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创意来自于前几天我洗衣服的时候,在水中加了一些自制的药,顿时香气扑鼻,引来一群女人的围观,都在说难怪我身上总是香香的,原来是放了这个小东西,比起她们用花瓣薰出来的不知好闻多少,于是也不问价格,从我手里把能卖的药都买了去,我狠狠宰了她们一笔的同时就发现了这里面的巨大商机,暗暗打定主意,以后在‘济春堂’里明面出卖的药,再也不让它香香的,免得被发现这个秘密的人买回去当成香料使用,当然那些价格高的离谱的除外,谁也不会花了那么大的价钱买来泡水玩。
“你真的想知道?”见我不言语,司徒越反而有些坐不住,主动搭话。
“想知道什么?”我可有可无地问了一句。
“我想要说的。”
“无所谓,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不过,千万不能说爱上我之类的话。”心思完全被桂花枝吸引,对他要说的话竟没多少想要知道的兴趣。
“好吧!还是告诉你吧!你应该知道这件事。”司徒越最后下定决心道:“其实,昊天未死。”
‘啪’,花瓶落地,溅了一地的碎片。裙上、鞋上,洒了一身的水,而我却如五雷轰顶。
昊天未死,昊天未死,心里反反复复念着的只是这一句,然而他未死,人在何处?为何不来见我?两年了,七百多个日日夜夜,早对他还活着不抱任何希望,此时却听到他还活着的消息,我竟是喜忧参半。
喜的是,他人还活着,就是天大的喜讯。
忧的是,他既然还活着,为何不回来?难道是伤重难行?还是出了其他的意外?又或者被笪豕人俘了去。
“他人在哪儿?”双目瞪得欲裂,心头沉甸甸的如巨石压着的窒息感,倾袭而来,千言万语只化成这一句。我要去找他,不管天涯海角,我都要把他带回我的身边。
“你真想知道?”司徒越看了一眼正在不远处商议事情的昊宸、昊宇两兄弟,他二人已因这里的响动举目看来。
“是的,我要知道,有太多的话我要当面问他。”我知他心中所想,但是我找到昊天的信念并未动摇,哪怕是找到他对他坦白我和昊宸昊宇之间的关系后,他不再要我,我也要找到他,只要确定他平安就好。
“即使他伤了,残了?甚至忘了你?”
会那样吗?他真的伤了?残了?我的心一时疼的几乎无法呼吸,难怪他不来找我,竟是这样的原因,难道是怕拖累我?这个傻瓜,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只要活着,对我就是最大的安慰,穷此一生,我都会对他不离不弃啊。
“是,如果他真的伤了,残了,我会一直留在他的身边照顾他。快告诉我他现在人在哪里?”当说完这些,我已泣不成声。
“你先别哭,我话还没说完。”司徒越难得的放柔了语气,目光中有些欣慰。
“我以为两年了,你已将他忘记,他若不回来或许是最好的结局,本打算等杀了殷贤那恶贼后救出他,带着他从此隐退天下,没想到你心里还有他。”
“救?他出了什么事?告诉我,快告诉我。”我被他的用词吓到,抓起他胸前的衣襟用力地摇了起来,连我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他整个人被我摇的几乎站立不稳。
“发生什么事?”昊宸,昊宇已经冲了过来,昊宸霸道地把我搂在怀里,怒视司徒越,以为他对我做了什么,昊宇也把手按向腰间的软剑。
“昊天……昊天没死,他还活着,我要去找他。”我哭倒在昊宸怀里,心里只有这一个信念。
昊宸揽着我的手臂蓦然一紧,昊宇也是一惊,看向司徒越问道:“大哥还活着?”
“是,昊天还活着,是我亲眼所见。”
“大哥人在哪儿?”昊宸难得郑重地问出一句话,即使是临敌之即,也从未见慌乱过,而此时,他的气息意也不稳了起来,可以看出这件事,对他的冲击绝不亚于我。
“你们都别激动,听我慢慢说。”司徒越面上有些难色,“两个月前,一天夜里,我到东越城去刺杀殷贤,当时只差几步就能将他手刃,没想到从暗处闪出一个蒙面人,不但将他救了,还刺伤了我。我当时只顾着逃命,也没多想,但是后来包扎伤口时,见伤口又细又窄,正是他所佩的那把软剑砍出的效果,又记起那人的身形,越想越像昊天,我就又回去打探,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他。”
“什么?你是说大哥投靠了殷贤?”昊宇手里的剑一下子便亮了出来,压到司徒越的颈间,恨不得一剑将这个毁他大哥名誉的人杀死剑下。
“我话还没说完。”司徒越只是看了一眼架在颈间的剑,眉也不皱一下。
昊宸示意司徒越继续说,却没表示让昊宇收剑,看来他也觉得司徒越毁坏昊天名誉确实该杀。
“后来我偷偷跟着昊天,想与他相见,质问他为何投靠殷贤。没想到,等没人的时候我刚一现身,想向他说明我的目的,话还没问,他举剑就刺,若非我躲的快,已经死在他的剑下了,就算如此,我还是被他刺伤了。”说完司徒越解开上衣,也不顾我还在,露出胸口让我们看他的伤。
我是医者,当然是最有发言权的,那伤即细且长,正是被薄薄的兵器所伤,能达到这种效果的只有洛家的软剑。
“就算你这伤是昊天伤的,也不能说明昊天投靠殷贤,说不定是你投靠了殷贤来诬陷昊天。”我已经平缓了心情,此时对他也不客气,在我心里昊天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人,绝不会做出投靠殷贤的事情来,他可是害西越城万人惨死的罪魁祸首,所以我宁愿相信司徒越是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