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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刘总兵三番赈济 义成王奏住公旗

话说当时吴世毫跪在大人席前道:“启禀大人,小民有言在先,今已知罪了。米谷今亦愿献,望大人开恩,释放我父子回家,感恩不浅。”刘总兵慌忙出席,双手扶起道:“长者何出此言?候本帅择选吉日,饯行长者旋里。”即再入席饮酒,酒罢送入卧室,父子安寝。刘总兵又令堂官千总梁成龙命匠人作匾额一个,金书四个大字:“奕世戴德”。旁题有“潮州总兵刘进忠拜赠”。择一黄道吉日,帅府门前演戏,铺毡挂彩,大吹大擂;堂上设宴,众文武官齐集。

刘总兵请吴世毫父子出堂,亲自把盏与吴长者,簪花红缎挂背,请他坐上四抬大轿。吴世毫谦让不敢,刘帅再三恭请,方敢坐下。吴平忠、吴平孝各乘白马跟随轿后。刘大人命把总詹世奇、李云贵、黄启明、施名义四人,随伴送他下船回家。街上百姓纷纷出门观看,真乃压肩迭背,挨塞不开。吴世毫父子何等荣光。闲话休题。

且说潮州各县、市、镇、乡村上户之家,听得刘帅恭送吴长者之事,这般爱惜子民,人人欢悦,个个快意。家中存有二千石者,准备一千石送上帅府;或存一千石者,准备五百石送上,纷纷送至帅府赈济,约一个月余,共得米粟三万余石。刘总兵不分轻重,一样对待,与吴长者一般无二。城大厢内外众百姓观看者,莫不钦服。刘总兵即命各府县至帅府内领米到本县放赈,出示晓谕。饥民纷纷到县前来领受粮食,活人不计其数,不在话下。

再说刘总兵寻思:“米价昂贵多时,农夫之家安得留有种籽?”心中忖思一策,命记室徐奇亮修文书一角,令千总赵世春往广东布政司支领自家俸银,往江西省籴种籽到来。赵千总领命,带几名随从登程前去。光阴荏苒,过了一月之久,赵世春装得种籽到达潮州,禀知刘总兵。刘总兵即命徐光把粮种分行各县,命吏科书吏差役将种籽照户分配。不在话下。

只说次年庚戌,五谷丰登,获大有之年,外郡米船纷纷大至,不计其数。其时人心已定,又早秋两季,田苗大熟,米价大跌,每斛约只在五六分银之间,正是四维安辑、民庆重生,相与优游。旧地父老子弟无不欢喜道:“自从唐宋以来,未有如今日米价也。”人民安乐,颂王风者比户,歌帝力者童叟,各市镇乡村男妇老幼,无不一个个感念刘大人之恩德。惠潮嘉的兵备道汪德平、潮州府吴科祥与众官,且称刘总兵爱民如子,设法赈济矜恤百姓,俱各申文,报知两部院三司,称颂刘帅之德。两部院亦满心欢喜,各修奏疏进京,奏知圣上。这且缓表。

且说一日,康熙主至五更三点升坐保和殿,文武众官朝贺毕,只见军机大臣步出金阶,进上广东督抚奏章。龙目一阅,见系颂称潮州总兵官刘进忠赈济饥民一事。龙颜大喜道:“刘进忠救济饥民之危,与朕分忧,国家之大幸也。”圣上意思,欲将刘进忠加升,但圣旨未尝降下,班中有一员大臣进上金銮殿奏道:“臣义成王觉罗屈兴见驾,启奏陛下:潮州总兵官刘进忠在潮州赈济饥民,此非是为国分忧,乃是买属人心,必有反叛之意,望我主敕命一员大臣镇守潮州,以防不测之变。”康熙主准奏,降旨查阅功臣后裔,未有受职者奏上。吏、兵二部大臣应声领旨,当驾前检阅,康亲王长子沈永祥未有缺任,奏知圣上。康熙主闻奏降旨,召沈永祥见驾。

沈永祥进金銮朝见天子,康熙主道:“卿乃勋臣之子,年已长成未尝受职,朕今封你为续顺公,镇守潮州,以防边界。”沈永祥谢恩,天子退朝回宫,众文武各回府第。

康亲王归至王府,上堂坐定。续顺公至堂上见父亲礼毕,一旁言道:“启禀父亲,今日儿子蒙圣恩封为续顺公之职,父亲因何愁容不乐,是何缘故?”康亲王道:“今日圣驾早朝,军机房呈进广东省众文武官员疏奏刘进忠赈济饥民一事。龙颜大悦,圣上欲将刘进忠加升,谁知未曾降下,无奈奸臣觉罗屈兴妄奏圣上,敕吏、兵二部,查出我儿未见受职。为父本欲进奏:‘这事不可为。’又恐各部所笑。今儿奉旨领将佐旗军同眷属到潮赴任,为父有三件大事叮嘱于你,须当谨记于心,切不可忘今日之言,慎之慎之。”沈永祥道:“儿子遵命。”

康亲王道:“儿你若到任中:一者,须当约束众将与旗军勿得残害百姓,国家以民为邦本,我等莫使人心离怨;二者,儿你在潮州切宜与刘进忠和睦,千万不可以权势相压。压则有变,况且刘进忠大得民心,变则你有死无生;三者,弟妹同你等赴任,瑞儿年轻,你为兄长,须当早晚教示,莫忘我叮嘱之言。”沈永祥道:“儿子领命。这事不在话下。”

且说续顺公择定吉日,祭过宝纛帅旗,统领左右二都统、四具山、八名防御、十二名参将、十六名代子、三千披挂旗军、五百名马军,众将官各有家眷,老小三千鞑妇,五百马军的老小,辛亥年孟冬十月出京,往广东潮州赴任。经过各省,地方官准备迎接,晓行驿道,晚歇公署。

这续顺公名发字永祥,年方十八岁,系广东省平南王尚可喜的女婿。平南王之女,王姑尚束英生得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与沈永祥夫妻同庚,二人恩情如鱼似水。沈永祥为酒色所迷,不虚一夕,途中染起一病。来于路上,约行有三个多月,来至江西省袁州府分宜县,病已十分沉重,就在公署之中养病。

日复一日,又过了一月之久。这日传唤弟妹亲眷人等,至卧榻前吩咐,合眷见公爷形神,无不含泪。

沈永祥唤胞弟近前道:“贤弟呵!你兄病入膏肓,料难复生。你兄有话叮咛于你,切当谨记于心。我若谢世,即把家书报知父亲,请旨施行。若圣旨召我等全属回京则可,若是让你袭续顺公之位镇守潮州,弟可将我灵柩运回京都。全属军将到潮州赴任之日,贤弟,你年纪轻,须听嫂子之言语,莫忘我今日临终之言。”沈瑞道:“小弟领命。”言毕立在一旁。

公爷又叫小妹沈鸾花进床前吩咐道:“小妹,你兄性命在咫尺之间,意望兄妹同享荣华,不料中道崩殂,乃天数注定。你弟弟年轻识浅,小妹同你嫂嫂早晚以正言教示,不可有违你兄之言。”鸾花柳眉不舒,杏眼泪下,哭哭啼啼答道:“领命。”侍立一旁。

公爷又请王姑上卧床前。尚束英移步金莲,珠泪纷纷,近前一礼道:“相公尊体如何?”公爷道:“王姑,本公与你少年夫妻,意望鹤发相依,百看相守。谁知命在旦夕,鸾凤分飞,这也是定数。本公今日有言,望王姑牢记:我若谢世,我弟弟年轻,望王姑以正言教训,虽死在阴府,亦感恩不浅。”尚束英领命,一旁坐定。

公爷再唤侍妾柳赛妃近前嘱道:“赛妃,本公见你才德兼全,智勇俱备,收你在我身旁,意望百年相守,谁知半途相离,这是命中注定。我若弃世,候圣旨降下,若是圣旨召回入京,你可护送全家老小,这不必说;若是圣旨命我弟袭职镇守潮州,你当竭力同心保护王眷。潮州民情安乐则可,倘有风吹草动之际,你可速往饶平营游击余世尧处讨取救兵。此人忠心贯日,富有韬略。系我当初在京都起程之日,我父亲老千岁命将余世尧调到饶平营为游击,以防变生不测,你可牢记于心。”赛妃含泪答道:“奴婢遵命,愿千岁保重。”

言毕侍立一旁。

公爷叮咛已毕,眼睁睁看定小弟沈瑞叹了一口气,瞑目归阴。

年已十八岁矣。合眷见公爷谢世,尽皆流泪。

沈瑞即修家书一封,命家将二名,赍书报告父亲,转奏天子。

一面安排棺木盛殓了尸身,就在行台安设灵位。王姑尚束英见其夫已殁,两眼汪汪哭泣不休。沈瑞劝道:“嫂嫂,休要悲苦,我兄已死不能复生,哭也无益,不要损害了身体,须当保重。”束英见叔叔苦劝,只得收了泪暗暗痛切,不在话下。

且说沈瑞传命众将与旗妇鞑军全属人等挂孝,又命代子于国琏督伴王灵,择日开吊。袁州府众文武官员准备祭礼,纷纷来到公署祭奠。沈瑞调理祭事已毕,就于行台守孝,等候圣旨降下。不表。

且说王姑尚束英自从丈夫身殁之后,冷落无意,忘餐废寝,时刻之间,来至丈夫位前哭泣。而代子于国琏见王姑到来,连忙上前迎接。

这于代子年方二十岁,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尚束英见了,不禁春心飘动,调情于国琏。于国琏初时,仓皇中不敢接纳,因守孝堂无人杂进,男女两人各有心猿意马,无奈王姑情性勃然,春心难忍,便双手把于代子抱住,当胸前求他合欢。于代子亦一时欲火大炽,就与王姑成了恩爱。自今以后,王姑早晚以哭丈夫为名,来至灵位前,同于代子交欢取乐。

二人相待如鱼得水,且于代子年纪人才比公爷加倍,情同胶漆,正是:锦帐情浓,漏尽五更还作夜;同房意洽,雪深三尺不知寒。

且说康亲王奏明康熙敕封:“沈永兴袭兄顺公之职,镇守潮州,不必更改。”旨意一到,沈永兴顶冠披服,向北阙谢恩毕,同众清军全属人等,除去孝服,命家将四名,送兄柩回京,择日领将起行。军马向潮州进发。这且不表。

且说潮州众文武官闻续顺公奉旨镇守潮州,此时潮州城内又无衙署,百官商议借潮城西街黄布政府第为公爷府衙,再将南门内一带民屋拆为旗军房舍,安办停妥,预备迎接。

这沈永兴奉旨前来,领标下各将:左都统邓光明、右都统汤加备、四名具山阮成、觉罗离、周光祖、刘世第,八名防御罗士卓、董钦、董山、董命、彭惠田、宁保、李大捷、李大嵩,十二名参将巴嗔、巴金、巴兀、阿林、伊立布、那丹金、汤光甲、黄存仁、王信臣、祝其勋、张志悦、张志喜,十六名代子于国琏、觉绍儿、郝咋兴、郝咋喜、张文德、张文隆、吉太白、世盛、包恩、李世裕、李世富、那林、那本、阿山、阿七、王康元,三千披挂旗军,五百名马草军,三千满州妇,五百旗下婆,众将官的老小家眷,一共约有一万人之多,浩浩荡荡,进入潮州城。

续顺公车驾到任,刘总兵同汪道台和众文武官员至接官亭,迎进公府内。自此每日文武众官有手本到衙投递参见,千岁道:“本公奉旨守潮,无甚急事,你众文武官员有公务在身,不必日日到此参见。今与你等约限,一月二次,逢初一日、十六日,就可名为朔望会,至公府参谒便罢。”众文武官员领命叩谢,各回衙署。话烦不表。

且说三千步兵、五百马军,初到潮州府城时,百姓倒也安闲无事。不到二个月之后,清军以势力侵害百姓,就在杂货店中买厘秤一支,不过数十文,原亦有竹匣,清军把将厘秤折为二段或三段,藏在匣内,将厘秤盒子执在手中,往绸缎铺或棉布铺交易,思量价钱一定,身中取出零碎之银为定钱道:“主人家,我等身中银两不足,这些权为收定。我回寓所取银前来,凑足方领取物件。尚有厘秤一支,相寄这里,一时间亦要秤银。”

店主之人,不知来意,将厘秤接入,放在一旁。清军相辞回去,一时间即来,叫声:“财主,我等早上买的等物,如今已取银前来交清。”铺户之人道:“客官到来请坐。”清军道:“我等所寄厘秤,烦劳取来秤银两。”店主将厘秤送还。清军接过了开看,大声叫道:“我等与你两平交易,岂敢强买你的货物,何故将我厘秤折断?这是何道理?”店主道:“客官,你将厘秤相寄,一直搁放在那里,安有折断?实无此事。”

清军叱道:“不是你等打折,难道是我自家折断来图赖你耶?如此说来,我等公府之人,究有许多不仁么?”店主听着“公府之人”四字,有些惧怕,转将好言赔笑道:“将爷,不必发怒,既是打折,甘愿奉陪。”店主忖思厘秤不过值钱四、五十钱之间,故答应他愿赔。清军道:“肯赔便罢,若不赔我等,怎肯甘休!你等知这厘秤是何物做的?这支厘秤,非是牙的,非是骨的,是我在京都将骆驼骨作成的一支,值价银四十多两。”

店主听到此言,明知是来设局陷害,只得好言求他,讲到两愿,这厘秤估到二十余两或十余两,早时所买的绸缎布匹,与他取去,还着押他要赔得,方肯回归。这一日郡城内外有二十余处,如此所为生意,不足赔秤之银。家家知道寄秤并非好事,遇着好总以赔多少银两了事。后日皆知公旗之人“来放骆驼骨的,莫去惹他。”不在话下。

且说公府内、众将署内都饲有雄鹰,每日命清军往市镇上买猪肉饲鹰。于代子唤旗军前来吩咐道:“我等饲鹰,何用出钱去买?我算计潮州城内外肉店,约有一百余间,每店取他猪肉四两,雄鹰足食。你若去取,我本总给他红单一纸,与你等到屠户上去取。如有人胆敢抗拒,许你将他拿来,都是本总一力担承。”正是:生事事生君莫怨,害人人害休生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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