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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李发青一家三口儿为啥天刚亮都进城了?

这是王槐树一家都想知道的事,纳闷、惦记,想来想去,猜想他们一准儿不是去置买啥物件儿嘞,想得多的是他们有啥意外的事儿了,要不喽,不会一家三口都进城嘞。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秀妹刚才的不快被眼下的猜想、紧张和不安所代替了。

在这种情况下,人们往往都好猜想些令人担心的事……富贵昨儿晚上回的家,就算单位临时有啥事儿,富贵自己回去也就中了,咋的还叫他爹他娘也去了?

王槐树一家三口猜来想去,弄得大家都心焦肚乱坐立不宁……秀妹试探着问:“爹,娘,俺走得快,要不俺进城里看看?”

王槐树不同意:“你去!一个闺女家家嘞,万一遇上个啥大事儿,你能定夺个啥?”他稍停一下说:“俺走得也不慢,俺进趟城去!”

秀妹看看娘说:“那,俺娘也得不着信儿啊,不还是个闷得慌啊?”

王槐树说:“得不着信儿,有时候就是好事儿嘞!”

秀妹娘说:“信儿,这不是已经有了,就是不知道是好信儿,还是坏信儿,那……”

王槐树打断妻子的话:“依俺看,也甭价磨牙费口地瞎叨叨啦,咱都去算了,快点儿慢点儿的,都在一起,还能戗戗戗戗(说道说道)。”

说话间,他们简单拾掇一下就出发了。

秀妹娘拧着裹过的小尖脚儿,走起路来扭扭晃晃的怪花哨,就是不出路儿。

亏得出村儿没多远,遇见邻村有人赶着小驴车到城外串亲戚,让他们搭了一段路,待小晌午的时候,就赶到了城里。

秀妹领着她爹娘去了富贵上班的药库,这一打听,吓了他仨一大跳:值班门卫对他们说,李富贵同志因为抓偷药贼受伤住进了县医院。

依着秀妹,就该急忙赶到医院去看看。秀妹娘却说在这儿先打听一下伤情也好。

当得知富贵的伤势无大碍时,一家才算松了口气。这位热情的门卫师傅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当晚该王河值夜班,可是他对象的娘从乡下来,说要见一见他,他找李逢雨替他两小时。论说,临时替班店里有规定,要给领导说明情况,就怕当中有空岗,可是他俩觉得就俩小时,没吭声儿,俩人私自替换了。就在这街门口,俩人说,几点来,几点走,到点儿不来不用等。也是该出事儿,就那么巧,俩人说话叫一个偷了信托铺金首饰的小偷听见了。要不咋说贪心贼嘞。他曾听人说,有些药还挺值钱,就觉得这机会实在难得,就瞅上了这个空儿。他这是顺手牵羊,卡着俩人说的点儿,用随身带的小钢锯儿,把窗户上的铁棍锯开了几根儿。他还把偷来的金首饰和着小钢锯一起装进他随身带的小袋儿里,放在窗台上,怕掉到现场喽,想着得手后出来时拿上。可是药库黑灯瞎火的,黑摸中不小心把一摞液体碰倒了,“哗哗啦啦”一通响,吓得他狼狈鼠窜,慌乱中把放在窗台装有金首饰的小袋忘记拿上了。

门卫师傅说是王河没能按时回来,李逢雨却提前走了,这贼小子就瞅准了这时空岗才出了事的。王河一来,看见药库房的门儿好好的,再用手电筒往后窗户一照,立马儿傻眼了,根本没敢走近细看,以为贼还在里头嘞,就撒丫地跑着报告了领导。领导抓得也挺紧,先到现场看了看,也没见到贼的踪影,就立马儿给派出所报了案。

派出所现场侦察时才发现了小偷忘到窗台上的东西,见药库里的名贵药品都没丢,就倒了一摞儿盐水,一阵讨论分析,像这样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事儿,肯定贼心不甘,大家一致认为,窃贼很可能还会回来。所以领导统一安排,周密指挥,并保护着现场,形成一种假象——我们没发现药库被盗。一切行动从免得打草惊蛇出发,这不人手不够,只得半夜三更派人把李富贵从家叫来了。去叫他的小胡说,回城里时是李富贵骑自行车带着他嘞!比去时他自己骑车蹬得还快嘞!小胡夸富贵的体格是真棒!这些都是秘密行动的,包括叫李富贵,跟他家人也只说有急事儿,叫他出趟差。

富贵来后,马不停蹄就上岗投入了战斗。他被安排到房顶上,王土山在树上,王河、李逢雨也说一定要将功补过坚持上岗,就让他俩在另一个房顶上观察动静。

三更天过去了,还没任何动静,领导鼓励大家辛苦些务必坚持到天亮后再撤。

说真的,富贵他们在这上班已两年了,还没有执行过这样的任务嘞!心里既紧张,还有一点儿兴奋,反正一直提着心劲儿,绷着弦儿,他们谁也不困,尤其到了人脚儿定了的后半夜,风吹树叶儿的响动都能清晰地听到。大家都打着精神,等小偷来后咋的捉拿他嘞。

可是小偷一直没有来。

时间已到了冷蹭明儿,正当大家想着兴许贼不来了的时候,那个财迷心窍的贼竟真的来了——富贵清楚地看到伸向房顶的一根树枝被王土山用力摇动了——这是事先约好的秘密信号儿。

富贵毕竟有武功底子,又当兵练了三年,已经看到了有个略显瘦小的身影朝着库房的后窗户处走去。

富贵爬在屋顶檐儿上,把头探在树枝下,屏住呼吸,借着尚未明亮的晨光仔细盯着那个身影。当他看到那人走到后窗口时,他才一个鹞子翻身,从房顶悄然落到地上,一点响动都没有。小偷正鬼鬼祟祟地往腰里塞首饰袋的时候,李富贵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去。小毛贼一见有人,激灵一下子撒腿就跑,李富贵蹿上去一把抓住贼的衣领,小偷拼命想挣脱,却被富贵牢牢地抓住不放。

小偷一见自己真的被人赃俱获地抓住了,便狗急跳墙,从口袋里掏出随身带的一把小刀儿,举手向富贵刺去。富贵身手不凡,说时迟那时快,上边伸手抓贼的手腕,下边来一个扫堂腿,却不料小偷的腿一弯,富贵抓在了他手上拿着的刀子,顿时间手上鲜血直淌。富贵顾不上这些,接着又给他来个扫堂腿。这时王土山、王河、李逢雨都赶了过来,很快把小偷制服并押送到派出所。

看劲头儿这师傅还得说一会儿,秀妹有点着急,看看她娘,又喊声爹,意思是咱们还是快去医院看看臭子哥吧!

其实王槐树夫妇也想早点儿去看富贵,可面对这位热心的师傅,巴不得把当时的场景像电影一样闪过一遍,他们又不好意思打断他的话。

正好秀妹叫了他,他便趁势转身对秀妹娘说:“咋着,叫师傅忙着吧?”

秀妹娘也忙说:“好,不耽误师傅了,俺们去趟医院。”

师傅这才忙说:“对!你们先到医院看看李治安(老人们都好叫他们治安员)同志吧!”

说着他还向外走几步,热情地给他们指路。说从这儿向正北,过路东一个食堂,第一个路口向西拐,过了路北那个戏园子,再西走没多远,路北就是县医院了。

王槐树道谢告别了师傅,师傅挥手时,还不忘竖起大拇指夸李富贵:“李治安,好样儿嘞!”

王槐树一家三口儿顺利地来到县医院,找到了护办室,过去一打听李富贵,大家都乐意帮忙,有位护士还热情地领着他们去富贵住的十号病房。

王槐树一家三口儿都是头一回来县医院,一进大门还不觉得咋着,来到住院处,看到一排排的病房,还有病房里住着的各种疾病的病人,还有身穿白大褂、步履匆匆的医生和护士,便不由得心生肃静。

他们不说话,跟着护士来到十号病房前。

还没进病房,王槐树就看见李发青夫妇侧身坐在病床边上。

王槐树紧走几步,也忘记跟送他们来的护士说声谢谢,就朝着病房里喊一声:“李大哥!”

喊声虽然不大,李发青夫妇已听见喊声,扭过脸儿,一看见王槐树一家忙起身应道:“哟!你们都赶来了!”说着就给已走进屋的王槐树他们挪开地方,让他们探望富贵。

富贵躺在病床上,左手缠着的纱布和绷带还渗着血,头发有些蓬乱,眼圈儿也发黑,疲惫的脸上带着笑,见王槐树一家三口都来了,一只胳膊撑着枕头便想坐起来,一边招呼道:“王叔,你们都来了!”

秀妹娘拧着小脚急忙走上前说:“孩子,你歇着,甭乱动弹!”

“你坐啥呀坐,躺着!”王叔看着富贵说。

富贵轻轻抬抬身体向床里头挪了挪,让出床沿儿让大家坐。

这病房是摆着两张床的单间,也许是为了照顾富贵,这几天怕来人太多,另一张床上暂时也没安置病人。

富贵娘和秀妹娘老姐俩分别左右侧身儿,对着面儿坐在富贵的床沿儿上。秀妹娘轻轻地摸着富贵受伤的手问:“伤得咋样儿啊?”

富贵抬着受伤的左手,轻松地说:“没事儿,就划了个小口儿,也没多深。”

富贵娘心疼地看着富贵,用右手食指顺着自己的左手掌心划拉着说:“缝了十二针嘞!”

李发青让开地方给秀妹娘坐了,他就和王槐树坐到病房另一张床上,老哥俩交谈着。王槐树还讲述了刚才去药店的过程。他看看富贵说:“刚才药店门卫师傅还给你竖大拇指嘞!”

“嗨,门卫那俩大爷,有意思。”富贵说。

李发青看了看儿子说:“嗯,还不是个怂包。”

李发青又扭脸儿对王槐树说:“昨儿半夜三更的药店去人叫臭子,只说有急事儿叫他出趟差,他走时隔着窗户给俺们交代,说明儿个务必给秀妹说一声儿,不能去赶集了。可好,还没等天大亮嘞,城里又来人捎信儿,说富贵受伤住院了。那会儿也不知道咋受的伤,伤得多轻多重都不知道,还不急得往城里赶嘞!只好就近喊给老亲戚(树端端儿)那儿,叫他给秀妹捎个信,可捎到了?”

“捎到了!捎到了!”王槐树忙说。

进城来的路上也嘱咐了秀妹母女,叫她们甭提那件误会的事儿,可他还是怕秀妹娘一不留神再说出来喽,所以忙着回答。

一直站在富贵床后边的秀妹,双手扶着病床的白色栏杆儿,始终没说话,只是不时地看看富贵。

富贵抬起头对秀妹说:“实在没来得及……”

“臭子哥,你歇着,都知道了!”秀妹说着,一边想走过来看看富贵的伤势。

秀妹还没从床那头绕过来,病房又来人了,是赵斌。

他跟富贵爹娘已见过面儿了,刚才听门卫师傅说李富贵老家又来人了,就过来看看。他先跟李发青夫妇和富贵打过招呼。富贵向王槐树一家介绍说:“这是赵科长。”

赵斌笑着点点头,问:“从老家来的?”

“是。”富贵看着王槐树对他说,“这是俺王叔、王姨和王秀妹。”

结果赵斌把“和王秀妹”听成了“和我小妹”,他看了看秀妹说:“你们兄妹俩长得真有点儿像,都高挑个儿。”

四个大人不知是没注意,还是不好意思纠正,默认了他的误解,反正大家笑眯眯的都没说啥。

秀妹也没吭声儿,只抿嘴儿笑了笑。

倒是富贵还真想较一下真儿,明确一下,她叫王秀妹,不是我亲妹妹。

可巧护士进来了,说病房里人太多,太乱,叫病人没法儿休息。

大家都站了起来,赵斌跟护士客气地说:“好,好,马上就走。”

王槐树稍有些拘谨地说:“俺们也就来眊眊,这就回,就回,叫医生护士费心了。”

护士说午后得让病人休息,就走出了病房。

赵斌说:“刚才信托铺还给送来感谢信,也说要过来看李富贵同志嘞,说要亲自感谢他嘞!我就说怕太乱腾,改天再说吧!”赵斌还说王河、李逢雨挺难过,主动向领导要求写检讨嘞!

走出病房前,赵斌说中午要给富贵老家来的人去县招待所安排顿饭。

王槐树忙说:“俺们要回去了,来眊眊心里就踏实了。”

赵斌说:“那儿都安排好了,你们大老远儿的赶来,一顿饭也不吃,那哪行啊!”

王槐树真心不想去,怕添麻烦。可李发青夫妇和富贵执意要留他们,说要去咱一起去,要不去的话都不去了。

赵斌说,要是都不去喽,他可不好向领导交差。

说实在的,就当时的生活状况,能到县招待所吃顿饭,也算是件不大不小的事儿嘞,大家都是不好意思。

领导的心意,也是盛情难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吧。

他们告别了富贵,仍嘱咐他好好歇息。

两家五口人由赵斌领着直接去招待所。县医院离招待所不算远,他们一边走着一边说着话儿。

说到这时,富贵大哥停了一会儿,好像有一种难以表达或无法释怀的情愫。待他讲述了后边的经历,我更明白和理解了他当时的心情……说实在的,秀妹压根儿就不想去招待所吃饭,她想跟她臭子哥单独待会儿。她想说俺一点儿都不饿,俺要在病房陪陪臭子哥。但是这句话她没有勇气说出口。退一步讲,即使她说出来不去吃饭了,末了也还是个去。长辈们没有人提这个茬儿。因为大人们也有大人们的想法儿:富贵这儿也只有他的病号饭,大人们又都去吃饭,总不能叫秀妹自己饿着肚子呀!再说,他们也愿意叫秀妹去县招待所吃顿饭。还有,秀妹要真说自己不饿,不去吃饭,跟臭子哥在病房等他们,爹娘准会说:“你在这儿,你臭子哥咋得歇息呀?”

秀妹最后一个从富贵的病房里出来的,她听见富贵说:“吃过饭就回来呀!”他的声音不大,走在前头的人未必听着,可走在最后边的秀妹听得清清楚楚。秀妹心里明白,没说啥,只会意地点了点头儿。

秀妹一直走在最后头,其实跟爹娘他们也就差三五步,前头说啥话她也都能听见。

你甭说,赵斌真是一点也不摆科长的架子,跟四位长辈说话挺随和,真是能打成一片。路上跟他们还聊起了农活儿,啥时候锄草,啥时候浇水,他还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像那些“枣芽儿发种棉花”“头伏萝卜二伏芥,三伏到了种白菜”等谚语儿,他也说得挺溜儿。他说他家也是农村的,就城东赵家屯的,这使得李发青、王槐树越来越感到亲切了。缩短了距离感,大家说话儿也放松了许多,随便了许多。

李发青说:“你这不也是农村来的,这不也挺能干嘞!”

“李叔啊!您这不也是农村嘞,这不也培养出了李富贵这样的好孩子吗?”

李发青打心眼里佩服赵斌,觉得富贵和这样的领导在一起肯定会有长进。就说:“富贵在你这儿,也得到了不少栽培,一起根儿,不就是你叫他来的呀!得感谢你嘞!”

“李大叔,你们给我这儿送了个好工人,我得感谢你们!”

赵斌说着又扭头看看紧随其后的王槐树夫妇和富贵娘,还扭着头儿对富贵娘说:“李婶儿,我说感谢你们要有个行动嘞,我肯定得给李富贵同志介绍个对象,给您找个好儿媳妇!”

大家听了,谁也没说啥,只是哈哈哈笑笑。

赵斌的话,当然是一番好意,也是怕老人家心疼儿子受了伤,心情沉重,想叫他们宽心,高兴高兴。

这原本无可非议,可是赵斌哪里知道,这正是李王两家当前最敏感最矛盾又有些困惑,都怕因此伤着对方而都迟迟不敢提起的事情。

赵斌对他们之间的约定,以及他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所引起的,特别是王槐树微妙的心理变化,自然是一无所知的,当然也无从理会,直管忙着张罗他们的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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