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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知音》,给了我光荣和梦想(7)

“我们……要不……离婚吧!”那天晚上,川打来电话,忽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让我猝不及防的话。“你怎么了?”我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情,心里有些紧张。

“我没怎么,我只是觉得这样挂着不是个事情。”他似乎已经克服了难以启齿的艰难期,语言开始顺畅起来,“我觉得你已经不爱我了,我们没必要再这样拖下去,这样拖下去,对谁都不好,长痛不如短痛……”

就像一个酝酿已久的脓包疮被一刀切开,刹那间脓血迸溅,疼痛刺骨。如果把死亡的婚姻当做一颗肿瘤,即使勇敢地切除,也需要具备担待剧痛和生命危险的勇气。而那时的我,好像还没有做好这方面的准备。所以一时愣住,又惊又痛!

早在2000年,我去广西出差,结识了一位精通命理的女作者王月。王姐帮我拆字算命,一番笔画加减后,她得出结论:“你必须改名,否则对你的婚姻不利!”这话我很早以前就听他人说过,所以也不以为意。后来,又有一个略懂测字算命的上海朋友,帮我测过字,说我的名字一定要改,否则一定会离婚。几个素不相识的人都异口同声让我改名,我开始动摇了。我听信了朋友们的建议,将名字中的“美”加了一个金旁,成了“镁”,读音未变,之后在杂志上署名一直用这个名字,期冀它会给我们的婚姻带来好运。可是,事实证明,改名对我的婚姻并没有起到逆转的作用。

我的内心纠结而矛盾的是,虽然这段婚姻让我觉得疲惫,觉得可有可无,可是却无法狠心放弃。因为我舍弃不了从15岁时开始、长达四五年的、交织着甜蜜和酸楚的暗恋;舍弃不了我和他患难与共、相依为命的那段时光;舍弃不了我生命中最纯美、最圣洁、最刻骨铭心的初恋……曾经,我相信爱情可以地老天荒,亘古不变。可是,经年累月后我惊恐地发现:世上没有不变的爱情!或许爱情真的没变,变的是我们看待它的心情。曾经,可以那么那么爱,如今,也可以那么那么不爱。这是多么令人痛心的发现和蜕变!我不愿承认爱情如“画皮”,但事实上,爱情有时候恰如“画皮”——揭开美丽的面纱,背后是一具面目狰狞的骷髅。也许,骷髅从一开始便存在,只是自己一叶障目,没有发现。亦或者,根本没有什么骷髅,面纱背后依旧是美女,只是自己的心境变了,美女也被看成了骷髅。

继续爱,力不从心;就此放手,心有不甘。——不甘心相信原本如此美好、竭尽全力争取而来的东西,就这么撒手丢弃,不仅对不起自己当初的奋不顾身,也对不起对方的无辜相守。更重要的,分手不如挥别那么简单,而是一次精神上的生离死别!佛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夫妻俩的关系,就好比前世约好同行的乘客,约定一辈子不离不弃。可是,船行半路,有人却改了主意,决定分道扬镳,茫茫人海,从此老死不相往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多么残忍而冷酷的结局!正因为无法面对这些,我才一直不忍主动给我们的故事画上句号。

所以,当他忽然主动提出“离婚”,我又惊又痛之下,竟然忍不住哭了起来,我边哭边问他:“为什么?为什么?”

“我想你肯定很想离婚,只是不愿先提出来,所以我干脆帮你提出来。”

“可我……不想离!”

说出这句话,我泪如雨下。只有我知道,不想离,不是因为还爱着,而是因为很不舍!——如果,如果我15岁时没有那样刻骨铭心地爱过他!可我也知道,即使我现在不愿意放手,我们的婚姻也只是暂时的苟延残喘。

此后很长时间,我一直纠结在放手还是继续中。放手,不舍;继续,不甘!

2003年正月十五,我独自去了普陀山进香。据说,这一天的许愿十分灵验。正月十四夜里,我站在黑黢黢的海边,面对不远处耸立着的巨大观音像,双手合十,泪如潮涌,我恳求菩萨指点我一条明路:放手,还是继续?菩萨无语,海水低吟,甚至没有一颗流星为我指明情路,我在海边直哭得肝肠寸断……

可是,当我回转身,自己依然必须面对一地泥泞。

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姐妹、武汉已故女记者樊南方生前曾写过一本书《谁的婚姻没虫眼》,而我想就此引申一下——谁的婚姻不患病?患病了如果积极诊治,一定也会康复如初。而我和川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有及时而积极地去诊治患病的婚姻,只是听之任之,顺其自然。这样的后果,就是眼睁睁地看着它病入膏肓。在这场患病的婚姻中,我难咎其责——如果我多些家庭责任感,如果我和川勤于沟通,如果我多些温柔、多些女人味,如果我不那么专注于工作,不那么以自我为中心,不那么争强好胜……我们的婚姻,也许就不会患病;如果患病后我们积极诊治,也许就不会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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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从2002年起,我发现川开始吃斋念佛,并且剃了光头。有次我回上海,看到客厅的电视柜上供了一尊观音像,他早上起床后,净手焚香,穿上藏青色居士服,趴在地上磕头诵经。那一幕让我感到十分怪异,内心五味俱全。蓦然想起他18岁时说过的玩笑话:“我长大了要当和尚的……”莫非,一切都是因果注定?

他也曾向我传授过佛学,给我邮寄过各种宣传佛学光盘和书籍。我有些拆开看过,有些都没有拆开过。我崇尚一切真、善、美,但我的信仰在心里,我并不迷信各种教派。而川对佛教的信仰越来越沉迷,对我来说几乎到了迷信的地步。他经常在业余时间去苏州的寺庙做义工,整夜诵经念佛。当我在武汉的家中挑灯夜战爬格子挣稿费的时候,他正穿着居士服,打坐念佛,希望菩萨带给他好运。我们,好像背离得越来越远了。

经常在晚上,他会给我打来电话,他会在电话里喋喋不休地和我谈佛学,我默默地听着,心里有些悲凉:是他与生俱来和佛教有缘,还是我对他的冷淡造成了他对佛教的迷恋?

我们在相互背离的路上走得越来越远。也许,我们前世注定只能相伴走到这一程,以后的路程,各有各的目标和信仰陪伴。

离婚,最后还是我提出来的。之前的犹豫和纠结,最后还是化作了义无反顾的勇气,毅然决定挥刀挖掉这块患病的疮。和我一开始听到他说“离婚”时的反应一样,川一时无法接受,他说坚决不同意离婚。我很奇怪:“你之前不是主动说要离婚吗?”“那是为了试探你!”他说。我顿时无语。

决定一旦做出,便难收回。此后的一年左右的时间里,川做出了任何一个想挽回婚姻的男人该做的努力。他给我写信,回忆我们美好的过往,那些温馨的细节一次次让我泣不成声。读信的时候,我的心是柔软而疼痛的。也曾有过放弃离婚的念头,虽然眼前的婚姻已成鸡肋,但万一自己的下半生连根鸡肋也找不到呢?可是,回转身,却又渐渐变得铁石心肠——就这样抱着已经没有热度的婚姻度过一个又一个人生苦旅吗?还是长痛不如短痛吧。

那年“十一”国庆节,他来到武汉,恳切地挽留这段感情。他甚至宁愿就这样一个在上海,一个在武汉,偶尔团聚,相安无事。等到我俩各自退休,再在一起相伴终老。可在我看来,这哪像一对夫妻,哪像一个家?夫妻不像夫妻,朋友不像朋友。在一起寡淡无味,还不能追寻新的感情。这样的婚姻,是解放,还是桎梏?我问他:你觉得我们的后半生,就应该在这种长久的消耗中度过吗?他说:但这样总比离婚好。

这一次,我们虽然谈得平心静气,但却与和好无关。最后,他失落地回了上海。

离婚,是一场血泪合流的战争。十年婚姻,会把两个男人和女人捆绑成两棵盘根错节的树,关系错综复杂。十年夫妻,血脉亲情好比连体婴儿,怎么动刀都痛,怎么割都伤筋动骨,怎么分离都难免生死。

之后,他开始给我们相识的所有朋友打电话,有时是深更半夜,神经质般絮絮叨叨,请朋友们劝我不要和他离婚。可朋友们大都反过来劝他放过我,因为朋友们都看得出,我们已经不在一条路上,继续走下去,除了耗费生命,没有任何意义。他甚至对朋友说:“我要和她同归于尽……”朋友们都为我捏一把汗。但我知道,他只是说说而已,我认识的他,满身流淌着善良的血液。

那段时间我的工作也十分不顺,那时我已经调到知音励志刊《打工》,钱钧任执行副总编,点名要我去,说我是打工族的代表,最适合做《打工》。可事实证明,我却最不适合做《打工》,我不适合那种文风。而且每天加班到夜里十点,周而复始,头脑里像装满了浆糊,理不出一根清醒的线条。那时我每月编稿十多篇,可上稿率却十分低,经常只发一篇稿,或一篇都不发。可是每月依然必须出差,为期十天,必须发稿两篇以上才能报销差旅费,且其中一篇必须是出差当地稿。可想而知,编辑的压力多么大。

心力交瘁。偏头痛在那段时间也频频光顾我,疼痛欲裂时,去医院做了CT检查,怕有什么意外。结果,医生说我“血管过细、血流过速”导致,要我放松心情,修身养性,远离压力。偏偏那时钱总又逼我出差。某天,我一时情绪失控,拿着病历单,在钱总的办公室里大吵一架,我骂他“法西斯、没人性”,哭得震天动地,积压已久的委屈如滔滔江河,长泻不止。这是我在知音最失态的一次,也是最让我汗颜的一次。可是,职场是不相信眼泪的,所有挫折悲伤,只能自己承担。我是一个人,也是一家人。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感到有一种无形的忧伤盘旋在心里,情绪低落,莫名烦躁,好像患了抑郁症。傍晚,回到家,站在冷冰冰的厨房里,忽然感到没来由的沮丧和绝望。打拼这么多年,除了这套房子,得到的还有什么?

是谁说的:小时候,幸福是件简单的事;长大后,简单是件幸福的事。是我们的脚步太匆匆吗?一路狂奔,一路丢弃了花棉袄、开裆裤和沾满口水和鼻涕的童谣?想回去吗?不想。好不容易挣扎出那个噩梦,即使时光一定要倒回,就倒回到父亲去世前那一段吧。

那段时间,我经常在下班后回到家,推开厨房的门,却不知做什么果腹。我经常呆呆地倚靠着厨房的们,然后渐渐滑下来,直至瘫坐在冰冷的地砖上。有时候,我真想打开煤气阀,就这样,就这样静静地睡去。有时候,我会一下班就躺到沙发上,蜷缩着身子,不知不觉睡去。醒来时,已是晚上八九点,而我,依旧一点食欲都没有。

好在,川虽然是个固执的男人,却不是个冲动型的男人,更不是暴力型的男人。他虽然是个孤僻的男人,却是个善良的男人。所以,“同归于尽”的悲剧最终没有发生。几个月后,他同意离婚。

2004年6月1日,在我们当年拿结婚证的宝山区民政局,我们用大红缎面的结婚证,换到了两本紫红塑面的离婚证。

那天太阳很大,我们都带着墨镜,进入民政局后,我们都没有摘下墨镜,因为我们需要墨镜遮住肿胀发红的眼睛。

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那一刻,我看到一串泪水从川的墨镜下迅速滚落。我背转身,仰起头,不让泪水掉下来。我知道,这一刻,我失去了此生曾经最爱的人!我和我的初恋从此一刀两断!我也从此失去了一个亲人!就像一位加拿大女作家说的:离婚好像一次截肢手术,你活下来了,但也永远失去了什么。

没有孩子,没有太多的共同财产,我自愿放弃上海的房子,离婚原因是“性格不合”,手续十分简单。原以为工作人员会苦口婆心地劝说一番,谁知没有,整个过程利落得像是去银行换掉过期的存折。一切都结束了,这一年,我35岁!从15岁的暗恋,到35岁的分手,20年的感情走着走着便一头跌进了深渊,再也不能生还。谁的责任?当然是我的。在离婚这件事上,我从来不回避自己的责任。我提出离婚,就是对川的最大伤害。

从民政局出来,太阳亮得晃眼,我们的心里却泪雨滂沱。我记得,多年前我们在老家结婚时,却是一个阴雨天,多么讽刺的反差。

当天晚上,我在家里做了饭,我们默默无言地吃了最后一顿晚餐,然后分房而睡。第二天早晨,他依旧净手焚香,跪在佛像前念念有词。我知道他的心情极不平静,但愿佛祖能劝解他将怨恨化为慈悲,将悲伤化为宁静。

协议离婚时,川提出一个要求:暂时不要告诉双方家人我们离婚的事情。我自然愿意。我也不愿我的父母为我的离婚压上沉重的悲伤。

川还说,等他以后卖掉房子,会把钱分成三份,一份给我,一份给他母亲,一份捐给寺庙。我说那你怎么办?“我出家当和尚去。”他淡淡地说。我再次无语。我知道,现在唯一能够拯救他的,也许只有佛祖了。

但我极力劝他不要卖房,毕竟这是一个栖身之所。“卖了房子,你住到哪里去?”我问他。“那就等我以后宽裕了再补偿你吧,你跟我这么多年,也没享到我的福,我心里很不过意,我欠你的太多了……”说着说着,他就语咽了。我很庆幸,我和川都是难得的善良之辈,比起那些为了离婚打得头破血流、鱼死网破的夫妻来说,我们的分手多么安宁祥和。这也是我们的善缘吧!

我猜测川想卖掉房子,可能是因为还贷的压力所致,虽然此时他每月只需还银行600多元,但他在物业公司的收入并不高。我依然决定帮他。

离婚后,我曾将两笔稿费寄给他。有一笔他给退了回来,还有一笔他取款后寄给了我母亲。他拒绝我的帮助,以此维护他做男人的尊严,也以此表明他依然恨着我吧。之后,我的稿费地址上再也没有写过“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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