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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可是,毕竟我们有过那种关系,你敢保证,这孩子与我毫无关系么?”

“我保证!”

马莉莉脱口而出。

还能说什么呢,我感觉自己已经无话可说了,再继续纠缠下去,只能是自讨没趣。于是我说了声“再见”,就匆匆朝园外走去,刚钻进出租车里,手机响了,马莉莉问道,“你准备去哪儿?”“这不用你操心吧?”我没好气地说道,“我去哪儿与你有关系吗?”“这样吧,我看现在已经是午饭时间了,既然你来了,无论怎么说我还是应该请你吃餐饭的,”马莉莉语气变得温柔起来,“你说呢?”我看了看时间:12点40分,“好吧,我也饿了,你说去哪儿碰面?”“‘谢先生’如何?你应该记得那地方吧?”“好的,一会儿见。”

“谢先生”酒店是当年我离开李市前夕曾去过几次的一家酒店,也是在那里,我请马莉莉吃了最后一顿晚餐。至今我还对这家酒店的‘溜溜肉’印象深刻,后来我在别处再也没有吃到过这么令口齿生香的肥猪肉。那时候我们真的很穷啊,在来到李市后不到一个星期,我们俩的积蓄就花了个精光。马莉莉提议说,我们一起去跑场子吧。我说我可不弹古筝。那你会钢琴吧,你弹我唱,她说。她在李市有很多歌舞厅的朋友,很快人家就让我们去试试,并给我们开出了每晚一百八十元的价钱,条件是马莉莉要唱五首歌。我们连续跑了八天场子,这才又有了些积蓄,付过房费后,马莉莉提议去“谢先生”犒劳一下自己,以前她基本上是不沾肥肉的,可在尝过这里的‘溜溜肉’后,后来每次来她都抢着点这份菜。

“来份‘溜溜肉’,”见面坐下后,我们俩几乎看着菜单对服务员说道。服务员笑了。马莉莉看了我一眼,补充道,“那就来双份吧。”

我问她怎么没有把小张望带来一起吃饭,她回答说,“我儿子在幼儿园吃过老师发给他们的汉堡包了,我把他送到他爷爷那里去了。”

我问平时她不去“时光倒流”么,她回答说,“我先生是个能干的男人,有他照料,我不用费心。”

我不知道再说什么了,尽管很想再说点什么,可话题刚冒出来,又觉得没有必要了。气氛很压抑。“溜溜肉”怎么也吃不出以前那种味道了。我没有喝酒,喝了杯酸奶,后来就用餐巾蹭了蹭嘴唇,坐在一旁抽烟。半小时后,马莉莉付了帐,我们各自东西,走了好远后我才发现分别时我们连“再见”也没有说一声。

小辛回李市休假了。许小婷打电话和我商量,“要不,晚上我们找个地方聚聚?”“好啊,”我很爽快地答应了,让她们先把地方定下来,然后再通知我。

昨天与马莉莉的见面使我的心情变得糟糕之极,真没料到昔日的情人见面后会如此冷漠。马莉莉好像非常害怕我惊扰了她眼下的幸福生活,从见到我的第一眼开始,她就用戒备的眼神和极富自保意味的语言不停地挤兑、推搡着我,恨不得我马上从李市消逝。这样的感觉令我很郁闷不已。晚上,我又找马大为喝酒了,但最后是他付的账,“反正都是你自己的钱,你就不要和我推来推去了,”他搀扶着我歪歪倒倒地回到招待所,并打了盆热水帮我擦脸,“张兄弟,我觉得你是个好人,”他不再叫我“张总”,这使我感觉亲近了许多,“我是个粗人,没什么文化,但是为什么我反而觉得我比你快乐呢?是不是所有的文化人都喜欢自寻烦恼啊?”马大为满脸诚恳地望着我,给我的感觉是,他原本是个快乐的人,可是因为我的不快乐,而他又把我当成了朋友,所以才招致了他也跟着不快乐起来,或者说,是因为这些他难以理解的问题使他变得不快乐了。

“你说得对,我不快乐,”我喃喃道,“但我没有自寻烦恼,而是被烦恼缠上了……”

“那你能不能告诉兄弟我,你究竟有什么烦恼呢?”马大为拿起我放在床头柜上的烟盒,从中抖出两支,用打火机一并点燃,然后将一支塞进我嘴里。

我吸了口烟,心想,说说也无妨吧,反正他不过是我这段行程里的一个过客,今后也不会对我的生活构成什么影响。于是,我就一五一十地对他讲述了这件事情的全过程,从收到那些信件开始,一直讲到中午与马莉莉的见面,最后,我问道,“你说我能不烦恼吗?我都想放弃追查了呢。”

马大为一直抽着烟静静地听我讲完,末了,他猛拍了一下大腿,说道,“你的事就是兄弟我的事,你的烦恼也就是兄弟我的烦恼。这样吧,如果你信得过兄弟我,我就去帮你把这件事情摆平……”

“你有什么办法?”我笑着摇摇头。

“你刚才说那孩子有可能是你儿子,是这样吧?我去帮你把那小子掳来,我们带他去医院做个亲子鉴定,这不就结了?”

“不,不,绝对不能这样做。”我急忙伸手制止他,说道,“你千万不要这样蛮干,否则不仅解决不了我的烦恼,而且还会给我增添烦恼的。绝对不行!”

“那怎么办?”马大为焦躁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走到窗口,蓦然转过身来,对我笑道,“还有个办法,我们逼马莉莉说出实情。”

“怎么逼?”

“这还不简单吗?你想想,马莉莉肯定不想让他丈夫知道你来李市了,而且还是冲着那个孩子来的,那么,如果我们故意让他丈夫知道呢?哈,你想想,马莉莉会怎么做?”

“她不杀了我才怪呢,”我再次摇头否决了他的提议,我说,“老马啊,虽说我和马莉莉已经没有当初那种感情了,但也不至于反目成仇吧?如果我这样做了,即使达到了目的,但我今后也难以心安。我不能做这种卑鄙的事情。”

马大为陷入了沉默中,后来他怏怏不快地起身回自己房间去了。我刚准备关灯睡觉,他又敲门进来,说道,“是这样,张兄弟,如果你用得着我,随时招呼我就是。”说完,就掉头走了。

我下楼正好碰见那天给我登记换房的女人,她友善地对我挤出一脸笑容,我想起马大为昨晚曾对我提到他还想在这里住几天,就让她将马大为的房间再延续几天,住宿费用都算在我的账上。

“那他什么时候退房呢?”女人好奇地看着我,她大概没有料到我这样的人居然会和马大为这样的人交上朋友吧。

“随他吧,他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说完,我就开车离开了招待所。刚才许小婷来电话让我去新华路上的一家叫“艳阳天”的酒店与她们汇合,她和小辛已经等候在酒店外厅里了。

小辛的性格与她表姐小婷有许多共同之处,最显著的一点就是,为人特别爽快,而且她们脸的外貌也特别相象,只不过相比之下,小辛长得更小巧一些,皮肤更白皙一些。

我们点了些有李市地方特色的菜,开了瓶红酒,边吃边聊起来。我问小辛这次能在家休息多长时间,她说三天,接着她反问我在李市过得怎样,你那个朋友找到了么?我说找到了。我还没有告诉许小婷昨天我去见过马莉莉了,事情进展得很不顺,但许小婷从我悒郁的表情中窥见到了我内心的烦躁,她试探着问道,你们见面了吧?我点点头,喝了一大口酒。不顺利?她歪着脑袋问道。我又点了点头。小辛端起杯子和我碰了碰,笑道,吃完饭,我们一起去蹦迪吧?据说那家“小鸟依人”的环境不错。许小婷看着我的眼睛,征询我的意见。我说道,好哇。

小辛到底还年轻,一进迪厅,她的身体就随着强劲的音乐声摇摆起来。我们找了个位置坐下,吧凳很高,小辛坐在那里来回扭动着身体,许小婷让她去舞池玩,我们点了些啤酒,想说说话,但里面实在是太吵闹了。小辛刚离开,我们就大声喊叫着交谈起来。我告诉许小婷昨天中午我去过幼儿园了,见到了他们母子。谈崩了吧?许小婷凑在我耳边问道。我说,岂止是崩了,感觉好像成了仇人。这样啊?许小婷拿着啤酒瓶在人群中寻找小辛,她正被几个摇摆着的男孩子围在舞池里,只见她无所顾忌地甩动着长发,完全沉浸到了一个人的世界里。年轻真好!我感叹道。许小婷问我想不想去蹦一蹦,也许流一身汗,回家洗个热水澡,心情就会变得好一些呢,她笑道。我摇了摇头,我觉得自己已经不属于眼前的这个世界了。去吧,许小婷拉了拉我的手臂,把我拽到了舞池里面。

在所有的舞蹈中蹦迪是最简单的,只要你腿脚完好,就能蹦得像模像样,因为它是最个人化的舞蹈。在明灭闪烁的灯光下,许小婷和我面对面地摇摆着,我发现,这一刻她显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生动,慢慢地,她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如同一个漩涡将我裹胁其中。我也越来越用力地摇摆起来。耳朵里只有铿锵的节奏声,眼睛里面只有一颗颗晃动的头颅……二十分钟后,我大汗淋漓地飘出舞池,回到座位上,看见她们还沉醉在各自的世界里。我喝了一瓶啤酒,又重新跳进了舞池。

小辛蹦了整整一夜,中途只休息了一次。许小婷和我后来回到座位上再也没有继续谈论刚才的那个话题。我们俩的耳朵都被堵住了,即使大声喊叫,也无法听清对方在说什么。我们喝酒,一个劲儿地相视而笑。

第二天中午,许小婷打电话问我感觉如何,我回答道,昨晚一回来就洗澡睡觉了,好些天都没有睡得这么踏实了。

“那就再去找她谈谈吧,也许可以和解的,”许小婷说道,“毕竟你们过去真诚相爱过,不是吗?”

“可是……”,我犹豫道。

“去吧,不要犹豫了。”许小婷鼓励着我。

没想到,还未等我想好如何再去见马莉莉,她反先找上门来了。

马莉莉几乎是用拳头擂开我的房门的。进来后,却不说话,只见她紧绷着脸四处察看着,还弯腰掀开床单,在床空下面仔细搜索了一遍。

“干什么呢?”我跟在她身后,局促不安地问道。

“你说干吗?”她怒气冲冲地瞪了我一眼,“你自己做的好事,装什么糊涂?”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愣在那里,半晌没有明白她的意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我不明白……”。

“把张望还给我!”马莉莉向我伸出手掌,目光中有乞求和哀怨,仿佛是在向我乞讨一件什物。

“什么呀?张望?我,还是?”

一种不详的预感朝我袭来,我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一定是小张望不见了,而这事十有八九是马大为干的!

我转身给马莉莉倒了杯水,扶了扶她的肩膀让她先坐下休息,随后便冲了出去,站在走廊上使劲擂隔壁那扇房门,大声喊:“老马!”,可是里面没有人,没有一丝动静。马大为会去哪儿呢?他在李市人生地不熟,他能去哪儿?我回到房间,见马莉莉正在打电话,口气却又显得很平静,但一挂掉电话,她的神情立即又变得与刚才一样暴躁起来,“张望,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把我儿子从幼儿园带走了?”

我又是摇头又是挥手,说道,“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呢?你冷静一点,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讲我听听……”。

“小张望不见了!幼儿园阿姨说,两小时前有个男人去他们教室把我儿子带走了,那家伙骗他们说,我丈夫出了车祸,正在医院抢救,想见儿子一眼,张望啊,我不是对你说过了么,他真的不是你的儿子啊,你怎么就不肯相信呢?”马莉莉泪水涟涟地望着我,哽咽道,“这下可好,张行一旦发现儿子丢了,追查起来,我的生活可就全被你给毁了……”

“张行?他是你丈夫吧,刚才你就是在和他通话吧?”我奇怪自己这时候还有心吃醋,我说道,“不会的,你误会我了,我一直在睡觉,才起来,你都看见了。你现在冷静一点,我怀疑是老马干的……”

“老马?他是什么人?”马莉莉擦了把眼泪,“他为什么要拐骗我儿子?”

我觉得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就在头脑里梳理了一下事情的各种可能性,说道,“我们现在去找他吧。”

“去哪儿找?他在哪儿?求你,张望,算我求你了,你一定……”,马莉莉抓住我的手臂,哀求道。

我料到这事若真是马大为干的,他一定会带小张望去医院的,可问题是,我不去医院,怎么做DNA鉴定呢?那他会带孩子回招待所来找我?但他知道我反对他这样蛮干啊。那么,他会去哪儿呢?我犹豫着该不该在这里等他,马莉莉的目光实在让我坐立不安,于是我说道,“我们先去医院找找他吧。”

“医院?哪家医院?为什么要去医院?我儿子生了什么病?”马莉莉已经完全丧失了正常的思维能力,“张望啊,你可一定得帮我把他找到啊……”

我们先开车去了机关幼儿园,在门口,我问马莉莉距离这里最近的是哪家医院,她回答说中医院。我们开车直奔中医院,跑步去化验科寻找马大为,但连个影子也没有发现。从中医院出来后,我们又去了周围的几家市立医院,结果还是一无所获。我担心马大为回了招待所,就赶了回来。这时天色已暗,招待所门前已经亮起了路灯。我把房门钥匙交给马莉莉让她先回房休息,然后我径直走向服务台,问值班员205房的客人退房没有。她翻了翻登记簿,回答道,退了。什么时候退的?我问。早上,大概九点钟的样子,她说道,马大为,对吧?退了。

那就肯定是马大为所为了,不然的话,他退房之前应该会对我打招呼的,这才符合人之常情。有了这个把握以后,我本来急切的心情顿时安定了许多,我料到马大为是不会加害小张望的,因为他这样做仅仅是为了“帮助”我。

马莉莉目光呆滞地坐在我的床头,见我进来,急忙迎过来问道,“怎样?”

我故作轻松地笑道,“不要紧,会找到他们的。”

“你为什么这么有信心找到他们?”

“你别管,我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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