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也不反抗由着他抓着自己,看着面前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的蒙面人呵呵一笑,然后又趴在了桌子上,像是死了一般没有了任何反应。
这样的张宏总算换来了那黑衣男子的一点点变化,只见他略微不悦的皱了下眉宇,这才轻微的开口,“皇上让你查的是什么?”
黑衣人紧紧的盯着张宏,可谁知那趴在桌上的人半天都没有反应,一直钳制着他的黑衣人一个用力,硬生生的将他推到在地上,可张宏依旧没醒,像是晕死了过去,没有半点动静的躺在地上。
那黑衣人见此还想上去补上一掌,可被那黑衣男子制住,微微的摇头,锋利的眼眸看着昏过去的张宏良久这才转身离去。
只是在转身的时候张宏紧闭着的双眸似乎松动了下,只是那一下很快也很短根本没有人看到。
第二天一大早皇上就命人来唤北溟烟,那时北溟烟正在用早膳,看着那太监离开,香秀立刻来到她的身边,担忧的问道:“公主,为什么这么早叫您去啊?是不是出什么事呢?”
听着香秀的问话,北溟烟也只是困惑的摇头,皇上这么一大早的找自己到底是所为何事?并且照刚才那公公的样子,似乎还是挺急。
放下筷子,肚子也已经吃的七分饱,北溟烟索性抹了抹嘴,整理下仪容,便直接往大殿走去。
可当来到大殿之上,看着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北溟烟心中一紧,但没有丝毫的表现出来,仪态万千风姿卓雅的抬步迈了进去。
在殿中央微微行礼,不去看周遭那些人形色各异的眼神,傲然的看着前方,可当看到皇上身边的人时,眉眼一挑,可也不露神色,也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这才微微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烟儿来父皇身边。”北溟齐冷然的面容舒缓了不少,对着北溟烟招招手,那慈爱的动作哪有一国之君的威仪,只是为人父的慈祥。
边上的皇后自始至终都只是微笑的看着,充分的显示出一个一国之母的凤仪,姣好的面容,红润的色泽一点也看不出是才从安沁殿出来的,而才被关着的北溟霜此时也是一脸愤然的盯着北溟烟,唇瓣死死的咬着,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南宫尘和北溟殇依旧是各据一方,一个温润如玉,你个俊逸冷酷,可依旧是无法掩饰其自身的光芒,只是那么安静的站在那里都能吸引众人的目光。
可就算如此,依旧没有拿一脸邪笑,妖艳的男人来得惹眼。
依旧是那声耀眼的红色,上等的丝质做成,黑如珍珠的发丝随意的披散,眉眼如勾,像是那冬日里最娇艳的桃花,眉眼生辉,艳丽的唇瓣微微一扬,含笑而意味深长的看着北溟烟。
对于凤魅绝那过分火热的眼神,北溟烟选择了直接无视,直接略过他看向其他人。
她的态度也只是让凤魅绝微微扬眉,可那笑却愈发的深邃起来,不知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那笑中突然多了分无奈和担忧。
北溟烟就着北溟齐的话听话的来到他的身边坐下,微微仰头看向他柔声问道:“父皇这是?”
北溟齐缓缓看向凤魅绝,始终带着笑意,只是那笑不知为何竟让人觉得有些森冷。
“今日叫你来是替妖王送行的。”在场的人似乎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对皇上的话也没多大的反应,只有香秀听到凤魅绝要离开了不由看向了他,然后又迅速的看着北溟烟发现她也没有多大的动静反而更加的担心,可现在的场景又不能做什么,只能担忧的看着。
皇上的话并没有让北溟烟惊讶更没有让她的目光移向凤魅绝,可是那有些僵硬的身躯还是泄露了什么,被黄金面具遮挡住的面容变得更加的冷然,如果说之前还有些柔情,那么现在就只剩下冰冷。
皇上的目光从说了那句话后就一直聚焦在北溟烟的身上,她那细微的变化自然没能错过,怜爱的轻拍着她肩头的手力道微微加重了点,似在安慰,可又觉得多了些什么。
今日的皇上似乎变得有些奇怪,虽然面上还是那慈祥温和的样子,但北溟烟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所以她不敢有更多的泄露,听到什么都只是我微微一笑。
被问到什么也都尽量简短的回答,可就算是这样安静有些人还是不打算放过她。
“妖王,什么时候启程?”北溟霜执起面前的酒杯轻轻抿了口,动作优雅得体,尽显公主凤仪。
听着她那状似无意的问话,凤魅绝就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态度很是傲慢,引来一些人阵阵轻笑。
被人这样无礼的对待,北溟霜哪里愿意,刚想发作,就听到凤魅绝磁性魅惑的桑拿勾引幽幽响起,“今日下午就要离开。”
下午就走。北溟烟端着酒杯的手一顿,没想到他的离开会这么的突然和急切,而听他的语气似乎也是迫于无奈一般。自己还有很多疑问想要问他,本来昨晚就要去问的,可因为南瑄王府实在是耽误了太多的时间,本想今天去找,没想到一大早就听到他要离开。
北溟烟说不清心中的那股异样是什么,总觉得有些痒痒的、酸酸的,像是被什么扎了下,很痛,可这痛也很短,转眼就消失不见,所以她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
“朕本还想让殇儿陪着妖王四处看看,不曾想妖王竟然回去的如此急促?”皇上惋惜的说道,端起面前的酒杯朝凤魅绝举了举豪迈的饮了下去。
“本王多谢皇上的款待,北溟国和凤翎国交好,以后有的是时间,只怕到时又要麻烦贵国公主了。”凤魅绝说这话的眼神是看着北溟烟的,那意味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