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死丫头就开始贫嘴吧,最近过的可好?”朱宁试探性的问着,难掩心中的担忧,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披在了聂烟的身上。
“过的很精彩呢,师父,可是你不在我的身边,徒儿过的并不开心,很想念师父你的唠叨,想念你的陪伴,想念师父的可爱,更想念师父你!”
一口气说完了太多的话,聂烟的身子虚弱的倒在朱宁的怀里,朱宁将聂烟抱在了怀里,看了烟聂烟身后的女人点了下头,祥子机灵的引导着赵姨娘去了另外一辆马车上。
聂烟在车里整整躺了三天两夜都没有醒过来,身子依然在沉睡,她似乎累了好久,要将之前欠下的睡眠一口气给补回来。
此时的车子外面的一处凉亭里,四周厚厚的帘子遮住了外面的寒冷,聂烟依然在车里安睡没有人来打扰,也没有听到这三人的对话。
“祥子,你站在帘子外面照看聂烟,还有过往的行人,看到了就立即通告,我需要和面前的姑娘做深入的交谈。”
“公子放心,祥子会还好照看聂烟姑娘和过往的行人的,说完直接走到了聂烟的车子长边和远近不同的敌情。
“姑娘,请问你是?为何和我的徒儿在一起?”朱宁首先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也不好再聂烟面前谈论信任问题。
“我是赵姨娘,在聂烟在天界上被追着的时候碰到了我,机缘巧合之下救下了她,一路跟随聂烟来到人间。
“人间吗?聂烟她是天上的神仙吗?“朱宁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不如说是从出生的那天起就是天上尊贵的公主,吃穿用度,生活习惯、天庭教育自然是出落的亭亭玉立,在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夜以继日的练功走火入魔,不小心转世投生,在人世间历经了千年的灾难。”
赵姨娘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可以隐瞒了自己的身份,没有告诉众人也是为了聂烟的安全和自己的安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向是她的做事准则。
“赵姨娘还是谢谢你对聂烟的关照,听说以后你就一直跟随烟儿了,也希望你能明白,不论烟儿曾经是什么身份,回到我的身边,她只有一种身份就是我的徒儿。”
“这是当然。”赵姨娘轻轻福神,没再多说什么
“只是!?”赵姨娘声音的停顿吸引了朱宁的注意,他转过身子无言的看着赵姨娘,看她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聂烟的身子如今经手了太多不属于她的记忆,在过去的一段日子里也吃了很多苦,希望你不要急着问什么,也希望你能用宽大的胸怀来好好的珍爱她,这段日子里我会还好看你们的,如果你对她不好,我有权利带走她,相信我,我可以在做到!”
赵姨娘的说话让站在外面的祥子警戒的看着他,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动手,朱宁以眼神制止祥子的冲动。
“赵姨娘,你是烟儿身边的人但是不也刚刚来到她身边不久吗?如果你是敌方身边派来监视烟儿,或者对烟儿有所图谋的话,不论你是谁,什么身份,法力如何,倾尽朱某全力也不会让你得逞,希望你能明白!”
朱宁的计划说的地说不漏,换来了赵姨娘欣赏的目光,但也仅止于此,两人都没有在说下去,场面一时安静了的诡异,祥子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烟儿身份现在是多少,我不变多讲,就让她细细的和你说吧,人间的社火并不比天上有多不同,天生的人心也一样让人不安,唯一的区别是天上有法度的制约,有修为的惩罚,至于人间,就需要建立制度,需要重新建立游戏规则了。”
赵姨娘的一席话似乎给了朱宁很大的启发,只是他还有能力还有心思去想建立一套游戏制度来让人免费生机打怪兽吗?
二人并没有有太多可以再继续谈话的机会,昏睡了几天的聂烟终于醒了过来,第一时间看到他的赵姨娘和朱宁以及祥子都围了过去嘘寒问暖,场面一时温馨感动的聂烟几乎要落泪。
“烟儿你的身子如何了,还是感觉困倦吗?”朱宁担忧的伸手摸摸聂烟的额头,看她是否生病了。
“一路上你始终悬着的心现在可以放下了,你已经安全的回到了人间,回到你牵挂的师父身边!”赵姨娘轻轻擦拭眼里的泪珠,有些无言的疼爱在眼里打转。
“聂烟主子,我是祥子,龙族族长的小儿子现在被派来跟随朱宁公子,在他身边历练,以后也会全心全意的照顾您的!”说完对着聂言做了一个大礼。
聂烟赶快起身扶住祥子:“使不得,祥子,我现在也是师父的徒儿呢,算起来和你还是平等的身份,以后你可以和师父一样直接喊我聂烟就可以了。”
“祥子不敢,以后您就是我们的主子!”祥子坚持的依然在行礼的状态。
“不敢当哦,我的生活现在乱糟糟的,现在需要向祥子学习喽,简单的面对生活。“
“咳咳,”聂烟的身子还是出现了不适,身子发虚不停地出汗,站了一会就晕倒在地,被朱宁及时的扶了起来。
“聂烟,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朱宁担心的抱着聂烟重回到了马车上。
“赶快回北国,加快速度,聂烟支撑不住了,快!”
“好的,马上!”祥子立刻变身飞龙,挥动法术,车子从地面上升到了空中,两边的景色飞快的倒退,赵姨娘身子抱着聂烟,朱宁不停地替聂烟搓手,希望能给她温暖。
祥子变成龙以后飞快的拉着车子,一炷香不到的时间飞快的到了北国,车子还未离地,朱宁抱着聂烟从车子里飞了出来,越过迎面而来的朱靖和朱灵等朝中大臣飞快的往清凉殿而去。
清凉殿里很快的人来人往,侍女不停地拿着换洗的衣服,头钗饰物,伤药绷带进进出出,清凉殿外跪了一地的聚集北国皇宫的出名的大夫,进进出出,轮流为聂烟把脉问诊。
忙活了一宿才渐渐的安静了下来,侍女渐渐下去,成群的大夫也被朱宁赶了出去,只留下赵姨娘和祥子流下来照顾,四周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朱宁但有的望着沉睡不醒的聂烟。
“头痛,口渴,胸好闷,难受,师父,难受,你在哪?”聂烟不停地在床上翻滚,眼泪和汗水不停地在翻滚着。
“师父就在你的身边,聂烟,我在这。”朱宁紧紧的握住聂烟的双手,焦急的看着难受的徒弟,却没有有效的方法安稳和替徒弟减轻疼痛。
“一群庸医竟然看不清聂烟的病情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早知道就把他们都杀掉!“朱宁生气的将手边的杯盘砸了一地,吓得祥子站在了一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不会劝慰主子的他只能默默的站在一边陪伴主子。
“聂烟,你怎么样了?身子有没有好点?”朱宁将聂烟抱在了怀里,身子也不停地抖动,只恨自己的能力还是不够,无法直接登上九天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将聂烟折腾成了这样。
“就将站在皇宫外边的庸医全部丢到外边杀掉!”朱宁突然下了杀人的命令。
“什么!”祥子睁大了眼睛看着朱宁,双手发抖,双腿还在打颤,感觉自己的耳朵就要产生了幻听。
“将之前给聂烟看病却什么也瞧不出来的一群庸医全部杀掉!还需要我重复几遍!”朱宁的声音响彻在清凉殿的每个角落。
“是,大王!”祥子严肃的躬身跪拜在朱宁的面前,就在往外走的饿一刹那,朱宁的双手被人抓住了。
“祥子,站住!”聂烟突然发出了喊声。
往外走的祥子突然站定了身子,迟缓的回过头看着朱宁的目光,朱宁此时眼睛全部看着身板的聂烟,并没有回头看祥子。
“如果我不醒,师父好是不是为了徒儿就就要遭杀戮了!饶了他们吧,别说他们,计算全天下的名医汇聚在一起也不一定可以瞧好我的病因!饶了他们吧!师父,徒儿求师父了,否则徒儿一辈子都不会安宁!”
说完,聂烟就要从床上爬起来,被朱宁双手按住抱在了怀里,“好的不杀他们了,只要聂烟不愿意,师父不勉强,不会杀了他们的!你放心!”
“祥子,你回来吧!”朱宁暂时止住了刚才的屠人的命令。
聂烟安心的舒缓了一口气,安静的呆在朱宁的怀里,不停地咳嗽,身子越发的虚弱了,汗水也越来愈多了。
“聂烟,看你满头大汗!”朱宁心疼的将聂烟抱在了怀里,心情复杂难辨。
聂烟最终还是在朱宁的怀里晕了过去。
看着反反复复晕过去的徒弟,朱宁的心情再次沉到了谷底,无法言说的痛苦在心底挣扎,无法言说无法消化,只能反复的拥堵在心口,无法说出自己的痛苦,双手无力的扶着脑袋枯坐在地上。
窗外再次下起了鹅毛大雪,聂烟晕倒在床上了无生气,祥子站在门边不敢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