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累,我们皇上最近可是真的很累,天天在紫鸢宫里留寝到天亮。”步津取笑的弯起唇,顺手拿起一旁的热茶放在手中慢慢的玩弄着。
“天天?朕记得好像只有大前天跟昨天?”说着,步烈有意看向一旁站着的步峰,细心的观察着他的脸色。
“昨天?皇上昨天也在紫鸢宫留寝吗?”步峰不着痕迹的问,心想昨晚他跟鸢儿好像聊到很晚的。
“当然,臣弟听说,皇上是由戊时到紫鸢宫去,到今天早上临上早朝前才回卧龙宫换上龙袍的。忙了一夜,相信我们皇上身子再强,也会累坏了吧!刘公公,你今天可是要命人多送点补品皇上吃了,我们皇上为了皇室子嗣而努力得连休息的时间也不敢多。”没有察觉另外两人的脸色有异,步津仍沉溺在他的玩笑中。
“戊时?皇上真的是戊时这么早便去了紫鸢宫吗?”步峰心中一震,半带试探的喃喃低语。
昨晚戊时的时候他明明跟鸢贵人在一起的,而且那个时候的她还哭得很可怜。怎么可能皇上会是戊时去紫鸢宫的,要是皇上早便在紫鸢宫里,那么她又为什么不在侍候,而独自一人往那湖边去呢?
如果昨晚他没有记错,昨晚鸢贵人是在亥时最后的那段时间才走的,这跟皇上留寝紫鸢宫的说话有点怪。对道皇上会在紫鸢宫等候那么久?
“是啊!朕发现跟鸢贵人在一起的感觉不错,所以晚膳以后便去紫鸢宫了。”没有错过步峰眼中的怪异,步烈故意说得恩爱,目光却藏满了怒火。
“这么说,鸢贵人由昨天的戊时便开始侍候皇上了?”他越说,步峰便觉得越不对劲。
“当然,不然峰儿你有什么想法?”步烈视线直迫着他,唇角的笑容早已消失。
该死的,为什么每当说起那个女人,峰儿的态度都会如此的特别,他不该对一个女人这么在意的。更何况那是他的女人,他不准峰儿有什么想法。
“没什么,只是想不到皇上对鸢贵人的宠爱这么多,看来皇上终于找到另外一个可以真心疼爱的女人了,这的确是值得让人开心的事。”步峰微笑,唇角牵强的动了动,随便的找了个借口在这话题上转开。
“是啊!一直以来外面的人都说皇上如何的无情,以臣弟看来,我们皇上是最痴情的男人。现在终于有一个女人能洗皇上对洁妃的悲哀,臣弟们都很高兴,对不对?”静不出语的步津也留意到皇上看向步峰时双眸中的怒火,便嘻哈的笑着站起,走向步峰身边伸将搂着他的肩大笑说,还故意提出一个洁妃。
只有那个已死的女人才有本事牵动皇上的心,让他忘记刚刚的事,成功的分散皇上的心思。
虽不知皇上所怒为何,可是很显然是冲着这位亲皇弟的。
听到久违称号,步烈心中一震,将怒视的眼看向步津,暗叹也只有他才这么不怕死的在自己的面前提起那个没人敢提的洁妃。
是啊!自从洁妃离世后,他的确很久没有对哪个女人有心动的感觉了,更没有轻易被谁牵动情绪。可是津儿说对了,那个女人的影子的确重了,慢慢的减淡了洁妃存在他心中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