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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待热闹的作画评选结束,彩头也各有了得主,皎月才同几位参与评选的夫人一起转到了茶歇的人群这边。

皎月扫了秦老太太和何大太太等人一眼,明知故问地道:“您几位怎么不去瞧瞧热闹?不爱画画,那边比投壶的还没完呢。”

秦老太太摆手道:“老身年岁大了,比不得你们年轻人,精神头好。要是早个七八年,别的不说,投壶还能争个一二,这两年却越发的懒了。”

旁边有人附和道:“那是,那是。秦家家大业大,哪样不得老太君操心,您可不像我们,闲了无事还能玩两把的。”

秦老太太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瞟了皎月一眼,道:“操心是不假,家大业大什么的,不过是给外人看的。”

然后不等旁人再开口,秦老太太就朝皎月笑着道:“老身有几句话想跟少夫人说说,不知少夫人可方便?”说着还朝左右瞄了两眼。

皎月心话,到底还是来了。

等她再看的时候,原本作陪着秦老太太的人都识趣地挪了窝儿,除了何大太太略近了些,旁人竟都躲出去十来步远。

“哦?”皎月挑了挑眉头,看来这老霸王花的名号不是白给的,即便此时是在大将军府里也照样好使。

秦老太太满意地看了看周遭,又审视了坐在圆桌边很是闲适自在的少夫人一眼,才微微叹了口气,道:“不瞒少夫人说,自打接了大将军府的帖子,老婆子我是夜夜都睡不好觉啊。唉!”

随着一声长叹,秦老太太开始了大倒苦水,说到动情处还扯了袖子沾了沾泪花,但凡心软的见了指不定都跟着抹泪了。

“少夫人,不是我们秦家不尽心,实在是……这话我们都没法跟别人说,要不是看少夫

人是个体贴心善的,老婆子我也只得继续咽了这苦水,再不敢往外倒的。

别的不说,就说今年的牛马羊。开春儿的时候倒春寒,加上青黄不接,一下子多少损失,就是我老婆子不说,各位大人心里也都有本帐。

虽说咱们家接了朝廷的供奉,可那不过是图个名声,还指望着能落什么实惠不成?

咱们家艰难呐,偏偏咱们买卖人还不能给外人小瞧了,强撑着场面罢了。”

她说得口干,端起茶碗抿了两口,顺势抬眼瞄了一脸懵懂的少夫人一眼,又搁下茶碗道:“话又说回来,大将军府是咱们北边的父母,咱们有难处再瞒不能瞒大将军府,再苦也不能不孝敬大将军府。”

说着秦老太太顿了顿手中的拐棍儿,语气坚定地道:“少夫人请放心,今年的孝敬钱,我秦家还是要出的!”

噫,好大的气魄!

皎月简直要感动了,这老太太唱念做打俱佳,讲起难处来更是声情并茂,尤其是最后那句话,好似下了天大的决心,用了大气魄才迸发出来的。要不是皎月早知情,说不定也给她蒙住了。

不过,皎月还是很配合地道:“唉,你们也真是不容易。”尤其是演成这样,信手拈来的,指不定演过多少回了。

秦老太太朝着大儿媳妇招招手,秦大太太赶紧过来,嘴角扯了个笑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荷包来推给皎月。

对方没有刻意避人,皎月自然也不在意,而是示意木蕊打开。

木蕊手指在一叠银票少轻轻滑过,便开口道:“八万五千两。”

瞧瞧这得多艰难,连零头都出来了。啧啧!

何大太太见状眼珠儿转了转,也凑了过来,干笑了两声,道:“咳咳,难处大家都有,何家也不多说了。这是今年何家的孝敬。”

“八万八千两。”

“噗~”不知是哪个偷偷观望的人没忍住喷了茶。

不过看着秦老太太明显迸起来的青筋,皎月也不由翘起了嘴角。

一个八万五,另一个就八万八,要说何家这么巧,偏偏就比秦家多收了三五斗,不说别人信不信,只怕连他们俩家自己都不带信的。这其中的猫腻相信他们比谁都清楚。

不过何家到底如何做到的,皎月半点没兴趣知道。

皎月心里冷笑两声,一年从五六十万两减少到十几万,今年可好,这是欺负她年轻不懂事,干脆连零头都整出来了,无非是想更逼真些而已。

说到底,还是自以为找到了更大的靠山了,大将军府已经没用了,给多给少不过是个面子情,全当施舍了。

哼哼,也不想想,大将军府再缺钱,也不至于去吃嗟来之食!

皎月淡淡地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咱们大将军府可不行这个,快收起来,不然以后这客可没法请了。”

木蕊见了立刻把银票重新装了起来,各自给两人塞了回去。

秦老太太目光闪了闪,放冷了声音探问道:“少夫人可是嫌少?”

“老太太何出此言?别说大将军府和诸位在这北地都是乡里乡亲的,您们有心,哪怕是送两筐秋

梨咱们没有嫌少的,何况您这几万两银子?

您也说了,家家都有难处,大将军府虽不敢说体恤,却也不至于什么都不管不顾的。您放心的把银票揣回去,再没有人敢说什么的。以前如何我是不知道,往后谁要是敢伸这个手,我就先不依他。”

说着,皎月“啪”地一拍桌子,在桌面上洞穿一个手印!以后就是捧着百八十万两来跪求,大将军府也不收了。

众人惊掉了一地眼珠子……

这一天,大将军府的赏花会成了要塞里街头巷尾的热门话题,而赏花会上秦家和何家献银被拒,也引起了要塞各方势力的关注。

秦家大宅里

回到家的霸王花秦老太太此时正歪在紫檀雕花描金的软榻上,眯着眼,由小丫头们捶腿揉肩。

桌案上,白玉镂空雕花的香薰炉里香烟袅袅,不远处的香几上,两盆暗红的富贵牡丹正花开吐蕊,一只雪白的小狮子狗正吐着粉红的小舌头,卧在金玉满堂花纹的地毯上。

一个三十上下的媳妇子端着一只芙蓉色的小玉碗,她神色略带谄媚地道:“您出门劳累了,这是厨房刚炖好的冰糖雪蛤……”

没等她说完,老太太便不耐烦地挥挥手,那媳妇子勉强挤了个笑,又恭敬地行了个礼,悄悄退了下去。

老太君不容易讨好是出了名的,这次没得脸也算不上什么。

秦家大爷秦雄拧着眉头坐在一旁的紫檀雕花椅子上,秦大太太乌氏看看丈夫又瞅瞅婆婆,衡量了半晌,才笑了笑,道:“老爷许是想太多了。妾身看那少夫人实在太过年轻了,不知这里头的深浅。

她才二十岁还不到,成亲也才两个月,那里就懂得这些了?别说她这个愣头青,就是妾身也是进了咱们家的门都十来年后才明白一二的。

再说,当时婆婆确实说的,呃,挺感人的,妾身听着都忍不住要抹泪了,何况那么个丫头片子。她不过是有些舞刀弄枪的本事,还能使到生意上来不成?”

虽然少夫人一巴掌能把桌子拍穿了,可那又如何?做生意又不能光凭拍巴掌。

老太太闻言掀了下眼皮子,又阖上眼,哼了哼道:“你媳妇的话也有些道理。你与其在这里琢磨她怎么敢替大将军府做主不收这个钱,还不如去琢磨琢磨何家怎么偏巧就比秦家多了三千两银子!别跟我说是凑巧了。哼,八万八,说出去也还算有口彩。”

说着,她不知从哪摸出一个荷包丢了过来。

秦大太太眼尖,她惊讶地“啊”了一声,捡起荷包翻来覆去看了看,小心地朝老太太道:“这,这不是何家的么?怎么在娘这里?”

“你问我,我问哪个。”秦老太太这回连眼皮都没动,只不屑地哼了哼,道:“当时那丫头顺手给两家塞回来,咱们也都没法细看。谁知道她是有心,还是无意的?”

秦老太太也是回来换衣裳的时候才发现荷包错了,只是到底如何解读这其中的含义,她还得琢磨琢磨。

秦雄的眉头越发拧得紧了,他拿过荷包,从里头掏出银票清点了一下,有些意外地道:“八万四千五百两?”

他抬头看看媳妇,又看看他娘,倒不是他心疼这五百两银子,而是有些不解,缺了一张银票呢?

秦老太太睁开眼,盯着荷包道:“许是装荷包的时候装差了?”

当时两家的银票和荷包都在桌子上,又有好几双眼睛看着,那丫头也没机会私藏,不过她现在心里也有些吃不准了……

何家的大宅里

何家大爷何元仁与四个兄弟齐齐坐在堂屋里,他手边的桌子上也摆着一只荷包,和一堆银票,何大太太正一副不解的神情对着银票发呆。

“行了,多一张总比少一张强。”何家三爷敲敲茶几,道:“管她是嫌少还是被那秦家老霸王给骗了,反正咱们给了,她不收是她的事。省下小十万两咱们也能过个肥年,何必较那个真儿?”

“就是,往出掏的时候肉疼,现在人家不收你们又疑神疑鬼,你们到底想说什么?直接说就是,俺不乐意猜这个心眼儿。”何家老五也有些不耐烦了。

自打赏花会结束,女人们带回了消息和银票,大哥他们就开始东猜西想的,有这个工夫还不如钻到‘春风楼’去哄小桃花呢。

何家二爷也道:“算了,这次能压了秦家一头也算是小赢一局,大哥还是想想下一步如何应对秦家的变数吧。”

说着,他把荷包和银票收拢起来。何家的帐房由他总领着,银票是他手里出的,自然也从他手里回。至于多出来的一张,还孤零零地放在桌子上。

何家四爷见了一笑,道:“我看这张银票正该给大嫂打首饰。秦家那老霸王花可不好周旋,大嫂辛苦了。”

何大太太苦笑一下,“四叔说的哪里话,这点子事算不得什么辛苦。我只琢磨着,这钱是不是该给秦家送回去?”不然好像贪他们家小便宜似的。

何家四爷眉头一挑:“送回去?凭什么送回去?这可是不是咱们自己拿的,这是大将军府给的。凭她秦家怎么想也没辙。”

何大太太轻叹一声,这么说也没错。只是往后见了秦家人,只怕场面上越发不好看了。

何家大爷那里会把这区区五百两银票看在眼里,他想的是,少夫人那一巴掌是示威呢,还是仅仅是恰巧赶到气氛上了拍的?

若是拍给他们看的,那大将军府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呢?

这件事由不得他不多想上几分。

当日他从特殊渠道得知秦家有意试探大将军府,把今年的孝敬例钱减少到十万以下,他就动了心思,设计摆了秦家一道。

何家和秦家的生意有竞争也有关联。秦家的牲口多,何家的草料自然也销得多,秦家虽然也经营草料,但大多数还得从何家买,反之何家也一样。

俩家这么多年斗来斗去却都离不开对方。今年前两年秦家拿了朝廷的贡奉,何家紧跟着也投了新主子,可他们都明白,除非他们的买卖离开关外,不然大将军府还是不能得罪的。

前阵子他得到消息,大将军府今年的各种补贴还没落实,眼瞅着天寒地冻了,人要粮,马要料,哪个也耽误不得,正是试探的好时候,便放出风声说何家今年准备了五万到八万。

秦家果然上了套。

何家大爷捏了捏袖子里的另一个荷包,只有他和周氏知道,当时她的袖子里藏了两份银票,周氏会酌情拿出其中的一份或者两份来拼在一起。

按照他们的预想,如果能拿份例钱压到五万,那是最理想不过了。每年拿出五万两,这样既不得罪大将军府,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以后也完全不必在意了。最不济也是两个荷包都使了,也不过是去年的数目,照样不得罪大奖军府。当然,这个头还得秦家出。

只是他万没想到的是,少夫人竟然一个都没收……

大将军府里

皎月正被愁眉苦脸的卫管家念叨着:“……今冬明春伤亡将士的抚恤贴补、驻边官兵的菜肉、过年过节的奖赏、幕僚和府里的家用,大将军府的年节礼儿等等,都得从这些孝敬银钱里头出。

少夫人这一拒,咱们可拿什么往出支给哟。”

皎月被他念得头大,不由重重敲了敲桌子,她睇着卫管家道:“你可别告诉我,今个儿要是他们两家只给三万五万,你也照收不误。”

卫管家苦笑道:“别说三万五万,就是两万两,在下也得先收了。哪怕是不乐意找后账,这钱也得先应付上去啊。”

啧啧。

皎月看着他直摇头,难怪人家能从几十万两一路甩到几万两哩,合着这位让人家拿捏住了吧?皎月简直跟他无话可说了,直接起身去找大将军说话了。

卫翊看着气鼓鼓的儿媳妇,轻笑道:“你做得很好。咱们大将军府再差也不是他们随便打发的。以往他们总说有这里难,那里难,处处等着钱使,眼见着有钱送上来没有不收的。不过多少,只要收了就不好再反悔。

不过你也瞧见了,正因他们急等着钱用,就成了眼下这种被打发的叫花子了。”

皎月很想问问大将军府到底每年需要多少银钱,以至于被轻贱成这样。不过她到底不是这里的当家人,这话她不好问。

卫翊瞧着儿媳妇一脸的憋屈,不由笑道:“你不比理睬他们,我自有打算。”

皎月不知道公公所谓的打算是什么,犹豫了一下,道:“父亲要是急等着钱使,我这里有十万两暂时不用的,您先拿去应付应付?”

卫翊朗声大笑,道:“知道了。真要用得着,爹给你利息。”

当天晚上,皎月趴在被窝里跟卫封嘀咕:“咱们这大将军府上怎么跟筛子似的,到处是眼儿啊。我很怀疑卫管家根本就没管住消息,外头的人都知道大将军府这个时候缺钱,所以人家才随便打发咱们的。”

卫封点了点媳妇的鼻子,小声道:“我听说你要拿嫁妆?傻样儿。大将军府要是没几个眼儿,上头的人岂不更加不放心了?”

皎月瞪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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