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正色起来,两人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纷纷也跟着严肃起来。
楚容珍抬头,看着非墨,“有一件事要跟你坦白,你体内的蛊,估计就是我师父养出来的!”
非墨淡淡看着她,“理由!”
“这种神经病的养蛊方法只有他了,要知道金蚕蛊本来十分珍贵,只有他有这个胆子敢用金蚕蛊来试验了。知道五年前焰国满城一夜之间百姓全数死亡的事情么?”
“知道,我知道,焰国一夜之时,满城数万,数十万的百姓突然暴毙,当时满大陆都震惊了!”姬落连忙接话,大力点头,眼中闪着八封意味。
“对,我的师父鬼老当时就是在研究变异金蚕蛊,不想一个不小心却成了剧毒之蛊,他本人虽然逃过一劫,可是焰国与公仪族都想尽办法通缉他。其实在那次事件之后,他死了,屠城之毒他终究解不了,与此同时,他所研究出来的蛊毒都不见了,包括子母金蚕蛊……”
“所以,你想说的是鬼老的蛊虫可能被别人拿走了,到了陛下的手中,用在了墨的身上?”
“嗯,这是我猜测的,但这种麻烦的变异蛊,整个大陆,除了师父与他的徒弟能培育之外,再无他人!”
姬落突然松了一口气,小心问道:“你师父的蛊虫,你能解吧?”
“你认为我一个只学了两年的人能解?”楚容珍凉凉的扫了他一眼,不答反问。
姬落像是泄气一般,不再言语。
“那你师父的徒弟,还有谁?”不死心再问。
“我也不清楚,我知道他还有一个徒弟,好像也是半路收来的,但基础比我要好,听说得了他两分真传,不过我不知道是谁……”毫不留情的打破他的希望,姬落最终死灰的低着头。
倒是非墨,伸手,摸着她的头,淡淡道:“我相信珍儿,你各方面天赋都很好,肯定能帮我解!”
楚容珍突然乐了,这事关他的生命,怎么反过来安慰她?
伸手,不悦的挥着非墨的手,不爽这种被当成小孩的方式。
虽然有时忘了,但她也活了二十好几好不好?真说起来,她比非墨还要大两岁。
非墨目光深幽,扫到她脖子上的红痕,目光微微炙热起来,也不管姬落在场,伸手,抚着她的脸,慢慢划下……
身后的姬落见状,迎着非墨那满是暗欲的双眸,顿时一个激灵,连忙跑了出去……
原来,动情的墨是这种模样?
难以想象,真的难以想象。
姬落大步走出房间,与门外乱转的舒儿正好撞了一个满怀……
“让让,别挡事!”舒儿不爽姬落站在她的眼前,低声喝道。
看着舒儿那张娃娃脸,不知道怎么了,起了挑逗之心,或许是在楚容珍身上吃了瘪,有些不甘,所以将目光打在了舒儿身上。
“姑娘,这路这么宽,怎么就对在下投怀送抱?”邪邪一笑。
舒儿这才抬头,看了一眼里面楚容珍安好,这才放心了。
不悦扫着姬落,心中冷哼,怎么这人这么像只狐狸?
“你想太多了!”
“多少姑娘都像这般柔若无骨撞进在下怀里,在下早就习惯了,姑娘不必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