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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的名字不是拉蒙,他明明晓得。但他也晓得,直到不久前,我还是这个国家最隐秘的情报单位里的一员,所以我猜想他指的是拉蒙·贾西亚。拉蒙是联邦调查局探员,他把美国的机密卖给苏联时,曾费尽千辛万苦隐藏自己的身份——但是用来装他偷窃文件的塑料垃圾袋上,却印满了他的指纹。拉蒙几乎可以确定是史上最无能的间谍了。就像我老在说的,班其实有幽默感。

“是啊,看了一点,”我告诉他。“住在这个垃圾堆的人,你们查到些什么了?她是主嫌犯吧?”

班可以隐藏很多事情,但他的双眼藏不住惊讶的表情——一个女人?!

好极了,我心想,“拉蒙”反击了。不过,布瑞德利是个冷静的警察。“真有趣,拉蒙,”他说,想搞清我是真的发现了什么,或只是故意语出惊人。“你为什么这么认为?”

我指出书桌上那半打啤酒,还有冰箱里的牛奶。“哪个男人会这样?男人会把啤酒拿去冰,让牛奶放在外头馊掉。再看看那些DVD——一堆浪漫喜剧,连一部动作片都没有。你要不要出去问问,”我继续说,“看这个破旅馆里有几个男人会在垃圾桶里面先套上垃圾袋?女人才会这么做。而且她不属于这种社会边缘人的地方,无论她是扮演什么角色。”

他思索我说的话,双眼盯着我看,但是看不出他是否相信我的说法。我还没来得及问,两个年轻警探——一男一女——从消防局装着有害化学物质的大桶后头出现,两人慌忙地停在布瑞德利面前。

“我们查到一些数据了,班!”那个女警说,“是有关房客——”

布瑞德利冷静地点头。“嗯,是个女人——说点我不知道的吧。她怎么样?”

我想他相信了我的说法。那两个警察目瞪口呆,不明白他怎么会晓得。到了明天早上,他们上司的传奇将会变得更伟大。我?我想这家伙还真无耻——他就这样眼睛都不眨地把功劳抢过去?我开始大笑。

布瑞德利匆匆看了我一眼,我本来以为他也要大笑响应,但是希望落空。不过他又把注意力转回那两名警察身上时,懒洋洋的双眼似乎闪现着笑意。“你们怎么知道房客是女人?”他问他们。

“我们拿到旅馆的登记簿和所有房间的档案。”那个男警探康纳·诺里斯回答。

布瑞德利忽然警觉起来。“跟经理拿的?你们找到那个混球,让他打开办公室的锁了?”

诺里斯摇头。“那家伙有四宗贩毒的逮捕令;他大概正在逃往墨西哥的途中。不,是这位阿佛瑞兹——”他指着旁边的女搭档——“她认出有个盗窃通缉犯,就住在楼上。”他看着旁边的搭档,不确定还要说多少。

阿佛瑞兹耸耸肩,希望自己能平安脱身。“我提出条件,请那个小偷帮忙挑开经理办公室门上和保险柜的那些锁,我就让他不必坐牢。”

她看着布瑞德利,很紧张,不晓得自己会惹上多少麻烦。

布瑞德利面无表情,只是声音放得更轻。“然后呢?”

“总共八个锁,他不到一分钟就全挑开了,”他说,“难怪在这个城市什么都不安全。”

“那个女人的档案里有什么?”布瑞德利问。

“一些收据。她住在这里刚满一年,”诺里斯说,“用现金付房租。没装电话,也没有电视、有线频道。她一定是不想被追踪。”

布瑞德利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邻居最后一次看到她是什么时候?”

“三四天前吧。没人确定。”诺里斯说。

布瑞德利咕哝着:“我看是杀了她的约会对象后,就立刻消失了。那她的身份呢——档案里总会有数据吧?”

阿佛瑞兹查阅她的笔记。“一张佛罗里达州的驾照,还有一张学生证之类的——上头没照片,”她说,“我敢说这些证件是真的。”

“还是去查查看吧。”布瑞德利告诉他们。

“我们交给彼得森了,”诺里斯,指的是另一个年轻警探,“他正在查。”

布瑞德利认可了。“那个小偷——或其他任何人——认识嫌犯,或知道什么关于她的事情吗?”

他们摇头。“没有人认识她,只是看过她进出而已。”诺里斯说,“二十出头,身高大约五英尺[4]八英寸,身材很棒。根据那个小偷说——”

布瑞德利翻了个白眼。“以他的标准,任何有两条腿的女人大概都叫身材很棒。”

诺里斯微笑,但阿佛瑞兹没笑——她只希望布瑞德利针对她跟那个小偷的协议说点什么。如果他要骂,就赶快骂吧。但她还是得继续报告,表现出专业:“根据一个自称在第一百一十四街演出的女演员说,这个女人的外形老是变来变去。今天是玛丽莲·梦露(Marilyn Monroe),明天就换成玛丽莲·曼森(Marilyn Manson),有时候一天之内两个玛丽莲的造型都会出现。然后还扮过德鲁·巴里摩尔(Drew Barrymore)和小甜甜布兰妮(Britney)、埃德娜夫人(Dame Edna)、凯蒂莲(K.d.lang)——”

“你是说真的?”布瑞德利问。两名年轻警探点点头,又一口气说了更多名字,好像是要证明是真的。“我真的很期待看到嫌犯计算机合成拼图。”他说,知道所有通往谋杀调查的大道全都被堵死了。“还有其他的吗?”两个警探摇摇头,说没了。

“最好开始去跟那些通缉犯录口供——或至少找那些没被通缉的,不过全旅舍没被通缉的人,加起来大概只会有三个。”

布瑞德利请他们可以离开了,然后转向角落的我,要开始讨论某件令他非常不安的事情。

“你见过这种东西吗?”他问,戴上塑料手套,从壁橱的一个架子上拿出一个金属盒子。盒子是黄褐色的,很薄,薄得我之前根本没注意到。他正要打开盒子,又停下来,回头看着阿佛瑞兹和诺里斯一会儿。他们正往外走,经过一个个正在收拾有害化学物质泵浦的消防员。

“嘿,两位!”他喊道。他们回头看。“关于那个小偷——做得很好。”我们看到阿佛瑞兹脸上解脱的表情,两个人都默默举手微笑,表示听到了。难怪他的手下崇拜他。

我看着那个金属盒子——仔细检视之下,比较像个公文包,盒子一侧印了白色的序号。显然是军用品,但我只模糊记得见过类似的东西。“是战地手术包吗?”我说,不太确定。

“很接近了,”布瑞德利说,“牙医包。”他打开那盒子,里头装在泡棉里的,是一整套军用牙医器具:撑开器、探针、拔牙钳等。

我瞪着他。“她把被害人的牙齿拔掉了?”我问。

“全部拔光了。我们一颗都没找到,所以我猜想她把牙齿全丢掉。或许她丢进马桶冲掉,那我们就走运了——所以我才要把水管都给拆了。”

“那些牙齿是在死前还是死后拔掉的?”

班明白我的意思。“不,不是凌虐的手段。验尸处的人看过她的口腔。他们很确定是死后拔掉的,只是为了防止我们查出被害人身份而已。这也是为什么我拜托你过来一趟——我记得你的书里写过一桩谋杀,是有关外行人拔牙的。如果是发生在美国,我想或许有——”

“没有关联,那是发生在瑞典。”我说,“有个家伙拿外科手术锤用在被害人的牙桥和下巴——我想是同样的目的——但是拔牙钳?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情。”

“唔,现在见过了。”班回答。

“很有启发性,”我说,“文明真是不断在进步啊。”

先不管我对人性的绝望,我不得不说,我对凶手更佩服了——从一个死人嘴里拔掉三十二颗牙齿,这可不会容易。凶手显然掌握了一个重要的观念,那是大部分决定要杀人的凶手会忽略的:没有人会因为谋杀而被逮;只会因为计划不周而被逮。

我指着那个金属盒。“一般人要去哪里找来这种东西?”我问。

班耸耸肩。“到处都有。我打了电话给一个国防部的老朋友,他去查了档案:四万件剩余库存——军方过去几年就抛售给各地的户外用品店。我们会再追查,不过不可能因此查到凶手的。我不确定任何人可以——”

他的声音愈来愈小——他四下看着房间,像是陷入一个迷宫,想找到出路。“没有被害者的脸,”他轻声说,“没有牙齿记录,没有证人——最糟糕的是,没有动机。你对这类事情比任何人都懂——要是我问你破案的概率有多大,你怎么说?”

“现在?就像威力球,或随便哪个中奖概率最低的乐透彩券。”我告诉他,“你走进来,第一个想的是:外行凶手,又一个毒品或性交造成的谋杀案。然后仔细一看——我这辈子只看过两桩这么厉害的案子。”然后我告诉他杀菌喷雾的事情,他听了当然更不乐观了。

“谢谢你的鼓励啊,”他说。食指和大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我长期仔细观察下来,知道这表示他想抽烟。他有回告诉我,他1990年代戒了烟,此后他常想着抽根烟会好一点,想了一定有一百万次了。眼前他显然就在想。为了熬过那种渴望,他就开口说话。“你知道我的问题在哪里吗?玛西有回跟我说,”玛西是他老婆,“说我太靠近这些被害人了,结果我就开始想象,他们现在只剩下我这个朋友了。”

“他们的捍卫者?”我提出。

“她就是用这个字眼。而且有件事我从来就办不到——玛西说她唯一真正喜欢我,可能就只有这一点——我从来就没办法让朋友失望。”

死人的捍卫者,我心想。这也不是全世界最糟糕的事情。我希望自己能做些什么帮他,但是没办法——这不是我负责的调查,而且尽管我才三十几岁,但是已经退休了。

一名技师迅速走进房间,用亚洲口音喊道:“班?”布瑞德利转身。“去地下室!”

04

三个技术人员穿着连身工作服,忙着在拆一道旧砖墙。尽管戴着口罩,他们还是被洞里的气味搞得快窒息。里头没有尸体——腐烂的肉类有一种独特的臭味——这个臭味是渗漏的污水、霉菌、一百代老鼠粪的混合物。

布瑞德利走过一连串肮脏的地下室,停在刺眼的灯光中,几盏工作灯照着那片毁坏的墙。我跟在他后面,中间隔着其他调查人员,到达时刚好来得及看到那个亚洲男人——他是华裔美国人,大家都喊他布鲁斯,显然是因为李小龙的英文名字就是布鲁斯(Bruce)——拿着一盏手持灯,照进刚拆开的墙内。

里头是一片施工马虎的水管迷宫。布鲁斯解释,他们把89号房的浴室大拆特拆,但是没在U形管里面发现任何东西。于是他们跟那些鉴识人员要来一小罐快蓝B试剂,兑上一品脱的水,倒进污水管中。

结果花了五分钟,那些染蓝的水才终于流到底下来。于是他们知道,如果水流得这么慢,那么在89号房和地下室间一定有哪里堵住了。现在他们找到了堵塞物——就在墙后这片混乱交错的水管中。

“拜托告诉我,你们发现的是牙齿,”布瑞德利说,“她把牙齿扔进马桶里冲掉了吧?”

布鲁斯摇摇头,把那盏手持灯照向一团由烧黑纸张所构成的烂糊,卡在一个九十度角的转弯处。“这根水管是直通89号房——我们测试过了。”他说,指着那团烂糊,“不管这个是什么,她大概都先烧了,然后扔进马桶冲掉。她这么处理是对的,只是她不晓得这可能违反房客守则。”

布瑞德利拿着镊子开始挑开那团烂糊。“有收据,有地铁卡,还有电影票。”他说,“看起来她是走前检查最后一遍,把遗漏的东西全都给扔掉。”他小心翼翼翻开更多焚烧过的碎片,“一张购物单——或许可以拿来比对笔迹,如果我们能找到——”

他停下来,看着一张烧得比较不严重的纸片。“七个数字。手写的:9、0、2、5、2、3、4。后头还有,但是烧掉了。”

他夹起那张纸片,举高了给大家看,但我知道他讲话的对象其实是我,好像我在情报机构工作过的资历,就表示我可以当译码员。七个手写的数字,半毁掉的,什么意义都有可能。但是我有个优势。做情报这一行的人,老是要处理碎片,所以我不会因为一时看不懂就放弃。

但其他的人,当然,就开始猜测起来——银行账户、信用卡、邮政编码、互联网的网址、电话号码。阿佛瑞兹说电话号码的区域号码中没有902,她说得没错,算是吧。

“是啊,可是我们也可以拨到加拿大。”彼得森说,他是个年轻的警探,身材像是美式足球里的后卫。“902是新斯科舍的区域号码。我祖父在那边有个农场。”

布瑞德利没反应:他依旧看着我,等着听我的意见。我已经从以往惨痛的经验中学会,除非你很确定,否则什么都不要说,于是我耸耸肩。然后布瑞德利和其他人就继续讨论别的去了。

当时我真正在想的,其实是那份挂墙式月历,从我第一眼看到,就一直念念不忘。根据月历背后的标签,是在纽约很高档的瑞佐利书店买的,四十元,对于一份买来只看日期而不使用的月历来说,这可是一大笔钱。凶手显然很聪明,我忽然想到,这个东西对她来说根本不是月历:或许她是对古代遗迹有兴趣。

我的职业生涯大半待在欧洲,而且尽管我去欧洲东端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但我相当确定90是土耳其的国码。只要花一天在那个国家旅行,你就会明白那里拥有的古希腊罗马遗迹超过地球上的任何地方。如果90真的代表土耳其的国码,那有可能后头的数字就是区域码加上某个电话号码的前几码。我没惊动任何人,悄悄走出去,来到地下室最安静的角落,用手机打了个电话到我所使用的威瑞森电信公司(Verizon),想询问土耳其的区域码。

我等着对方接电话时,看了一眼手表,很惊讶地发现外头一定是天亮了——打从一个工友去89号房隔壁检查电线问题,接着又为了某些电线问题而打开89号的门锁,到现在已经十个小时了。难怪每个人看起来都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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