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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千里省亲(8)

过了玉门,水南路东、从此各不相干。双杏下驴,在河边洗脸,掬了口水喝,并招呼孩子们灌满水囊,饮了驴、吃了点干粮,便又上了驴,兴致勃勃地举手朝前遥指,说:

“过了玉门,咱就走了近一半,快到家啦!”

孩子们听了劲头更足,放开脚步,跟毛驴较起劲来。为了赶路,往往是到站天不黑,天黑不到站,几乎夜夜露宿野外。如此走法,不经半月,把那嘉峪关、元山子、高台、临泽、张掖噌噌噌一闪而过。

双杏母子此后是否就一路顺风呢?

八、鏖战乌鞘岭

别了武威,向东走了半日,天气突然不知何故冷嗖嗖的。双杏穿上了外衣,孩子们一个个将敞开的衣襟扣了起来。

只见峻岭居其南,岩边固其北,峡路一线,河水分流。近观山峰对峙,远眺不着边际,双杏母子不知不觉进了古浪峡。那跌落崖又名滴泪崖,酷似山鹰啄食,横空悬挂,欲飞欲坠,“山川绝险”四个大字题镌于绝壁,乃明朝指挥王国泰手笔。继续东进,又有铁柜山摄入眼帘,山势陡峭,峰峦突起,石壁嶙峋,怪石各异。回首看,两山对峙、恰似咽喉。上有鹰雉飞旋,下有流水潺潺,杉、松、柏、桦比比皆是,令人心旷神怡,实乃旅途中绝好的去处。

向东再去,越发寒冷,孩子们将搭在肩上的外衣穿了起来。老大觉得好生奇怪,不禁问:

“妈,按理越是往东,天气越热才是,咋个入冬似的?”

“我也说不上来,当年只跟着你爹赶路,具体说来,我也稀里糊涂,反正向东,大方向错不了。”双杏虽如此回话,心里也难免有些疑惑。

她哪里知道,这一带仍属祁连山山地,是祁连山脉分支冷龙岭向东的延续。冷龙岭的余脉横亘东西,耸天挺立的乌鞘岭、毛毛山影响了这一狭长地段的气候。

沿着乌鞘岭北麓走着走着,双杏才猛然想起:“对,对,走进乌鞘岭了,乌鞘岭就这模样,这个冷法。”

老五好奇地问:

“明明是光秃秃的山,咋叫乌鞘岭呢?”

“我也说不上。听你爹说,站在高处看,它比大山矮了一截,像把黑色的刀鞘子。”双杏说罢,心有余悸地补充说,“当心!当年你爹在这里和土匪还混战一场哩!”

老七把胸脯一拍,说:

“不怕!当年爹一个,如今有五个。就怕土匪不敢来,来了准叫他有来无回。”

“就是,一路上打打杀杀,把人逼出来了,也练出来了,不再是刚上路的情形了。记得甘泉堡猛猛冒出一群劫路贼,把人还真吓了一跳哩!”老四不以为然地道。

双杏母子边走边聊不提。且说那乌鞘岭紧扼咽喉的险要处,早有喽罗飞报:从关外来的一行人,有骑驴的、有保驾的,必定是大财东无疑。占据乌鞘岭、毛毛山一带的山大王接报大喜,便留了几个看寨的,带了四十多个弟兄,火速飞至,人马部署好,只待伺机下手。

那老山大王,少说也五十有余,身伏居高临下的观察哨俯视,心里由不得暗暗欢喜:好久不遇抢手货了。那骑驴的还是个女的,被毛驴儿驮上颠颠颠地径直入眼而来。紧跟的几个咋像保镖的。

咦!女财东出没还是头一次,怪稀奇的。幸亏探报及时,否则,放走了财神那多可惜!

山大王喜滋滋地眺望,愈瞅愈近,愈觉得稀奇,那如花似玉的模样儿好像在哪里见过的。保镖的五个全是光头,不是出家的和尚,便是来自异地西域。一个个风风火火,腿脚挺麻利,腰板咋像铜铸的,看气度,不是平平庸庸、游手好闲的泛泛之辈,得多留意,多当心,可不能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甚至连手手儿、命命儿,一骨脑儿都搭进去。

山大王提神看仔细,不禁暗暗吸口冷气,啊哟!我的妈呀,那头名护驾的,形体高大圈脸胡,器宇轩昂、略带点憨厚气,只是多了一条打狗棍,除此之外,咋越看越像当年英勇无比的大汉子;那女人模样的大轮廊也像当年的小媳妇。嗳,奇了,莫非他能长生不老?二十年后,还像当年一样的年轻!当年只抢了她的驴,如今看样子既是经商也是探亲的。看着进了埋伏圈,瓮中捉鳖是不会费事的。

二当家的急于要出手,山大王心猿意马没了主意,迟疑不决地说:

“这情形,我看有麻达(问题),咋像当年放我一条生路的大汉子,果真是他莫出手,免得老虎嘴里去叼鸡。”

二当家的一听直跺脚,低声嘟囔说:

“眼看机会逛过去,人财俱获多欢喜。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大哥且莫失良机。得手后,女人归我,财归你。不是兄弟好女色,只是让给你,你也没有能耐消受得起。”

山大王仍是好迟疑,不发号令,不传信息。急得二当家的团团转,气冲冲地直嚷:

“你是人老了,没志气,被当年的井绳吓怕哩!”不由分说,猛跳起,呼哨一声下岭去。两股土匪冲下岭,前堵后截好阵势。吓得毛驴直奋蹄,又嘶又鸣折身去,把个双杏险些扔下地。

老大几个吓一跳,谁知平地炸雷起。虽说事出突然,兄弟几个不能不惊,可一拉开架势,看清了贼人,也就随之镇静下来。

老大急忙上前收了毛驴的缰绳,将其牵到平旷之处,横拦猴棍,护定母亲;老四老五受惊之时,已本能地抽家伙在手,对付堵路之贼;老六老七携手联防,挡住逼上来的截路之敌。

自打膏油桩一战,也有些时日不曾对敌了。虽在狭路短兵相交,倒也宽绰。兄弟四个见大哥护定了母亲,去了后顾之忧,索性一展身手,趁此活动一下筋骨,便主动迎击,大打出手,以一抵十,毫无惧色。

老大呢,听母亲讲过当年的故事。那时父亲为了救同路人,只能带上母亲东打西斗、南顾北救,才丢了毛驴,害得母亲怀着自己徒步几千里,吃尽苦头。现今他得全力保护母亲和冬梅,也不可顾此失彼,再丢毛驴。

双杏呢,说来也奇,一路上少不了打打斗斗,见多了倒沉着得令人不可思议。她关注着前后的厮杀,不但不惧不愁,竟悠悠然想起了往事。

二十年前,几十号人经过此地时,大多身无功夫,被劫匪追杀得叫苦连天,哭声不歇,有的还跪地求饶,向贼人求情。她的汉子、还不曾沾身的丈夫,人称大汉哥,几乎是单打独斗,一手耍家什,一手牵住她,在这峡谷地段东荡西决,南救北援。是他,不仅保住了妻子,而且杀得贼首跪地告饶,还了众人被抢的东西。惟一失去的仅仅是妻子身下的坐骑。

令她气愤的是,反落得好些人的抱怨,嫌她的英雄哥哥心慈手软,不能赶尽杀绝,以至留下后患,再害及他人。

现在看来,人家的抱怨兴许是对的。那些居心不良的恶人,仍旧居险作恶、谋财害命。五哥是过于仁慈了些,那孔才却又狠了点,一次饶命,二次要命,决不客气。一枪挑下一个贼人的情景尚且惊心悚目。当年的山大王死绝了还是改行了,为啥就不见一个熟面孔呢?男子汉,说个话、打个把,他们洗心革面了!

嗨,要说英雄好汉,还数自己的丈夫——五哥是响当当硬棒棒万里挑一的男子汉。若不是他当年的英雄行为,咋个征服七拧八翘的自己,并且很快就以身相许了呢。

眼前横眉冷对的汉子——老大好久不修边幅了,那个头、那体魄、那貌相跟当年的五哥咋个就像神了,英俊极了。如今,一个英雄的汉子变成了五个,个个都像小老虎。她了解孩子们的身手,她欣赏孩子们的好强,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出手的,她有啥好怕、好愁的呢?双杏联想着往事,嘴角无意中挂上了甜蜜的微笑。

两股土匪仗着人多,有恃无恐。起初,每股对付两个年轻后生,尚觉得游刃有余,还分遣零星几个贼人袭击老大和双杏。

那老大见鹅卵石俯拾即是,便不待其靠近,弃棍不用,一猫腰拾起石子,左手一扬,右手一掷,那没啥功底的贼子或是哎哟倒地,或是头破血流,哀叫着败走。

初生牛犊不怕虎。老四老五老六老七越斗越勇,不再顾忌伤人性命等等。色皮口之后,每遇贼人分外眼红,切齿仇恨。加之见识了孔才嫉恶如仇、凶猛不贷的果敢行为。从此,对恶人出手招招凶、式式猛。再则从五岁练功,在母亲的严厉督导下,个个功底深厚,轻功又好,闪展腾挪,神速火爆,常常出敌人意外,往往叫贼人上仰下俯,顾此失彼,在其搜寻目标之际,早已中招挨揍。胆小者受伤后,左躲右藏,不敢上阵;强硬者中招后,碍于贼首的督战,心虚胆怯,诡于应付。如此一来,尽管贼人以众敌寡,却迟迟占不了上风,更不见有拿下的势头。

那老六老七的绳镖绳鞭在狭谷平旷处得以施展,如团团风轮,似支支利箭,杀得敌人近不得身,在数丈宽的地面上不但进逼不成,反倒步步后退,任贼首怎样督战喊杀,也无济于事。绳镖着处,肉绽血流;绳鞭钩到处,衣破皮烂,人仆尸横。兄弟俩好一阵厮杀,以至造成虎扑羊群之势,任意驰骋。死伤大半的强人四零五散,各自抱头鼠窜而去。

那老四老五的铁戒尺、三节棍,本是孝先随身携带的得意短兵器,如今沿途几经打斗,才使之得以真正的应用和发挥,有了用武之地。兄弟俩默契配合,相得益彰,左开右合,前击后遮,滴水不漏。

老四老五在打斗之瞬间,看到老六老七已得势获胜,那还了得!怎好意思让兄弟插手助战。兄弟俩心照不宣,拼命决斗起来。

再说那伙贼人,眼见截路的已溃败不堪,便也失魂落魄一般。

加之老四老五的夺命厮杀,哪里招架得住!手慌脚乱,死的死,伤的伤,只恨腿笨逃得慢,只嫌对手追得急。

那山大王的二当家情急之中,脚被石头一绊,栽了过去。老四一个箭步上去,照头一戒尺,顿时脑袋崩裂、脑浆四溅、呜呼哀哉,跟无常鬼去了。

那山大王躲在隐蔽的哨口,捶胸顿足、搓手瞪眼、垂首叹息:苦心经营多年赚钱享乐的本钱损失殆尽,惟独庆幸自个儿又侥幸躲过一劫。山大王哪里知道,他若果真露脸,当年险遭毒手的双杏岂肯饶他这个熟面孔,见了死不悔改的贼首,决不手软,非亲手碎了他不可!

一场厮杀以少胜多,双杏始终观战。孩子们胜了,就是她胜了。

谁敢说今日的双杏是个弱女子!谁能料想,二十年前的小丫头片子现今如此厉害,简直是一只母老虎!

厮杀已毕,孩子们坐下来休息,或吃或喝或聊,总之,人人兴奋不已。

老七说:“今日过瘾,比膏油桩还威风!”

老六说:“今日贼众,是明的;色皮口、膏油桩那伙贼人太下作,太阴狠。”

老四说:“对这伙恶人就要像孔才叔叔那样,斩尽杀绝。想当年,妈就在这里遇险,若不是咱爹武艺高强,哪有今天的我们。”

“也就是,不是爹保驾,妈若是被山大王掳了去,做了押寨夫人,生上一窝八蛋,那可就不得了。”老七笑嘻嘻地信口雌黄。

“去!咋能开妈妈的玩笑,没大没小的。”老大急忙干涉。

双杏嗔目斥之:

“哼,别小瞧了你妈,若被抢了去,妈也只有跳崖一死,你以为你妈就那么没出息,软骨头,当皮子任人熟呀。若不是你爹的英雄样,说不定今日还没有你等小兔崽子哩!”说罢,将冬梅交给老大,信步向山坡那边游了过去。

山坡上那窝风的坑坑还在,当年小两口就地夜宿的痕迹尚依稀可辨。旧地重游,备感亲切,别小瞧那土窝窝,它是小两口第一次结合融为一体的欢乐窝,自此便有了老大……

二十年后的今日,老大已出息得和他爹当年一模一样。当年的小媳妇,如今有五位虎子护送回娘家了,一路上过关夺隘,何等神气!双杏瞅着陈痕遗迹,由不得心血来潮、思绪滚滚,昔日那循序渐进的恩爱情景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她终于被汉子征服了。从此服服帖帖,相处默契、恩恩爱爱,如鱼得水,谁也离不开谁。

第一次的美好结合比什么都珍贵。它成为双杏永不枯燥、永不乏味的追忆。每每因这因那引发的追忆,都免不了使她激动不已。

她已追忆过很多次了。可今日因故地重游,触景生情,仍招致她久久地回忆,忆得她出神发呆,忆得她不时露出种种微妙的娇笑。也许是出门久了,由此而引发对丈夫的眷恋之情。种种感情交织在一起,使她陷于无尽的情思之中,虽隔咫尺,居然对身后伫立许久的老大毫无察觉。

老大抱着冬梅,见母亲站在坑边纹丝不动,禁不住发问:“妈,尽站在这儿做啥?”这才惊醒了双杏,掉头尚来不及回话,老七凑上来了,摇着母亲的膀子,说:

“妈,您生啥气嘛!您大人大肚量,书里说,宰相肚子能撑船,妈的肚子比宰相还大,还容不下孩儿不颠不倒的说法?”

双杏轻轻扇了老七的后脑勺一下,嗔责说:

“胡诌个啥?就因你妈生了十八个娃,就比宰相肚子大!嘴上没毛,说话不牢,没深没浅的,都是跟你猴子叔叔学坏了,油嘴滑舌的。”

老七指着坑窝窝说:

“妈,一个土坑坑有啥好瞅的,走吧!”

双杏这才脱口而出:

“当年强盗打散后,天已摸黑,你爹和我就在这里过的夜。”

老大体谅有加地说:

“听您说,时令还没进二月,冷得咋个过夜?”

“那也没办法,出门就少不了吃苦受罪,要不咋说‘好出门不如歹在家’。就你爹那件羊皮褂子,凑和了一夜。”

“噢,我明白了,妈是想爹了。”老七恍然大悟,没轻没重地叫了起来。老大生气地翻了一眼老七,说:

“你……”

双杏忍俊不禁,故作嗔态,又轻扇了老七一巴掌,说:“你又来了,没大没小的。你妈想你爹有啥大惊小怪的,讨厌。”

老七执拗地笑着说:

“实话实说嘛。”

“走吧,淘气鬼。”双杏说着下了坡、上了驴,一阵风似的向东刮去。夜宿晓行,不久,便把古浪、安远抛在脑后。沿着山坡大路,一溜烟跨入庄浪河谷中部——古丝绸要道河西走廊的东大门——平番县。住了一夜车马店,平明动身,日落时,又一阵风卷入五泉山、白塔山的聚宝盆——兰州。

双杏一来归心似箭,二来为了省钱,兰州再好也无心赏玩,只是住店烫脚、备足驴料,一味地赶路,不两日,来到武山地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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