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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幽玄之门二(1)

他们一行人来到颍河镇的时候,未婚妻还没有来到。他们只好在颍河镇北边的兽医站门口停下来,焦急地等待着女方人马的出现。他们视线里那条女方即将通过的村道,在粉绿色的麦田里就像一条白色的带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臭站在路口,一次次地渴望着在那路的尽头出现的人马,但是,他一次次地失望了。在焦急的等待过程中,时间显得特别的漫长。在无聊的等待之中,臭突然被兽医站里发生的一件事所吸引,那件有趣的事情使他暂时忘掉了等待的烦恼。一头高大的毛驴,正伸着鼻子在一匹漂亮的母马的阴处嗅来嗅去,最后那头公驴叫一声,两只前蹄就高高地腾起,架在了母马的后背上,公驴的圣头在阳光下显得非常的粗大。母马温顺地站在那里,眯缝着眼儿把它的尾巴翘起来。臭屏住气看着那头公驴在母马的身上用力,自己裆里的家伙就不由得强壮起来,把他的裤子顶得老高。臭看一眼身边的嫂子,脸忽地一下就红了,臭急忙把手插进裤兜里,把裆里那个坚硬的东西扳倒了。

这时,吴殿德叫了一声:“来了。”说完他就迎过去。臭顺着吴殿德的小屁股看到了一队渐渐走近的女人。臭首先看到了他的未婚妻。未婚妻穿一件蓝色绒领小大衣,一条枣红色的方巾围住了她的半个脸,臭没有看清未婚妻的眼,未婚妻的眼被她垂下来的头发遮住了。那群人除去未婚妻,还有一位老太太。老太头上顶一条土布驴皮手巾,身上的大红袄被短了一截的大襟皂色褂子罩着,一对三寸金莲之上裹着玄色的裹带,黑色的棉裤在裹腿上面一下松散开来和袄连成一片,远远看过去,就像一只架着翅膀走路的企鹅。在老太太的身后,走着另外三个中年妇女,她们各顶一条白底红道的羊肚子手巾,下身穿着臃肿的黑色条绒裤子,在她们走路的时候,条绒就发出“叽扭叽扭”的摩擦声。吴殿德忙着迎上去拉住老太的手说:“大娘,你这身子骨硬朗呀!”

老太的牙齿已经脱落,深陷的嘴轮在不停地颤动:“不中啦,走不上来了。可还是想来看看,哪个是呀?”

吴殿德指着臭说:“这个。”

臭的脸就红了,他不好意思地勾下头。臭感到那群女人的目光仿佛刷子一样在他的身上刷来刷去。吴殿臣也过来对老太说:“大娘。”

老太拉住吴殿臣的手说:“这是你跟前的?”

吴殿臣忙应和着:“是,我二孩子。”

老太说:“有福呀,你看,人高马大的,不缺力,中,中。”

吴殿德说:“渴了吗?走了恁远的路。”

老太说:“不渴不渴。”

几个中年女人也附和着说:“不渴不渴。”

吴殿德朝吴殿臣使个眼色,吴殿臣忙走到路边的小摊前,买来几棵甜秫秸,推让了半天,除了臭的未婚妻,其余的都接住了。吴殿德对老太说:“大娘,咱走吧?”

老太说:“走。”

说着,老企鹅就头前带路,手拿秫秸当了拐杖。三位农妇,已经开始啃起来,她们一边走一边“吧唧吧唧”的啃着,就像圈里的老母猪啃红薯一样发出声响,用牙齿榨着甜液。臭和爹他们一行人,在三位农妇的条绒裤子的摩擦声中,浩浩荡荡地朝镇子里奔去。臭走在未婚妻的后面,他发现未婚妻的屁股很丰满。未婚妻的屁股在臭的视线里一错一错地移动着,那屁股在阳光下一会儿变成母马的屁股,一会儿又变成人的屁股。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臭的脑海里始终晃动着两匹牲口交配时的情景,因此,到后来臭怎么也回忆不起来他和未婚妻怎样照的相,怎么也回忆不起来他和未婚妻到镇上惟一的合作社里撕了多少布,买了多少东西。在被撕裂的布丝的惨叫声里,臭一次次地希望自己变成一匹公驴。一想到这一层,自的腿根子就一回回地发紧。等到他们一帮人去食堂里吃酒席的时候,公驴和母马交配的情景突然在他的脑海里消失了,因为这个时候,他看到在那几个中年女人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跟上来一群大大小小高低不等的男孩子,他数了数,总共七个。

走在前面的老太一边走一边骂:“妈那个×,谁叫恁来的?”

走在一边的吴殿德打着圆场说:“来了就来了,几个小孩,又不是外人。”

等到了供销社的食堂里,吴殿德就把吴殿臣拉到一边商量说:“开两桌吧?一桌坐不下。”

臭看到爹一脸的紧张,爹回头看一眼老太那群人,只好说:“中,中。”爹说完,回身压着嗓音说:“没钱啦。”

吴殿德说:“没了?你带多钱?”

爹说:“四百多。”

“弄那吧。”吴殿德看了那群女人和孩子说,“先吃,我去给老雷说一声,一会儿咱再想办法。”吴殿德说着,就走过一个小门,不见了。臭看到爹抹下帽子拍打着,爹头皮上被帽子箍出来的印子有些发紫。臭看到爹的脑头上冒出了小米一样大小的汗珠,臭知道爹是为钱愁的了。这个时候,臭看到吴殿德领着一个光头厨子从那个小门里走出来,径直地往卖票的窗口那里去了。又过片刻,吴殿德走出来对众人说:“都坐都坐,两桌,两桌。”

说完,吴殿德又吩咐嫂子说:“他嫂子,你坐那一桌。”而后,男人和女人就分开坐了,男人这一桌,连上女方新来的五个男孩一共坐了八个人。女人那一桌,加上嫂子和两个男孩子,正好也是八个人。等凉菜齐了,吴殿德就对几个男孩子说:“恁几个也喝两盅?”

坐在另一桌的老太就发了话,她说:“别让他们喝,小孩子家。”

几个半大孩子就不喝,无论吴殿德怎么让,他们都不喝。吴殿德只好说:“那恁几个就吃菜吧。”几个半大孩子就吃菜,筷子不停地在他们手里舞动着,风扫残云似的,片刻,盘子里的凉菜就快光了,到了最后,他们干脆一人端一盘子放到自己的面前。老太见了就骂道:“妈那个×,没出息。”

吴殿臣就笑着说:“没事没事,小孩家。”

一会儿,盘子里的凉菜就没了,桌子上一片狼藉。等一盘热菜上来,几个半大孩子就一齐站起来叨,等臭他们再去叨第二筷子的时候,盘子里的菜已经叨完了。等吃完后,那群孩子就一齐往送菜的窗口望,他们手中的筷子,个个枪通条似的,拿在手里捣过来捣过去。看着那群饿鬼一样的半大孩子,臭压不住内心的厌恶。臭朝东看一眼,那会儿老太正颤抖着把一片肥肉送到嘴里去,一圈女人都停下手中的筷子,瞪着眼睛张着嘴给她使劲,臭忍不住在心里骂道:“老×,吃不好噎死你!”

吴殿德也看不下去,就对吴殿臣说:“殿臣。”

那个时候,坐在桌前的吴殿臣正不知所措,臭看着爹跟着吴殿德站起来往后院走,也忙站起来跟过去。等到了外面,吴殿德小声说:“得想法弄钱呀。”

臭看到爹脸上僵硬的笑容消失了,爹的脸皮变得皱巴巴的,就像一片秋后的田地。爹无奈地蹲在地上,双手捧住头,爹那根灰色的腰带不知啥时候又脱落下来,正好垂在地上的一口浓痰上,这使臭心里的厌烦更深一层。爹抬头看了臭一眼,然后站起来说:“你去,给你表叔先借一百钱。”

爹说完又看着吴殿德说:“一百中不中?”

吴殿德说:“一百恐怕不中吧?你算呀,光酒席,没有这个数也出不去。”吴殿德说着,伸手比画了个“一”字,然后他又说:“还得给她们封果子,一人两封。”

爹又对臭说:“那就一百二。”

臭说:“给表叔咋说?”

爹说:“咋说啥?就说先转借一下,明儿就给他送来。”

吴殿德说:“臭,你回来的时候,先买五条手巾,好给她们兜果子。”

臭转身走进席间,然后穿过门面往街上去,就这个时候,他看到磨墩正坐在一张桌子上喝汤。磨墩放下碗站起来说:“你不说照相吗,照了吗?”

臭说:“照了。”

磨墩说:“人呢?也让哥看一眼。”

臭说:“正在里面吃饭哩。”

磨墩说:“酒席吗?”

臭说:“酒席。”

内心的厌恶在臭的心里翻过来滚过去,当时臭并没有把磨墩看在眼里,他匆匆地走出食堂,把磨墩一个人晾在了那里。臭当时犯了一个错误,他没有请磨墩入席,而这个错误,给他接下来的生活,抹上了一笔暗淡的色彩。

臭和爹立在公社供销社食堂门前的大街上,看着那帮女人每人手里拎着一兜果子朝东街走去,西斜的阳光照在她们后背上,却使臭感觉到一些冷气。那些灰色的身影,在臭冰冷的目光里渐渐地融成一团,只有挂在未婚妻胳膊弯里的那个装满衣料的红包袱像火球一样燃烧着,那个燃烧的火球在臭急促的呼吸声里一晃一晃地移动着,最后拐向北街,唿地一下就消失了。

这时吴殿德用一根火柴剔着牙从食堂里走出来,他朝东街看一对爹说:“走吧?”

爹对吴殿德这句话反应迟钝,爹当时深陷在痴呆里。那队女人已经消失了,可是爹还茫然地看着她们已经走失的街道,爹下意识抹下帽子摸拉一下发青的头皮。臭知道,藏在爹帽子里头的那几百块钱已经像小鸟一样一张一张地飞向街道上空那些瓦蓝瓦蓝的天空,像那群走失的女人一样消失不见了。臭看到爹抬头久久地仰视天空,臭就叫一声:“爹。”

吴殿臣从痴呆里醒过来,吴殿德把手中的火柴根扔在地上说:“咱走吧?”

吴殿臣说:“走。”

吴殿臣机械地朝前走了两步突然停了下来说:“你先带着他嫂子走吧。”

吴殿德说:“你哩?”

“我想到老曲那儿再买二斤硫磺。”吴殿臣说完看着臭说:“你兜里还有多钱?”

臭就把兜里的钱掏出来,数了数递给爹说:“五块二。”

吴殿臣说:“走,去老曲哪儿。”

吴庄的人都认识颍河镇的老曲。吴庄人裹摔炮所需要的木硝、木炭、硫磺之类的东西都是从老曲那儿买来的。老曲这人讲义气,秤给得够头。老曲的脸上脖子上积满了被火药烧伤而残留下来的白色疤痕,那张脸像所有看到他的人讲述着一个神秘的故事。在骑车子带着爹回吴庄的路上,臭的眼前始终晃动着老曲的那张脸。在臭的嗅觉里,空气里到处布满了浓重的火药味,使他无法摆脱。无处不在的硝烟裹挟着他,这使臭的神情恍惚。到后来,也就是这天夜里,臭和小弟又一次行走在这条通向吴庄的土道上时才突然感觉到这条路的存在。臭说不清是谁指使着他稳稳当当把背着二斤硫磺的老爹带回吴庄的,可是当他们回到村口时,却看到公社派出所那辆三轮摩托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臭和爹看到有三个人从村街里走出来,走在前面的两个民警抬着半袋子东西,公社派出所的所长老郑旱鸭子一样跟在他们的身后。老郑一见吴殿臣就呵斥道:“老吴,找死呀你!”

吴殿臣立在路边,把一只胳膊背到身后,那只装了硫磺的袋子在他的屁股上晃动着。

老郑冷冷地看着吴殿臣说:“咋又裹了?”

吴殿臣说:“没裹呀。”

老郑说:“没裹?你狗日的哄谁呀?裹的我给你毁罢了!还有这石子,看看是你的不是?唉,你身子后面藏的啥?”

吴殿臣说:“没藏啥。”

“没藏啥?拿出来我看看!”

老郑说着转到吴殿臣身后接过他手中的袋子,老郑打开袋子看了看,他突然朝吴殿臣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妈那个×,这不是硫磺吗?真想死呀!你哥才被炸死几天?”

老郑说着,命令民警把从村里抬出来的东西装进车斗里,然后伸手指着吴殿臣说:“再裹,我抓起来你!”

吴殿臣忙弯着腰说:“不裹了,不裹了。”

臭站在一边,他真想上去踹老郑个鳖儿两脚。可是,臭看到吊在老郑屁股后面的手枪头一晃一晃的,他只好冷眼看着他们上了摩托,看着那辆三轮摩托屁股上冒着黑烟沿着土路走远了。

回到家,爹颓丧地坐在板凳上,嘴里不停地嘟哝着:“摸着姑子×啦,日他奶奶,摸着姑子×啦……”

臭站在门口,他从爹的话语里听出一种绝望来,臭立在那里,爹的话语透出一层又一层的寒凉来,像冰凌一样一层一层地结在屋里的家具上。臭看到娘像一个冻僵的人坐在矮登上,两眼没有一点光泽。

爹仍旧坐在那里嘟哝着:“去球啦,拿啥还人家钱?日他奶奶,我算摸着姑子×了,我犯着谁啦?老郑个龟孙也是,东家不去,西家不去,咋就单上咱家来哩?”

爹的话击活了臭的思维,臭顺着爹的话把村里所有的熟人都想了个遍。不知怎的,磨墩“噌”地一下子就跳到了他的眼前。臭骂一句:“鳖孙家儿!”臭骂完,拎起门边的铁锨就往外走。臭来到村路上,把铁锨拖在身后,明灿灿的铁锨在刚刚结冻的土路上发出刺耳的声响。金属撞击冻土的声音惊动了村里人,他们走出院子,远远地跟在臭的身后,他们还都没有从老郑进村的恐慌里摆脱出来,最后,他们看到臭在磨墩家的门前立住了。臭说:“磨墩,你出来!”

磨墩的老婆从屋里走出来,隔着院子的栅门说:“有事吗?”

臭不理她,仍旧喊叫着:“磨墩,你出来!”

磨墩也从屋里走出来,他看着臭说:“有事吗?进屋来说。”

臭说:“你包我家的摔炮!”

磨墩说:“我咋包你家的摔炮?”

臭骂道:“我尻你妈!你包不包?”

磨墩也跟着骂道:“我尻你妈!你骂谁?”

臭说:“我就骂你!”

磨墩说:“你凭啥骂我?”

臭说:“老郑把俺家的摔炮收走了,你包!”

磨墩说:“我凭啥包?这没影的事儿!”

“中呀!没影的事儿!”

臭说着,提起铁锨来到磨墩家门前,对着门前的一棵桐树“哧——哧——”砍起来,一条一条白茬树皮被剥下来,一会儿,一把粗的桐树身就露出了一圈白。臭停下铁锨伸手指着磨墩说:“我尻你妈,你包不包?”

磨墩说:“尻你妈!我凭啥包,欺负人不是?”

“中呀,你不包!”臭说着,提着铁锨就去铲第二棵桐树。这时吴殿臣跑过来,一把推开了臭说:“反了不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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