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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天亮以后,白行理在闫花舌的指引下,走到燕子爷爷隐蔽的地方,观察一下风向。白行理一下子清楚了燕子爷爷的真实用意,要借西北风向,烧掉白家的粮食。于是白行理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条毒计产生了。他吩咐家人,把老人押在马棚里,每天给水给饭,让老先尝尝活不如死的滋味,等粮食归仓之后,再打发老人上黄泉路。

白行理财大气粗,伙计多,马匹壮,工具齐备,很快把粮食从秆下打下来,入了库。宽大的场院收拾很干净,唯有西北角的麻籽杆垛还照样堆在那里。

晚上,白行理喝了酒,抽完了大烟。又让厨房给燕子爷爷做了点好吃的饭菜,老人心里明白,这是一顿上路饭,他吃了一肚菜,又狂喝了一瓶白酒。

天刚黑下来不久,白行理让一名伙计把准备好的煤油烧在麻秆垛上,把醉成烂泥的燕子爷爷五花大绑着抬进麻秆堆里,又把老人准备放火用的煤油,浇在老人身上,他恶狠狠地划着一根火柴扔向麻籽秆堆,顿时火光冲天。

白家场院起火了,屯民们起来救火。白行理让炮手端着枪,站在路口上,堵住救火的屯民,不许接近场院。屯民们望着麻秆垛被火烧掉,都不解其意。随着熊熊的火苗,散发出人体被烧焦的气味,赶来救火的屯民们恍然大悟。心里明知道,白行理又制造了一桩悲惨的血案。

火渐渐燃尽了,人们怀着怒不可遏的心情,散去了。

杨大车的场院里,石磙子还在响着,白家大院开始收地租粮了。与此同时,警察所开始通知老百姓日本人要征粮了。白家收地租往常年是“四六分行”,明确说就是佃户每亩打十斤粮,交给东家六斤,自己留下四斤。可是今年春天租地的时候,白天轩定的是“三七分行”,说多收一行是替日本人收的公粮。佃户们没法子,为了活命,签了“三七”分行的契约。眼下警察所又要佃户们向日本人交粮,佃户们纷纷来找白行理讨个公道。白行理置若惘闻,回答只有一句话:契约是他爹签订的,按章行事,和他说不着。并且雪上加霜,老账新账一起算,几年来欠粮一律交齐,否则明天收回租地。面对这沉重的负担,佃户们的心一下子凉下来。眼巴巴地看着一斗又一斗的粮食,装进白家的仓库,剩下的就是饥饿和饥荒,等着这些苦命人。日本人一旦伸手征粮,饥饿将夺去种田人的性命。

晚饭过后,大车和福娘合计着把打下来的粮怎样安排,不能总放在场院里堆着。他看着福娘有好一会儿一声不吭,心里盘算着自己的主意,攥着木斗克,一袋烟接着一袋烟不停地抽着。福娘猜不透他的心思,先开了口说:“先把东家的粮租付齐,剩下的再说吧。”“白家地租,今年不能全给,日本人还要征粮呢,他们比白家厉害,谁也挺不过去。”“日本人的粮,白家已经带收,七行里不是有日本人一行粮吗?”福娘问男人,杨大车苦笑着说:“那是白家大院欺骗咱们种田人,他哪里肯把多收的一行给日本人。眼下警察所不仍然向咱们替日本人征粮?”“天底下还有这样的不说理的事,找白行理说道说道。”“白费,白行理不认帐,说是他老子签的契约,他不管。”两个都傻了眼,默默无语。过了一会儿,杨大车告诉福娘,日本和白家都顶不住,为了逃过这一劫,只有一个办法,把粮食藏起。他们翻不到粮食,又不能拿人当粮用。福娘同意男人的主意,问他把粮食藏在什么地方最安全,杨大车没有告诉她。他和刘打头低语几句,两个人拿起铁镐和一把尖锹,走出去了。

在离屯子西南二里的地方,是一块坑洼地,紧挨坑洼是一个长几百米,宽上百米的黄土坑。屯里的人年年在此挖黄土修房,黄土坑越挖越深。黄土坑的身后是一片静静的柳树林,这里很少有人来,显得格外僻静。杨大车把刘打头带到黄土坑,把手里的工具放在地上,对刘打头说要把粮食藏在坑里,埋起来,应付即将来到的饥饿。刘打头听了杨大车的话,很佩服他的勇敢和能力。两个个走到黄土坑最偏的边上,这里的坑很深,杨大车说:“就把粮食埋在这里。”刘打头看了看深深的坑说:“粮食放在坑底后,麻袋上放些豆秆,上边压上豆,弄平了很难看出,天要是下点小雪,盖在上边,就更好。”杨大车笑说:“往后就是下雪的时候,还愁没雪?”于是两人决定,把粮埋在这深深的黄土坑内。

半夜里,杨大车和伙计们,趁着夜深人静,把上百袋的谷子、玉米、糜子、大豆、高梁装在马车上,悄悄地拉运到黄土坑埋藏起来。杨大车答应给每个伙计的工钱用粮顶,省着大家挨饿。伙计们保证,这个秘密不会从他们口里泄露。杨大车安慰家人和伙计,不要慌张,一切事情由他一个扛着。

白行理收地租,一天比一天紧,佃户们的粮食一车地流入他的仓里。就在这时候,白行理当上了井子的警察所所长,穿上了一身警察服。他招来远近的地痞无赖,组成一个替日本人征粮的小分队。这伙人认贼作父,为虎作伥,在各屯里狐假虎威,其手段十分残忍。凡是抗粮不交的,抓起来,皮鞭暴打,让你皮开肉绽。他们挨屯挨家催粮,刨地三尺,家家被翻个底朝天。人们在哭泣和叫声中乞求,都无济于事。征粮队把一大车一大车的粮食运到城里,交给日本人。

杨大车有他的主意,日本人的粮食是抗不过去。倘若真的和征粮小分队顶起,就是铁打的筋骨也要变成肉泥,据乡亲们传说,王家圩子一个抗征粮的佃户,被征粮队活活打死,扔在野甸子上,不许家人收尸,让狼把尸首吃掉了。杨大车无奈,把家中的口粮交给征粮队。往后的日子,只有和白家斗了。杨大车心一横,车到山前必有路,反正埋在黄土坑的粮食,决不会给白行理一粒。

太平年景好过,多事之秋难熬。

在白家大院,交地租粮的车渐渐稀少了。大管家和账房先生,每隔一天都要向白行理作个交待,收租的名单白行理要亲自过目,数一数,看看谁家还没来交租。白行理看过交租名单后,问大管家,怎么不见杨大车来交租。管家回他说:“听说杨大车今车打场进度慢,场院的磙子还在响。”白行理狡猾地一笑,吩咐管家,盯着点杨大车,这个东西心眼子多,少交一粒粮也不行。

管家遵照东家的吩咐,来到杨家场院探探虚实,管家在杨家场院内,左瞧瞧,右看看,心里纳闷,怎么看不到粮堆。他疑惑不解,走向干活的伙计们,和刘打头搭话。他皮笑肉不笑地问刘打头:“打头的,你们东家的粮食堆怎么看不见?”刘打头回话说:“粮食被征粮队弄走了,还有什么粮堆?”管家转了转眼珠,奸笑着说:“不对吧,日本人要的粮是有数的。”刘打头向他争辩着说:“日本人拉走了几大车,还能剩多少?”管家摇摇头说:“不对,五十垧地可不是个小数,怎么会不见粮食,打完的杆子几大堆,怎么会没有粮食?”刘打头有些不耐烦,冲着管家说:“你的意思是东家把粮食弄走了?”“怎敢,怎敢,讲此话没有凭证,不可胡言。”大管家忙着诡辨着。

刘打头心生一计,想出一个对付管家的理由,他态度温和地对管家说:“今年别人丰收,我们东家可不行,别看庄稼秆长得很高,可是没结果。”“此话怎讲?”大管家好奇地问,刘打头开了腔:“您想一想,用人犁地,和马犁地能相比吗?你也知道,杨家今年用人顶马使唤,那是自己糊弄自己。马拉犁耕地,能趟得深,土里能存水分,苗长得旺;用人拉犁耕,当然就趟得浅,想趟深了,人拉不动犁,这就是糊弄人。结果怎样,长秆不结果,上哪里去弄粮食,就减产了。”大管家听了刘打头的话,似乎觉得有道理。刘打头和管家故意亲近,对他说:“杨家明年要是不添车买马,地就别让他家种了。打不出粮食,交不起地租,一年压一年,你们东家不是太亏了。趁着今年欠的还少,赶快把地收回去。”

对刘老头的话,大管家三分信,七分不信。他决定向白行理作醋,把杨大车的家连同秸秆垛翻个底上天,再拿主意。

杨大车的场最后打完,他让刘打头和伙计们把种子、马料、口粮留够用,其余的粮食全部用马车运到白家大院,交地租。管账先生把杨家陆续送来的粮食斤数累计起来,最后还差几十担粮食。账房先生把杨家交粮的情况,向白行理作了交待,白行理听了十分恼火,问身边的管家说:“杨大车往年欠粮吗?”管家回话:“回老爷,杨家往年一粒不欠。”“为什么今年一下子少了这么多。”管家停了一会儿,把自己去杨家场院看到的、听到的讲给白行理,白行理琢磨半天,对管家说:“用人耕地,一定是浅,但是不能少打几十担粮食,这个数字不少哇。是不是杨大车又耍了什么鬼把戏?”管家鬼眼转了转说:“东家,杨家的事,我看这样,把征粮队叫来,先翻一翻他家屋里屋外和秸秆垛,看到底有没有藏粮,然后再拿主意。”白行理当然同意管家的坏招,准备明日去对付杨大车。

白行理叫来鬼子的征粮队,他亲自出马,去杨大车的家里翻粮。

地痞们闯进杨大车院里,从上屋到马棚,又从马棚到草棚,就连鸡架狗窝也不放过,把底翻个遍,连一粒藏粮也没发现。他们又把柴禾堆、秸秆垛、谷草垛折腾个底朝天,也没看见什么地方藏粮。白行理忙乎了一上午,累得出了汗,坐在杨大车的马料袋子上,看着杨家仅剩的口粮、马料、种子,呼唤管家,把这些粮食统统运回大院。福娘百般央求,白行理总算网开一面,给杨家留下几斗口粮,然后让管家把刚拉来的粮食过过斗,累计好。管家按白行理的吩咐,把杨家先后送来的粮食斤数加在起,作了最终结算。杨家还欠白行理粮食二十五担。白行理让管家写好欠粮契约,交给杨大车签字画押。粮食的风波算是挺了过去。杨大车也只好扛着高利贷过日子,但是总比饿死强。

杨大车的枣红大母马,就要下驹了,给杨家人带来生的希望,枣红母马拴在木桩上,一家人和伙计们都围着盼着小马驹快些降生。

杨大车嘴里叼着大斗克,和福娘并站在枣红马的对面,盼着它快些分娩,枣红马不停地围着木桩转,不时仰起头朝天嘶叫,蹄子把地上的土扒起来。还把头转向身子,吃力的望着自己的肚子。整整折腾了一上午,马驹没有生下来,吃完午饭,杨大车牵着枣红马,在院内又转起圈来,运动运动,让它快些临产。在人焦急的盼望中,母马倒在地上,它拼命地往下憋力气。尽管母马一次又一次地用着力气,小马驹仍然不露面。大家都捏了把冷汗。母马经过无数次的拼搏,它的努力失败了。它静静地躺在土地上,带走了一条新的生命,带走了杨大车一家人的希望,离开它耕犁的地方。

马是庄户人的命根子,死了一匹马,等于损失半个家。在杨家,这匹枣红母马,是个摇钱树,它给杨大车生过五六匹马驹,杨家靠着它的支持,才能从一个扛大活当伙计的无产者,变成一个佃户人家,上天无眼,斩断他谋生的膀臂。这简直是掏他的心,挖他的肝,让他绝望。他恐惧,以后还能去大青山拉木材了吗?来年还能再耕种五十垧地了吗?一切都在失望中,变得灰暗了,在痛苦的泣咽声中,杨大车吩咐刘打头的,把枣红母马埋葬在荒甸子上。

在杨大车最灰暗的日子里,苏山从山里来了。苏山这次下山,从城里几家小粮铺弄些粮食,准备寻找机会,把它运到山里。他办完事情后,特意来毛西堡看望杨大车。哥俩见面别想多开心。杨大车不管内心怎样痛苦,脸上依然带笑,询问山里情况,苏山告诉他大福已经是连长了。二福去哈尔滨东南的山里,去支援兄弟队伍。山里的队伍不断和周边几个县城的鬼子展开斗争。抗日的力量一天比一天壮大,日本鬼子是兔子尾巴长大了。福娘弄点菜,苏山和大车喝着唠着。无意中杨大车把枣红马临产死了的事,讲给苏山。苏山从他的言语中发现杨大车心底的痛苦和为生活的忧虑。杨大车为山里的抗日队伍,做了很多事情,起了重要的作用。又把两个儿子交给了抗日队伍,所有这些,让苏山为之敬佩,一个普普通通的关东汉子,目不识丁的寻常百姓,如此钟爱自己的民族和国家,苏山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关东人的影子。这就是善良、勤劳、勇敢无畏的关东人。苏山决定把身上带来的买粮钱,给杨大车留下,让他再买匹马回来,解决明年生产问题。杨大车百般推迟,不肯接受。苏山反复向他讲清,这是山里同志们对他的支援和帮助。在苏山的开导下,杨大车接纳了这笔钱,第一次感到什么是温暖,什么是朋友,什么叫关怀。

苏山又问起兰子的婚事,杨大车很为难,不好回答什么,兰子看出爹的心思,对苏山叔说:“叔叔,我的事等明年再办吧,眼前的事是帮爹爹闯过这道坎。”苏山看着懂事的兰子,很欣慰地点点头。

苏山临行时,嘱咐杨大车尽快把马买回来,有事情让他帮忙。杨大车送走了苏山,次日和六叔出去买马。

18.翠花深山寻恋大福 杨大车运粮靠山屯

翠花的身子越来越笨,大福又不在身边,让她日夜思虑,精神恍惚。在高大的院墙内,她闷得慌,有时望着天上的白云在发呆。她不愿和院子里的人接触,没有说话的声音,更没有欢笑声,唯有大福隐隐不见的身影给他带来安慰。

梦里,跟大福一块耕犁、收割、逗笑,拥抱亲吻。只有这些甜蜜的回忆,帮她送走一个个寂寞孤独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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