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连续两把全都赢,多数人也只会以为是你运气好罢了。
再一次把所有的筹码下注,这么多筹码木子可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这让刚才那些还笑话他们兄弟两个的人,先是一愣,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了,大概是把他们两个当成哪家的少主了吧。
再一次赢钱,紧跟着第四把第五把第六把,连续十把木子都是下所有的筹码,然后翻倍赚回,这次他终于引起了荷官的注意,骰子这种赌博方式几乎不可能出现出千,毕竟自始至终操控骰子的只有荷官一人,要说出千也只有他的嫌疑最大。
但一个人连续赢十把,这未免有些不太真实,很快的桌子上换了一名荷官,看穿着木子就可以断言这是一位高手,手上有着功夫,比刚才那个强上不是一点半点。
尽管换了人,木子也没有表现出畏惧,反而还没等对方开始他便已经压好了自己的筹码,这个可纯粹的是在玩火,对于荷官来说想要摇出什么点数就如同他们用手吃饭一样的简单,他们完全可以坑掉木子所压的这一大笔钱。
但木子丝毫没有把钱要撤回来的意思,荷官暗道好狂的小子,一会儿让你输的找不到家,果然在他摇晃骰盅的时候他暗加了一份力,让原本要摇出的点数发生了变化。
很多人在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木子的时候,纷纷朝与木子相反的地方下着注,而且金额还不小。
对于他们的所作所为木子撇了撇嘴,丝毫不在意,就好像这事儿根本没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
骰盅揭开的时候,荷官已经准备回收木子的筹码了,可木子却先他一步制止了他,“朋友,看清大小再判断收哪边的钱。”
“怎么可能,我明明摇出的是小,怎么现在竟然变成了大。”荷官有些不可思议的惊叫着,同时伴随着他声音的还有那些投了与木子相反方向的人们。
“怎么,收了钱不准备往外付了是吗,这样可就没什么意思了。”木子坐在那面带笑容道。
这时荷官的脸已经绿了,一些看热闹的赌徒在一旁起着哄,看来这伙人是没少在这里输钱,现在总算有人让东家往外大把大把的吐钱,他们的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赌场的一个小管事看到这里出了乱子,便过来巡查情况,荷官看顶头上司来了便赶忙上前说明情况,那名管事斜眼看了木子一眼,然后小声说了几句。
对于他怎么看自己木子丝毫不会在意,作弊吗,自己显然没有机会,而且自己是先把钱扔进去的,骰子是你摇的,除非荷官和木子是一伙的,否则肯定会摇与木子相反的点数。
刚才那名荷官去了别的赌桌,这让木子很是不高兴,“唉,人怎么走了,这赌资该怎么算啊。”
赌了几把之后木子的心性也沉淀了下来,俨然一副老手的模样,还真把在场的人给唬住了。
那位管事站在了刚才荷官的位置上,先把木子的本钱和赢得钱付了,然后对着木子和其他人说道:“不知我来当庄家众位是否赞同。”
在赌场里换荷官是常事儿,其实这根本就不用询问赌徒,但这里比较特殊,这些赌徒的身份随便拿出一个都不会比这家赌场背后的老板差,所以有些适当的礼貌这里做的还是很到位的。
众人摊了摊手,表示没有异议,那名管事冲着大家抱了抱拳,然后开始摇动盅中的骰子,很显然他的手法要比刚才那人的手法高明上许多,三枚骰子在盅中几乎是一个声音,这给那些根据声音来判断大小的人造成了很大的麻烦。
但这根本难不到木子,在管事还在摇盅的时候,木子再次把钱推到了印有小字的地方,顿时他这一举动又引起了在场赌徒和围观者的惊呼。
“这小子挺邪性啊,要说这运气好,好个一把两把也就算了,可自打他坐在这,就根本没有输过。”
“可不,特别是这两把,还没等骰盅落地呢,他就把钱压上了,他也不怕荷官动手脚,不得不说这人胆子真大,看来定是个非常不差钱儿的主。”
更有甚者已经开始偷偷打听木子的底细,当然对于这些事情木子和炎申丝毫不知情,他们现在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捞钱。
“大家买定离手,我可要开盅了。”管事对于木子的做法没有太多的在意,反正自己开的是大,至于别人嘛有了刚才的教训,跟注的人并不多,更多人还是在看管事同木子的较量。
“大家上眼了,一二三点小。”
在管事报出点数的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出的声音,自己明明开的是四五六大,可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这样的局面,难道自己的手艺丢了,不可能啊,摇骰子自己这活干了可不是一年半年了,光是在这里自己就干过三年以上,要不是表现好也不能提为管事,可眼前的这一幕就好像是一只巨掌猛地扇了他一巴掌。
“神了,这小子真是神了,竟然能未卜先知。”
“高人啊,看来这小子是有备而来,没准儿是来砸场子的。”…
看热闹的众人乱七八糟说什么的都有,这让那名管事的脸也变了几变,不过他还是很有经验的,先把钱给了木子然后对他说道:“不知这位少爷是否还有兴趣再玩一玩。”
管事之所以说这句话其实是在试探也是在暗示,木子假如说不玩了,那么他赢的这点钱,赌场还是赔得起的,但假如木子说继续,那么赌场这方面就得想尽一切办法让木子把钱吐出来。
按理说木子和炎申并不是一个贪财的人,而且他们此时的钱也已经足够他们两个买一些小东西的了,但此时木子却有了一个更大胆的想法,那就是他想多赢点钱然后去拍卖会上扫荡一圈。
至于炎申嘛,完全听木子的,刚才几局下来,炎申已经彻底放下心来,因为对方根本没有发现木子出千。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之后木子冲着管事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要继续。
管事的眼中爆出一丝精光,本来他认为木子会见好就收,可没想到这小子会贪得无厌,那么就别怪赌场的无情。
“这里的赌资还有些小,不知这位公子可敢到别桌去大杀四方呢?”管事小心翼翼的问道。
“有何不可。”说着木子主动站起了身子。
随着木子的站起,另外几个与他同桌的人也站了起来,并不是他们也要跟着去赌,而是这伙人都想看看木子是否还会延续刚才的幸运。
一群人跟着管事朝赌场的最里面走去,木子隐约看到角落里有一张很大的赌桌,而桌上只有三两个人在那赌着钱,可是就是这三两个人面前的赌资就已经远远超过了好几张桌子上所有赌资的总和了。
见有新人来,桌上的几个人眉头没来由的一皱,见是个年轻人,他们的眉宇之间更是带着一丝的不悦。
管事并没有直接让木子坐下,而是先让他在一旁等候,至于他则是跑到一个衣着华丽的人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木子猜测应该是在说自己的事情,但管事说了半天,对方连个面目表情都没有,由此可见这人的城府是得有多深。
得到了肯定答案之后,管事这才带着木子来到了一个位子上坐下,而他自己则是远远的闪到了一边。
原因无他,因为这个台子的荷官是整个赌场最厉害的人,他要是作牌根本没有任何人能看出破绽,当然其他赌技也全都是一流。
至于那些来看热闹的则站在不远处遥望这里,没办法这个台子四周三米之内是不允许站任何闲杂人的,要是有人闯进去了,那么等待他的很有可能是暴揍一顿或者直接抛尸荒野。
对于木子的加入桌上的其他几位赌客已经没有太大意见了,毕竟这里的头头点头同意了,这个面子他们还是要给的。
而且来了新人的话,桌上的赌法就会按照新来者的喜好来改变,所以荷官很客气的问了木子一嘴。
“那个,你们之前赌什么咱们就接着赌什么,今天是我头一次进赌场,很多规矩还不太懂,那个荷官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一遍之前你们的玩法,这样我也好尽快的融入大家。”木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第一次进赌场,真的假的,唬人的吧,刚才明明连赢那么多把,再说第一次进赌场的怎么可能坐在这张桌子上赌博,纯粹是开玩笑,在场的赌徒包括荷官几乎全都是同一个想法。
但木子满脸无辜的表情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荷官收起有些吃惊的表情还是很耐心的讲解着规则。
本来还以为会用很长时间,可当荷官说完一遍之后,木子就点着头说道:“那个我听懂了,咱们先玩一把,我找找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