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村长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现在时间差不多了,刚才已经有两个村民因为等不及看热闹回家做饭去了,现在我决定,把这个禽兽抬到桥上扔进河里去。”
“好耶,好耶!”大家欢簇拥着把徐功灿抬到了桥上,林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是极不愿徐功灿被淹死的,只是她不知道怎样才可以救他。
徐功灿被两人抬到了桥上,村民们看热闹的情绪高涨,毕竟浸徐功灿这样的物猪笼是百年难遇的盛事,村长说:“好,把他扔进河里去。”
两青年把猪笼抬了起来,正要扔下去,突然,胖妞扑了过去,她紧紧地抱住猪笼,吼道:“不要,不要,我不要你们把他淹死。”
胖妞爸喊道:“妞,你干什么?快回来。”胖妞说:“我不,我不要你们把他淹死。”村长语重心长地说:“妞,别忘了,他可是偷看你洗澡的禽兽。”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要他死。”看到胖妞执着的样子,林以晴心里很感慨,她和胖妞同样是喜欢徐功灿的。
可是胖妞对徐功灿的喜欢是勇敢无惧的,可是她呢,她在害怕什么,恐惧什么,她为什么不能像胖妞一样,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说出自己心里的感受。
她不要徐功灿被淹死,她不要,“妞,快回来。”胖妞爸生气地说,“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胖妞对爸爸的劝阻不管不顾,依旧抱着猪笼不松手。
“你们两个,把她给我拉开。”村长吩咐两个年青小伙子说,两小伙得了命令,上前把胖妞拉开了,拉开胖妞可是件体力活,等把她拉到一边的时候,可把两小伙累出了一身汗。
村长说:“好,现在把他扔进河里。”话声刚落,林以晴鼓足了勇气,“不要——”村长奇怪地问:“姑娘,你说什么?”
林以晴说:“我说不要,不要淹死他。”村长奇怪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你和胖妞都不希望他被淹死,他可是偷看你们洗澡的禽兽!”
徐功灿在猪笼里辩解说:“我不是禽兽。”林以晴说:“我求求大家放了他好不好?他……他虽然看到了我……和胖妞的……,可是他也罪不致死啊!”
“不行。”有人嚷道,“这种下贱的人渣必须被淹死,他活在世上只会害更多的女孩子。”村长无奈地说:“你听到了吗?我不能放他。”
“可是……可是……”林以晴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她说什么才能救到徐功灿呢,徐功灿叹息说:“以晴,其实能听到你为我说话,我已经很满足了。”
村长说:“姑娘,你看看,这里来了多少看热闹的人,桥上桥下,足足有上百人,有的人是专程赶了十几里路来看热闹的,如果我们不淹死他,这些看热闹的村民岂不是很失望?”
林以晴哭笑不得,“村长,可也不能因为这,把他淹死啊。”村长叹息说:“民意难为啊!好,把他扔进河里去。”
两个青年抬起了猪笼,使劲往下一扔,只听扑通一声,猪笼掉进了河里,随着那扑通一声,林以晴的心也咯噔一声。
她的心仿佛被刀扎一样的痛,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徐功灿,对不起,我不能救你。”她的心为何会那样痛,难道她已经爱他爱到无可救药了吗?
为了能更仔细地观察徐功灿被淹死奇景,大家纷纷跑到桥下,近距离地欣赏着徐功灿被淹死的过程。
跑到最前面的人喊道:“村长,快来看啊,猪笼浮起来啦。”“啊?”村长吃了一惊,中蹒跚地跑下去,“怎么回事?”
只见河水里,猪笼浮了起来,徐功灿没有被淹死,还在那喘着气呢!“他还没死,还没死。”村长说:“怎么回事?”
有人说:“这猪笼是竹子编的,竹子是浮水的。”村长说:“那怎么办?”“大家快找石头,往猪笼上扔几块石头,猪笼就会沉下去了。”
这个提议很好,大家纷纷跑去找石头了。不一会儿,就有人搬来了一块大石头,众人七手八脚地把石搬到岸边。
村长说:“好,好,快把石头扔到猪笼上去。”村民们得到村长命令,抬着石头朝猪笼扔去,正想扔,突然听到有人大喝一声,“慢——”
大家循着声音望去,说话的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三叔,怎么了?”村长说,“你为什么阻止我们?”
三叔也算是开心村里得高望重的人,此时他一说话,大家都静静地看着他说话,只见三叔说:“大家为什么这么残忍呢?他是一个人,不是一头猪,一只羊,一条狗,他是和我们一样用双脚走路,可以说话,能蹦能跳的人。”
大家沉默不语了,三叔说的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击着众人的心,三叔继续说:“试想一下,大家年轻的时候,谁没犯过一点错误呢?”
众人都低下了头,三叔说:“连小学生都知道犯了错误能改就是好学生,可是我们为什么不给他一次机会呢?他也只不过是看了女孩子洗澡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大家谁没有看过女人?”
“我没有!”一个光屁股的小男孩举手说,众人笑了起来,三叔说:“你是儿童,儿童不宜,其实大家想想,女人的身体看多了还不就那样,有什么好看的,毕竟他还没有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情。”他指着张老三问:“你有没有看过女人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