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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戶政十九漕運上(3)

客曰。會通之河。非第運糧。亦以通貨。今漕艘不許多載。則京師百物踊貴。而水手工食不敷。且江楚船數不足。每多灑帶。今改小。既不敷分載。增造又費將安出。越洞庭彭蠡涉長江。非重大其能禦風而壓浪乎。糧舟三載小修。五載大修。十載拆造。如必逐年漸改。則勢不畫一。一舟不前。千艘皆滯。安能望十年之迂效。而捄目前之急難乎。曰。賤貨必在通商。通商必在利行。未聞旅滯而物集。途通而貨壅。船既遄行。則荊揚豫兗之貨。循運河而上。江浙之貨。附海漕而北。物價必賤於前。且船大則水手必多。多則不得不各販私以裨工食。今則向用數十人者。止用十餘人。利散見少。專則見多。贏絀較然矣。船大則造費亦大。故不能足數。若以兩千石之船。改歸千石。則即使二船造三。亦有贏無絀矣。四川湖廣販米販貨之船。穿巫峽歷洞庭而下者。或五六百石至千石而止。往還無失。知船之勝風濤。在完固善操駕。不在鉅觀矣。是三難者。皆不足慮。至逐年漸改之期。則二船改三計之。江西十三幫。但改六百艘。已足九百艘之數。六年而始畫一。湖廣六幫。但改二百七十艘。已足四百餘艘之數。三年而始畫一。若求易簡速效之方。尤有一舉兩利之策。考江蘇一省。漕最大。船最多。而較浙楚為制最小。江蘇既全歸海運。則所餘空艘。即足以受浙楚三省之糧。誠使江廣重運至瓜洲。即卸糧於吳船。仍令原省屯丁水手接運北上。易船而不易人。如浙江未歸海運。則并將吳船移至杭嘉湖受載。亦易船而不易人。其浙楚三省重船。售與大江運鹽販貨之巨商變價歸官。以安置江蘇水手。如浙漕亦歸海運。則估變浙艘。亦即以安置浙江水手。是一轉移間。而江廣重運為輕運。豈必求三年之艾。始捄七年之病耶。

客曰。南漕固不可全歸海運。而河患難必。萬一江西湖廣之漕。灌塘亦不能濟。庸遂無策以籌之。曰。海運獨除江楚安徽者。為經久計。非不可為權宜計也。且河運所難於江廣。非獨船重。亦以途遙。下汛啟壩。恆虞倒灌。至海商豆麥之利。則在春秋冬三季。其時船價皆增。而夏季則北方缺貨。船價亦減。此時江廣重運。正抵瓜洲。順風赴北。至平至速。是海運反以江廣為便。諺云。五月南風水接天。海船朝北是神仙。如使河運中梗。漕艘不能飛渡。原可兼前策而暫行之。合海船春季則舉江浙之漕一運而至津。夏季而舉江廣淮揚之漕接運而赴北。俟河運既鬯。則仍罷海運歸故道。權宜變通。夫奚不可。且當事所難於江廣之海運者有二。一則漕費已給旗丁。而海舟雇價無從出也。二則瓜洲至福山口二百里。糧船不熟水道。海船又不囗就兌也。不知重船既不北上。盡省閘河通倉之費。獨收沿江售貨回空迅速之利。且非江浙永行海運盡廢漕丁者比。則但酌給幫費。已大懽忭。而其未給之漕項銀米。移歸海運。乘夏季海船價減之時。每石尚可酌省。當無不足。江廣漕項。不及蘇松之寬裕。故必節省方足。至揚子江下汔福山口水道。則崇明買米之船。可至江甯安慶。豈不可至瓜洲。而其自上而下者。尚有焦湖之米船。鎮江之紅船。或熟於沙線。國初海寇張名振鄭成功皆以海艘直闖金焦。往返如戶闥。誰謂海艘不可入江者。但令沙船三月末齊集福山口。先雇米船數十。嚮導海船往返。試行一次。使沙礁洞然。即催各幫海船。泝至京口受兌。計江廣百萬之漕。但用海門通州崇明三幫已足。其沿江彈壓。則有通州狼山鎮。而京口南北兩岸。可泊數千艘。天時地利。皆出十全。以海受江。可經可權。誰謂宜吳船而不宜楚船也。雖然。此議暫行。則南貨多由南通州附載。不盡由上海。於海關牙儈。又有不利焉。顯阻陰撓。勢所必至。吾故總策運事。而始終斷之曰。苟非其人。法不虛行。

折南漕議

馮桂芬

禹貢百里賦納總。二百里納銍。三百里納秸服。四百里粟。五百里米。此古聖人轉輸之法也。宋人詩有云。自古有良法。一州食一州。誠哉是言。蓋不聞仰給於數千里之外。而無百一之間阻者。然則求裕京倉。莫若興西北稻田。而稻田非可計年奏績也。惟有於天津通州京倉三處。招商販運米麥雜糧。而令東南諸省折解銀兩。俟有成效。並停東豫糧運。最為簡法。京倉支用。以甲米為大宗。官俸特十之一耳。八旗兵丁。不慣食米。往往有牛彔章京領米易錢。折給兵丁。買雜糧充食。每石京錢若干千。合銀一兩有奇。相沿既久。習而安之。咸豐九年。有以某牛彔扣米勒折控部者。以歷年已然。各旗皆然。某牛彔得從薄譴。惟官俸亦然。三品以上多親領。其餘領票。輒賣給米鋪。石亦一兩有奇。赴倉親領者。百不得一。然則南漕自耕穫徵呼駁運。經時累月數千里。竭多少脂膏。招多少蟊蠹。冒多少艱難險阻。僅而得達京倉者。其歸宿為每石易銀一兩之用。此可為長太息者也。且(嘉慶中協辦大學士劉權之疏有云。南漕每石。費銀十八金。不曰二十金而曰十八金。必確有所見。魏氏源駁之。謂止四金。其說甚謬。魏氏云。每船受米六百石。幫費洋千元。不過每石一兩有奇。不知六百石內。交倉正耗米僅四百餘石。六百石幫費。皆應在四百石內通攤。魏氏誤會。一謬也。彼時松白糧幫費。有多至二千六七百元者。魏氏不知。二謬也。又云。漕項連行月銀米。每石一兩。攷行月等一切米價。幾及一兩。銀尚在外。魏氏誤算舛錯。三謬也。所駁無一是處。以今計之。浮收幫費或海運經費皆在內。漕項也。給丁苫蓋各費在內。漕項之浮收也。給丁耗米行月米五米貼運米給還米等也。繕軍田租也。漕河工費也。漕督糧道以下員弁兵丁公私費用也。雖不能得其確數。大約去劉說不遠。乃其歸宿為每石易銀一兩之用。此又可為長太息者也。則何如援照成案。每石折銀一兩四錢。解京發餉。直截了當。有增無減。兵心必大喜。惟是領折買食可以相安者。仍以歲有南糧二百餘萬石流通市中之故。若市中驟少此二百萬石實米。則一切雜糧騰貴。兵丁領折之後。何從買食。計二百萬石。可食六七十萬人。是六七十萬人。無所得食矣。此宜為之地者也。今議京通天津三處。招商運糧。宜於免門關稅外。援糧船帶免他稅之例。定為運糧若干石。准免他稅若干。著為令。仍以時查報糧數。務合近年南漕糙白米之數。不足。則設法彳召徠。或用鹽務倡導故事以足之。諺云。價高招遠客。都門百貨所集。即川滇閩廣之產。尚可咄嗟立辦。一旦南漕不來。米價貴。即雜糧隨之而貴。又有帶免他稅之例。近畿雜糧。連檣擊轂不待言。人特不可一日不飽。米麥雜糧。同歸一飽。且玉田豐潤等縣。產米不少。近更有牛莊米南運上海者。本不患無米。況近來商賈路窄。一聞北地價貴。必趨之若騖。更不患無米。但令市中有米。即不必官中有米。更宜官中多籌一年之蓄。按年糶陳糴新。為有備無患之計。則轉勝於從前之年銷年款。而成萬全之策矣。如是則南民所完之數。即北兵所得之數。 國家無毫釐之損。閭閻節齎送之資。而且所謂漕項以下款目一切可省。合計之奚啻千萬兩。大利民。大利國。何憚而不為哉。或曰。海運行之十餘年有效。盍仍舊貫。不知一行海運。不特多出運費。且上倉運滬。一交涉於官吏之手。百端折耗。雖簡於河運。仍復不少。兩湖江安尤鉅。雖出自民間。而其歸宿為每石易銀一兩之用。又何苦令萬家膏血多擲虛牝耶。至於前議稻田利興。則數年之後。無事南米。更善之善者矣。若河運一廢不可復。稍有識者即知之。而咸豐九年。樞臣猶請復河運。噫。尚何言哉。   文廟聖明。得寢其議。意外之幸也。)

裁衛屯議

馮桂芬

夫子論道國曰節用。孟子曰無政事則財用不足。所謂政事者。用所當用。節所不當用而已。比者軍興十餘歲。常賦不供。雖 上方服御所需。亦多停罷。不可謂不節矣。而各路徵兵召勇。饋饟之數。日增月益。在事者相與旁皇憂念。不知為計。當此艱難支絀之秋。豈有以 國家自有之財。轉棄之囗散無事之地。黃金虛擲。數累鉅萬。而不少加愛惜哉。竊於漕運弁丁支款。以及屯田租息。而不能無疑也。囗所之制。創自前明。今之運丁。即前明之軍。始以有罪遣戍。著籍防守。月給軍糧。非為漕運設也。厥後各軍撥墾荒田。令輸籽粒。於月糧內扣抵。遂編為屯軍。與營軍為二。無事則資挽運。有事則資調遣。亦非專辦漕運。 國朝屯軍。次第裁汰。屯田歸并州縣。承佃辦賦。惟有漕運之地。隸囗所如故。謂之贍運屯田。於是乎囗弁運丁屯田。始專為漕運而設。當時 國用充盈。體大物博。但資其飛挽之力。即亦不苛細微。迨後日久獘生。習焉不覺。至今日而害斯眾著。約而言之。可疑者迨非一端。運丁於田租養贍之外。每屆兌運。行月耗贈銀米。列入正款者。每船幾及米二百石銀二百兩之多。而猶以為未足。輒向州縣勒索幫費。遠過於商賈陸運貨物之值。州縣藉口。浮收勒折以給之。司倉人等復利其厚獲。還相魚肉。悖入悖出。皆運丁為之關鍵。坐合漕務敗壞決裂。此可疑者一也。守備千總亦武職。不令之操演。不令之管帶漕標各兵。乃令守備徵糧理訟。參錯州縣之間以分其權。又令千總押運。而運事轉以丁為主。王氏囗孫有云。其強者與丁為狼狽。其弱者受丁之指揮。屬之漕督。而漕督相懸數千里。屬之糧道。而糧道相懸數百里。屬之所在知府。而知府又以武職外之。既無考核。又無鼓勵。此可疑者二也。運丁之始。即水手也。康熙三十五年。定僉軍之法。特以為水手之長耳。何以既有運丁。又別雇桀黠無賴習教之徒。充當頭柁水手。擾害民間。嘉慶道光中。疊釀巨案。猶幸江浙停運在先。金陵失守在後。不與賊合。然資遣未盡者。猶以千計。吳民苦之。數年始息。此可疑者三也。糧艘所容。不過數百石。與中號江船等。而船身之重滯。行走之艱澀。無出其右。此可疑者四也。因思舊制以囗領軍。以屯養軍。而以軍挽運。法非不善。今則漕事專責之運丁。安用囗為。費用盡取之州縣。安用屯為。挽運別付之水手。安用丁為。名實全乖。舉非其舊。以不文不武之官。領不農不賈之民。別樹一幟。天下囗員游手莫甚於是。蓋不待今日。而論者莫不謂欲清漕務。首革囗弁運丁矣。

蘇省自道光二十七年停運以來。不特囗弁薪俸。按年支領。即苫蓋月糧。初亦照例減半發給。屯租更如常徵收。在有司例與之而不以為嫌。在若輩例取之而不以為感。馴至粵匪難作而後已。竊計數年中。弁丁安坐無事。糜費 國帑。殆不止千萬之數。即以上下兩江屯田租息一項言之。江淮囗等凡二十三囗。額定六十餘幫。船三千八百餘隻。惟江淮興武二幫。坐資津貼。並無屯田。著名瘠苦。此外江蘇之蘇州囗等。安徽之新宣囗等。共二十一囗。計屯田二百三十餘萬畝。此項田畝。康熙八年。湖廣有清釐之案。二十三年江西有清釐之案。皆輾轉典賣。或贖回。或助費。分別辦理。似已有彌縫補苴之意。汔今年代更遠。獘必益甚。嘉慶間松江府志。稱裁并典田。頭緒繁多。而坐落鄉圖具在。足為運丁身家之一助。即現在蘇省各屬。多有屯田散布境內。各囗時因催租之案。與州縣交涉。是屯田非盡無囗之據。湖廣江西情形。想亦無異。但將已無者概免究追。現有者盡數交納。或召變。或徵租。十得三四。尚不失為巨款。於度支不無小補。現在海運行之十餘年。尚為利濟。自難亟議更張。即使肅清之後。謂海運非久長之策。重議河運。或招商。或採辦。或轉駁。或改造駁船。或雇用民船。以所省漕項銀兩。給丁各米。益以屯租。何事不可辦。斷不議重造前此笨滯船隻。重招前此獷頑水手。重任前此不諳轉輸專為姦利之弁丁。此可以理決者。既已不可復用。似宜早為之所。蘇省被難以來。弁丁輾轉流離。無復生計。一經克復。勢且環求調劑。安得閒款給此閒人。若不及今裁汰。直 國家一大累矣。夫使經費足支。存之無損於毫末。不裁可也。而經費如此其絀。又使為數無幾。去之無關於重輕。不減可也。而為數如此其鉅。又使弁丁於漕運雖不能無獘。尚有不可無之一說。不裁可也。而弁丁於漕運。非但可無。直不可有。然則為今日計。惟有請將江南湖廣江西各囗裁撤。其守備千總各官。調營序補。銷除屯丁冊籍。查明現有之屯田。儘數歸官。俾帑藏不致虛糜。綜核名實之道。實在於是。至漕督亦在可省之數。惟考漕營始於明隆慶間。漕撫方廉為備倭患而設。今情事正同。淮安一帶。距省會率一二千里。自須督撫大員坐鎮。俟南北肅清。再議歸并督撫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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