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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梦的启示

梦的启示

那天早上,我正倚窗喝着咖啡,看见一部灰绿色的汽车停在我家门前那条小街上,车身漆有黄色的“警长”字样。哈里森从车上下来,径直向我的住所走来。

哈里森穿着一身棕色的警服,由于鼓鼓的肚子和别在腰间的点三八手枪而显得整个人圆圆的。

我递给他一杯咖啡,让他在长桌前坐下,他掏出一根又长又细的雪茄,点着之后,深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地吐出一个完整的烟圈。

“雷迪,我正在办一桩真正古怪的案子,我想你也许有兴趣听听。”这是他向我求助的一贯方式,我点了点头。

哈里森开门见山地说:“这个案子是——一个丈夫谋害了他的妻子。我知道是他谋害了她,因为……”他看我好像有意提问,便立刻举起手阻止我,“呃,这个原因可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第一,从他整个人的行为举止上看,我确定就是他下的手,他也知道我明白这一点……但让我一直很迷惑的是,他是怎么下的手?”

我继续耐心地听他讲下去。

“第二,这个叫罗尔斯的家伙,就此可以获得三十万的人寿保险金。而他投那笔人寿保险仅仅是五个月前的事。”哈里森轻轻弹掉雪茄上的烟灰,接着说:“罗尔斯一开始就把有关保险的事告诉了我。他知道我们早晚会查到的,所以他打开始就告诉我……”

听到这儿,我心想,杀人动机是足够了,有些人为了比那更少的钱,也会动手杀人的。

“第三,也是最怪的一点。他太太四天前死在家中。死前不久,到过他家的邻居说,那时她正在抽筋,于是邻居打电话找阿美镇的比尔医生来,等大夫赶到时,她已断气身亡了。”

“哦,那她是因为什么死亡的?”我急迫地问。

“你问的正是让我无法理解的。不过,从这儿开始,事情就开始复杂了。”哈里森满眼期望地看看我,显然是希望得到我的帮助,“唔,我们从丽丝——就是罗尔斯太太的邻居那儿打听到,她每天至少要喝半加仑的水,而且是那种瓶装的,阿美镇杂货店的老板可以为此证明。”

简单地说,这位罗尔斯太太认为普通水都不干净,所以她只喝那种从店里买来的塑料瓶装的水。

我也感到迷惑不解,为何她一天要喝那么多水?可是,我看不出这和人命案有什么关系。

哈里森又吐出长长一缕烟,继续叙述。

“郡方验尸官验过尸体后,声称丽丝是死于什么‘柯赛氏综合征’。”

我猜哈里森是存心要幽默幽默,整一整我,因为当他看到我惊讶的神色时,满足地咧嘴笑起来。柯赛是郡方的验尸员,身材短小,为人矜持,脾气却颇为急躁。

哈里森继续说:“柯赛说他从没见过罗尔斯太太这种死亡原因。当然,柯赛这个人让人无法相信。总之,柯赛会用那样一个奇怪的病名,来表示那是一种新病或什么……而且,对发现一种新的死亡病,他还十分兴奋,说那样会使他出名……”哈里森的声音中透出明显的厌恶。

我又一次问:“唔,罗尔斯太太究竟因何致命?”

这一次有了反应。

“柯赛告诉我,真正的致命原因是……”哈里森侧身从臀部的口袋里取出一本黑色记事本,翻翻纸页,“唉,一大串病名,”他抬头看着我,“雷迪,说了你也记不住,简单明了地说,是渴死的。”

那说法真是荒谬,我连忙摇头说:“哈里森,这年头没有人会渴死的。况且,你刚刚还说她一天喝好几瓶水……”

“也许还不止。”哈里森答道。

“柯赛在胡说八道,我想,他无非是想借此出名。”我的脑中突然闪现出这样的想法。

“谁知道。不过,不仅仅他自己是这样说的,他还请奥尔巴尼州立医学院的首席病理学家来看过,就他们所言,她的内部器官像是干掉了。”

哈里森停了一会儿,看着我,当时,我的表情必定是满脸怀疑之色,因此他又补充说:“那些医生用显微镜和化验来证明他们的说法。”

我再次摇头,作结论似的说:“一定是水里有毒,没有人会因为渴而死掉的。”

“当然我也想到过下毒,他们也化验了,然后也喂些给老鼠吃,老鼠像之前一样活泼,一连三天都是一样。那水蒸馏过,至少专家们这样告诉我。”哈里森又吐了一口烟,“我总觉得他们告诉我的没错。”

“你肯定你拿的是她真正喝的水去做样品了?你知道,罗尔斯可能调换。”

哈里森的声调里透着不屑,表示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罗尔斯太太死后不久,我就到达那儿。杂货店的老板话很多。他立即告诉我,她一天要喝好多瓶那种瓶装的水,因此,我直接从冰箱里拿走一瓶。没有人看见,也没有人知道我取走了一瓶。柯赛和其他的大夫才不搭理这档子事呢。”

我把哈里森告诉我的总结了一下说:“这么说,有一位妇人,在一天喝数瓶水之后渴死了,她的丈夫因此受益三十万元,你怀疑丈夫是凶手,但找不出致死的原因,对不对?”

“我想你或许会有主意。”哈里森很诚恳地说。

这不是哈里森第一次来和我商量案情了。我是从城里来到石堆村的,在城里,我学过医药、化学、物理等,我在科学方面的知识相当渊博,起码在哈里森看来是这样。因此,每当哈里森办案遇到困难时,他总是来找我,以求获得科学或技术方面的帮助。

“罗尔斯长什么样?”我问道。

“他是伯克郡大学的化学教授,就我所了解的,他在学校里做些私人的研究工作。至于他的长相嘛,我想也许你喜欢亲自去看看。事实上,我今早正要去看他。我先来你这儿,是想说不定你也想一起去。”

我知道就算我说不去的话,哈里森还会用其他什么诡计来诱使我陪他去的。尽管他装做不经意,但他来找我的目的,我一清二楚,他有一种钢铁般的决心和毅力,从来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办不到的事情。对哈里森来讲,他眼前的这个案子,就好像背部的痒处,知道哪痒,却抓不到,他现在的心情,可想而知。

当汽车停在一幢农舍房屋前时,天空中灰色的云似乎压得更低。窗边和门廊边,种着十多棵修剪整齐的矮树,草坪整齐干净,没有一片落叶玷污那片纯粹的绿。

哈里森像屋主一般地敲着厚厚的木门。

门慢慢打开,一个身穿羊毛衫的男人,透过厚眼镜片,好奇地看着我们,好像我们是什么标本,他正在用放大镜或显微镜检查一样。

罗尔斯年龄四十左右,身段很好,没有发福的迹象。当看见哈里森时,他长长的、嶙峋的脸上显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

他把门开大些,说:“哈里斯警长,你来了,还带了朋友来。”罗尔斯的声音相当圆润,但隐隐含有一抹讽刺的味道。

哈里斯为我们做了介绍,罗尔斯呆板地向我行了个礼,在我看来,他那副样子,就像古代人打斗之前的架势,仿佛正期待着一次对决,而且会必胜似的。

“问话?呃?还有话问?我以为你们已经全问完了呢?不过,要是你们愿意,我随时恭候。”罗尔斯的脸上,是一派演戏一般的恭顺。

我们站立的通道边上就是起居室,但是罗尔斯小心地让我们进厨房。他解释说:“我正在准备午饭。”话虽如此,但我没有看见什么做午饭的东西。

“警长,要不要来罐啤酒?你呢?”罗尔斯盯着我,那眼神中含着一种野兽般的凶恶。

哈里斯和我都摇头婉拒。

罗尔斯没有再说什么,他轻拍电冰箱门,打开它,把两瓶塑料水瓶推到旁边,取出后面的一盒六罐装啤酒,“可怜的丽丝,她爱这厨房,尤其是这部新冰箱。她过世之前,我们刚刚买的。”他的声音,此时似乎又变成了殡仪馆的司仪那种忧郁和低沉的声调。

他从六罐装的啤酒盒里拿出一罐,指着其余的问我们说:“真的不要?”

我们两人再次摇头,他也摇了摇头,放回啤酒,再拍拍冰箱。

他的举止古怪,但他的人更古怪。我想,那可能是因为他正在极力保持镇静。我确信他虽然不疯,但也离疯狂不远了。

“唔,问话吧!警长。”罗尔斯好像在主持整个谈话进程一样。

我开口说:“只有一个问题,罗尔斯先生……”。

“喔,假如不介意的话,是罗尔斯博士,有机化学博士。”罗尔斯温文地修正。

“唔,罗尔斯博士,”我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感到恶心,“我只是在想,你的私人研究是否由大学基金支持,还是政府机构,或是其他什么?”

不错,我是一击即中,虽然他一定已预料想过会被问到这种合理的问题,但他差不多气得要中风一样。

他酸涩地说:“小官僚们的想象和真正科学家之间,有相当大的距离。我的计划是由大学和联邦政府双方各出一半的基金支持的。我最近知道这些基金要减少,他们并不欣赏我的研究工作。”他的脸罩上了一层愤怒的色彩。

“不过,我想你太太的保险金可以弥补这个差距?”

我看到,哈里森向我勉强投来一个不安的表情,我知道,他不喜欢我如此直言不讳,但我觉得直截了当或许能更快地达到我们的目的。

奇怪的是,我发现罗尔斯反而冷静了下来。不论他的控制力来自何方,我敢肯定,那力量是强大的。

他一副不与我一般见识的样子,声音居然平平的:“你高兴怎样歪曲,就怎样歪曲吧,事实上,我是依丽丝的意思才投那些保险,只是在数月前我才发现那些‘猿人’决定裁减我的经费。”

罗尔斯这种回答似乎就有些欠缺考虑了,我心里很得意,这也正是我突然问他此话的目的。众所周知,一桩研究计划是不可能在一夜间就被决定裁减掉的,那需要经过相当长时间的酝酿。罗尔斯不可能不知道这些,但很明显他想极力隐藏它,或者冲淡它。因为从这里边有可能挖掘出他的动机。罗尔斯太太已经死无对证,无法查到是否依她的意思投的保,不过如此大的投保数目足以证明这不仅仅是她的意思。

我感到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第一,对罗尔斯这个人,我已经有了一个感性的和概念的认识;第二,我一句简单的问话,已经使他露出了破绽。

于是,我向哈里森点点头,我们一同站起来,向罗尔斯告辞,转身一同离去。

我想,他一定是觉得意外,或者还有些失望。因为他居然追了出来,装模作样地问道:“这么快就问完了啊?不过,或许你们有兴趣看看我已经出版的一些书。”说着,把几本小册子塞到了我手中。

我漫不经心地把小册子塞进夹克口袋,那些东西只有专家能看懂,在一般人眼中是太专业化了,而且索然无趣。

当我们朝汽车走过去时,罗尔斯还在背后大声叫着:“随时候讯。”声音极尽嘲讽。

回到家,我点燃火炉,火焰增添了我需要的一点欢愉感。对于罗尔斯杀妻,我丝毫不怀疑。要问理由,一时间,我还说不出所以然。更何况,他那恶劣的态度,也使我愤怒。我在安乐椅上坐了下来,小口地品着波恩酒,凝望房屋下面的小池塘。我记起罗尔斯塞在我手中的小册子,于是从口袋里取出来,并不是有兴趣看,而是没事找事做。

第一本小册子,从题目上看,我知道他研究的是细胞,虽然开头的介绍简明、清晰,但内容颇为深厚。

我总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劲,但是是哪些地方呢?我搞不清楚。

如果没有那天晚上我做的一个梦,我可能永远也无法发现什么地方不对劲。

那个梦是关于一个杀妻的男人的,行凶后,男人把尸体藏在地下室新砌的一道砖墙里。一位侦探来查,那男人还特意引侦探进入地下室,自吹那面砖墙砌得多好,还不断地拍拍墙……但突然,墙后传来猫的叫声,当时,一只家猫和女主人一起失踪了……侦探命人挖墙,男人俯首就擒。

我焦躁又不无惊喜地醒了过来,这梦真够活生生的,梦中的某些情节深深地印在我脑中,怎样也挥不去。毫无疑问,那是对于哈里森正在办的案子的一个提示,可是,梦境到底要告诉我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上午稍迟的时候,我放弃了正在研究的一个电脑项目。下午稍晚的时候,我丢下了正在读的书,坐下来凝视小池塘,因为昨晚的梦境还是不停地在我的脑中盘旋,我相信,它是在给我一种启示,只不过要我去感悟。

突然,一个想法,从印象和记忆的薄雾中缓缓地逐渐清晰。

有一个情况和梦境是相同的。罗尔斯曾领我们去厨房,对那台冰箱,他多做了一些不必要的手势,拍拍它,再打开它,而且推开那些塑料水瓶,再取啤酒。

水!瓶装水!

一阵震惊像电流般的通过我的全身。我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罗尔斯的那几本小册子中,我读过的一些东西和那些水关联上了。

我在房间里踱着步子,对所有不可能的事摇头,我希望我的想法是错误的。然而,那想法符合事实,包括为什么罗尔斯太太在每天喝好几瓶水后,依然渴死。我冷静下来,再凝望池塘,几乎惊呆了。假如那个想法是事实的话,那么,罗尔斯便犯下了一桩最残忍、最邪恶的预谋杀人罪。

我希望自己是错的,那死法可不是愉快的。

那想法很容易测验出来。我给哈里森打电话,问他是否可以把从罗宅拿出来的那瓶水带来。

哈里森来时,身着警察制服,他重重地将半瓶水放在桌上,看着我说:“我取来的时候就不是满瓶,之后又分析,又喂老鼠,希望这些够用。”

我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放在桌上了:一只空的量杯,一个精确的天平。

“一会儿就好。”我一边说一边用量杯接水龙头的水,然后将接满的水放在天平上。

天平的指针转到两磅十四盎司。我说:“哈里森,看看这儿。”

哈里森从长凳上半直起身,瞄着磅秤。

“一会儿我再向你解释。”说着,我倒光量杯中的水,然后将他带来的塑料瓶中的水倒满量杯,再放到天平上。

这次指针指着三磅三盎司。哈里森再次半站起来,仔细地审视磅秤。

我带着胜利的表情望着他,我的想法被证实是正确的。

哈里森说:“看来多了五盎司,这似乎无关紧要啊。”

我反驳说:“这意味着罗尔斯杀害了他的妻子。这是我前所未闻的、最聪明的杀人办法。”

“你现在就可以逮捕他。”我说。

“也许你很清楚是怎么回事,但依我看那天平并不十分准确。这两瓶水之间五盎司的差距,究竟意味着什么?”

我开始向他解释:“哈里森,罗尔斯昨天给了我几本有关他研究用的小册子,他正在试验重氢,重氢也就是我们所知道的重水。”

哈里森又瞄了一眼天平,说:“你准备告诉我,它叫重水,因为它比普通水重,是不是?”

“是的。它是用来制造原子弹的,但是研究人员也用它,我现在不细说为什么。”

“现在,你能不能解释一下,它是怎样叫丽丝毙命的?”

“第一,它是有毒的,但不是普通的毒,所以普通的化学试验发现不了。”

哈里森掏出一支烟,但没有点,他仍在疑虑。

“普通的水是由氧和氢组成,每一原子量的氧,对两原子量的氢,所以化学式上叫H2O。”

哈里森不知真懂假懂,只是点点头。

“简单地说,氢有不同种类,有一种比另一种重,因为一种叫中子的东西加在氢的原子核,当水是由这种氢组成的话,它就重得多,因此也叫做重水。”

哈里森问:“这种东西有毒?”

“人体不能适用,哈里斯,重水和普通水没有化学上的不同,人体细胞分不出不同。用了的话,就像饥饿时吃草一样,你虽然吃了很多草,但你会饿死。你可以爱喝多少重水,就喝多少,但是,你会渴死。”

哈里森思索了一会儿:“假如人们喝下这些重水的话,怎么能活?”

“活不了。重水是稀有的。只有在化学品供应处才能购买,价格昂贵,大约一夸脱八十美金。”

提到钱,哈里森比什么都感兴趣,他注视着塑料瓶,问:“你的意思是,那样一瓶水,要八十美金左右?”

我点点头。在哈里森眼中,罗尔斯变得比以前更加罪不可赦了。然而,又一阵怀疑之色涌上他的脸。

他问:“那么,那些老鼠怎么不死?”

“因为你必须喝得足够多,时间也要足够长,这样细胞才会只吸收重水,我认为,罗尔斯大约在一个半星期前就开始在他太太的水瓶中换了重水。”

“你这说法在法庭上站得住脚吗?雷迪。”哈里森在嚼雪茄了,显得忧心忡忡。

“会站得住脚的,你可以重新开棺验尸,有技巧可以发现重水。用分光计就是一种办法。柯赛和其他病理学家只找化学毒素,他们没有想到重水。”

另一个想法跃进我的脑中——那个梦境。那比我所想的具有更重要的意义。我想到了罗尔斯几次拍打冰箱的样子。但我只说:“你用这揭穿他,他就会崩溃的,他自以为用重水是最明智的办法——某种程度上讲也许是。但秘密一旦被揭穿,这个方法也就变得不聪明了。”

关于这案子,还有一件事让我感到烦恼,那是有关哈里森的。

我问他:“哈里森,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一心想逮捕罗尔斯?你为什么一心认定他有罪?事实上,你并没有证据。”

哈里森不好意思地看着我说:“丽丝是我妻子的表妹,小时候经常坐在我腿上玩的,但自从她嫁给罗尔斯后,一直生活的不开心。我喜欢那个小女孩,也了解她,我不甘心看到她遇害。”

哈里森多少有些尴尬,这反倒使我不安起来。我送他到门口。他看看外面的天色,补充说:“我一直讨厌他,我想现在立刻就去逮捕他。”

地面上已经铺了一层薄薄的雪,一阵微风吹过,雪花更加纷纷扬扬。我看到哈里森向警车走去,他的身影在雪中显得更加执着坚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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