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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迷茫的春天里

那几年,也许一些人为了释放疯狂的精力,在尽情地发泄占有欲,在拥抱着青春,也在蹂躏着青春,甚至有的在炫耀着青春。

有一阵子你也跟随朋友到过歌舞厅,痴迷不悟地听美女们的歌声,但是你不点作陪的小姐,这帮朋友也就渐渐地疏远了你。他们总觉得与你相处没什么劲,不随着大流找刺激,硬要点小姐给你也是拘束得很,不像他们肆无忌惮地该出手就出手。因此也应验了在北大荒的那位赖皮朋友的话,他指着你说你是一个十足的冷性动物。

我们同行朋友的媳妇,她男人与别人在一起聚赌玩耍的时候,在旁边待着都不吭声,不反对,甚至有的还参与了进来。如果她男人在歌厅里唱歌跳舞就不得了了,她们顾忌男人的身边有小姐坐陪着。有一两次受朋友的邀请或起哄,你到歌舞厅坐坐,个别的朋友媳妇连续地来电话,那位朋友只好说你也在场,他的妻子才消停了——不再打电话。

你这个人有好奇心,爱开玩笑。通过朋友介绍认识了北来的两位女子,一位是朋友的情人小米子,同来的那位女子说是为你而来。这朋友也许为了多年的口头承诺,与小米子俩人终于领来了一位美女小越,她是一位质朴清秀的女子,绝没有经过添饰而保持自然,婀娜的形体高雅而秀丽,稍有逊色的瓜子脸,高挺的鼻子,只有淡雅涂抹的唇红显着不真实,水灵的眼神在你眼前闪烁着。此女子要是点缀一番,那绝对使男人们神魂颠倒,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我们四人在一个小酒店里落座后,介绍了领来同你相识的小越。在酒桌上,这位朋友怀着贼意同新来的女子调情。小米子看在眼里,她也不是好欺侮的货色,叫店里的服务员上了一小瓶二锅头。本来你俩人各一瓶白酒,朋友与新来的女子喝的啤酒。你因为那阵子胃痉挛,半夜里跑过了三个医院,或许就是喝啤酒多的缘故。这次与他们几月没有相聚一起,也是舍命陪着喝一小瓶白酒。可是小米子今天还要你陪着她再喝一瓶,你想着在喝酒方面从来得尊重女士,不让男人们苍蝇似的有了可钻的缝隙。没等着你反应过来,小米子她已拿起了小瓶往嘴里灌,而你想要上前制止着。挨着坐的那朋友还冷静地激将她喝就喝吧。此时的小米子突然站起来用小酒瓶往那朋友的脸上砸去,他侥幸地偏过头,酒瓶落地粉碎。你站起来劝阻警告着他们俩,就去买好单拉着朋友出了酒店,整个小酒店的多位吃客都在疑惑而惊讶地看着。到了酒店门外,你骂着他们:你们俩又不是小孩想闹就闹,不怕店里人笑话!你也拦住了小米子,让她有气先消消,要他们到你的库房里坐坐再走。一路上你劝着他们,到了所住的库房后,坐在那里没有一会儿的工夫,这两位冤家又和好如初。

后来你想小米子在酒桌上撒野,是警告这位朋友别吃着碗里看着盘里,或许心里为这朋友的抠门而感到委屈,但小米子还是照样忠心耿耿地跟随他。想想也很可怜,他俩年龄相差了一半,这臭男人勾搭了那么个年轻的女子,他还是小气地不破费点钱,真是岂有此理,而你多次讽刺挖苦他,但他我行我素的秉性就是这样。朋友的不大方只要接触了几次就能明白一些。这两个冤家又打情骂俏不停,坐了一会儿的工夫就想溜走,借口说要出去买点药品,想把美女小越留着给你,晚上怎么做他们就不管了。但又多余地交代了要你送她回小米子的出租屋,而且走得疯快,你看着情况不妙,同美女小越紧跟上他们。小越看你勉强,也客观地说晚上有事就紧追着他俩,而你心里其实是为了澄清今晚没有挽留小越的意思。

小越第二次来时已是晚上十点多,电话的铃声把你从睡梦中吵醒,你以为这电话是老家妻子打来的,迷糊地接着电话,才听清是小米子的电话,说已经到了某路口要你出来接着她们。你到了大门口觉得不对劲,很晚了一个孤身只影的男人领回两个女子,被守夜的中年男子看到也不自在。你有意在传达室呼着她们自己来,歇一会儿是可以的。小米子决意要你亲自去接,而且在电话里示威着。你只好出去接她们回来,进库房坐下来好长时间她们也没想着要回去,似乎要在你这里住上一晚。你说:这样不行,我们还是去吃夜宵。吃好夜宵后又到歌厅去蹦迪,到了附近的一个歌舞厅,她们俩熟门熟路地进了大厅里,就身不由己地在黑白交错的灯光下闪现着,尽情而狂野地跳着青春的活力。小米子看你在旁边站着还不进来,亲自出来牵着你手步入拥挤的人群里,要你跟着音乐挥发的激情扭摆起来。她说黎叔你别怕,尽情地扭吧!这种场合你只几次站在外围观看过,根本没有进入跟年轻人有力量地嘚瑟着跳,于是你不自然地退出了舞场,坐回到发硬的沙发上。她们继续跳了几首激情的乐曲,累了以后坐到了你的身边。你说要买单先回去,明早上有点事,请她们原谅,要她们再玩一会儿也早点休息。你又说过几天一起再坐坐,从日本回来一位朋友邀你来喝酒,他是一个有风度的绅士,等你的电话不见不散。你中途离场让小米子很不高兴,责怪你做人怎么这样呢,真是不可理喻的男人。

几天里小越老打来电话说些工作与爱情之事,一天晚上她说已乘车到你这里了,就连小米子都不知道。那时你那种男人们应有的窃喜在脑子里紊乱地激动着,也顾虑重重地恐惧着。今晚来可是要怎么地对付她呢!你在寂静的库房里如果泡个妞,那是轻而易举的事,那是神不知鬼不觉之事,你同妻子又将快一年的时间没在一起。你看着那张低矮而凹进的铁丝床,睡两个人能行吗?如果被邻居发现正人君子领进来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他们是怎么个感想……满脑子都是顾虑。

你到了外面某站台等着,悄悄地像来接要货的客户,门口锁着铁链的狼狗在吠叫着,那位守门的赵师傅对你友好地点着头,开着玩笑在羡慕老板来要货的都是美女。

最严重的是你和她那一夜的同床异梦,就连她那单薄的衣襟你都不敢触碰一下,而你总觉得同床的是你的亲女儿。她说一直随父亲同床睡到十七岁才分开,因为父母身体并不好,在农村里种着地,兄弟在某大学里念书,这样贫困的家庭,这样神圣的美女你敢轻举妄动吗!而她几次在质问着你,为什么不动躲着呢。这一夜你失眠了,但是没有了欲望,只等着天亮快让她离去。

第二天早上不到五点你要求她早点离开,若被同住在库房的邻居看到就不合适了,给了五百元要她打车回去,她总在推却说不要。她说自己有一份工作,并不是为钱而来的,说得是那么地真实,那么地纯真,那么三番五次要到你这里坐坐。因为回到她那单位打车要一个多小时,一趟车费都得一百元左右。而她怎么鬼使神差地被小米子所召唤忽悠而来,她真是一个痴情的女子。

你邀请那位从日本回来的朋友,他没等到商场下班就匆匆地来到了你处,坐等着两位女子早些到来让他相识。而你所邀请的目的,只是想相聚同乐,省得那俩女子与你孤单一人没意思,是想调节一下氛围,大家朋友认识交流一下都不是坏事,并不是决意要同床睡一起就是朋友。但是那朋友在酒桌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迫不及待地就同那美女小越眉来眼去地调情,心不在焉地还没喝上几杯酒就想撤离。他完全不在意你与小米子两人的存在,不在意你邀请他来一起的缘由,只是花言巧语夸着小越看哪里都是美的享受,说在京城从没遇见过像她这般清纯、如花似的美女。他又说是你特意安排他与小越交朋友,还没吃到酒足饭饱就说着要撤。让你意想不到的是,小越当时起身就跟着走。你觉得这顿花掉四百多元的丰盛酒食,吃得很无聊,很委屈,也很心疼。美女小越今晚始终没搭理顾及你,没把你当作存在,没想到她前天对你所说过的话——叔叔,我喜欢你这样的男人,还想做你的小情人呢。小越在今天就这样无缘无故地背叛抛弃了你,被别人领走了,临走的时候也不回头说声谢谢。这朋友似魂魄被勾去那样匆忙地离开。他们毫不顾及旁边的人是怎样的感受,这是朋友吗?这纯属是一只穷凶极恶的白眼狼,这是与色狼共舞罢了。你感觉如同送来的“三次美餐”——到手的羔羊,就毫不费力地被白眼狼给叼走了,而你偏偏忽略了这种高级动物的真面孔。

当时你还是幼稚天真、痴迷不悟地想着:质朴善良的美女,为了兄弟上学而勇敢地献身,赴汤蹈火地作陪这些经商的男人。你心里在朦胧地想着那女子为了帮家庭渡过难关而给她带来的负担累赘。你的生活是在煎熬中挣扎,被囚困在库房里,心有余而力不足。

后来几个月,你的心情因此困扰而失意,想着这朋友去一趟日本感觉就变成了日本人,真像是电影里鬼子进村来抢夺善良的女人。只有那小米子时不时地来到你处坐坐,聊着她那朋友不大方的毛病,聊着那位女友不管好赖跟人走了的事。但是她说和朋友的相处,不能三心二意地不忠诚。这丫头片子很讲义气,很实诚,有着北来人的爽朗和勇敢。你自从这次心理受挫之后,心灵世界犹如受到过魔剑的袭击,使整个脑子受到过龌龊的浸入而需要清洗。就连这小米子也要接受你的猜疑和审视,她每天定时来的时候,你总觉得她这张娃娃脸上有所破绽,似乎被苍蝇爬过飞歇过,像干晒后的柿饼,似乎不均匀的白霜被人啃咬过,难看而丑陋。

相处的心灵都是有感应的,小米子也好长时间没来过,还是觉得此女子的个性诚实而执着,一直不变心地爱着那位朋友。她在电话里听是你的邀请,要她来陪着朋友坐坐,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但是等到了下午五点多她才来。

今晚的事先不说它。在第二天上午十点多,小米子来了电话,很愤懑地说,昨晚上无缘无故地陪着你朋友,自己是神经病!神经病!她重复地说了几次。你听后有些吃惊而亏欠,昨晚不该做的事已经发生了。现在的责任不管在于谁,只得恳求小米子的谅解,但是昨晚上你已经问过她自己,这或许能减轻一些所谓的罪过。如果真要找你清算的话,那是无法推卸的责任。

一位朋友说三月份有工程材料可做,甚至他合同都让你看过,说那批电料要你来购买,让你赚点钱,但是到了五六月都没有动静。昨日你又拨打了一次电话问他那工程有没有影子,他说马上就开始。你多次打电话请他来聚聚,他总是客气地拒绝不让你破费请客。今天只是开了个玩笑,说你这里有美女作陪与他聊天。他下午三点就到了某路口,这次邀请说有美女,他的效率真是鬼使神差地快速。

与这朋友相识已经七八年了,他的优势是交朋友在花钱方面不吝啬,绝不是那种计较的小气鬼。不良的印象是他那双色眯眯的眼神特友善,如见到漂亮的女人像苍蝇遇上腥味一样留步不前。而且他的资本是那绅士外表与相貌的魅力。或许是与那几年男女之间的束缚被放开有点关系。

这朋友就大方地要到大酒店去,由于你的阻挠,说就三人寻一个小酒店就可以。到了味宛酒楼里,小米子挨着他坐。这朋友别的酒不喝,就是要烈性的二锅头。你阻止小米子别陪他喝白酒,喝啤酒就可以,但他也不让她喝啤酒。这北来的女子毫不退缩地也要喝二锅头。他们两人喝了一瓶二锅头,又接着喝几瓶啤酒爽口,最后朋友还要了几大杯扎啤独自喝。小米子喝得脸色红的妖艳而好看,在桌子上就搞得那朋友色眯眯地不能自已。但是他镇定自若地脸不红身不晃,还开着车送你们回到了原处。而你不知小米子聪明还是心里有鬼,说喝多了脑子发晕,你只好叫她先回去。

小米子一直称呼你黎叔,也叫着他章叔。那朋友悄悄地问你,不敢轻举妄动吗,为什么要称呼叔叔呢。他很不乐意让小米子走,决意要同你找疯的地方,你只好联系小米子能否今晚陪同朋友去唱歌,要她别亲自作陪,如有相识的女朋友陪着都可以。小米子很自信也很激动,在电话里说要自己来作陪。

这朋友只想到宾馆里再喝几瓶啤酒,不愿到歌厅去唱歌。登记了一个三星的宾馆,小米子神经兮兮地对你说,黎叔,他又要买酒了,回来把他灌醉让他睡觉。你听小米子说得轻松而天真,这朋友的酒量你是知道的,一个小女子能灌醉他才怪呢。一个坐在床旁,一个坐在硬椅上,两人对饮着酒瓶,有香肠鸡翅等酒菜,还要你一起来喝。而你坐了一会就想溜,在那里坐着当灯泡也不合适。本来这朋友要安排两间房,但宾馆已住满了客人,此房间又是两张床位,因此怎么也不让你溜走,而且几次拖住你说要是走了就不是人。这朋友命令式地在电话里说,要前台叫一位漂亮的小姐上来。小米子总在两床之间来回爬着要同你睡,她说黎叔绝对地不乱来。你说小米子别夸人了,同样的男人为什么要这样说呢,但她总说你怪怪的不好相处。

这个时候你无论如何也逃脱不出门,这朋友给歌舞厅又给美容厅打电话,那边接电话说只有按摩的足疗。此时你觉得这朋友不像是京城人,像是个地痞,横着说话,好似这宾馆是他开的。他说马上要小姐到房间来,接电话的男士上来同他解释就吵骂起来。最后只好叫美容厅的小姐来按摩。

他们两人在床上闹腾了一阵之后,总在怂恿这边这位腼腆的女子,这位美女来自北方山城,也是你年轻时慕名美女的地方,她秀气清纯得似绿叶中的花朵。如果她同意小米子的起哄与要求,而你心里想着决不能入侵触碰她的领地。

那次出差进货在第二天起床刷牙的时候,那朋友对陪宿的美女指着说你是吃素的,是当和尚的。那女的不屑地看了几眼,蔑视的眼睛里好像在侮辱你是一个没用的东西。他们在隔壁这一宿的闹腾没让你睡好觉。至今你对这位朋友都有意见,你玩你的,你同相识一夜的女人介绍我干什么呢。

小米子总把头伸到被外,窥视女子按摩的姿势,她说黎叔真傻呆,死人似的老实躺着不动。小米子又叫按摩的女子开放些,把胸部裸露些让你看,说你是好人。你说小米子别累了,要尊重这位美女,后来小米子要你张开眼看她的裸体,而你决不能无缘无故地看着那裸体。你警告他们俩如果再这样地挑衅,你就要马上逃走。只有此时的房间里寂静得可怕,对面的朋友也许累了时不时地有呼噜声。而你又回到了从前的困境,根本感觉不到有漂亮的异性在摸捏你的身体。你只想到了赤裸裸地来,又要赤裸裸的回去的那些人,同时带走赤裸裸的苦难与罪孽。如果你不回头的话也是如此,会半途而废——走向深渊,远离着彼岸……

2000年10月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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