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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虚赫,妈妈什么都知道。】

可是妈妈,究竟知道了什么呢。

夜晚,城镇下起暴风雨,躺在床上的虚赫独自陷进了半梦半醒的状态。

男孩梦见自己站在自家的橱房煮泡面,耳根传来母亲坐在楼道口,用刀片不停切割水泥地发出的声音。母亲垂着头,黑色的发束落在女人两侧的脸颊,投下一片灰色阴影,女人苍白的面容无论何时看来都是一副毫无生气的模样。

梦里,虚赫回忆起母亲过去的面容来,微笑也并非不曾出现在母亲的脸上过,脑子里印进了很多年前,在茂密的草植间奔跑起来的画面,那时自己正在追赶前方母亲的身影。盛夏的阳光晃眼的打在眸前母亲素色的连衣裙上,蝉鸣立在树梢不时发出鸣奏。自己伸着一只小手企图抓住面前女人的影子,嘴里不停喊着“妈妈”“妈妈”“妈妈”……

母亲飘逸的长裙在燥热的细风里轻扬,宛如一枚绽放的白色花束。

“再快一点儿哦,虚赫。”

母亲转过头,露出微笑,冲着身后的自己说道。

眼下,阳光晃眼的照在母亲的脸上,虚赫奔跑着,伸手遮住自己眸目前灼眼的光束,那一刻,男孩看不清前方母亲的五官,只有细细的宛如清风般温柔的笑声隔着空气,钻进了自己的鼓膜。

无论自己怎么奔跑,身前的母亲都在重复着那一句“再快一点儿哦,虚赫”。

茂密的绿植间,灼眼的阳光在草间寂静地游动着,除了母亲的声音再也听不到了别的。之前立在树梢的蝉鸣集体消失了般。

虚赫拗住了全力,企图追上前方母亲的影子。就在男孩跨出一个大步时,虚赫发现,在自己足底的阴影中,出现了一只狗的剪影,它牢牢地粘在自己的影子里,企图突破他灰色的投影。

虚赫不敢看自己的影子,想起白天时,同样在自己的影子里望见的那只狗。狗的脖子好像被人勒住了,传来闷响。虚赫奔跑着用手拼命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妈妈!妈妈!……”

男孩大叫了起来。

再次抬起头,母亲的身影早已失踪在了眼前。

虚赫一个人停在茂植的墨绿间,迅速环顾起了四周。疯狂旋转起来的周遭让虚赫感到一阵头晕,四周变得宁静起来,只有虚赫的心跳声,在这一片草植间,显得尤为明显。

“妈妈……”

虚赫站在密林的正中央,呼唤着自己失踪的母亲。

一团黑色侵蚀了眼眸,当虚赫再次睁开眼,便看见了坐在阴暗台阶上的母亲。

女人纤细的手指抓着一把刺眼的钴蓝色刀片。在看见粘浊在虚赫影子里的那只狗的剪影时,垂头的女人的脸上,露出了一股嗤笑声。女人的嘴角在灰色的阴影里,咧开了一道长长的裂缝。

女人的笑声,让虚赫感到害怕。她挥舞着手里的刀片,好像要将影子里的狗杀死。虚赫大呼了一声。

虚赫已经记不得,母亲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变成现在这个古怪的模样。曾经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让原本爱笑且温柔的母亲,变得现在这样子让人感到奇怪和害怕。

虚赫抓着自己的脑袋。

想不起来母亲变得古怪的原因。

究竟曾发生过什么样的事,让母亲每天不停地坐在住所的台阶上,用刀片疯狂切割着水泥地?

虚赫抓着自己脑袋的手指力道,变得更加用力起来。有一片微疼,浮过男孩的脑门。

“虚赫……你是不是做坏事了?”

母亲森冷的声音突然传来,滑进了虚赫的鼓膜。那声音像虫蚁般,慢慢爬向虚赫的心。

虚赫猛地抬起头,看见母亲露齿的怪异笑容,虚赫的额头开始失控般沁出了冷汗。

母亲没有抬头,黑色的发束落在脸颊的两侧,在沉重的灰色阴影中,母亲咧嘴的模样让人感到惊恐。

“没……没有……”

虚赫觉得呼吸困难,男孩站在原地紧闭起了双目。

几分钟后,等到再次睁开眼睛,就发现了自己的脖项上出现的一双苍白而纤细的手。不知何时,之前还坐在台阶上鼓弄手中刀片的母亲,从暗灰色的石墩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虚赫……”母亲纤细的双手慢慢微张,五指撑开,随后掐在了虚赫的脖子上。寂静如死的空气里,不断漂浮起母亲咧嘴的笑声:“虚赫,妈妈……什么都知道哦,你将草丛里的那条狗……”

女人的影子在虚赫的眼前变大了,朝着虚赫压去。母亲的影子吞噬了自己,“咔——”女人从嘴里发出了一阵怪音,然后,死死地掐住了虚赫的脖子。

手指掐进了男孩的脖项深处,虚赫疼地流下了眼泪,痛楚至喉咙口传出,还有就快连呼吸也变得不能的窒息感。

然而,更让虚赫感到恐惧的事,母亲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以及母亲想要杀死自己的恐怖,随着女人手上加重的力道,一并侵袭进了虚赫的心里头。有什么灰蒙蒙的烟雾将自己蒙蔽了,心出现了惶恐。

“不……不要……妈……妈妈……”

虚赫挣扎着,就在感到快要被身后的女人掐死的那一刻,男孩最后发出了一阵尖叫。

“啊啊啊——!!”

怪异的梦境被虚赫的惊叫,撕成了粉碎。男孩从梦魇中惊醒了过来。

“呼——呼——呼——!!”

从床上一下子跳起来的虚赫,睁着一双恐惧的眼睛打量起四周。内心充满了惧色,一时无法从噩梦中分辨出事实与梦境来。总觉得一切都变得不太真实,生怕在这片醒来的漆黑中,会突然出现更可怕的东西,突然窜出会致自己于死地的东西。

虚赫的心脏“噗通——”“噗通——”“噗通——”跳跃着,仿佛就要冲破躯体般。男孩将手抵在了自己的胸前,开始大口喘着气。冷汗淋湿,湿漉的发丝粘在男孩的额头上。

漆黑的屋内一片寂静。窗外,暴风雨停止了下来。

滚落在地板上的一只玻璃瓶里,依附在瓶壁上的一些虫子,隔着玻璃,发出“呿——”“呿——”的细碎声。

虚赫,妈妈……什么都知道哦,你将草丛里的那条狗……

“不要……!”

虚赫害怕地在心里大喊道。

早晨,电视机内播报着雷雨季节即将过去的讯息。

摩哆哆从自己的卧房内拿出上学的书包。在将摆放在餐桌上的一瓶牛奶喝完后,男孩临走前伸手按掉了电视机按钮。

即便没有踏出房门,也已感觉到了雨后湿漉的气息。

摩哆哆伸手拧了拧鼻子,阴冷的潮湿气味匍匐在自己的鼻腔。

摩哆哆站在房门口,翻开书包,确认高达、钥匙和课本都在包内,然后,伸手拉开了大门。

雨季,就连铁门上的铜锈味都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那味道实在称不上好。

就在摩哆哆准备走出门时,男孩的脚底突然传来“呲——”的一声。低头看去,是一张折叠成四方形的白色便笺纸。

“唔……这是什么东西?”

摩哆哆歪了歪脑袋,便笺被人精心折叠成端正的四方形,看起来不像是废纸。他将纸条拾了起来,打开的一霎那,摩哆哆的眉头这次紧皱在了一起。

白色的便笺上,被人用从报纸上剪下的字体,一个字一个字的拼凑成一句话。就像是侦探动画片里常有的,绑匪寄给被害者家属的勒索信那种东西。

——【草从里的狗不见了……被人偷走了,那个虐待狂,现在就藏在你的身边!】

便笺的内容,触目惊心。

“诶?!”

摩哆哆从嘴里,发出了一阵不可思议的惊叹。他下意识地朝着走道的四周,迅速扫视了一圈。

手上,被剪碎下的字体,歪歪斜斜地黏贴在白纸上。

摩哆哆感到难以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这不是幻觉。

【——是什么人,将这张便笺纸,塞进了自己家的门缝里的……——】

摩哆哆将纸捏在了自己的手心里,将屋内的大门紧锁后,从楼道的台阶下到室外时,男孩的脑子,仍在想着关于纸条的事。

【——是恶作剧?不对。如果只是一场无聊的恶作剧,应该不会提到狗的事吧?尤其是草丛里的那一条……——】

草从里的狗不见了

……被人偷走了。

想到这里,摩哆哆的眼眸望向了绿植丛。

一切都变得寂静了起来,雷雨过后,初晴的阳光灼眼的投射进前方的那片坡地处。灰色的水泥地在眸底显得晃眼又晦涩。

到现在都还记得狗被他们埋进土里时的样子。

【——狗不见了是指……——】

想到这里,摩哆哆的手指开始不由的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难道说……

【——不是吧?!……必须去确认一下!——】

摩哆哆的脑子闪过不好的信号。就在摩哆哆准备跨开步子,往坡地的草丛方向跑去的时候,空气里,传来“吱——”“吱——”的声音,有人突然朝着摩哆哆走了过来。

“啪——”背后伸出的一只手,拍了摩哆哆的后背一下。随之而来的,还有虫鸣和虫子疯狂跳跃的声音。

摩哆哆被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男孩迅速转过头,额头已经沁出了冷汗。

“怎么啦?”

拍着自己肩膀的那个人的脸靠近了,和自己只有几公分的距离。

“诶?”

摩哆哆一时没有回过神来,瞳孔里印进了虚赫。虚赫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摩哆哆迅速将捏着便笺纸的手,别到了身后。

“是……虚……虚赫啊……”

声音还是出现了颤抖。

“怎么啦?”眼前的虚赫闪烁着双眼:“你的脸色好差,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没有……”

想了一会儿,摩哆哆摇了摇头。

“我来找你一起去学校的。”

虚赫说着,将自己的手从摩哆哆的肩膀上移开,随后伸到了双肩上,拉扯了一下书包。包一侧的网格中塞着的昆虫瓶发出了“哐当——”一声。瓶子微微跳跃的声响,把虚赫吓了个半死,男孩大呼了一声后,连忙扭过头去查看书包一侧的瓶子是否安然无恙。

“呵呵……”

就在虚赫紧张地别转过头的一霎那,虚赫的耳鼓里,传进了摩哆哆的笑。

“虚赫好像真的很喜欢小虫子哎,这个瓶子总是被虚赫当成宝贝一样带着。”摩哆哆笑着说。

确认瓶子仍然好端端后,虚赫这次不好意思地用手抓了抓了自己的头发。

“喜欢是喜欢的啦……”虚赫说。

读书时,虚赫最感兴趣的就是生物课。在虚赫的世界里,恐怕没有比虫子更有意思的东西了。在功课上,与其它学科相比,生物总是遥遥领先。有一段时间,虚赫还经常跑去生物老师的办公室,和老师一起讨论关于各种昆虫的事。虚赫的家里有许多昆虫图鉴赏,他总能说出那些摩哆哆、潘多拉啦他们听也没听过的昆虫名。若是遇到有趣的虫类,虚赫就会将它们抓住,然后放进他最宝贝的玻璃瓶中饲养。

没错,就是那只整天被虚赫带着,塞在书包网格袋内的那只。

两人并肩往学校走去的途中,摩哆哆无意瞄了一眼虚赫的书包一侧,瓶子里,一些虫子依附在瓶壁上或是沿着瓶身缓缓蠕动和攀爬。

进入到冬季,所能捕捉到的虫子远远不如夏季那般随手擒来,然而,只有虚赫的瓶子,仿佛与外界的节季隔绝了一般,无论春夏秋冬,瓶子里总有很多虫子存在。

然而,为什么只有虚赫的瓶子里,却仍然会有那么多的虫子?摩哆哆疑惑着。不知道虚赫瓶子里的虫子是从哪里抓来的。

两人进入学校,在教室门口,摩哆哆问了虚赫一句:“潘多拉啦今天会来吗。”

虚赫不知道,只是摇了摇头:“病应该好了吧?可能会来的,别担心。”虚赫说。

和摩哆哆挥手道别,男孩随后钻进了自己的教室。摩哆哆透着虚赫班级的后窗,偷偷窥视了一下里面,和虚赫座位相差不远的潘多拉啦的位置,今天也空着。

摩哆哆低下头,摊开自己的掌心,看着已经被捏得皱巴巴的纸。

没有将纸条的事告诉虚赫,其实,是有原因的。

室外的气温只要一转暖,整个上午就会让人提不起精神,不仅如此,连注意力都变得分散起来,无法集中。

摩哆哆将手撑着自己的左侧脸颊,目光时不时地朝着教室的窗口望去。

已经习惯了晴与雨交夹的日子,只是连续几日的阴雨过后,校内的那片充满了灌木的草植在昼光中,看起来尤为显眼。

只要再多望上一眼,就会想起有着灰色坡地和冗长小道的那片草植地,那片曾在自己、虚赫、潘多拉啦以及造泰的心里,被称呼为是四人秘密基地的地方。

一想到这里,脑子里就突然出现了幻觉,有“噗啪——”“噗啪——”的声音散发着恐惧侵入了摩哆哆的耳鼓。塑胶橡皮筋燃烧的声音片刻印进了男孩的脑子。像老式的黑胶带般,一切的画面在摩哆哆的脑中,变成了一团阴晦的黑色。

脑海里,那个画面又出现了。死去的狗的嘴里横着一块烧焦的木头,嘴巴咧开了一个大口。

造泰哭泣着用手拼命扒着周遭的泥土,男孩迟缓的声音伴着口吃传进了摩哆哆的耳中,他不停叫着“狗狗”“狗狗”“狗狗”……

摩哆哆忘不了那一天,忘不了当天造泰蹲在小道上,嚎啕大哭时的模样。

连智商等同于5岁小孩子的造泰都会感到残忍的事,对于那个不停虐狗的凶手来说,那个人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情,一而再再而三地做着这样的事的呢。难道不会觉得残忍吗。难道不会为此,而感到害怕吗。

摩哆哆的耳中传来烧焦的草植被折断的“嘎呲——”声。男孩恐惧于以深深沉浮进自己记忆中的那阵橡皮筋被人用手指拉开时发出的“噗啪——”声。想到这里,意识到还没被那恐怖的音源侵蚀之前,摩哆哆先在课桌上,伸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头。

午餐时间,摩哆哆捧着手里的便当路过虚赫以及潘多拉啦的教室时,男孩探头看了看后窗内的教室。休息时段,学生们三三两两的不时循环着进出于教室间。

虚赫不在自己的课桌前,就在摩哆哆的视线慢慢扫到与虚赫相邻的潘多拉啦的座位时,男孩在那里看见了一个女孩正趴在桌前翻着一本杂志。

“潘多拉啦……?”

摩哆哆站在教室的后门口,不确定的嘀咕了一句。对方的出现,让男孩感到非常意外。

也许是默契下产生的不能解释的特殊感应,就在摩哆哆嘀咕着女孩名字的时候,之前趴在席位上的潘多拉啦突然转过头,这次看向了教室的后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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