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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在随后的五个星期里,琼玛和牛虻都兴奋不已,忙得不可开交。他们既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考虑他们个人的事情。当武器平安地运进教皇领地以后,剩下的是一项更加艰难、更加危险的任务,那就是把它们从山洞和山谷的秘密隐藏地点悄悄地运到当地的各个中心,然后再运到各个村庄。整个地区都布满了暗探,牛虻把弹药交给了多米尼季诺。多米尼季诺派了一个信使到了佛罗伦萨,紧急呼吁派人支援,要不就宽限时间。牛虻曾经坚持这项工作必须在6月底之前完成。可是道路崎岖,运送辎重是件难事,而且为了随时躲避侦探,运期一再耽搁。多米尼季诺已经陷入了绝望。“我是进退两难,”他在信中写道,“我不敢加快工作,因为怕被发觉。如果我们想要按时做好准备,我就不必拖延。要不立即派个得力的助手,要不就让威尼斯人知道我们在七月的第一个星期之前无法做好准备。”

牛虻把信带给琼玛。她一边看着信,一边皱着眉头坐在地板上,并且用手摸抚小猫的毛。“这下糟了,”她说,“我们可不能让威尼斯人等上三个星期。”“我们当然不能,这件事真是荒唐。多米尼季诺也、也许明、明、明白这一点。我们必须按照威尼斯人的步骤行事,而不是让他们按照我们的步骤行事。”

“我看这不能怪多米尼季诺,他显然已经竭尽全力了。无法完成的事,他是做不到的。”

“问题并不出在多米尼季诺身上,问题出在他身兼两职。我们至少应该安排一个人负责看守货物,另外一个人负责运输。他说得很对:他必须得到切实的帮助。”“但是我们怎样帮助他呢?我们在佛罗伦萨已经没人可以派去啊。”“那么我必须亲自去。”

她靠在椅子上,略微皱起眉头看着他。“不,这不行。这太危险了。”“如果我们找、找、找不到的方法,那么只能这样了。”“我们必须找到别的办法,就这么定了。你现在要去,这不可能。”

他的嘴唇下角出现了一条固执的线条。“我看不出这有什么不可能。”“你还是平心静气地考虑一分钟。你回来只有五个星期,警察还在追查朝圣的事情,他们四处出动,想要找出一条线索。是,我知道你精于伪装,但是记住很多人见过你,既见过扮作迭亚戈的你,也见过扮作农民的你。你既无法伪装你的瘸腿,也无法伪装你脸上的伤痕。”

“这个世上瘸腿的人多、多着呢。”“对,但是你瘸了一条腿,脸上有块刀疤,左臂受了伤,而且你的眼睛是蓝色的,皮肤黝黑。在罗马尼阿,像你这样的人可不多见。”

“眼睛没问题。我可以用颠茄改变它们的颜色。”“你不能改变其他东西。不,这不行。因为你现在这样堂而皇之地去,你会眼睁睁地走进陷阱里。你肯定会被抓住的。”

“但是必须有、有、有人去帮助多米尼季诺。”“让你在这样的紧急时刻被捕,对他来说毫无帮助。你的被捕只会意味着整件事情宣告失败。”但是她很难说服牛虻,他们讨论了半天也没有结果。

琼玛开始意识到他的性格极其固执,虽然言语不多,可就是宁折不屈。如果她不是对这件事感触很深,她很可能会息事宁人,作出让步。可是在这件事情上,她的良心不准她作出让步。从拟议的行程中所得到的实际好处,在她看来都不足以去冒险。她禁不住怀疑他急于想去,与其说是出于坚信政治上的迫切需要,倒不如说是出于一种病态的期望,想要体会危险的刺激。他已经习惯于拿生命去冒险,他易于闯进不必要的险境之中。她认为这是放荡不羁的表现,应该平静而又坚定地予以抵击。发现争来争去都无法打消他那自行其是的顽强决心,她使出了最后一招。

“我们还是坦率地对待这件事,”她说,“实事求是。并不是多米尼季诺的困境使你如此决意要去,只是你自己热衷于——”

“这不是真的!”他激烈地打断了她的话,“他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即使我再也见不到他,我也不在乎。”

他停了下来,从她的脸上看出他的心事已经暴露。他们的眼睛突然相对而视,然后又垂了下来。他们都没有讲出心中俱知的那个名字。

“我并、并不想挽救多米尼季诺。”他最后结结巴巴地说道,脸却半埋在猫的毛发里,“而是我、我明白如果他得不到帮助,我们的工作就有可能失败的危险。”

她没有理会他那不值一驳的遁词,接着说了下去,好像她并没有被打断过。

“你是因为热衷于冒险,所以你才想去那儿。在你烦恼的时候,你渴望冒险;在你生病的时候,你想得到鸦片。”

“我并没有索要鸦片,”他执意说道,“是别人坚持让我服用的。”

“可能是吧。你有点为你的禁欲主义而引以为豪,要求肉体的解脱就会伤害到你的自尊。但是当你冒着生命危险去缓解神经的刺激时,你的自尊会在很大程度上得到满足。不管怎么说,这种差别仅是一个惯常的差别。”

他把猫的脑袋扳到后面,俯身望着那双绿色的圆眼睛。“帕希特,真的吗?——”他说,“你的主人说、说这些苛刻的话是真的吗?这是‘我有罪,我犯下大罪’的事情吗?你这只聪明的动物,你从来就不索要鸦片,是吗?你的祖先是埃及的神灵,没人会踩它们的尾巴。可是我想知道,如果我扯下你的猫爪,把它凑到烛火之中,你对人间罪恶的超然态度又会怎样。那你就会找我索要鸦片吧?抑或也许——寻死吧?不,猫咪,我们没有权利为了个人去寻死。我们也许骂骂咧咧,如果这样能安慰我们的话。但是我们不必扯下猫爪。”

“嘘!”她把猫从他的膝上抱下来,然后把它放在一条小凳上。

“你我可以回头考虑这些问题。我们现在必须重新考虑怎样才能帮助多米尼季诺脱离困境。凯蒂,怎么回事?来了一位客人。我忙着呢。”

“赖特小姐派专人送来了这个,夫人。”包裹封得严严实实,里面装有一封写给赖特小姐的信。信没有拆开,上面贴着教皇领地的邮票。琼玛以前的同学仍然住在佛罗伦萨,为了安全起见,比较重要的信件经常寄到她们那儿。

“这是米歇尔的记号。”她说。她迅速瞧了一眼,信上似乎谈的是亚平宁山区一所寄宿学校的夏季费用。她指着信件一角的两处小点:“这是用化学墨水写的,试剂在写字台的第三个抽屉里。对,就是那个。”

他把信摊在写字台上,拿着一把小刷子在信上涂了一遍。当信上的真正内容显现出来时,他看到了那行鲜艳的蓝字,随后靠在椅背上放声大笑。

“怎么回事?”她匆忙问道。他把信递给了她。多米尼季诺已被捕。速来。

她拿着信坐了下来,绝望地凝视着牛虻。“呃——呃?”他最后说道,带着柔和、嘲讽的语气,“你现在总该相信我必须去吧?”“是,我想你必须去,”她叹息一声回答,“我也去。”他抬起头来,有些吃惊:“你也去?但是——”“那当然了。我知道佛罗伦萨一个人也不留会很不方便的。但是为了提供额外的人手,现在一切都要搁到一边。”

“那儿有足够的人手。”“但是他们并不属于你能信任的人。你刚才说过必须有两个人分头负责,如果多米尼季诺无法做成这件事情,那么显然你也无法做成。记住,做这种工作,像你这样时刻都有危险的人会很不方便的,而且会比别人更加需要帮助。如果不是你和多米尼季诺,那一定就是你和我。”

他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

“对,你说得很对,”他说,“而且是越快越好。但是我们不该一起出发。如果我今晚出发,嗯,你明天可以乘坐下午的马车。”

“去哪儿?”“这一点我们必须讨论一下。我认为我最、最、最好还是直接去范查。如果我今天深夜出发,乘车到达圣·罗伦索,那我可以在那儿安排我的装扮,然后继续往前赶。”

“我想不出我们还有别的其它办法。”她说,着急地略微皱起了眉头,“但是这样做非常危险,你这样匆忙动身,委托博尔戈的私贩子给你找个伪装。在你越过边境之前,你至少应该安排三整天来扰乱踪迹。”

“你不用担心,”他笑着回答,“再往前我也许会被抓起来,但是在越过边境时不会被捕。一旦到了山里,我就像现在一样安全。亚平宁山区没有一个私贩子会出卖我。我倒不大清楚你怎样才能通过边境。”

“噢,这很简单!我就拿上路易丝·赖特的护照,装作去度假。罗马尼阿没人认识我,但是每一个暗探都认识你。”

“幸运的是,每一个私贩子也都认识我。”

她拿出表来。“两点半。如果我们今晚动身,我们还有一个下午和一个傍晚。”

“那么我最好还是先回家,现在就把一切安排好,然后弄一匹快马。我骑马去圣·罗伦索,这样安全。”

“但是租用马匹一点儿也不安全。马的主人会——”“我不会去租马的。我认识一个人,他会借我一匹马。他这人可以相信。他以前为我做过事。边境上的一个牧羊人会把马送回来。那么,我会在五点或五点半到这儿来。我走了以后,我想、想让你去找马尔蒂尼,把一切向他解释一下。”

“马尔蒂尼!”她转过身来,吃惊地看着他。“对,我们必须相信他,除非你能想到另外一个人。”“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我们在这儿必须有个值得信任的人,防止遇到任何事情很难处理。在所有人当中,我最相信马尔蒂尼。里卡尔多当然任何事都愿为我们去做,但是我认为马尔蒂尼的头脑更加冷静。不过,你还是比我更了解他。你看着办吧。”

“我一点也不怀疑马尔蒂尼的可靠性和各方面的能力,而且我也认为他可能同意会尽量帮助我们。但是——”

他立即就明白了。

“琼玛,如果你发现一位同志急于得到帮助,因为害怕会伤害你的感情,或者害怕让你感到烦心,他竟然没有请你给予可能的帮助,你有什么想法呢?你会说这样是出于真正的好心吗?”

“很好,”她沉默片刻后说道,“我马上派凯蒂去把他请来。在她出去以后,我去把路易斯的护照拿来。她答应过我,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我需要,她都会把它借给我的。钱怎么办?要我上银行取一些吗?”

“不,别为钱浪费时间了。我可以从我的存款里取钱出来,这笔钱足够用上一段时间。如果我的存款用完了,回头再来动用你的存款。那么我们五点半见。我当然能在这儿见到你,对吗?”

“噢,对!那时我早就该回来了。”约定的时间过了半小时,他才回到这里,发现琼玛和马尔蒂尼一起坐在阳台上。他立即就看出他们的谈话很不愉快,显然两人进行过激烈的讨论。马尔蒂尼异乎寻常地沉默,闷闷不乐。

“一切都安排好了吗?”她抬头问道。“对,我还带来了一些钱,让你路上用。马也准备好了,半夜一点在罗索桥关卡等我。”“那样不是太晚吗?你应该在清晨到达圣·罗伦索,那时人们还没起床。”“我那时应该已经到了。那是一匹快马,我走的时候不想让人看见。我不回家了,有个暗探守在门口,他还以为我在家里。”

“你出来他没有看见么?”“我是从后花园的厨房窗户里钻出来的,然后翻过邻居家果园的院墙。所以来得这么晚,我得躲着他。我让马匹的主人待在书房里,整夜都点着灯。当那个暗探看见窗户里的灯光和窗帘上的影子时,他会确信我今晚在家里写作。”

“那么你就待在这儿,到了时间从这儿去关卡吗?”“对,我不想今晚让人在街上看见。马尔蒂尼,吸烟吗?我知道波拉夫人不介意别人抽烟的。”“我不会介意你们在这儿吸烟。我下去,得帮助凯蒂准备晚餐。”

她走了以后,马尔蒂尼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开始踱起步来。牛虻坐在那里抽着烟,默默地望着毛毛细雨。

“里瓦雷兹先生”马尔蒂尼开口说道,他就站在他的面前,但是眼睛却盯着地面,“你想把她拖进什么样的事情?”

牛虻把雪茄从嘴里拿了出来,吹出了长长的烟圈。“她独自做的决定,”他说,“没有人强迫她。”“是,是——这我知道。但是告诉我——”他停了下来。

“我会尽力相告。”“呃,那么——我并不知道山里那些事情的细节——你要带她去做一件很危险的事吗?”“你想知道吗?”

“是。”“那么——是吧。”

马尔蒂尼转过了身,继续走来走去。他很快又停了下来。

“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选择不作回答,当然就不必回答。但是如果你回答的话,那么你就坦率地回答:你爱她吗?”

牛虻故意敲掉雪茄上的烟灰,然后接着抽烟。“也就是说——你选择不作回答?”“不,只是我认为我有权力知道你为什么问这个。”“为什么?天啊,伙计,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噢!”他放下雪茄,平静地望着马尔蒂尼,“对,”他最后和缓地说,“我爱她。但是你不要想我会向她求婚,不要为此担心。我只是去——”

他的声音变成奇怪、无力的低语,然后逐渐消失了。马尔蒂尼上前一步。

“只是——去——”“死。”

他直愣愣地凝视着前方,目光冷漠而又呆滞,仿佛他已经快要死了。当他再次开口说话时,奇怪的是他的声音毫无生气,平平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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