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装蒜了,否则,我就让他们两个生不如死。”黛玉冷冷地说道,她看得出来此时的年鸢不怕死,只可惜,玄夜两兄弟却是她的死穴,她不是善良的人,怎么可能不加以利用。
“德妃已经死了。”年鸢想了想开口说道。
“是吗?”胤禛心中一寒,很清楚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个答案,却依旧抱着一丝的侥幸,开口说道:“若是她死了,你们三个也就不用活着了。”
“慢着!”冷静的夜已经发现了不对劲,这个女人的神情很是熟悉,最关键的是,他们并不认识,为什么要如此地帮着自己?“你到底是谁?”虽然时候现在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然而夜并不是那么容易相信人,仔细一样,手中的剑就出鞘,横在年鸢的脖子上,“说,是不是他派来的人?”夜真的累了,现在玄也死心了,无论这一次是死是活,他都不愿意再回到那人那里去,那样他情愿死。
康熙,胤禛,黛玉冷眼地看着,年鸢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着,痛苦的神色是那样的明显,“呵呵,夜,你若是想杀我尽管动手就好了,都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才害了你们兄弟的,你杀了我吧。”或许死在夜的手里她才能够得到解脱。
“林姑娘,放过玄!”夜没有动,那一双泪眼熟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只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告诉你德妃的下落。”
黛玉挑眉,“这么真正的德妃还没有死?”若是站在夜的立场,他没有半点错,只是,很可惜,自己一再提醒他的话,他都因为玄而打破,再多的欣赏,到了现在也已经没有了,剩下的,只是无情的冰冷。
“怎么可能?”夜笑着说道:“那么好用的棋子,或者恐怕比死了对那人有用吧?”
黛玉看向胤禛,松了一口气,不过再一次爬上黛玉脸上的笑容却更加残忍,“皇上,你还是告诉她为什么这一年你都没有碰她吧?”
“皇上,不要说,求你!”年鸢害怕地说道,不停地祈求着康熙不要将那样不堪的事情说出来。
只可惜,因为年鸢伤害了胤礽,康熙再多的怜惜都化作了愤怒,同样勾起的笑容与黛玉的如出一辙,“因为你是朕的阿玛的女人,朕又怎么可能会碰你?”
在座的,除了少数几个知情的人,其他人都惊讶得不知道该怎么说,皇上的阿玛,不就是他们的皇法玛,不是已经死了吗?或者真的像传言的那样,带着董鄂氏抛弃整个大清江山,抛弃皇阿玛,独自离去。
夜手中的剑掉落,是他的女人,难怪那双眼睛那么熟悉,在他离开之后,就只拥有过两个女人,夜一步步地倒退,不可思议地看着摊在地上不断流泪的女人,脸色苍白,嘴唇不断地颤抖,“为什么?”夜的话没有问出口,玄一双空洞的眼睛问着那个年鸢,伸手将推到自己旁边的夜拦住,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哭,心痛吗?玄不知道,这件事情恐怕比刚刚林黛玉那样说还要令人难以接受,他怎么都感觉,他们的人生就是一场笑话。
“玄!”年鸢看着那兄弟两人从难以置信变成满脸痛苦,到最后全是嘲讽的神色,心痛的无法呼吸,再多的解释,再多的借口,对于这两个人来说都是空白的无力的,只得重复地说道:“对不起,都是娘不好,都是我的错。”
“娘?”夜笑着叫道:“我们的娘早在生我们的时候就难产死了,我们的娘也不长这个样子,你,怎么可能是我们的娘?”
“夜!”年鸢实在不知道该说好,“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当初他答应会好好地照顾你们的,我以为你们过得很好,他根本就不爱我,他的心里只有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我在那里只有死路一条。”
“呵呵!”玄心中的气血不断地翻腾,边笑嘴里却不断地呕出血来,看得众人都很是心惊,“怎么?你以为,那你知道我们过得什么日子吗?那你知道我们经历了怎样的痛苦才练成了现在的功夫吗?那你又知道我们只是棋子,只是工具吗?真是太好笑了,你有什么资格说是我们的娘。”
“玄。”夜也伤心,可是看着玄这样,他不得不忍下心痛,不再看那个此时也可怜得不行的女人,“别这样,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吗?”
“可是,不可能了。”玄看着夜,笑着说道:“对不起,都是夜一直在包容我,这一次,容许我在任性一次,这个世界实在是太搞笑了,我的人生哈哈,实在是一个大笑话。”
“玄,你不要这样。”夜边说边用手捂着玄的嘴,却发现那鲜血从指缝间不断地渗出,怎么也阻止不了。
“想要我救他,夜。”看着玄这样,黛玉不由得响起前世的自己,母亲,呵呵,是怎样的一个词,又是一个自以为是,自私自利的女人,看着另外一边已经哭得一塌糊涂的惜春和探春姐妹两人,冷静地说道。
“林姑娘!”夜还没有说话,年鸢就爬到黛玉的面前,开口说道:“只要你能够就玄,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救救他。”
“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吗?”黛玉笑着说道,现在才办慈母给谁看,“那好啊,虽然你长得不怎么样,又人老珠黄,可是大观园是我的产业,你若是愿意去那里为我挣十年钱,我就救他,你应该明白,我所谓的挣钱是什么意思?”
“你!”年鸢看着玄,犹豫了,她怎么可以,绝对不能够的,进了花楼,自己以后的人生就再也没有希望了,“皇上,难道你就不看在我们以前的交情上吗?求求你,让林姑娘救救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