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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这么远那么近(1)

失业一月有余的杜宝安终于重新站在了现代女性奋发图强的行列中。

励志型格言怎么说来着,上帝在为你关闭一扇门的同时,会为你打开一扇窗。人生祸福难料,你只有勇敢地接受过一个满身横肉光明顶的土老板,才有可能迎来一个潇洒倜傥极品卦的大Boss。

以上摘自杜宝安连日来念叨无数遍的人生语录。

因为受到高以樊的关照安排,杜宝安进乐森市场部几乎没遇到什么刁难,人力资源那边的面试环节发挥正常,顺利过关。杜宝安这人虽然有时神经粗壮了些,好在不乏出色的工作能力,且三观端正,非常懂得知恩图报。对从小到大连“再来一瓶”都没中过的人来说,几乎将这天降鸿福归功于二十多年所有好运气积累后的终极释放。

她全身心投入新的岗位,工作日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勤奋指数打出生以来迎来最高值。关于某件丢脸的事情早就不值一提,有天在公司电梯里巧遇陈元一,杜宝安很是热情地同他打招呼。结果吓得陈元一俊容失色,还没到高以樊的办公楼层就猛按开门键,匆匆逃了出去。

往上头送报告这份美差,杜宝安一直挺享受。老板办公室养了上千条热带鱼,暖阳一照更是无与伦比的缤纷绚丽。不像以前那个戴假发的老秃驴,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往案头一摆,也不知道是否过问了风水师。高以樊坐在欧洲顶级柚木长桌后头,用那支限量珍藏系列的钢笔在签名处一挥而就,那举止别提多潇洒。刘知旬偶尔与他私语,高以樊一个疑惑的神情,刘知旬便细细作答。这画面经常刺激得杜宝安心中擂拳,天知道她多想激情呐喊:“我求求你们在一起吧——”

现下她接回签好字的文件,心头第12580次怒吼道。

陈元一晃身出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收回迈进办公室的右脚了。刘知旬笑得酒窝浅浅:“咦,你最近跑这里倒是勤快。”

陈元一一时语结,眼睛也不扫杜宝安,往真皮沙发上一躺:“我来传圣旨的。”

“哈,想不到你还是个太监总管?”

杜宝安早就被这哥们多次意味明显的躲避举动刺激坏了,真算起来,她这个“受害者”才有资格老死不相往来吧?她收不住,一嘴贱就立马后悔:救命噜,她还站在老板跟前,人家还是老板的亲表弟……

陈元一在沙发上僵成死尸……

高以樊干咳两声掩去嘲笑,刘知旬在一旁面如春风地打圆场:“下班时间,一起走?”

这个台阶来得很是时候,杜宝安顺势而下:“好啊好啊!”

这边陈元一斜睨着两人并肩离去,分明从杜宝安脸上瞅到几抹娇羞。他神经病发作似的,突然拿过一个靠垫往地上一掼。

“别在我这里发疯。”高以樊把钢笔朝桌上一丢,陈元一没法子,拾起垫子拍两下扔回沙发,问得很不甘愿:“他们俩……这么熟?”

高以樊不回答,心底却在讪笑,他重新执笔龙飞凤舞:“你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你——”陈元一气得哼哧哼哧,“岑姐请了晚**在家吃饭,叫你早点儿滚过去!”

晚江彼时正在品尝高岑炮制的花茶,红茶作坯玉兰吐香,盛在典雅精巧的白釉瓷具中,能这般陶然惬意一定是个懂生活的人。她暗里鄙视只会泡茶包的自己,同样是女人却存在天壤之别。坐在偌大的客厅里,晚江有些拘谨,粤粤正全神贯注地捧着点读机,哪里不会点哪里,此前已和晚江约定:“小江阿姨,你可以等我玩儿吗?”

啧,这高家人都太好学不倦,好客热情。

在商场遇上高岑,那样的美人必是过目不忘的,只是难得她还记得自己。颦笑间妩媚泛漾,晚江被干净利落地秒杀。高岑公寓的电视墙上挂了各式古典相框,晚江细看其中一幅,绿鬓朱颜的女子,巧笑倩兮,着一条素色连衣格子裙倚于石栏,背景是一望无尽的田田荷叶。景致唯美,人亦倾城。

“是不是和如今不大像?”高岑端茶走来,说完话低头轻呷一口。她秀发绾于脑后,鬓边几缕青丝卷垂。

“是现在更有味道。”晚江如实说。

高岑的美仿佛静止在葱茏岁月,褪去娇嫩却沉住了风韵。何况如一个女作家所言,旧时光她本就是个美人。

高以樊和陈元一进门时,晚江还站在原地欣赏老相片。陈元一招牌笑容阳光无敌,她同他们招手,岂料高以樊没作搭理,继续脚步不停地朝厨房去了。

灶台前高岑正在熟练翻炒,感到有人往身旁一站,配合地看了他一眼:“来了啊。”

高以樊浑身散发着不爽的气息:“你和她很熟悉吗?”

“一见如故。”

“就你一见如故的人多。”

高岑听笑起来,毕竟从小到大,不论是幼儿园里和高以樊同床午睡的女娃娃,还是青春期时走得近的女同学,只要被她侦查到他有了愉快玩耍的异性,脾性横如高岑这样的姐姐,就爱动不动瞎搅和。

但此刻她握着菜铲子耸肩,无辜地说:“你紧张什么?我干吗了?人家替你姐我照顾粤粤,请陈元一回家吃饭,再早一点儿,还给集团尽心尽力搞过业务。今天在外头遇见,好说歹说请她回家吃顿饭算作答谢,有何不妥?你以为人家稀罕来?”她盯着高以樊戒备森严的眼神,红唇上一记讥讽之色,“你发哪门子牢骚?”

“你不觉得强人所难?”

“强人所难嘛……”高岑黑瞳一转,“是有那么一点儿,不过,你觉得我是为了什么?”

“什么……”

“你猜。”

高以樊挫败,叉腰在花色浅淡的地砖上来回走。

“三十多岁的女人不打诳语,年轻人,少安毋躁。”

“呵。”

“我说我亲爱的弟弟,有没有人和你提过,你每次无语凝噎的时候就喜欢阴阳怪气地‘呵呵’。”高岑轻飘飘拆了他的台,学他语气也“呵”了一下,回身继续翻炒。

“你要么出去,要么留这儿给我打下手。别跟尊佛似的杵着,看着烦人。”

高以樊把手往兜里一抄,转步便走:“懒得理你。”

“求之不得。”

高岑怀旧做派很彻底,食饭皆用镂刻雕花的檀木碗筷。这样纹路细腻、棱角出清的上好筷箸晚江几乎没怎么见过,不由赞叹。高岑美滋滋的,最乐见旁人欢喜她的东西:“好看吧?”

“嗯,让人不舍得用。”

陈元一嚼完一块糯米蒸排骨,吐去骨头:“巴巴儿跑到人家民间工艺木筷匠那里定制的,不好看都对不起您这呕心沥血。”

大姐头怎会听不出这小子话里的巴结,又往他碗里夹了块硕大的排骨:“这话中听。”

高岑的确懒得搭理某个别扭的男人,不就是她自作主张请了人来吃顿饭吗?生怕她这个姐姐从中作梗欺负了人家似的,高岑只管招待客人:“你可别为这筷子不吃饭啊,身板瘦的,男朋友可得心疼。”

“没关系,我单身。”

高岑故作吃惊:“是嘛!赶巧了,元一也单身呢!我看你俩相处挺融洽啊。”

陈元一险些喷出饭来,贼头贼脑观望高以樊的动静,后者冷静得很。

晚江笑哈哈的:“我比他大呢。”

高岑四两拨千斤:“‘女大三,抱金砖’,谈恋爱当然要找元一这样青春阳光朝气蓬勃的男生才有意思。像他这样……”她戳着高以樊,“装酷耍帅没下限的三十岁老男人,小姑娘都不待见。”

老天有眼,一物降一物,陈元一甩开膀子拍桌大笑起来。这下死撑若无其事的人绷不住了,在桌底朝陈元一快狠准的就是一脚。陈元一鬼哭狼嚎,吓得粤粤小嘴吮着蜜汁鸡翅甚是迷茫。高岑擦去儿子脸蛋上蹭到的酱汁,嫣然一笑:“老男人嘛,倒是适合结婚。”

“……”

晚江不得不佩服她,损了半圈儿亲弟弟,峰回路转夸一句。等等,这话里有话啊……

高以樊眼皮一抬,见晚江杏面飞上两抹薄粉色,心情豁然大好。高岑顾盼三人,一个羞赧、一个幼稚、一个炮灰,唯有她收放自如,不再多语。

本以为这顿饭能顺利至结束。

七分饱的时候,高岑接了一通电话,挂完略有不满:“岳宁回国了怎么没听你提?”

“忘了,怎么了?”

“她这会儿在楼下呢,这就要搭电梯上来。”

“她一个人?”

“不,还有男朋友。”

高以樊隔着餐桌注意到晚江轻轻一颤。

门铃即响,高岑印了印餐布起身去应。时间紧张而对策未有,大脑运转快不过行动,高以樊离开位置,牵起呆若木鸡的晚江快步向书房去,匆忙中丢了俩字给正要说话的陈元一:“闭嘴。”

“……”陈元一和粤粤面面相觑,“小祖宗别看着我,舅舅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高岑回到饭厅,见突然少了俩人,而陈元一立马比了个噤声手势。高岑是何等聪明人,立即明白各中含义:“我来收拾,你把粤粤带出去,先招待着岳宁他们。”

高岳两家三代人交情深厚,高岑在这辈里头年纪最长。小时候,岳宁就成天牛皮糖似的黏着她,一旦在高以樊和陈元一那里受到欺负,大姐头就抓这俩臭小子扮女装替她报仇。岳宁只见过粤粤的照片,没想到这小家伙本尊更惹人爱,她欢喜地抱在怀里亲热。

苏闻和陈元一正规规矩矩地在认识,岳宁笑着对苏闻说:“这家伙以前没大没小老欺负我,你别对他太客气。”

“喂喂喂!有你这样的女人吗?挑拨离间还是仗势欺人?”陈元一跳脚,腹诽女人一旦有了靠山就爱无理取闹不饶人。

苏闻搭在岳宁肩头的手紧了紧,玩笑道:“是‘恶人先告状’。”

“你噢!”她皱起鼻子给了他一肘击。

高岑让他们随意转转,岳宁便领着苏闻参观公寓。书房的木饰门借鉴了古式屏风,极具风味,岳宁摸了摸质地,对苏闻说:“岑姐念旧,喜欢老年代的东西。当初苏禾的设计细节,我就有咨询过她的意见。”

他点头,还记得最早拿到酒店设计图纸,有被许多极为精心考究的地方震撼。

她旁若无人地向他依偎过去,掌心贴在他胸膛上:“以后我们的家,也交给我设计好不好?”

是笃定会被应允,才能在祈求的口吻中不知不觉夹杂甜蜜的娇柔。

岳宁望着他,这个男人,是她此生最大的叛逆吗?她割舍掉国外的康庄前途,只是为了能够与他朝朝暮暮,而苏闻很少提及这些,总得由她这女子牵头,被闺密们当作消遣谈资,幸好她不在乎。

她在乎的是每每此刻,苏闻温文尔雅的面容里有太多她看不透的愁绪。他不反驳也没意见,最后只道一声“好”。

“好。”

又是这样。岳宁不想破坏气氛,挽住他往回走。

漆黑空间里晚江贴门靠着,一门之隔的嗡嗡交谈渐行渐远。一字一诺,那声“好”,岩石般冷峻又梦境般辽远,振动于耳膜之上久未消弭。时光辗转,哪怕一秒你就有可能成为别人的风景。云树遥隔着我翻不过的千山,亦是你涉不尽的万水。

“哭什么?”

“没有啊。”

嘴硬,眼泪都滴到他手背上了。高以樊还牵着她的手腕,冥冥中探到节奏紊乱的脉搏,也许是氛围使然,他鬼使神差地将手轻轻下滑,带着安慰的意图,握住她冰冷发僵的手指。

不是没有牵过女人的手,友好轻携或十指紧扣。但似乎太久没有过此刻这般异样的感受,掌间战栗将他的心拖进冰窖,而他却想穷其所有予她温柔。

她没有抗拒,这让高以樊又安心又失落。她没有抗拒并不是因为默许,只是无暇顾及。这样想着,连最后那一点点安心都化为灰烬。

他突然很想抽支烟。

“你怎么知道我想躲起来的啊?”

材质轻薄的窗帘合着,视觉习惯黑暗以后,能渐渐分辨出书房里的摆设——书架、写字桌、台灯、地球仪,还有一条条卷轴。高以樊的人影即使没在黑暗里,依旧能见那眉骨、鼻梁、唇峰、下颌,棱角分明。他十分自然地松开手:“世界上的人不全像岳宁那样白目。不过,这样的傻瓜往往更容易得到幸福。”

他点到为止。晚江伸手摸眼睛,湿漉漉一片晕在掌心里:“不能说的秘密啊,名侦探高帅富先生。”

这样故作调侃的语气,倒是变相证实了不久前那夜,他未问出口的电话号码一事。将他最后那点不确定坐实,内心滋味竟比预料中复杂,他接纳了那愚蠢的封号:“保密可以,虾饺赔我。”

晚江一时语塞,良久才记起来,他指的是在成记里,自己有抢过他一只虾饺。她笑得肚子痛,蹲下去缩在高以樊脚边,泪滴子越笑越多。

“相信我,我不想哭的。不过好像还是失态了,抱歉啊。”

“算了。”

享过真情的人似乎都有一处软肋,一旦触碰就伤筋动骨。人间自是有情痴,最苦不过我为你牵肠挂肚,可你为其他人执迷不悟。

她索性捏住他的裤脚摇了摇:“谢了。”

“朋友之间不必言谢。”

说得倒是大义凛然,高以樊也蹲下来,内心角逐片刻,还是没有允许自己展臂拥住眼前蜷成一团的人。这安静密闭的暗处,他该告诉谁,他日渐破土的失控,无法坐视不管她的孤立无援。

忙碌的工作日,办公室里最不缺的就是咖啡味。创意企划部的女同事大灵从隔壁部门串门回来,搜刮到了几包速溶摩卡,见脸色不愉的田恬刚走,甩着手里的咖啡问:“呀——谁惹咱们田姐不高兴了?”

一同事不怕死地说:“麦总呗,还能有谁?结婚什么的真麻烦……”

同为已婚人士,那种每个月总有几天气得想分房睡的心情,大灵深有体会:“可不是!前阵子我不也被家里那头猪气得掉肉。”

“没见你瘦了啊……”

“那不是后来又被他喂回去了嘛。”

晚江双手在键盘上打字,耳朵却竖得老高:“这结了婚的女人啊,连抱怨都是甜蜜的。”

大伙儿果断开始瞎起哄,闹得大灵满脸通红,一时间整间屋子好不热闹。晚江关掉窗口,还未按下关机键,眼瞧大灵活络筋骨就朝她扑过来。连忙抓起包百米冲刺般逃了出去,将大灵的呐喊甩在身后。

晚江坐上去A大的公交车。

毕业后留在B市工作,闲暇之余,她和杜宝安都会回到母校看看。有时候是逛几圈操场,有时候是吃一顿食堂,路遇那些年轻无限的面孔,青春得就像自己有过的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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