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珍伸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把头靠在他的肩上。
“墨,相信我,我与你的路还有很远很远,咱们有共同敌人,那么我势必会站在你这边。我不会与你并肩面对敌人,我的存在是暗中,就像你说过,我是亡灵,亡灵不会出现在阳光之下,只会在暗处咬杀敌人的咽喉……”
非墨这才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那你这只小亡灵在暗处做了什么?楚沉昏迷,你做的?”
心情,好像好了一点。
楚容珍这才吐了吐舌,傲娇挥着拳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想看看陛下体内的母蛊是否安好,放心,我的能力还杀不死母蛊!”
“你啊……”想要骂,发现狠不下心。
姬落还静静站在一边看着两人相处,听到楚容珍的话时,忍不住插嘴:“珍儿,你说母蛊是什么?墨是中蛊?不是中毒?”
非墨猛得回头,内力猛得一凝,竟直接射向姬落。
不明所以然被内力的气浪震倒的姬落,趴在地上,不解看着非墨。
非墨双眼冷唳,将楚容珍抱着怀里,怒瞪姬落:“是夫人,不准唤珍儿!”
仅仅一个称呼却如此在意,姬落觉得自己好无辜。
珍夫人,珍儿,夫人,才差一个字而己,有必要这么计较?
“是,夫人!”
非墨这才满意的点头,仔细查看了她全身,确定没有任何事之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姬落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向楚容珍。
“对了,让我满大陆的寻找那些珍贵药材,是墨的解药?”
楚容珍从非墨的怀中探出头,微微一笑:“一半一半,非墨中的不是毒,而是身体被中了蛊,是所有蛊中最难解最麻烦的一种,名为金蚕蛊。但是非墨的又有此不同,他的蛊被改良了。金蚕蛊本来只是一只,可是这次却变成了母子形式的,世上有子母蛊,如果是我也不能难解。可是用金蚕蛊养出的子母蛊,很麻烦,单解金蚕蛊就够麻烦了,更何况还是子母形式的……”
这种神经病的养蛊方法,世上真的找不出别人了。
除了她的师父鬼老,世上真的找不到别人来。
可是,她无法确认,这到底是不是师父的手笔,如果是,她也只能耸耸肩,反正又不能把他从坟墓里脱出来……
“从一开始找来大夫,太医,江湖神医,无一人知道墨倒底怎么回事,他们查不出一丝一毫的毒素。后来有人说,会不会是巫蛊之类的东西,墨就派人去了公仪族与隐世之族,找了很多巫师,蛊医都无法确定,动手解过,反而引得墨体内的蛊虫反噬,差点失去了性命……”
“这是当然,蛊虫本来就不能乱解,不能确定就随便去解,没有当场死亡就算幸运了!”楚容珍点头,一点也不意外。
“我很好奇,那些公仪族的人都不知道的蛊虫,你为何能解?”
姬落十分好奇。
“非墨难道没有跟你说过,我是鬼老的徒弟?”楚容珍斜眼看了非墨一眼,再看向姬落,突然正色道:“对了,有个事要知会你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