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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凤仪罗绮竟阑珊

物无全美,事无全盛,这句话同样体现在女人的装扮上。若一个女人的装扮太过朴素,就看不出高雅。但若一个女人的装扮太过奢华,又看不出她的纯真。

但当孝隐第一眼见到醉轩楼的老板的时候,这种观念就彻底变了。

这是一个很高雅的女人,但她的装扮绝对算不上朴素。全身上下,若非金装报饰,定是轻纱珍材。再看她的笑容,幽婉恬静,娇柔而不造作,风情又不失纯真。她体态娇柔,但随身却捧着一柄震慑人心的金鞘绣剑,让人不敢侵犯。至少在孝隐看来,从容貌上说,这是一个完美的女人。

“那位小哥,你这么盯着人看,不会被误解么?”一阵甜美的话音传来,打断了孝隐的思绪。他急施礼道:“我见姑娘貌美,不忍多看了两眼,失礼了。”

醉轩楼的老板调笑道:“你再这样看我,你身边的那个姑娘要把你的眼睛挖出来了。”

金鸿笑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姑娘美貌,就连我也忍不住欣赏,又如何会怪罪他?”

那老板笑了两声,正色道:“我看你四人气度,加上那两个姑娘手上的宝物,也绝非平凡人等。你们老远跑来找我又有何事?”

孝隐道:“实话说来,我们原本并不是来找你的。只是一进这北望城,竟被一种莫名亲切的感觉吸引过来。原本以为是这酒楼中有什么怪异,如今看来这酒楼中的怪异正在姑娘身上。”

那老板失色道:“你是说我是怪物?”

孝隐急赔礼道:“不不,我绝没有冒犯的意思。姑娘的酒楼只招待两种人,一种是有钱人,一种是有缘人。带着这种亲切的感觉,我绝对算得上是有缘人。”

那老板吩咐孝隐四人坐下,转笑道:“你无需巧言狡辩,我看你绝对有不可告人的企图。不过我喜欢,从你们一进城,我也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孝隐诧异道:“哦,这话又从何说起?”

那老板避而不答,反而自荐道:“我叫司马蝶,自来到这北望城,常人敬我怕我,或许是因为我实在富有,一般人都自惭形秽,不敢接近我。”

金鸿问道:“莫非姑娘原本不是这北望城的人?我看这酒楼极尽奢华,司马姑娘的家世一定不简单了。”

司马蝶又不回答,吩咐侍女送来瓜果茶水,略略问了些大炎国的风土人情,叹道:“大炎国确实比这北望城繁华多了,可惜我妇道人家,不好远出。”

孝隐疑道:“姑娘有偌大家业,为何不请人操持,这样就可四海闲游了。”

司马蝶不再答话,默默看着手中绣剑。孝隐见司马蝶不语,心知她有许多隐忧,不好再问,随意吃了些茶饮,随口问道:“姑娘手不离剑,想必是剑道高手了。”

孝娴也一直想问这个问题,见孝隐提出,随声附问。司马蝶笑道:“剑不过是一种宿命,对很多人来说不过是件装饰,我手不离剑,只是因为这宝剑能让我安心,我对剑术其实是一窍不通。”

孝隐听了,心中有些失落。又转口问道:“司马姑娘可知这北望城内外有什么剑术名家,尤其是身怀异术,仿佛来自异世的高人?”

司马蝶咯咯笑道:“小哥说笑了,清平世界朗朗乾坤,学剑又有何用。莫说是异世高手,就是这北望城内外,会个一招半式已是高手,哪儿有什么剑术名家。”

孝逸疑道:“莫非是慕容姑娘弄错了?我看异世之人多半居在深山险境,这却离国一马平川,纵有山水也是小山缓地,如何会有她要找的人?”

四人各自沉默,司马蝶见四人心中忧闷,提议到楼后游园。四人本要告别,见司马蝶招待殷勤,不好推辞,只得应了。

司马蝶换妆完毕,却又是另一番景象。仔细看,杏黄轻衫,长发带舞,脚踩抹玉朝靴,身姿缥缈,惊若天人。又有两个仆役,头前带路开了楼门,一路朝楼后去了。

出楼不到五里,远见一道园门,园门上立一镶金匾额,匾上大书“震天园”。孝隐看了,想起那石室书画中“豪气征云隐震天”一句,心内不觉发颤。进了园子,一阵清香袭面而来,五光十色映入眼帘,却是些从未见过的奇异草木。草木青红相间,紫墨相衬,高低有序,天然一体。草木上栖息着名贵鸟雀,却是些红鹤、朱鹮、丹顶、粉鹭,各自鸣唱戏舞。见司马蝶进了园门,那些鸟雀一齐高叫起舞,似乎在欢迎主人的到来。

园内有湖,湖中五色金鱼来回游动,连动着珊瑚珍草。珊瑚丛中虾贝猜觅,蟹虫执舞。湖底又有珍珠翡翠,夜光玛瑙。湖边许多亭楼,按先天八门排布成型,楼用奇木雕成,又以玉石垫道。每栋楼中均设有沉香木椅,饰以粉纱青帘,纵是虚无之白露宫,犹有不及。

司马蝶引着四人看了一时,择一亭楼坐下。湖中鱼鳖虾蟹见主人在此歇脚,一齐探头来看。一只红色金鱼突然冒头,将挡在前面的金鼋顶翻,金鼋气愤不过,与那金鱼厮打起来。鱼用长鳍,又有萌萌小嘴,来回甩动。金鼋身体笨重,四肢粗短,被那金鱼连摔三四下,怒从心起,伸长脖子追那金鱼,搅得周边蟹贝虫鱼不得安身,各自骚动起来。

金鸿看了不觉哈哈大笑,却听司马蝶嗔道:“你等还不各自安身!”那些鱼鳖虾蟹竟一齐停了下来,各自潜入水底。孝隐惊道:“原来这水中生物也有灵性,竟能听懂姑娘嗔怒。”

司马蝶叹道:“万物皆有灵性,只差你用心感受。看那水中鱼鼋,只因一时争执,竟起干戈,搅得一湖生灵不得安身。水中如此,人间事物又何尝不是?”

金鸿羞愧道:“姑娘境界高明,竟能从一游鱼看透人间事物。只是人间太平,却多半是干戈换得。”

司马蝶点头赞成,叫来侍女送来瓜果茶水,四人略略吃些。孝娴心事重重,又遮掩不住,始终面带愁容。司马蝶不禁问道:“孝娴姑娘为何闷闷不乐,莫非我招待不周?”

孝娴急转笑道:“不不,招待很好。只是我天生就面带愁容,一时改变不了。”

司马蝶笑道:“小姑娘心思纯澈,撒谎也遮掩不住。我看你心事重重,不得解脱。我曾学开解之道,你写个字,我来看看你的心境。”

四人更觉诧异,孝娴心中笑道:“岂有仅凭一字就能猜透他人心思的本领,也罢,待我随意写个字,就探她一番。”于是沾了茶水,在木桌上写个“愁”字。礼道:“你既说我心中忧愁,我就以愁字为底,看你作何解释。”

司马蝶解道:“愁上有秋,下有心。秋乃水相,你是在担心一个与水有关的人。”

孝娴花容失色,正欲细问,金鸿急掩饰道:“解字之说我原本不信,姑娘既有此能耐,不如给我也解上一个,我也以这愁字为底,看你又有何解。”

言毕沾了茶水,也在桌上写个愁字。司马蝶笑道:“你虽以愁字为底,心中却没有半分忧愁。愁分三部,禾火心,你写的这个愁字,却只有禾字分明。禾乃风相,风无影无形,又无处不在。你一生与风有缘,此刻正惦记一件与风有关的事。”

金鸿心内暗叹,却听孝逸争道:“解字纯属巧合,我也写个愁字,请姑娘解解。”

言毕也沾了茶水,轻重均匀的在桌上写个愁字。司马蝶道:“你心境空明,潇洒而又正直,字也写得方正。此刻你心中一无所思,但这个愁字却昭示你近期的命运。你遇风而行,遇火而兴,不久你将遇到一个与火有关的人,在此人的牵动下,你的心更要正直无偏。心上禾火,青禾火域,都在你一念之间。”

孝逸听了,默然不语。孝隐却说道:“我与孝逸一母所生,字体也大致相同。你就以孝逸写的这个愁字,来给我解解吧。”

司马蝶笑道:“你虽未写愁字,心中其实有愁。只是你的愁与孝娴不同,禾分千人,火生口粮,你是在为千人的口粮忧愁。”

孝隐急拜道:“姑娘心思聪慧,这测字的本领也惊为神人。我看姑娘的酒楼奢华,园中更是富丽。自进了北望城开始,一路许多乞丐,更有饿死孤寡。你何不舍些钱财,与这些穷病施些良善?”

司马蝶诧道:“原来你重心在此,看来我还是小瞧你了。人生在世,富贵贫贱都由自己争取,若依靠他人施舍,终究不是办法。”

孝隐道:“话虽如此,那些贫贱无辜。你如今富可敌国,散些钱财救人性命,何乐不为?”

司马蝶变色道:“你若是为此事来的,好歹让你看个究竟。”言毕起身,吩咐仆役准备车马,要带孝隐四人去街市探看。孝隐心中惊疑,又不敢细问,只得引着四人,跟随司马蝶出园去了。

随行二十余里,众人到了一条街市。放眼望去,贩夫走卒,饿殍乞者与孝隐前者所见并无不同。孝隐正在纳闷,却见司马蝶随手扔出一袋银钱,远见十几个乞丐争先恐后群涌过来,撕扯着抢那银钱。

顷刻间,银钱被哄抢一空。孝隐道:“些许银钱,不足拯救大众。”

司马蝶道:“我并非要救他们,给他们的银钱或许是害了他们。”

孝隐疑道:“你此话怎解?”

司马蝶不语,示意仆役驱着车马跟上那群乞丐,一路上只见那群乞丐神色慌张,争先恐后,似乎是害怕错过了什么。又行十余里,行人太过拥挤,司马蝶只得引着众人下车,跑步跟上那群乞丐。

行不久,远见一座庙堂,高五十余丈,阔足有百丈。外用黑砖镶成,顶上嵌有乌木。仔细看,庙门上挂一匾额,赫然书着三个大字“佑城堂”。孝隐心中咯咚一响,不觉问道:“佑城堂,莫非就是先前民众祭拜的佑城公主?”

司马蝶点头赞同,孝隐再看时,那群乞丐早进了庙堂。孝逸急催促跟上,司马蝶阻道:“我们不能进去,进这庙堂需要献祭。若不献祭再难出来。”

金鸿疑道:“何为献祭?”

司马蝶道:“就是把全身的财宝的献出来祭祀佑城公主,若留一针一线,就是对神灵不敬,会被庙祝处罚。”

孝隐道:“这么说来,那群乞丐是把你布施的银钱献给了庙堂?”

司马蝶点头同意。孝隐疑道:“我看那群人衣食无着,好不容易求些钱财,如何不先想着填饱肚子?若他们真将银钱现出,庙堂又给他们什么好处?”

司马蝶道:“这个就不清楚了,我一个文弱女人,如何敢打听这些事情?”

孝娴忿道:“妄称神灵,实际上只顾自己的祭品,枉顾他人生死,我倒要看看这佑城公主到底是何样人物。”

司马蝶急阻道:“庙堂势大,还是不要招惹他们。”

金鸿又从旁荐道:“司马姑娘莫怕,我二人有宝物在手,寻常人等伤不了我们。我们就进去看看,好歹弄个清楚。”

司马蝶见他四人坚持,也不好违拗。紧握了手中宝剑,跟随四人一路进了庙堂。两个仆役见司马蝶进去,也硬着头皮进去了。

方进庙堂,却嗅得一阵腥臭。孝隐急抬头看去,却见诺大一张供桌,高有两丈,方圆五六丈,供桌后只见半截石像,上半身却用布帘蒙住。供桌上摆着各色贡肉,细看去,却是猪肉、羊肉、牛肉、鹿肉等各色杂肉。供桌前跪着一群信民,正手捧银钱祈祷。几个庙祝手捧银盘,正一个个收回信民手中的贡钱。

看了一阵,却见两个庙祝对着众人吼道:“唔那几个贱民,见了公主为何不拜?”

话音未落,忽见孝娴祭起手中混元琉璃晶,一道白光电闪而下,将那遮盖石像的布帘掀起,露出一尊圣象。孝隐吃了一惊,猛见那石像现出一只狼头,原来却是个狼首人身的石像。孝逸失口喊道:“狼翼,她就是我狼族传说中的守护神狼翼。”

“狼翼?”司马蝶猛然扭身,躲开一支暗箭。却见十几个庙祝,张开弓箭对准众人。跪地朝拜的信民一涌而起,恶狠狠的朝孝隐众人扑来,似乎要将他们几人撕裂。

金鸿急张开玲珑伞阻住信民,孝娴咆哮而起,要下杀手。司马蝶急阻道:“勿要动手,若以神物狙杀凡人,徒添宝物罪孽。不过是几个愚民,我们走吧。”

“走,你们已走不了了。”孝隐急回头看去,却是一长大汉子,满脸横肉,手执长刀,身后引着几十个泼皮无赖,封住众人去路。那汉子望着司马蝶嬉笑道:“平日请你不来,今日倒自己送上门来。”

孝逸怒喝道:“你要待怎样?我们有宝物在手,岂是你能拦住?”

那汉子冷笑道:“些许凡人自是不能。只是你们如今身在我佑城堂,宝物能不能用就是两说了。”

话音未落,那圣象忽然裂开,现出数道黑气,直向司马蝶众人扑来。孝娴金鸿急祭起宝物抵御时,却是黯淡无光。顷刻间,金戈声、呼喊声、喊冤声、求饶声充斥整个庙堂,震得孝隐心神晃荡,气魄无踪。再看金鸿众人时,却哪里找的见,只见到一只只狰狞的大手,在黑暗中扭曲着伸来,似乎要将自己的身体撕裂。又有数百张血盆大口,嚼动青齿獠牙,要将孝隐吞下肚去。孝隐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但生死关头,又岂能轻易放弃,孝隐紧执双拳,避开一张张大口,扯开一只只血手。奋斗一时,渐渐的精疲力尽,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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