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爷小心了,老奴就先带夫人离开了。”管家出声叮嘱道。
“寒儿,娘等着听你讲与那姑娘相遇的事情,娘等你。”尚老夫人一脸慈祥,露出了殷切的期望。
“嗯。”尚尊寒轻笑点头,心想,娘一定会喜欢凌月的。
目送着尚老夫人的马车消失在夜幕中,尚尊寒松了一口气,在没有救出凌月之前,他不可以离开,无论如何,他都必须救出她。
在昭月国国都的一条街道酒楼里,早已经打佯的茶楼,此时还有一个特别的客人,那就是端木腾飞,他一怒之下进了茶楼,不想再回府,而茶楼的老板知道他的身份,也不敢得罪,只得让他喝茶到走为止。
门外三个青衣人想进也不敢进,只能守候在门口,等着少爷消气,只是他们不知道,危险已经悄悄的靠近了他们,在离他们身后不远处,八双眼睛愤怒的盯着靠窗茶楼里喝茶的端木腾飞。
茶楼门外,三个青衣侍卫悄无声息的死在了寒剑下,老板在柜台上打盹,六个黑衣人大步闯进了茶楼,朝端木腾飞靠近,端木腾飞查觉到危险,立即起身怒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抓你的人。”其中一个黑衣人挥剑上前,在端木腾飞想要提剑时,伸手点了他的睡穴,伸手朝肩上一背,从二楼跳下,而茶楼的老板早就吓呆了眼,晕了过去。
这一天的昭月国城门注定不安全,尚府的管家站在城门口,自怀里掏出尚府的牌子,微笑道,“我家老夫人生了急病,必须出城找一个山中大夫医治,还请放路。”
“上面有交待下来,尚府的人一个不准走,来人抓起来。”侍卫的头目低喝一声,就要来扯管家。
管家睁大眼睛,一个不留神硬是从马车上摔了下来,就在这时,一匹快马跑过来,马上之人甚是威武,就是出来查看情况的张超,就在不久前他带兵前去尚府抓人,哪知道已经是一座空府,他就料定尚府的人还没有逃远,随后追了上来,见城门外有情况,扬声道,“发生什么事情?”
“回大人,是尚府的马车。”
“里面是什么人?”张超怒问道。
“里面是尚府的老夫人,地上的是管家。”
“杀。”一声冷喝盖下,张超抽出腰间长剑,自马上走下来,管家见他靠近老夫人,忙从地上起来拦护道,“将军手下留人啊!我们老夫人无罪。”
“哼!你们的少爷犯得叛国之罪,滚开。”张超一脚揣开他。
“你们可以杀我,但不许污辱我儿子。”但见车帘掀开,尚老夫人神色镇定的摸索着下马车,张超冷笑一声,“那好,就送你们母子到黄泉相见。”说完,长剑一挥,老夫人顿时咽喉血液喷飞,管家见状,悲痛的唤道,“老夫人……老夫人啊……”
“寒……儿……”尚老夫人咽气之际,低唤了一声儿子的姓名。
管家上前想要去扶尚老夫人,张超不解气的抽出剑,一剑从背上刺下,咒骂一声,“都该死。”
“那现在怎么办?张将军。”
“在城门悬尸三天。”张超扔下话,骑马扬长而去,身后的士兵不由都震住了,却也不得不执行,否则,下一个死的很可能就是自已。
端木王府,端木兴满意的听着张超的回话,得意的笑道,“这样一来,尚尊寒就会将怨恨发泄在皇上身上,还怎么能坏我的大事呢?”
“不好了……王爷。”一个青衣男子神色匆匆的跑过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
“少爷……少爷被一群黑衣人抓走了。”青衣人惊恐的跪地禀报。
“什么?”端木兴骤然怒站而起。
“可有看清楚是什么人干的?”
“有一份信留下。”青衣人忙递上去。
端木兴急忙拆开,只见纸上只有一句话,“想要救回端木腾飞的命,就拿凌月来交换。”
“是狼桢国的人。”端木兴怒骂一声,神色却忧愤不已,“老夫怎么有这么个不中用的儿子。”
“王爷,那现在该怎么办?”
“不就是想要凌月吗?好,你们下去准备,本王要率兵二十万,明日一早押送凌月去见龙舞阳。”
“王爷可是想要用凌月换回少爷?”
“哼!你认为这个不孝子的命值得七座城池的价值吗?”端木兴残酷的冷笑出声,虽然眼神里悲愤填膺,可是,为了得到天下,他可以牺牲一切,包括他儿子的命。
“是。”张超领命下去布置。
昏暗的牢房里,叶陌桑呆滞的望着天井里映出的淡淡月光,神情死寂,不知为何,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仿佛外面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她是希望走出这个牢笼,但她不想让人用性命来交换。
黎明前,是最黑暗的时分,而此时,牢里脚步声大作,叶陌桑看着张超领着十个青衣人过来,看着牢里安静的叶陌桑,扯唇冷笑,“月妃娘娘,最近过得可舒服?”
叶陌桑懒懒的斜了他一眼,不想理会,张超自讨没趣的咬了咬牙,朝身后的人命令道,“逼她喝下去。”
“是。”两个青衣人立即打开了牢房的门,其中一个人手中端着一个碗进来,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叶陌桑微瞠大眼,在两个青衣人接近时,锐目一扫,那两个青衣人微吓住,但想到身后张超看着,也不敢怠慢,其中两个抓住叶陌桑的双手双脚,不能让她动弹,而另外两个一人握住她的下颌,一个准备灌喝,然而,就在碗靠近时,叶陌桑顿时双拳猛烈出击,两个青衣人未料到,顿时被踢开,而拿药的那个人整碗药被她踢出了牢外,碗摔得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