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的功夫刚中带柔妩媚妖娆,可谓妈咪级别,每当我霸气地抱起她,被那双水动的双眸咬紧,吸入宇宙,木讷地寻找着狮子座,堕落到巅峰的更高境界。她的舌尖划过我高挺的鼻梁,只留下一缕青丝,一道万古芬芳。青葱玉指一点额头,我便魂飞出体。她是个妖精,把我变成傀儡,遵守着她的意愿按部就班,扯下她遮羞的丝绸,双手环胸,呦,是谁在山上留下了秘果等我去叼,樱桃一点灿如红云。呦,是谁把自由女神的火炬忘在了我六块腹肌之下,等她娇嫩剔透的双唇去熄灭。我爬上身体从低音到高音的完美演奏,她以天籁之音回应,第一次让我体验到了女人和女孩儿的区别,我只能像狗一样,闻着食儿屁颠屁颠的跟到了新疆去找寻她。
现在我回想起当初之所以这样,我想可能是一种报复,对欣楠的报复。因为离开欣楠以后我发现我忘不了她,但是我却又不能去看她,不能和她和好,不能更近距离的去嗅闻她的气息,那时候我才知道,其实爱情的折磨就是这样,当你在一起的时候,你并没有觉得身边的人对你多么重要,但是一旦离开,你会发现她其实带走了你的一切,原来欣楠已经带走了我的一切,有几次我实在忍不住了,站在他们家楼下的公用电话厅给她打电话,就是为了听听她的声音,清脆的喂,我不敢说话,只是默默的握着电话,仿佛她的脸就贴在我的耳边,甚至我都能听到她匀称的呼吸声。
欣楠在电话那头不急不缓地问:“谁呀?”
我无言以对,谁呀,我是谁呀,我是你曾经的那个他,可是我无话可说,说不出来,不敢说,我就这样默默的站着,听着她的呼吸,以至于冰冷的话筒都似乎能感受到她的热气,她为什么不像我那样伤感,她为什么离开我,好像没事儿人似的,原来我在她心里并没有我想的那么重,原来我一直在自作多情,原来我一直活在认为她很爱我的假象里。
欣楠听不到对方的回应,挂了。她的声音还是在我的耳边经久回荡。
谁啊?
我是你的那个他。
然后就有那么几天就魔症了,我天天去守在她的学校等她,但却总是藏在暗处,就是看着她,默默的目送她,她瘦了,更加的纤弱了,弱不禁风,脸上的轮廓更加清秀,如果是现在你们看到她的样子,你们一定会说,是不是打了玻尿酸,是不是做了下巴,是不是磨腮了,但是我知道她是真的瘦了,原来她也受着煎熬。
欣楠你是为我消瘦吗?
我不知道,也没有勇气去问,只能默默的看着她从我的视线里消失,我们太贱了,不肯珍惜当下。
想欣楠的日子里我更多的就是去报复其他的女人,在她们的身体上发泄我对欣楠的爱。
在乌鲁木齐我住在她家,半月里我几乎精尽人亡。随后我慢慢发现性这个东西的保质期太短了,没有爱情的性犹如昙花一现。短短几天就让我感觉从神仙掉到了牛马。
当我失去了新鲜感,性感变成了大屁股,浴缸不在可以柔情似火,墙壁不在可以蚂蚁上树,翘臀挺乳都已成了没有兴趣的装饰,风情万种都已变成埋头苦干,马桶上的卫生巾曾一度让我对性有着无限的遐想,现在只让我觉得恶心。
那女孩儿却认为我可以千里迢迢来这里找她,说明我们一见钟情,于是乎准备要私定终身了。竟然都准备把亲戚朋友叫来见面把关了。我CAO的别逗了,无论你在泫然若泣地望我,我也已是性趣全无,我现在有着无比深的罪恶感,欣楠。
我决定要找个理由离开了,再不走,恐怕真要在这里传宗接代,娶妻生子了。于是我编了个理由,说北京那边还弄着网吧呢,要回去看看了,女孩竟然也要跟我回去,我千说万说才阻止住,然后毅然决然地管她要钱买车票。哎,没辙呀,身上早就一干二净了,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呀。
幸亏那时候坐火车还不用身份证,要不我真的走回北京了。
这个异域女孩,就像我吃过的无数囊,我并不记得哪家饭馆了。
大约20多天的异地泡经历让我受益颇深,背负着种种罪恶感我回到了北京,从火车站出来,我像很多外地人刚到北京的样子,站在偌大的广场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真有点泪流满面的感觉,果然只有家乡的味道才是最好的。
可能你们很多人都有过背井离乡的感受,也有过故土重回的激动,那些情感的瞬间喷发都是因为历经很多事儿以后的沉淀,我想我那时候也是吧,只能说明想欣楠的心更剧烈了。
见到生子先是来了个熊抱,然后生子惊讶问我:我CAO,你丫瘦了,瘦的还不少呢。
我苦笑着:哎,容我一一讲来。
听完后生子哈哈大笑:以后在有这柳密儿的活,我来办。
又过了几日,磊也疲惫的回来了,两眼泪汪汪,见了我俩,一起来了个群抱,然后生子又惊讶的对磊说:我CAO,你丫瘦了,瘦的还不少呢。
磊摇摇头长叹一声:哎,容我一一讲来。
这是网吧期间的一些小插曲。
回北京的第一个晚上,我就迫不及待的来到欣楠家楼下的公用电话打电话,就连那大娘都已经认出我来了,说你又打电话啊。
我说昂。
大娘说你真执着啊,打了这么多次都没人,你还打。
我说昂。
大娘好心地说是不是追债。
我说昂。
大娘说你看,我一看你就像追债,年轻轻的干点别的不是很好。
我说昂。
大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阳仔摇头,不搭理我了。
我说大娘,我追的是情债。
大娘不懂,一个劲儿的摇头,不少钱呢,不少钱呢。
电话通了很久,没有人接听,欣楠不在家。
我站在黑夜里,全身就像也笼罩在黑夜里一样。
第二天我躲在校门口等着欣楠上学,她姗姗来迟,她亭亭玉立,她玉树临风,她美艳如花,她完美。欣楠原来真的是那么完美,因为我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形容她,她一个人踽踽独行,样子落寞,好像如我一样的孤独,我看到她,内心泛起一阵阵的疼痛,咫尺天涯,原本就是撕心裂肺的爱情。
欣楠跟我擦肩而过,她并没有看到我,准确的说她是目不斜视,只是一根筋的走着一条专属于她的路,她走进了校门口,我就是这么看着她,她的背影是那么的孱弱,我想从身后去环抱她,给她温暖。
可是,欣楠消失了,我也没有动窝儿。
网吧关门后,我在五道口弄了辆摩托,是阿宝从他们院里一个孩子手里帮我找的。我用武力威逼,以一千块钱的价格强行收缴了这辆一万多元的雅马哈XJR1300在之后,磊带我们进了一个北京的流氓聚会—动心聚会。当时还是小有名气的,凡是北京的玩闹都想在这里显把身手。我们接触到的原因也是因为帮磊打架。
黑夜来临的时候,没有人能够把一角阳光继续保留。光阴易逝,岂容我待。年轻既是本钱,时间对我们来说是用来打发的。
这一年我正值青春期旺盛,大家奇装异服,恨不得比谁更不像人类,我留了一个樱木花道式的红色园寸,哈韩正热,也在我身上充分体现。
约架的当天,我们聚集了西直门大部分的流氓,以及南城和五道口的痞子。以北下关大槐树为集合点,当天我是最后一个到的,我从清河叫了大约30人,我们一票人马赶往北下关,走在街上,远远就见生子光着膀子,站在大槐树的台阶上,朝我高高的挥动着衣服,我找到了当年革命者会师的感觉,极其兴奋,对接下来的战争抱着极大的期望。
我接近集合点的时候,生子,磊,大波,老瓢,阿宝都站在他们人马的最前面招呼我,呐喊,吹起口哨,在我的人面前给了我足够的面子。
我也举起双手示意着。
当时的总人数在一百人左右,马路两旁忽高忽低黑压压站满了人。随后我们集体坐公交车赶往约架地点—魏公村。
场面颇为壮观,连着几辆车下来的都是我们的人。
我们年少的最大乐趣,就是不断的寻找敌人,然后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倒下,乐此不疲。
气象局西边的街口里有个酒吧,叫什么名字早忘了,地点就是这里。和磊叫板的人给自己娶了个网名儿,叫,“上帝派我来”。嚯,真有够大气的。
我们今天就准备让上帝收回他,你不入地狱,我推你入,你敢再爬起来,我就替上帝再把你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