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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噩梦重演

艾家要的交代是女帝,而苏家要的只是花枝美人,将花枝美人一个人留在州府处独自回到客栈去,林穆翦心下有些不安,花枝美人本是州府的人,有什么好不安的,可养他四年的人,却能将他送到陛下身边,越是亲近便是越是可怕。

淮州州府恐怕是这世上与花枝美人最亲近的人了,曾经他将花枝美人拱手献给了陛下,是为了自己的前程,为了权利,如今同样是为了自己的前程,为了权利,华之美美人又会被如何对待呢?

昨日被艾家参与之事冲昏了头脑,今日一睁眼,便觉得不对,想到昨日淮州州府的神情,自己将花枝美人留下,岂不是将他陷于危险之中?

淮州州府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林穆翦难以想象,不过既然当初都能将他送到陛下身边,如今也能将他作为‘交代’送到苏家去,在淮州州府眼中,这个叶悲秋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罢了,是他给了他“生命”,自然会好好利用这颗棋子来保护自己!

他这么想着,便匆匆出了客栈,往州府处去,“哗——”一盆冷水迎头淋下,叶悲秋浑身一阵轻颤,强迫着自己张开双眼,一只手随即掐住了他的下颚,一张凶神恶煞地脸映入他的眼帘,昨日回到那处时,哥哥说穆翦公子已经走了,留他下来,解决商贾之事。

这便是所谓的解决吗?一切因他而起,其实那日到盘盏堂中去找穆翦公子的时候,穆翦公子便早就料到会有今日吧,所以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才会让自己回淮州,苏意因自己而死,果然,这次回来,便再回不去都内了。

身子痛得要命,就像那日他有意让苏意伤害自己之后,哥哥不会怜惜自己,穆翦公子更加不会,自己这般心狠手辣的人,对自己都能下得去手,又怎么能怪旁人对自己狠呢?

他迷迷糊糊地似乎听见掐着下巴的人在说些什么,只是身子痛得他听不清,昨夜有多少侵犯了他的身子,他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哥哥和苏意的父亲站在一旁看着,看着那些人欺辱自己,伤害自己。

他连饶命都忘了,也许是知道,哥哥不会救自己,所以也不必求他救自己,将自己带出南风楼的是哥哥,将自己送进宫的是哥哥,看着自己饱受欺凌的也是哥哥,哥哥四年的照顾,恩情——他已是还尽了。

若是在南风楼中,下场也不过如此吧,到底还是一样的结果,当初何必求着哥哥带自己离开呢?他一直以为,哥哥待自己好,甚至还以为,穆翦公子待自己好,就连女帝陛下,也还是为了江南的百姓,将他送回了这里,天下之大,他生来便是没人疼的人,美人……美人又如何,却活得连一条狗都不如。

“啪——”一耳光落在他的脸上,力道大的他几乎晕厥,“呃啊……”一点的动作便让他身子痛得轻颤,另一只手将他的脸扭过去,盯着他咬牙切齿,“就因为你这个贱人,害死了我哥,你有什么能耐,能让女帝对你这么百依百顺?呵呵哈……还不是把你送上门来让我们糟蹋?来人,一个一个上,整死了为止!”

“呃……不要……”他从喉中虚弱地发出这两个字,杀了他吧……杀了他吧……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好痛!真的好痛……“嘭——”“……哎大人……大人,这位大人非得闯进来,我们拦不住……”后边的小厮紧跟着林穆翦后边进了房中,坐在桌边用早膳的州府侧首看了一眼,挥手示意让下人下去。

下人离开,他才起身,对林穆翦作揖,“大人来了,苏家那边,已经解决了,不过商铺供货,还要解决艾家才行。”

林穆翦上前到桌边,一巴掌拍在桌上,“解决?你怎么解决的?我问你,叶悲秋呢?”

州府挑眉,勾起唇角反手指了指自己,“穆翦公子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下官就是叶悲秋!”

果然有问题!林穆翦冷笑一声,“叶悲秋……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别跟我绕弯子,人呢?你不会是,把他交给了苏家吧!”

“怎么不会?”州府嗤笑一声,“悲儿不就是大人带来解决苏家的‘东西’吗?人已经交给苏家了,现在问题也已经解决了,穆翦公子还有什么问题吗?现在应当解决的问题是伤他艾家。”

“东西?”林穆翦重复了这两个字,“在你眼中,他就是个‘东西’?人现在在哪里?我要见他!”

州府斜睨他一眼;轻哼一声,在桌边坐下,为他斟了一盏茶水,“大人稍安勿躁,大人不是说,苏意因为凌辱了悲儿而死吗?我昨夜将人送去了苏家,在苏家亲眼看了看他是如何被人凌辱的啧啧……别说,悲儿遭人欺负的模样,当真让人看了便心疼得很,心疼我差点没忍心将他留下,想必陛下当初也是看了便心疼,所以才不顾后果的将苏意处死吧!不过,大人放心,想到江南的百姓,我还是狠心将人留下了。”

林穆翦挥手打翻了他手中茶盏,“你说什么!你居然……”

州府起身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大人激动什么?人不是大人给我的吗?这么做不是大人的意思吗?大人,不必理会这事,我们还是来谈谈如何解决上塔艾家,让商贾恢复经营。”

林穆翦垂在身侧的手一点点紧握成拳,猛地抬手一把将人推开,“带我去找他!叶悲秋,他可是陛下的人,你居然敢这么做,你不想活了吗?就算他不是陛下的人,他可是你的人,你居然忍心这样对他!”

州府被推得后退两步,稳住了脚步,掸了掸官服,冷笑两声,睨着他怒瞪的双眼,道:“大人这算什么?恶人先告状,还是猫哭耗子假慈悲?人是你带来的,也是你留下的,是你让我去解决苏家的,难道这么做不是正和你意吗?”

“你……”林穆翦无言反驳,冷吼出声,“马上带我去见他!他若是出了什么事,我绝对饶不了你!”

“嗯呃……不要……再……”身子已经痛得麻木了,再痛得便是心,看着身上的人下去,他真的记不清这是第几个,这副身子早就承受不住了,冷水一遍遍地将他浇醒,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身边那道刺耳的声音还在说这话,“这感觉如何啊?美人儿哼哼呵……还愣着干什么?继续上啊!我哥可是为了他,都白白丧了命,让你们上,你们还不肯吗?”

地上的人濒死般虚弱,赤身裸体的浑身都是淤伤,脸上、身上、腿上就连手腕都不放过,冷水将他的身子冲洗干净了,下身却不停地有血水淌出,一旁的下人没人敢上前,生怕他死在自己身下。

就算是绝世的美人,被折磨成这样,谁对他都是除了怜悯,没有欲望的,下人们面面相觑,却都在往后退缩。

“你们干什么?我说让你们上听不懂吗?”说话的人语气严厉了七分,下人们相视一眼,竟纷纷跪下,“公子,别再继续下去,真会出人命的!”

“公子开恩,公子开恩……”下人们异口同声地求饶声传入他耳中,居然还是有人怜悯他的,果然是任谁看到这样的自己,都会心疼的吧,他强撑着张开双眼,只怕是最后一眼了,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自己会这样死,清高了一世,却要这般污秽的死去,只怕是到了阴曹地府,阎王爷也不愿意收他。

“好啊!你们一个个地心善!那本公子亲自来!”那人的声音如同噩梦般降临,他感觉有人将自己拉起来,扔到一张床榻上,这床榻似极了盘盏堂中的床榻,那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冷吼一声,“都给我滚出去,不愿意动手,还想在旁边看着吗?”

下人们慌张出了房门,他欺身上去,一把掐住他的下颔,让他看着自己,叶悲秋眼前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是大限到了吧,他……“嘭——”下人才关上房门,房门便被人一脚踹开,欺身在他身上的人吓了一跳,慌张将人放开,看向来人,“什么人?”

目光由地上的血水移到床榻上的人身上时,林穆翦理智已然失控,冲进去猛地一拳落在那人身上,将人狠狠地掀翻在地,扯了褥子将叶悲秋裹进去,一把将人抱起,便往外冲去。

被打的人回过神来,连忙起身要去阻止他,护都卫死士冲进房中,将他控制住,林穆翦冷声下令,“去请大夫!”

竟再一次看到了这样的他,同样的样子让他见到了两次,他竟还是失控了,只是这一次的叶悲秋,没有在演戏,将人放在客栈的床榻上时,他双眸已经张不开,口中只是不停地重复着一个字,他说“痛”!

林穆翦连着褥子将人揽在怀中,“没事了,没事了,没事了……”怎么可能会没事?一路带他回客栈,下身的血水都浸染整个褥子,死士在外边通报:大夫来了。

他这个样子,怎么能见大夫?

林穆翦一直抱着人不停地重复那三个字,直到怀中人没了声息,他才终于反应过来,让大夫进了厢房。

如州府所言,苏家是解决了,不仅苏意死在他身上,整个苏家都要死在他身上,护都卫死士若是将此事传回都内,陛下必定不会放过苏家,更不会放过淮州州府!

他知道小妹的性子,就算是不当这个陛下,她也不会让叶悲秋白白受欺负,正因如此,他才将此事压下,这件事不能让陛下知道,同样也能控制苏家!

这时候,他竟觉得州府所为实在是妙!如此一来苏家便有了把柄在他们手中,不得不乖乖配合,原来可怕的人不止是花枝美人,自己与他一样可怕!

他昏睡整整三日,三日之后醒来时见到他,说得第一句话是,“我还活着?”

林穆翦从他的话语中,听到了不可名状的悲伤,以至于他慌张回应,“你已经没事了,你放心,你还活着,没事了!”

听到他回答,叶悲秋眼中渗出了泪,他抬手去为他抹掉,却怎么也抹不干净,因为活着,所以流泪?他一时间慌了神,将人揽进怀中,“真的没事了,没事了,别哭,别哭……”

“……痛……”怀中人吐出一个字,他连声问,“哪里痛?哪里痛?我去给你请大夫,别哭,别哭……你告诉我哪里痛!”

怀中人缓缓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痛……”他捂住胸口的手,紧紧抓住胸口处的衣裳,将衣裳抓皱,眼中泪像是决堤一般,不停往外涌,任由他如何去抹,也抹不干净,他口中喃喃地吐出一字,“……痛。”

痛……是心痛!林穆翦揽着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松了松,他会心痛不是因为被那样对待,而是因为那个将自己推入噩梦中的人吧,那个他一直心心念念地“哥哥”彼时还说,听他的话,是因为他对自己有恩,现在你的心中,还觉得,他对你有恩吗?

你——可恨他么?

苏家已经解决,上塔艾家在都内,其实现在应该回都内了,他还留在这里,是怕这样的花枝美人,被陛下看见,他在怀中的耳畔轻声道:“没事了,我们明日便启程会都内,往后再也不回这里了,没事了,别哭……怀中的人泪止不住,却在听到他说回都内的时候,浑身轻颤了一下,弱不可闻地声音道:“为什么……杀了我吧……”

“你若是恨他,便用自己手段让他死,你要记住,你是男人,男人应当能保护得了自己,你不该死,该死的人是叶悲秋,是那个真正的叶悲秋!”林穆翦紧紧了自己的胳膊,将怀中紧紧护住,不论为什么,他都不想他死,就算是一句污秽不堪的身子,他也想让他活着,活着,才能改命!

“我不恨他……”怀中人喃喃吐出这句话,“我……痛……”心痛得快要死掉了么?他曾说过这句话,而当他不再说这句话的时候,林穆翦明白,是真的……痛得快要死掉了,他摇摇头,“我不让你死的,没事的,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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