那张通行证,是进出家门时示意门卫放行用的。她知道他是好意,想避免她回家时发生被盘问登记的尴尬。

武杨站在原地,跟她挥挥手。

“走吧。”

这就是霍皙。一个心思细腻,知道感恩,可又不善言辞,只能用自己最真诚的一切去回报别人的人。

武杨的车比自己那辆破吉普强了不少,晚上十点多,路没想象中那么堵,霍皙一路下了环路,随手放了张CD。

那是一首很婉转的歌,歌手也是她从来没听说的人,声线空灵娇媚,翻开封面,霍皙了然一笑。还别说,这种叽叽歪歪的调子,果然是武杨的风格。

夜幕下的北京很美,美到让人觉得不真实。应该是要迎来这入春以后的第一场雨,整个城市的天幕是很暗的橙色,空气中流淌着压抑又沉闷的风声。

等红灯空档,霍皙望着窗外叹气。

再次回到这个自己生活多年让人又爱又恨的地方,那感觉怎么说?还真是,在车里随便听一首歌都能让人矫情地落下泪来。

绿灯亮。

霍皙回神,迅速松开刹车滑入茫茫车流。

一辆白色欧陆停在灯岗十几米远的地方,变了灯,司机慢悠悠跟着往前走,手搭在方向盘上,他盯着前头那辆车的车屁股,眼神儿发呆,盯着盯着,那眼神儿一下就又变得活泛起来了。

程聪兴奋哎了两声,用手去碰副驾驶的人:“小诚哥小诚哥!你看前头那个是不是武杨的车?”

副驾驶坐着的人闻声懒洋洋从手机里抬起头,本来不太上心,结果看了一眼,也来了兴致。

“还真是。”

“他今儿怎么把这个开出来了?”

宁小诚坐直了,偏头朝后排轻声说了一句:“是武杨。”

后排坐着的人听见以后并未搭腔,窝在座椅里闭目养神。

“嘿,这人!我今天晚上给他打电话约一起吃饭,结果他说有事儿没时间,这可倒好,一人儿跑这溜大街来了!”

程聪上来那股兴奋劲儿,不禁把车往前盯的死了点:“不行,我得吓唬吓唬他。”

“悠着点儿,你武杨哥玩车的时候你还上初中呢,别给这二愣子惹毛了,最后自己吃亏。”

宁小诚笑着说道,重新仰回副驾驶玩儿起了手机。

“瞧好吧您就!”

程聪踩了把油门,车嗖的一下蹿到了前头那辆车旁边的车道上。

程聪是南京人,家里是做酒业生意的,标准的富二代,在江苏一带名声很响,后来母家的娘舅有一个来了北京发展,家里一合计,便让程聪跟了过来,一是为了家里生意结交些人脉,二是趁着年轻,想在北京干一番事业。

三年前娘舅带着他入了京城圈子,无意一次吃饭与小诚他们遇上,和程聪一起的,有一位跟他们有点浅交情,在程聪耳边低低言语几句,程聪就明白了。

这孩子鬼精,懂眼色,会办事,知道什么人该交,怎么交,这世界上可从来不缺有钱人,缺的,就是宁小诚他们这样的人。

这么样的人呢?贵人。

那种贵,不是那一身矜贵皮囊,是通身的好性儿。

他们正气,也傲气,傲慢的傲,也是恃才傲物的傲。和他们这些从小儿就拿钱养起来的俗人不一样。

他们拿钱当命,当敲门砖,满脑子算计的都是这个,可人家拿钱没概念,要的也不是这个,图什么也不图较真儿,活的坦荡,看的明白,要的就是个高兴。

先是托人辗转介绍,和这圈子里的人打了几次照面留下个好印象,然后趁着一次吃饭偶遇,程聪当着武杨宁小诚他们的面干了一瓶白酒,然后给几个人叫了声哥。

他说以后我拿你们当亲哥,有什么事儿知会我一声,要是不嫌我出身低,家里买卖上不得台面,甭管好事儿还是坏事儿,让我跟你们一起担着。

那时候程聪才刚大学毕业,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喝酒豪爽,满脸都写着仗义。

这一瓶酒喝下去,武杨不说话了,宁小诚也不挑鱼刺了,一桌子人都往饭桌那端看,看什么,等着正主儿发话啊。

说是圈子圈子,圈子里,也总得有个主心骨不是。

等了半天,那人才站起来,端着杯白酒跟程聪的空酒瓶碰了一下,仰头干了。

这一杯酒喝了,大家就知道,那人把这小孩儿认下,八成,是在这孩子身上瞧见自己亲弟弟的影子了。

就这么,程聪就一直跟在他们身边,偶尔闲暇的时候一起打打球,聊聊天,也从来不多打听他们之间的事儿,时间久了,真心换真心,大家伙也拿他当弟弟似的看待。

前头那辆车依旧在路上跑着,程聪脚下加力,在后头按着喇叭十分嚣张的超了上来,同时向左打方向盘,车头紧紧蹭着那辆大吉普飚过去,两辆车车速都不低,要不是霍皙反应快躲了一把,后果不堪设想。

超车时,那辆欧陆还示威似的拿大灯晃了晃霍皙。

北京这地界儿,遍地是豪车,欧陆这样的也不足为奇,霍皙心有余悸打量了那车屁股一眼,又看看那一串的吉利号,估计是哪家喝昏了头的公子在路上示威,刚回来,她不想给自己找事儿,便假装没看见。

可是跟她较劲那人可不这么想。

程聪瞧了眼倒车镜,纳闷嘀咕:“奇怪啊,我都这样了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宁小诚散漫道:“你武爷不想跟你一般见识呗。”

程聪小孩儿脾气,想了想,又把速度降下来等了一会:“我再试试,没准儿他这是跟我挑衅呢。”

于是。

这样超车的戏码足足演了第三次的时候,霍皙终于发飙了。

这条道是辅路,车很少,中间有几百米长的绿化隔离带,霍皙瞄了眼前后倒镜,确认车距安全,先是把速度拉到一百二十迈,见跟那辆小欧陆持平以后,她抿了抿唇,猛地踩刹车往右打了两圈方向盘。

前轮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响声。

黑色憨厚的大吉普距离欧陆仅仅几厘米的位置漂移到了它前头,十分嚣张的把车横在路和绿化带之间。

小宾利被迫急停,程聪在车里大骂:“我X!!”

那一套漂移动作行云流水,麻利果断,带着不要命的劲头,一看就是老手,吓得程聪脸都白了。

宁小诚缓过那几秒的惊心动魄,摸着心口。“小伙子,你武爷这是给你长记性呢。”

程聪讪讪地,解开安全带下车。

他走到吉普车前,天黑,车窗又贴着深色车膜,看不见里面的人,程聪笑嘻嘻的一抱拳。

“哥!我服了!”

黑色吉普岿然不动。

“哥……我真服了,下回再也不敢了。”

车依然一动不动。

宁小诚在副驾驶里看着这一幕,也猜测:“武杨今天心情不好?估计这厮要碰钉子。”

程聪动手去拉车门,车门是反锁的。

他这回彻底不乐意了,伸手敲了敲车窗:“差不多得了,到底几个意思啊,怎么还闹着玩儿下死手呢!”

这回,车窗慢慢降下来。

露出一张干净清冷的脸,霍皙黑漆漆的眼珠看着程聪,眼神戒备,不露声色。

程聪脸色一变,话都不会说了。“不是……”

“怎么了?”

宁小诚抻着脖子往前凑了凑,大吉普横在路中央,驾驶位置朝外,在车里只能看到程聪茫然又尴尬的脸。

见到美女,程聪反应向来都是快的,愣了几秒,随即迅速换上一副热络的笑,忙着鞠躬赔罪。

“不好意思啊,我以为这车是老熟人开的呢,刚才我是跟他闹着玩,没想到认错了弄这么大一误会。”

程聪小心地看了看霍皙,又问:“……那个,美女?”

霍皙心里松了口气,淡淡道:“我姓霍。”

“霍小姐。”程聪规矩起来,“你认识武杨?”

合着是武杨的熟人。

霍皙手搭在方向盘上,脆生生:“认识,我是他一个朋友。”

程聪坏笑:“女朋友?”

霍皙漫不经心:“普通朋友。”

“我刚从外地回来,他把车借我开几天。”

“哦……”程聪拉长了音,趁着夜色,又细细打量了霍皙一番。

武杨爱车如命,关系不亲不熟,他肯定不能随便借人,眼前这美女谈吐打扮又都不像那些俗物,于是程聪猜这女的八成来路不浅。

他从兜里摸出一张名片,人模狗样的递过去:“我叫程聪,也是武杨的朋友,今天能遇上就是缘分,以后有什么事儿尽管打电话。”

霍皙从车窗里伸出手来接,露出半截小臂和一只秀气修长的手。

宁小诚隔着挺远,在这车里眯起眼睛:“女的?!”

一直在后排坐着的人听见小诚这话,终于睁开眼睛,往前头看了看。

同类推荐
  • 叫父亲太沉重

    叫父亲太沉重

    父亲说,你们放心吧,我肯定会给你们留下一笔遗产的。父亲是在和子女们吃年夜饭时说这句话的。父亲说这句话的时候,两个儿子正在喝酒,两个儿媳刚刚煮熟了饺子正准备往桌上端,一双十几岁的孙子还在户外放鞭炮,谁也没和老爷子打话,老爷子突然间就冒出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简直让人无法琢磨。孙坚、孙强刚刚碰了杯,酒都举到嘴边了,又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用两双充满醉意的疑惑眼睛看着父亲。孙坚哥俩经常坐在一起喝酒,几乎总是一喝就醉,今儿是大年三十,从中午就喝,早就有些醉了,这时居然也清醒了。
  • 巴金与井上靖的友情

    巴金与井上靖的友情

    友情是我生命中的一盏明灯,离了它,我的生存就没有光彩,我的生命就会枯萎。友情不是空洞的字眼,它像一根带子把我的心同朋友的心牢牢地拴在一起。——巴金。井上靖先生是巴金的老朋友,也是中国读者熟悉的日本作家。他几乎年年来中国访问,他的小说,如《天平之甍》《斗牛》《猎枪》《夜之声》等,很早就译成了中文,深受读者欢迎。他知识广博,文笔凝练,构思精巧,擅于在浓郁的诗一样的抒情气氛中,描写人物内心的热情、执着、孤独和痛苦。诗人的气质和小说家的匠心,形成了井上文学的深婉雄浑。
  • 游戏

    游戏

    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终结?在我身上发生了十分荒唐的事,起初看起来像是个意外,后来又像个玩笑,但最后我发现这事情其实非常严肃。第一次发生,是在地铁上。晚上10点40分,从天台路开往仁义广场的末班地铁驶出。车厢里空荡荡的,加上我一共七个人,镶嵌在天花板上的灯管奢侈地照亮了整个车厢,人们脚底下拖着长长的影子。大家仿佛都不乐意群聚,分散在车厢里的各个部位。两个看样子是刚下班的中年男人隔开一米的距离坐在我对面,一个扭头望着窗外,一个在专心发短信。一对年轻情侣紧靠在车厢尽头,互相之间做些小动作。
  • 女管家

    女管家

    同名电视剧由张钧甯、刘欢、端木崇慧、郭冬冬领衔主演。东方靖琪幼年时家中发生巨变,义父吴啸天将其收养并教授其医术。长大成人后,心怀仇恨的东方靖琪用化名进入暨阳县药商杜远山府里做丫鬟。在实施复仇计划的过程中,靖琪却发现当年的惨剧另有隐情。迷雾渐渐散去,她选择在杜家陷入危难时挺身而出,以真实的身份披荆斩棘,担负起守护杜家家业的重任。当国家遭受侵略,她坚守药厂,不顾自身安危,与敌人斗智斗勇,以保家业和祖传药典不落日军之手。经历了一系列的阴谋、商战和炮火,东方靖琪从无名郎中华丽蜕变为医药名门大管家,而她与杜明海的感情纠葛也渐渐明朗……
  • 21克爱情

    21克爱情

    一个不安分的女人,任性又疲惫的活着,离了婚,没了工作,突然又查出患了癌症,然而就在这种情况下,她竟然狂热地追求起自己的主治医生!最后她在前夫、情人、医生三个男人的怀抱中幸福地死去。薛燕平说:死亡就像一件平常的事情一样,是随时随地都可能发生的,只不过我们为死亡准备的过程有些繁琐而已。薛燕平在这部小说中写出了中国式的“死亡观念”,既给人带来惊喜,又让人震惊。
热门推荐
  • 穿越之侠女闯江湖

    穿越之侠女闯江湖

    聪明如她,却偶尔也会犯糊涂,最经不起的就是别人夸她了,往往会因此变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这不,被人三言两语就给骗去做了白老鼠————坐着时光机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不说,还被人非议。唉!老天无眼哪!!
  • 二哈与蠢狼

    二哈与蠢狼

    欢迎大家收看二哈一样的男孩和蠢狼一样的女孩……
  • 无上大道

    无上大道

    这是一个很小的宗门,上至宗主长老,下至普通弟子,个个都很卑鄙无耻。外门弟子叶潇,逃跑时反杀追杀之人,成功进入内门,给这个不大的宗门带来了致命伤害。
  • 围观历史之政变

    围观历史之政变

    在中国古代历史上,政变之举,不绝如缕。先秦汉唐,俯拾皆是;宋元明清,代代皆有;魏晋南北朝,“禅让”相替;五代十国,兵变迭兴……为了皇位,上演了多少互相残杀的惨剧。在权力的漩涡里,一切,从来就没有常理。本书以风趣的语言将自夏商至明清各朝的大小政变娓娓道来,引领读者回到那些阴谋与颠覆的年代,静静围观嗜血皇冠导演的一场场血腥的权力演变,让读者在一幕幕惊心动魄的政变之中,看清权力、利益与生命的关系,于风趣、有味之中体悟更加真实的人生。
  • 天津老蔫儿

    天津老蔫儿

    “京油子”、“卫嘴子”,是中国人对于北京人和天津人的性格界定;北京人何以就“油”?没有研究,但天津人被人们称为“卫嘴子”,那实在是因为天津人太爱说话的缘故。天津人一天到晚不停地说,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天不停地说,直到夜半三更,天津人还凑到街头上说,一直说到天明,再到马路上去说。天津人一分钟不说话,全身发痒,天津人一小时不说话,全身酸疼,天津人若是一天不说话,不必问,这个人一定是病了。而且,天津人就是得了病也还是爱说话,当然也有的天津人得病之后不说话的,中医叫这种病是“中风不语”,西医称这种病为脑血栓。
  • 玲珑入骨相思

    玲珑入骨相思

    短短介绍:小才女养成记以及爱情坎坷录的合成。长:这是一个说来话长的可甜可虐的情史,一代才女温酒,一岁可言可行,五岁能诗会文,十岁精通吹拉弹唱、琴棋书画,十三岁名扬半个天下,十五岁痴于爱恋,为爱而伤,她善文、好乐,写得一手好字,学习各种言语,本身平凡,却后生光芒,在爱这个字上面,好像有点......
  • 初一九班的奇闻趣事

    初一九班的奇闻趣事

    从一楼到四楼的距离只有三层,但是从初一到初三的距离却有三年。曾经的曾经,我们渴望初中生活,在闲暇时,我们总是三五人在一起,望着夕阳,尽情地幻想初中将发生的一切一切。没想的,初中三年已离我远去。
  • 梦溪月穆煕

    梦溪月穆煕

    女主经历重重困难,为自己的父王母后报仇,自己的记忆却总出现问题,在复仇过程中重新记起自己的青梅竹马,他一直守护着她,而最终快要完成复仇时却放弃了复仇而选择用自己的所有弥补所有人的过错守护了那个世界,让那个世界平静下来。
  • 盗天之石

    盗天之石

    有一群人妄求主宰自己的命运,与苍生争,与天地斗。其后来者源源不绝,痴狂之心代代不息。谁知有不知悔改者,居然学得修炼之术,其自称为修真者。
  • 诸天红包聊天群

    诸天红包聊天群

    大马宗师拳碎高楼!小马宗师踏空而行!任大宗师掌断江河!叮!鸣人加入群。叮!佐助加入群。叮!秦始皇加入群。叮!蓝染加入群。叮!香克斯加入群。……意外死亡,穿越平行世界,成为诸天红包聊天群群主,从此畅游诸天,无敌天下!PS:书荒的朋友,可以看看完本老书《超级红包神仙群》。普通聊天群238670809;铁杆粉丝群(粉丝等级学徒以上可入)5996590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