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627600000008

第8章

伊丽莎白-简和她母亲二十分钟之前就到了那儿。她们站在门外踌躇着,虽然人家说这里价格中肯,但她们还是担心,即便是这么普通的地方,对她们干瘪的钱包来说是否还是太贵了。最后,她们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进去,正好遇见了老板斯坦尼治。这是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他倒好一杯杯起泡的啤酒,跟女服务员们一起端到这间屋子,又端到那间屋子——可是跟其他人相比,他的动作显然更沉稳缓慢,好像给客人服务这事儿对他来说干不干两可。其实,要不是老板娘命令他干,他还真的是可干可不干。老板娘坐在柜台里,身体一动不动,眼睛耳朵却灵敏得很,敞开的大门和门廊那边的客人有什么急切的需求她都看得见、听得着,可她丈夫近在咫尺却还是对这些视若无睹。伊丽莎白和她的母亲被勉强收留下来;她们被领到一间带尖屋顶的小卧室里,在那儿坐了下来。

这家旅馆古老陈旧,歪歪斜斜,过道、楼梯和窗户都昏暗不明,却到处都铺着干净的亚麻布,晃得客人一阵阵头晕眼花,似乎正是要以此来弥补它的古老和昏暗。

“这对我们来说太好了……我们住不起啊!”房间里只剩两个人的时候,年长的女人忧虑地看了看这个住所后说。

“我也担心我们住不起。”伊丽莎白说,“但是我们必须住个体面些的地方才好。”

“我们首先得付得起钱,然后才能顾得上体面。”母亲回应道,“我很担心,亨查德先生我们是高攀不起了;只能自食其力了。”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伊丽莎白-简顿了一会儿说道。这段时间,楼下生意忙碌,似乎完全把她们忘在了脑后。她离开房间,走下楼梯,来到柜台前。

如果说这个思想单纯的女孩儿身上有一种突出的优点的话,那就是她愿意牺牲自己的安逸和尊严来顾全大局。

“您今晚看起来很忙,而我母亲手头又不是太宽裕,所以我能不能在这儿帮忙,抵消一部分食宿费?”她问老板娘。

老板娘仍旧一动不动地坐在扶手椅上,似乎已经融化成液体流进了椅子,再也出不来了。她把手搭在扶手上,探究地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女孩儿。伊丽莎白提出的方法在乡下并不少见;可是,尽管卡斯特桥非常老派,这种习惯也差不多完全废弃了。不过这座房子的女主人对陌生人倒是很随和,她并不反对这个提议。于是,寡言的老板通过点头和各种动作指点伊丽莎白,让她知道去哪里找各种东西,她便开始楼上楼下地为母亲和自己的饭钱忙活起来。

她正忙着的时候,有人拉了拉楼上的铃线,房子上下两层中间的木隔板都颤动起来。楼下的铃声响了起来,可声音还没有楼上的拉铃手柄和铃线本身发出的噪音大。

“是那位苏格兰绅士。”无所不知的老板娘说,她把目光投向了伊丽莎白,“那么,你能不能去看看他的晚餐有没有准备好?如果准备好了,就端上去给他吧。就在楼上前面那个房间。”

伊丽莎白-简虽然很饿,可还是愿意晚一些再吃饭。她去厨房找到厨师,端着装了晚餐的托盘来到楼上那间屋子。“三水手”的占地面积很大,里面的房间却远远算不上宽敞。凸出的横梁和房椽、隔墙、过道、楼梯、废弃的炉子、靠背椅以及四柱床占去了房间的大部分空间。相比之下,住客可用的空间十分局促。而且当时的小客栈都在供应自酿酒,这家旅店的老板又虔诚地坚持认为,麦芽酒就是要后劲十足,于是酒品的质量便成了吸引顾客的前提,一切都得给跟酒有关的器皿和生意腾出地方。伊丽莎白发现苏格兰人的房间紧挨着分配给她和母亲的那个小房间。

她进门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一个年轻人——就是她之前见过的在“国王之翼”窗外徘徊的那个人。他此刻正在悠闲地阅读一份本地报纸,几乎没注意到有人进来,因此她能冷静地注视着他,看到他的前额被灯光照得发亮,头发修剪得恰到好处,颈后的皮肤上可见天鹅绒般绒绒的汗毛,脸颊好似球面般圆润,眼睑和睫毛是如此分明,遮住了那双低垂的眼睛。

她把托盘放下,摆好他的晚餐,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走到楼下时,又胖又懒却十分和善的老板娘看到,虽然伊丽莎白完全不顾个人需要,真诚地希望能帮忙干活儿,但她已经很累了。于是斯坦尼治太太用体贴而不容置疑的口气说,要是她和她母亲想吃点什么的话,最好自己去拿点晚饭。

跟给苏格兰人送晚餐时一样,伊丽莎白拿了简单的晚餐,走到楼上母亲独自留守的那个小房间,悄无声息地用托盘边缘推开了门。令她吃惊的是,在她离开时还斜倚在床上的母亲此时已坐直了身体,嘴巴还张开着。看到伊丽莎白进来,母亲竖起一根手指。

其中的意思很快就清楚了。分给这两个女人的房间曾是苏格兰人房间的更衣室,一扇贯通两个房间的门就说明了这一点,现在门已经紧紧锁上,并且贴上了墙纸。不过,即使是在比“三水手”豪华得多的旅馆,也常有这样的事:在一个房间里说的每个字都能在隔壁听得一清二楚。这样的声音现在就传过来了。

在母亲无声的召唤下,伊丽莎白放下托盘,走到母亲身边,这时母亲小声对她说:“是他。”

“谁?”女孩儿问。

“市长。”

除了女孩儿仍旧对事情的真相没有任何怀疑外,任何人听到苏珊·亨查德颤抖的语气大概都能猜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母亲所说的单纯的亲戚关系,而是比那亲密得多。

的确有两个男人在隔壁谈话,那就是年轻的苏格兰人和亨查德。伊丽莎白-简在厨房等待晚餐的时候,亨查德进入了旅馆,老板斯坦尼治亲自毕恭毕敬地把他送到了楼上。女孩儿默默地摆好了她们朴素的饭菜,示意她母亲来一起吃;亨查德太太机械地吃着饭,心思却完全放在了门那边传来的谈话上。

“我只是在回家的路上路过这里,想问你一个问题,这个问题让我十分好奇。”市长的语气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亲切,“可我看见你还没吃完晚饭。”

“啊,我很快就能吃完!您不必急着走,先生。先坐会儿吧。我快吃完了,一点儿都不要紧。”

亨查德似乎坐下了,过了一会儿他继续说:“那么,首先我要问,这是你写的吗?”接下来是一阵纸张的窸窣声。

“没错,是我写的。”苏格兰人说。

“那么,”亨查德说,“我觉得事情是这样:咱们本来是要在明天早上见面的,现在却碰巧遇到了对方,是不是?我叫亨查德,我在报纸上刊登了招聘粮食部门经理的广告,你应聘了吧?……你来这儿找我是为了这个吧?”

“不是。”苏格兰人有些意外地回答说。

“肯定是你。”亨查德坚持地继续说,“咱们说好了你要来见我的,对吧?约书亚,约书亚,吉普……约普……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您弄错了!”年轻人说,“我的名字叫唐纳德·法夫瑞。我的确是在做粮食生意……不过我没有应聘过什么广告,也没有安排见任何人。我正在去往布里斯托尔[1]的路上……再从那儿跨越海洋,去世界的另一边,到西方盛产麦子的大地方去碰碰运气!我有些发明在这门生意中很有用,可在这儿没什么用武之地。”

“你要到美国去……好吧,好吧。”亨查德说,语气中流露出非常强烈的失落感,仿佛空气潮湿,沉闷至极,“不过我敢说,你就是那个人!”

苏格兰人再次小声地表示否定,两人陷入了一阵沉默,直到亨查德接着说:“我真的由衷地感谢你在那张纸上写的几句话。”

“那没什么,先生。”

“好吧,眼下这对我来说十分重要。人们为了我那些坏掉的麦子吵个不停,我已经束手无策了,可我对天发誓,直到大家开始抱怨,我才知道麦子坏了。我手头上还有几百夸特[2]的麦子;要是你的补救措施能够让麦子变好,那你就知道你帮我摆脱了一个多糟糕的烂摊子了。我一下就看出来你说的可能有些道理,可是我必须证实一下;当然,如果我不先付给你报酬,你也不愿意详细地告诉我每个步骤吧。”

年轻人沉思了片刻。“我没有什么不愿意的。”他说,“我要去另一个国家,并不是为了做救治坏掉的小麦这样的工作。没错,我会告诉你整个过程……这法子在你这里能起的作用要比在国外大得多。您看看吧,只要一分钟就可以,先生。我提包里有些样品,可以给你看看。”

紧接着是开锁的声音和筛东西的沙沙声;然后两人开始讨论这些粮食需要多少剂量,以及如何烘干和冷藏等等。

“这点粮食应该足够给您作示范了。”是年轻小伙子的声音;然后他停顿了一会儿,两人似乎都在聚精会神地看着某些操作,然后他大声说:“现在您尝一尝吧。”

“完成了!恢复得很好,或者说……基本很接近了。”

“恢复到这个程度,足够磨出二等面粉了。”苏格兰人说,“要完全恢复是不可能的,自然规律也不允许,但是现在已经朝那个目标迈近一大步了。那么,先生,这就是整个过程,我倒不觉得这个办法有多珍贵,因为在气候比我们这儿稳定的国家,这个办法基本上没什么用处;如果它能为您所用,我将无比高兴。”

“可是听我说,”亨查德恳求道,“你知道,我做的是粮食和干草生意,不过我从小就只是个打草工,我最懂干草买卖,可现在我手上的粮食买卖比干草买卖要多。如果你接受这个职位,粮食生意就全权由你接手,不光有薪水,还能拿提成。”

“您很慷慨……非常慷慨,可是不行,还是不行……我不能接受您的好意!”年轻人仍旧拒绝,语气中有些苦恼。

“那就顺其自然吧!”亨查德最后说,“现在……那就换个话题吧……好人应当有好报,你不要待在这儿吃这可怜巴巴的晚餐了,去我家吧,我可以给你找些吃的,比这冷火腿和麦芽酒强多了。”

唐纳德·法夫瑞感激不已,说他恐怕不能接受,因为他想明天一早就走。

“很好。”亨查德立即说道,“那随便你吧。不过我告诉你,年轻人,这方法要是对大部分坏掉的粮食都管用,就像你示范的样品一样,那么你这个素不相识的人就挽救了我的信誉。你教给我这样的方法,我该怎么回报你呢?”

“您不必回报我,一点儿都不需要。您也不一定会经常用到它,而且这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我只是想,您正处于困难时期,形势又这么严峻,还是让您知道这个法子比较好。”

亨查德一时间沉默了。“我不会那么快就忘掉今天这事的。”他说,“而且是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我无法相信,你竟然不是我要找的人!我告诉自己:‘他知道我是谁,并借机毛遂自荐。’可到头来,你却不是来应聘的那个人,而是一个陌生人!”

“啊,对,是这样。”年轻人说。

亨查德又不说话了,随后他沉思般的声音再次传来:“法夫瑞,你的前额跟我可怜的兄弟有点像,如今他已经去世了,永远离开我了;鼻子也非常像。我猜你一定有……差不多五英尺九英寸[3]吧?我脱了鞋有六英尺一英寸半[4]。我干吗要说这个呢?干我这行,创业靠的是力量和勤奋,可守业就要靠决策和知识了。可惜啊,法夫瑞,我不懂科学,也不会算账……我凡事都凭经验。你却正好相反……我看得出来。这两年我一直在找像你这样的人,可你却不是来找我的。在我走之前,我再问你一句:你不是我以为的那个年轻人,可这又有什么区别呢?难道你就不能留下来吗?你真的打定主意要去美国了吗?我说话向来直来直去的。我觉得你对我的重要性是不可估量的……这就不用说了……要是你愿意留下做我的经理,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我主意已定。”年轻人谢绝道,“我已经有了规划,所以这件事我们没必要再讨论了。不过您能陪我喝点酒吗,先生?我发现卡斯特桥的麦芽酒能暖到胃里。”

“不,不;我非常乐意,但是我不能喝。”亨查德郑重地说,他椅子的摩擦声在告诉隔壁的听众,他准备起身离开了,“我年轻的时候,喝酒喝得太过头了……太过头了……我差点被它给毁了!就是因为喝酒,我做了一件让我羞愧终身的事情。那件事对我造成了非常大的影响,我当时就发誓,任何比茶浓烈的东西我都不会再喝,我那天多少岁,这个誓言就得坚持多少年。我一直恪守誓言;法夫瑞,尽管有时候我在三伏天渴得要死,能抱着啤酒桶喝个底朝天,但一想到我的誓言,我就完全不碰任何烈酒了。”

“我不会勉强您的,先生……我不勉强您。我尊重您的誓言。”

“好吧,不用说,我总会在别处找到人给我做经理的。”亨查德说,语气中蕴含着饱满的感情,“不过要找到一个这么适合我的人,还是要花很长时间的!”

亨查德对这个年轻人热忱的器重似乎让他备受感动。年轻人一直沉默着,直到两人走到门口。“我希望我能留下来……真的,我非常愿意。”他答道,“可是不行……我不能留下来!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注释:

[1]布里斯托尔,英格兰西南部埃文郡港市、首府。(译注)

[2]夸特,重量单位,1夸特在英国等于28磅。(译注)

[3]五英尺九英寸,约合1.75米。(译注)

[4]六英尺一英寸半,约合1.87米。(译注)

同类推荐
  • 还珠格格第三部之天上人间(上)

    还珠格格第三部之天上人间(上)

    小燕子和永琪之间出现了第三者?这对欢喜冤家与江南才女知画间的三角难题要如何解开?晴儿和萧剑相爱却不能相守,两人痛苦不已,他们要选择分手,还是不顾一切地私奔,从此亡命天涯?……
  • 贴身人

    贴身人

    春节一过,崔子节就要到新的岗位去上班了,他暗暗对自己说,这年,无论如何,他要把自己的事情解决掉。什么事情?就是自己的“身份”,身份是何等的重要啊,身份过去是粮票,后来是户口,现在是台型和风头。这事很纠结,一直让他不能释怀。崔子节原先也在一个行政部门上班,做的是文案工作,就是坐在办公室里,管理一些柜子,听听头头们的使唤,和材料打打交道。他不是公务员身份,他已经过了能够成为一名公务员的可能性,他只能聘用。他最大的可能也是做到长期临时,因此,他时刻感觉到自己的卑微,他不能像公务员那样轻松自如。
  • 梦中的通神者

    梦中的通神者

    大萨满斯琴掛几次来哈尔滨都坚持不住在我家里。说身上带着“东西”,包里装着“神器”。算起来我们相识交往快十年了。2002年我应莫力达瓦达斡尔族自治旗人民政府之邀,赴尼尔基做全旗的旅游规划。十几年来我一直在东蒙地区做科研搞调查,了解到达斡尔、鄂温克、鄂伦春、赫哲、朝鲜等民族是东北亚地区的世居民族,是萨满教母源地之一。他们的氏族萨满至今也是萨满教最古老、最为典型的传承人之一,并不断向外延伸,影响其他北方民族而成为一种世界性的历史文化现象。北方民族萨满继承的是“天人合一”、“人神合一”、“万物有灵”的哲学思维。
  • 王在相爱(第三卷)

    王在相爱(第三卷)

    我爱你,也爱他,但你们不能相爱,更不能以爱情为名义离开我——因为我是王。一代传奇君主,高丽忠宣王的爱之悲歌,同名剧热播中!
  • 寒秋中的草垛

    寒秋中的草垛

    张村的人都知道张家二爷生得死黑死瘦。张村的人也都知道张家二爷生得还不像黑鱼那样的黑法。黑鱼仅仅是背上黑,肚皮还白乎乎的,可是张家二爷肚皮背上都是一个色:黑。冬天还好,衣裤裹着,夏天一来,张家二爷的瘦劲黑样,就那层皮,像抹了桐油的纸架在骨骼上,只有一顿五碗大麦粥喝下去,被撑开的肚皮才稍稍显出些黄肤来。他一年到头总爱套一条打了补丁的大黑裤衩,村上人就说,张家二爷立站在哪儿,远远看去,简直像是一块黑砖竖在一截老槐树疙瘩桩上。在被认为是亚非拉人民擂战鼓的年代,张村人不知是谁赐给张家二爷一个绰号:刚果二爷。
热门推荐
  • 邪王想入非妃

    邪王想入非妃

    她自小是孤儿,在庵堂长大,曾在深山采药时救他。一朝庵堂人亡庙毁,她沦为小乞丐,而又辗转被他收留,却从此沦为棋子。他是王府嫡子,不良于行,救她不过是因她根骨奇佳,甚至亲手将她磨砺成了他手里最锋利的剑。他无心无情,仅将她视作棋子,可待棋子有了脾气,有了所谓的心上人,甚至人毁命亡时,他方寸大乱,惊急攻心。他是邻国皇子,曾与她一道为乞,他亲口允诺护她,最后却又亲手将她推入了火海深渊。试看女主如何由弱到强,试看女主绝后重生时,满身华贵,倾国绝丽的她如何演绎这‘惊世’二字,如何将天地变色,狼烟角逐,最后坐收渔利,人心与天地齐收。
  • 我继承了个超市

    我继承了个超市

    吴言是个衰人,丢工作,还背债一通继承遗产的电话,拯救了他即将露宿街头的宿命鬼魂、黑白无常、还有美女店员…他只想要美女店员谢谢,其他的走开!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傲娇女神宠你是我毕生的事

    傲娇女神宠你是我毕生的事

    在梁佳音和李君介的人生里,永远有个别人家的孩子。“佳音你看君介,小小年纪就会好几种乐器”“君介你看佳音,又拍了好几支广告”。这是一个男女主自小相识,长大后男主一见钟情女主却懵然不知的故事
  • 神魂无敌我怕谁

    神魂无敌我怕谁

    一位青春期骚动的少年在不小心中重生于异界且看他是如何成为一代神魂传说!
  • 我的洞府是地球

    我的洞府是地球

    地球宅男一觉醒来后,发现自己是天阳宗的弟子,并且无意中得到了无上洞府的认主!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洞府里面演化着地球世界,而每一次进入无上洞府中,会发生意想不到的变化……神话时代,共工怒触不周山!封神传奇,纣王迷恋九尾狐!西游世界,猴子怒败如来佛!灵气复苏,全球生灵能蜕变!地球流浪,世界末日大逃亡……
  • 顺鼓篇

    顺鼓篇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外嫁女人的故事

    外嫁女人的故事

    这是一个关于外嫁女人的故事。周若琳是在欧洲留学的中国女孩,在当地男子菲利浦的热烈追求下,出了校门就进入了家庭。在和菲利浦的生活中虽有摩擦,但也不影响两个人的感情。而当若琳意外怀孕后,他们的生活却起了波澜,东西方的文化冲突开始显现,在经过长久的痛苦纠结后,他们的婚姻该何去何从?而彭家慧是一名国内的中年离婚妇女,通过中介嫁给了一个比她大将近二十岁的公司主管艾瑞克。嫁到异国他乡,新的生活从此开始了。彭家慧生活稳定后就把国内的儿子接了出来,她一心为了儿子,不但和老公的家人相处不好,并且希望从老公那里得到更多的钱,她对钱的过分看重引起了老公的反感和戒心,两人展开了一场争夺财产大战。。。。。。外嫁中的爱,有温暖,有失落,有激情也有恐惧。而生活中有了各种摩擦,更加之中西文化观念上地冲突,这份爱能撑多久呢?
  • 回到过去变成猫

    回到过去变成猫

    楚华大学东家属区大院门口,门卫大叔接了个电话之后,拉开窗子朝不远处的小树林中气十足一声吼:“黑炭,你妈叫你回家吃饭!”嗖——一只黑猫从小树林那边茂密的草丛里冲射而出,朝某栋楼跑去,眨眼间便消失在楼道口。在它之后,一个个猫头接连从草丛那边冒出来。饭点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有人说,猫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整个种族都是神经病的动物,元芳你怎么看?------------------无修真,想看修真的可以点“X”了。——————新书《未来天王》已发。
  • 联盟之职业人生

    联盟之职业人生

    S8英雄联盟竞技文 (中二版)这一年,是各路传奇巅峰对决的一年。上有让初登帝位,一声羊来山崩乍现,欲与光羞三足鼎立。野区,前有7、锅老将余威尚存,后有宁、熊双皇乘势而起,越匪骚分一枝独秀,各路野王齐称雄。中有牙膏锅锅新秀强势崛起,鸡真主小学爹霸气依然,最强之战一触即发。下有狗明毫无争议最强牌面,水蓝飞速蜕变势不可挡,鱼莲天命加身士气正盛,一代老贼司马帝王依然冷漠。心怀梦想的懵懂少年,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一脚踏入了这个传奇并起的硝烟之地。天赋觉醒的那一刻起,就给自己定下了一个目标。这一生,誓必踏足山巅。封男拜酱,称帝称王。(简洁版)我有系统,我要夺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