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接风宴之后,顾池几人对那个赌约就上了心。白凤歌天天来这里晃悠,对着主唱猛放电,想用美男计把主唱拿下,然后侧面打探舞娘Habby的消息。主唱是个时尚的小姑娘,年纪不大,对风月场所的事情却熟悉的很,一看白凤歌这样的公子哥,就知道来历不凡,使尽手段引人上钩。每次白凤歌要探听消息的时候,这小姑娘似乎也看穿了他的心思,却不揭破,一副天真懵懂的样子,说上几句,就转移了话题。白凤歌心里着急,却不敢催的太急,也不好说出本来目的,只得和她继续周旋。
因此,大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白凤歌忽然爱上了‘常欢’的主唱,这几个月都是形影不离的,那堪比大学里的热恋了。
丁振鹏年纪比他们大,又是有名的风流浪子,这种风月场所里的姑娘,他早就交往过了,是以对这舞娘兴趣不大。不过,他也很想试试,看自己能不能赢得赌约。因此,他先是找来了‘常欢’中负责舞池事物的主管,拿出丁家大公子的样子,试图利诱他。谁知,这主管直接说道:“丁少,我知道您的意思。可是,这舞娘Habby,不归我管。我从来没有直接接触过她。如果您还有其他需要,请尽管提。”丁振鹏第一次听说,管舞池的主管,管不了舞娘的。有些怀疑,可是这主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富贵不能淫’的人。他摆摆手让他下去了。丁振鹏发现这件事有些棘手,不像以往那么顺利。他开始每天来这里坐坐,每次坐在角落里,远远地观察着那舞娘上台时的情境,想要找到一个有关的人。还别说,他真的发现了一个突破口。他观察几回,发现那舞娘每次上台后都会和其中一个伴舞的姑娘有眼神交流。那种交流,是只有熟悉的人才会有的。
于是他派人查了一下,那个伴舞姑娘的资料。资料上显示,她是一个孤儿,正在自费上大学。‘常欢’的人都叫她‘流水’,她本名也叫流水。这个流水,是这里唯一和舞娘熟悉并近距离接触过的人。丁振鹏精神大振,赶紧找到流水,想哄骗她说说舞娘的事,当然,如果能介绍介绍就更好了。谁知道,这姑娘是个死心眼儿,不管怎么哄就是不为所动。好像丁振鹏是什么不怀好意的恶徒,想要对舞娘不利似的。丁振鹏觉得新鲜了,他的好胜心也空前高涨起来,势必拿下这个又臭又硬的流水姑娘。于是,俩人斗智斗勇的,忙活开了。
再说,丁振声,他对舞娘的事情比较了解,也明白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可是,在他一筹莫展之际,发现了丁振鹏战绩卓然。于是,他就想着窃取胜利果实了,每天盯着丁振鹏,准备伺机而动。
顾池稍稍打探了一下众人的情况,对贺小竹说:“兄弟,我赢定了!”贺小竹对大家的进展也是心里有数,这会儿看顾池成竹在胸的样子,挑了挑眉,道:“哦?你怎么赢?要不,比比看?”说完,两人也不言语,不约而同地往舞台看了一眼,回过头来又对视一眼。顾池说:“看来,我们不愧是兄弟,连战术都一样啊~”之后,顾池就在舞台边最显眼的位置包了三个位子。每逢舞娘Habby出场,他和贺小竹都会到场。贺小白是不赞成这种赌约的,他坚持真诚待人,因此并不参赌,来这里也只是陪他们打发时间罢了。
他们几个只是稍有可圈可点的代表,其他人,其手段,其方法,五花八门,层出不穷的,你可以随意想象。中间发生的可笑可叹的事情真是太多了!
贺小竹有一次来这里点到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付博文。他没在意,两人只当是熟人偶遇,闲聊了几句,又喝了一杯酒。之后就各自放开此事,各玩各的去了。
可是,有一次,顾池也在这里遇到了付博文。他对贺小竹说了此事,贺小竹眼睛里精光一闪,对顾池说:“兄弟,你说,这付博文是不是也看上这舞娘了?”顾池翻了个白眼儿,否定道:“怎么可能?付老大和我哥是一类人,他来这里最有可能是为了工作。”贺小竹撇撇嘴道:“那你来这里遇到他,我也遇到过啊。”顾池惊讶了,他说:“你看他进哪个包间了?”贺小竹举了举手里的杯子,两人同时以手蘸酒,在台子上写下了包间名。顾池也怀疑付博文是来抢人的了,他说:“这个位子,最方便看舞。”贺小竹又说:“这舞娘多数时候是周末来,付律师周末用得着加班吗?”这会儿,贺小白正在家里忙着弄竹林子的事情,如果他来了肯定喊出声来。因为,付博文是什么人,他年少轻狂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他是有名的律师,付家未来的掌权人。况且,付博文很快就要从律师转行到司法行政上了。他是付家下一任家主,要从政的,公检法是他奋斗的战场,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如果不出意外,付博文会从公检法部门做到这个国度里最有权势的司法长官。顾池凝眉道:“他疯了。这不是小事,付家是不可能让他娶一个舞娘的。不,爱上舞娘也不行。”贺小竹道:“付博文如果爱上了谁,那肯定是认真的。这是惹了大麻烦了。”顾池说:“假如我爱上了这姑娘,还能救她一命。”贺小竹随口说道:“看来,僧多肉少啊。也不知道,周围这些包间里有没有其他‘付博文’在虎视眈眈。”顾池说:“我们得加紧步伐,一定要在付老大东窗事发之前,攻下荆州。”贺小竹咋了咋嘴,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