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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诗选(1)

于坚诗选(9首)

时间到了

嗨 时间到了

少年时路过的庙宇

你还在原址吗?

那时我不敢进去

台阶高向星空

大梁横亘宇宙

诸神的样子狰狞怪异

我藏在母亲的怀中只有害怕

嗨 时间到了

历经沧桑 如今我敢登堂入室

我已准备好香烛

唉 我的建筑呵

只有一片废墟 四野苍茫

一只银狐正在黑夜前闪回洞穴

把我的烛子放在大地之案

要点燃它

我得重新钻木取火

明永恰

群峰冷冷如阳光下的黑夜

斜坡上 明永恰冰川领着洪流

一直涌到世界之巅

冻结于绝对之白

尺度消失处

道始

神来

不寻常的朝圣

令崇高者永怀困惑

最高 是搁浅在顶峰之上

还是秘潜于经文的某一节?

东竹林寺的诵经之声告一段落

隐身云端的剧场拉开阴森帷幕

诸神离座提着落日之袍嬉戏在天空之庭

哦 在那儿 一步不是一个脚印

脚踏实地者永远无法抵达

哪怕揣着荷马史诗 冰镐和

暗藏在各种蓝图中的意志

智慧在焦虑中等着腐烂

英雄必然失败

他们的墓在途中

觉悟到美之虚无的是那些

定居在雪线以下的牧人

他们放下猎刀

跟着沉甸甸的妇人去大地上生殖

解放炊烟 烧制陶罐 酿青稞酒

哦 瞧那常绿的草甸上

牦牛们低头感恩 千年如此

苍鹰只在坡底的黑森林上盘旋

流 星

一次在撒尼人地方

我们在星夜穿过平坝上的田野

有时候传来狗叫声和模糊不清的片语只言

也许是收玉米棒子的村民留下的

暮色中我曾看见他们背着麻袋

口子上露出黄金之色 一言不发走向落日

赵凡走在我后面 忽然说出一句

“我看见流星了!” 他高我一头

年轻 英俊 毕业论文刚刚完成

那时我在担心找不到回去的路

没注意天空中 那么多星子

就像刚刚剥下来的玉米粒

“我看见流星了。” 他又说了一遍

庄严 发誓 听得出暗淡的句号

似乎在要求整个世界都注意他的话

似乎自上学以来 一直等待的就是

这一句的说出 “我看见流星了……”

这一次声音轻些 似乎他已经加入

排进那永恒的行列中 我回头看见那颗陨星

已落在他眼镜后面黑暗的山谷

比玉米子稍亮

猫之光

五月的最后一个下午我在写诗

玫瑰完成 花园完成 风在结尾

某位不速之客顺楼梯扶手溜下来

就不见了 还以为是猫的单杠练习

看走眼啦 我没养猫 某位迈着猫步的

来了 叼着那一行 但没有门齿 胡须

以及动物学所称的水晶瞳孔 没有第九条命

所必须的封印 (一张虎族批准的脸)

我家也没有老鼠和鱼 没有警察局

为假释放设的洗手间 或教堂为迟到者

开启的侧门 也不是宇宙 一行一行涂改着

欲罢不能 直到黑屏 我曾经为老鹰纹胸

与狮子谈经论道 在孔雀的腰上取出陨石

都是一次性的 这下失手了 唉

狡黠的暹粒或者缅因猫 它肯定带来了鲸鱼

在某词后面! 却不露一点点狐狸尾巴

它是在何处学会的这种偷鱼姿势 猫着

缎子般的腰并吐出 闪电才会的那种蛇舞

不伦不类 在万物之间留下踪迹而不带一丝

肉身 轻灵 温顺 淫冶 邪恶而诡秘

仿佛可以收养

我看见了古拉格……

我终于看见了古拉格群岛

秋天拍的镜头 在云杉树林

海岸 修道院 盐场和劳改营的废墟上面移过

在跑过球场的孩子们溅了泥浆的小腿上移过

在绕开沼泽地走向庄稼的旧帽檐上移过

在这样的天空和光线下 大地明亮而真实

仿佛没有美 也找不到丑陋

在这样的大地上面 天空高远 白云自由自在

仿佛没有罪恶 也没有善

在这样的群岛之间 大海怀着洗衣妇的喜悦

沿着沙滩晾开它羽毛般的裙摆

就像任何一处大海 苦咸中都藏着一个

无法清洗 只能虚传的古拉格

回忆录或小说里都不存在的古拉格

长舌头索尔仁尼琴从未说出的古拉格

我试图跟着镜头寻找那些苦役犯

那些不叫作亚历山大·索尔仁尼琴的匿名者

这是徒劳的 天空下只有笑容

只有被日光无辜地投进水洼的

芦苇丛的忧伤 这不是俄罗斯的忧伤

不是普宁或者莱蒙托夫的忧伤

这种被自然流放在大地上的忧伤

没有意义的忧伤 我体会过

多年前 在怀里藏着一本地下流传的《复活》

我跟着落日走向工厂后面黑暗的秋天

我听见乌鸦在金汁河畔的柏树上叫着

古拉格 古拉格

小母鸡

她是少女 有两副内脏 学校体检时

其中一副被X光表扬过 心肺

隔无病变 小心地藏在红色低胸裙下

为人类培育着处女之美 她不朴素

一只轻佻的小箱子随身携带 模仿

梦露女郎的好莱坞行头 没那么贵

不锁 提手上飘着一根黄丝带

梦想有朝一日走私海上成为

强盗情人而不是县中学的值日生

没向海关申报 于是探测仪显示

这间移动闺房里有异物 打开!

常规检查 冷冰冰地 不知羞耻的

搜身棒插进去 测 就像寒流或流水线

生产的老流氓 疲于监视器的专制 男乘客

什么都不敢隐瞒了 乖乖解下 包括邪念和

裤腰带 脱去揣着钱夹的外衣 光着脚丫子

臭烘烘地鱼贯而过 众目睽睽 表情暧昧

都陪斩似的做了一回窥视者 听说有人在小区

偷过内裤 揣度多年的香艳 真相大白

都看花了眼 仿佛里面全是口红 指甲油

假睫毛 要去红灯区 传说中的放荡灵魂

其实是一个小日记本 封套正是玫瑰色

字迹潦草如银环蛇发的电报 信号灯失效

判断不出是不是毒品 只好放过 留待将来

以观后效 她笑起来 笑容诡秘 就像商场里

唇红齿白的芭比娃娃 她的爱国心是一把塑料

缺齿梳 留着几丝春色 (黑头发) 那只健康

好吃的胃是一块锡纸裹着的巧克力 铂金胆囊

口香糖脾脏 钻石卵巢在发亮 肾盂里全是

爆米花 绣花手帕是妈妈给的 奶油睡袍和

芒果色的丝质子宫 袋鼠毛 魔瓶 便宜

但是一件件 冰清玉洁 冒着热气 花花

绿绿的鸡肠小肚由丝带 发卡 项链和紫鞋带

组成 藏在粉盒里的小相片也搜出来 哦

她钟情 怪物史莱克 丝袜 唇膏 耳环

绒毛鳄和穿超短裙的纸烟卷儿 那瞳孔没藏着

邪物 全是海底宝贝 珊瑚礁啦 珍珠鱼啦

黑鳗啦 无碍航空母舰 为啥不带润肤液和乳罩?

空港雇员差点儿问出口 赤橙黄绿青蓝紫

提审完毕 好啦 收起来! 患色盲的检查员

有点儿内疚 小尤物笑了 说 没关系

没关系的! 我知道! 一件件塞回去 再也

整理不回原样 像个怀孕的大肚子 要登机啦

女伴们催她 咯咯咯咯跑出海关的样子像一只

刚刚成精的小母鸡

册封

——写在威斯敏特教堂诗人角

或许在另册 每一行都是从“鄙人”开头

虽鄙 但鄙人即我 就是我 不代表其他

象征的侧翼却常常越界 像草原上的鞑靼人

吾丧我 困扰长安 妖言惑众的鄙人们 侵入

教会领地 言不及义之间 偶尔也僭越

十字架上的布道者 但这些自虐的酒鬼更

亲近世界 有血有肉 哦 传宗接代的情人

不仅在长安巴黎佛罗伦萨 也在贫民窟 小酒馆

于床笫煤窑码头之间 传递福音 魅力超过赞美诗

死亡是一场册封 尘埃归于尘埃 金子归于金子

谁愿意躺在荒地上等野狗来啃? 如何写悉听尊便

一床草席或者陵寝 身不由己 后辈继续坚信

贵重只属于大理石 它比语词更长久 William

华兹华斯 W.S 叶芝 W.H奥登…… 铭刻在

南侧的翼廊 庸众涌进来 日复一日地 践踏

攒动的人头都在仰视 导游只记着裹尸布 从未

分清楚过英格兰的黄水仙与威尔士夏天的男孩

“诸位 这是…… (他一直心存芥蒂 职业性地

咕哝了一句) 威斯敏特教堂的诗人角。” 一串

汹涌海洋上幽暗的泡沫 仿佛每次晃着小旗子进来

只是为了将这些蒙混过关的骑士 一笔勾销 没再

搭腔 习惯白眼 也习惯了灰和粉 在此地 谁还敢

逞能? 细读 哪一行又不是在为“鄙人”忏悔?

鼎鼎大名 一个个都被游客的脏鞋底磨腻了 他们一直

便易 顽固 刻薄 诸位也够厚的 荆冠上的箔

谁也够不到 可都想沾点便宜的仙气 诗人嘛 也就

这么高 嗯 蹭一蹭 以便迈出那扇抵押着灵魂的巨门

再次拐进 SUHO的红灯区或者哈罗德百货公司的

地毯 也能心安理得 就在附近 也是新教属地

班戈镇的一家咖啡馆 叫作Kyffin 柜台前挂着高脚杯

摆着小糕点 楼梯角上全是逝者以及这个夜晚的新脚印

平底鞋 高跟 光脚丫 (来自沙滩的) 在二楼

我念了十九首诗 全是“我”开头 鄙人我 来了

看见 说出 我记得 ……我说的是汉语 临了

有位一直在喝威士忌的男子 矿工或水手 也许错了

中学老师? 商人? 警察? 递过来一张纸条

上面用狗脚字写着 PEOTS Thomas Moore

Dylan Thomas W. B YEATS ULYSSES James Joyc

册封 用的是跑堂伙计的记账笔 我从黑夜的另一端

越过天空和大海而来 这位天真汉呵 担心鄙人

不知道他家乡的地名

灰色的威尔士

灰蒙蒙的威尔士

熄灭在大地阴影中的威尔士

灰指甲上戴着一座座小教堂的威尔士

闪闪发光的威尔士 充满灰质的威尔士

令我灵魂中灰暗的海洋汹涌起来的威尔士

灰色的大海抓住它的尾巴努力要成为它的诗人

灰色的雨点带来一批批灰不溜丢的诗人

背着铅灰色行囊在天空下唱着歌迈着大歩走出灰色的诗人

闭着眼睛醉醺醺地要将红色小轿车一辆辆开回灰色的诗人

忧郁的诗人 蹲在咖啡馆将烟卷中的灰弹到稿纸上的诗人

愤怒地朝着大不列颠黑白分明的水泥柱子抹灰的诗人

提着湿淋淋的雨伞永不开启的诗人

快乐的灰姑娘和她的银灰色的诙谐诗人

用木棍一寸寸敲打着土地取出盐巴的诗人

迷惘的旅行者呵 在威尔士 你要在道路的尽头撒一点盐灰

这不是海岬的灰 不是高地上绵羊的灰

不是老鳄鱼和大海脊背上的深灰

这不是万物的灰烬 是班戈镇的诗人格温·托马斯的灰

一点点 泛起在旧鸭舌帽的帽檐上

连海鸥的灰眼睛也没看出来

这是另一种面包屑

灰色的

昭宗水库

——向R.S托马斯致敬

也许我并没有拿着锄头

只是提着钓鱼竿走向这个水库

甚至也不拿 只是一次次甩着手走到它旁边

我的影子在幽暗的水面漂着 变成了我自己的妖怪

小时候去过 青年时代去 中年去 晚年还将去

就像R.S托马斯 那个追求真理的教堂诗人

认识他太晚 翻译误事 他们总是从表面翻起

有时候我穿上游泳裤衩又脱掉 只是下着决心

总有一天要下海 但现在不 我还想与底保持距离

噢 折腾一生 灰尘扑扑 我们是否还有归乡的晚年?它太深 传说每年春天都要淹死涉水者

夏天它跳上岸吃掉调皮小孩 它并非大地池塘

一个水库 是谁挖掘的? 谁设计了它的深度

或者谁的铲子 像建造伟大的游泳池那样

事先捣腾过煳透的锅底 拆迁了蛇穴和鼠窝

但以后 就像播过种的田野 一切失去控制

水利事业在一次次深刻的扎根中漏光了

也许当我们熟睡时 它被最高当局带走

去往万物的营地报到 标尺失踪

此物不再是我们防备旱灾的工具 只能说它

这么深 那么深 深邃如那些活着的死者

如它栖身的山岗 就像他的诗篇

那些小岛上的威尔士方言

被谣言流布得深不可测

仿佛匿名者所为

柏桦诗选(9首)

为何总会有一个明天

断肠草、愁妇草;喜沙草、麦得草

——“呼吸的秋千翻滚起来”,

在森林中,声音——

已不是那声音;Pankow而非乌克兰,

1997年,10月……

“转机,转机,转机”(与我无关)

那迟到的香港诗人边说边撒娇:

(而胡兰成早就说过了:

“人生就是这样的赌气和撒娇”)

今天之后,为何总会有一个明天?

书 事

星期天,谁会来听《江南曲》?

——吴兴太守柳文畅:

故人何不返?春华忽应晚。

三春晖。那老人爱轻阴而非浓荫。

日愔愔,夜愔愔;书愔愔,院愔愔。

到底什么不可追呀?流阴在人间

而非在《童年》;《我的大学》作古,

苏维埃作古;五点四十七分,甪直

我梦到了陆龟蒙,对酒之后便是鸡鸣。

风 中

东洋,鲤鱼旗;六朝,鲤鱼风

围棋宜于傍晚。水果宜于黎明。

晨风……小垂手;慢脸,卓文君:

“女人睡起的脸相是很好看的。”

那余辉一点呢,是蚊子的眼泪。

陶潜相思则披衣,萧纲披衣可识风。

在长沙,舞阳春,“人有病,天知否?”

1921,“堆来枕上愁何状,江海翻波浪。

夜长天色总难明,无奈披衣起坐数寒星。”

与张祜纵游淮南

全椒,庭院有奇树;妇人四十,容貌改前。

读刘缓诗《寒闺》,便入深秋,箱中剪刀已冷。

眉语妩媚,眼语不言,的的妆华,慢脸娇妍。

缎子凉凉的,就觉得人体的温馨,且亦是新妇的温馨

近在猪栏酒吧,住着一位来自上海的诗人,她叫寒玉。

郑单衣

试酒,便俊赏了化学楼,1985

清晨蚊帐,食堂蛋糕,床边的酸奶;

试酒,北碚之春便去了花溪一间农学院,

我们在黑夜中舞蹈,她从北师大来;

眼泪一直要流到南京吗?有一天

他写下:最柔软的女人是贵州女人。

试酒,自行车就开始脱手飞旋——

——幻觉——北方日记——1996!

试酒,在成都,在同里,在澳门……

我们的朋友定要去衔接过去一个人的梦,

那雨,那雨,稽亭故人去,九里新人还。

今朝酒醒,我便将你唤作庾信的“阳台神”。

长 沙

——为少年张枣而作

年十五,我要去上学

人间已变,长沙春轻,

苦夏亦好,1978,

少女一定来自湖南吗?

(布衾多年冷似铁)

看!反宇飞风,伏槛含日

爱晚亭上,白云谁侣。

涌 起

洪波涌起,森林涌起,乱云涌起……

小小的鱼嘴涌起,单车涌起,南京涌起

中山门外,前线歌舞,一间邮局……

涌起,罗马尼亚;1988……

“让俄国人瞧瞧罗马尼亚人的鸡巴多么非凡。”

涌起,瓦岗寨……火箭从不是胖胖的日本箭!

幻觉,“口水在嘴里,路人在深夜里。”

幻觉,人人都害怕陌生人从窗下走过

幻觉,他爱上的那位画家,其实是他的小妈妈

刚 好

刚好,读金刚经,戴一顶天真的帽子

刚好,杨医生做完一台射频消融手术

清晨,任学生行穿刺时很紧张,无碍

清晨,任仙桃七颗如鸭卵,递上便吃

久在人间,便非仙才,随遇混迹陋巷

苏秦乎,颜回乎;徐福记,在台湾。

可人们早就忘了鬼谷先生名叫王利

可是赤童,可是赤龙;可是赤班符呢

——丙丁入火九,何意?翻开紫书:

碧玉岂止小家,它亦是一本诗集的名字。

波浪诗

1

庭中盆水,檐边橘树,小心,南斯拉夫有铁托!

云从井出,金德白云,小心,电影——难忘的战斗

鸡鸣桥上,犬吠山中,小心,食白石者远非姜白石

读太平广记,来到日本:仙才之难得也,人间再无杜子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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