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雪顿时无语,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滚下面颊,爱上冰舜宇,是她命里的劫数,上官若雪只觉好像掉进了冰窖里,从心顶凉到了脚尖。
“只要不伤害萧涵和宇的前提下,我可以想办法让他死心的离开我。”
这时,冰逆寒长了茧子的大手稳稳掐住上官若雪的下巴,随后直直的看着她的眉眼。
“你做的一切我都一清二楚。”
说罢,冰逆寒甩开捉住上官若雪的下颌,随后关上车窗,扬长而去!
待冰逆寒离去后,空气亦忽然变得森凉,黑色的乌云象跑马一样的翻滚着,惊雷就象从脚底下打过来,一道道闪电,就象要把天劈开一样。亿万道电光在云端疾走,交锋,搏斗,激起一片震天动地的雷声,一场暴雨随时等候着雷公的派遣。
这时...
“雪儿...”
话音刚落,一双温暖如春的双臂已紧紧搂住了她!
“为什么总要牺牲你自己?为什么要走!”
凌箫涵低吼着,她到底知道不知道这两个多月来他都很担心她?!该死!
“你...看到了,听到了?”
凌箫涵不做声,接而,上官若雪轻咬着唇,随后道:“有些人可以经历过,而使自己不受到伤害,但我不是那种人。我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运,患难与共,风雨同舟的日子,我们都固执地坚守着那份牢不可破的友谊,并且彼此执着。但,当我们发现一切都不如初的时候,我们并没有想像中的歇斯底里,那时才明白,我们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耗尽了彼此的依恋,支离破碎的心被扔进风里,再也拼不回来。”
雨丝从云层中直线摇下,开始是缓慢的,柔和的,不大一会儿,节奏随之加快,势力越来越猛,变成斜射的雨箭,再以后,雨星儿演化成腾腾水雾,漫天一片泛白,竟难以分出丝缕来了。这时,空中似有许多只巧手,在迅疾利落地赶织一架硕大无比的水的幔帐...
“曾经的相爱也是一种负担。世上没有沧海桑田,所有的诺言在现实面前不过是不堪一击的谎言,固执的永远。任性的谎言都遗失在那个不肯说‘再见’的夜晚,源源不断的墨水在纸上重复着他的名字,墨干的时候,思念就会断!而今,墨已干,泪已干。却发现,结束了一种思念,却又开始了另一种思念!”
小小的雨点叩地有声,难道心灵的撞击就没有回音吗空虚帐然中,拿不出一点点勇气?
她怕,只怕触碰那宁静的生活帷帐!
她曾上千次上万次望着蓝天,望着白云,但不敢真正望一次现实望一次自己。她的心时时在颤在抖在呐喊着,人世间为何让实实在在的存在变得虚伪人为何要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甚至刚毅的面孔,去掩盖一颗脆弱的心为何要以最大极限去压抑去逃避自己寻寻觅觅?她找不出答案!
“自从见到你的那天,我一点一点远离了上帝的视线。
你给了我一顶荆棘的桂冠,让我学会用轻佻的微笑回答世界的责难。
每当我试图回到天堂的边缘,每当我以为可以回头是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