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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意外的同伙(1)

刘天一吓得简直肝胆俱裂,手里的塑料卡片哗啦撒了一地。他捂着嘴,生怕一出声心脏也会跟着蹦出来。他朝声音的出处望去,楼道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细长男人的身影慢慢从阴暗中走了出来。

“你?!”刘天一看清来人,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陈然双手插兜里站在他面前,脸上挂着诡异的笑。

“你怎么会在这里?”刘天一问。

“等你啊。你不是要找李响家的备用钥匙吗?”陈然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得意地在刘天一面前晃了晃。

“你不是说他没把钥匙给你吗?”刘天一的惊恐被强烈的好奇所代替。

“少废话!先进去再说,不怕被人看见啊?”陈然不等刘天一反应,快步走到门前,一下子就开门闪身进去了,回头望着还在身后发愣的刘天一道:“你到底进不进来?”刘天一迈步就往屋里走。陈然伸手挡住了他,指指地上那一堆:“拉完屎等谁给你擦屁股呢?”刘天一狼狈地赶紧弯腰,胡乱几下把塑料片儿抓起来往自己包里一塞,屁颠屁颠地跟着进了屋。

好黑啊,刘天一顺手就打开了客厅的灯,被陈然猛地一把按住立刻又关掉了。陈然愤怒地道:“你疯了吧?我们可不是来做客的!万一有人看见这里亮了灯去报警,咱们就吃不了兜着走!”刘天一又惊出一身冷汗,暗骂自己太不小心。黑暗中陈然借助手机的光亮走到餐厅的椅子旁坐下,对刘天一说:“放心吧,我打听过了,李响的妈妈住院了,这里今晚没有人,不过我们说话还是要小声点儿。你来这里到底要找什么?别跟我编什么找账本儿的屁话。”刘天一稍稍定了定神,大脑渐渐恢复了运转。他看着眼前这个平时都没有特别留意过的瘦弱男人,感到从未有过的不真实,心中的疑问像是要爆棚,可一时又不知从何问起。听到陈然像审犯人似的口气,刘天一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你凭什么这么跟我说话?搞得自己像个正人君子似的,还不是背地里偷偷配了人家的钥匙?你就不怕我去报警?”“既然我今晚能来,就不怕你去告!”陈然胸有成竹地说,“你大婚那天,在休息间跟李响吵架,当时我就躲在那个上菜专用通道里,可全听见了。哼!我说呢,这么一个破餐厅生意怎么会忽然就变好了?我早就觉得你们俩有猫腻了!”陈然斜眼看着刘天一,脸上的笑一直未退,跷起二郎腿轻轻地晃着。洒进屋里的月光糅合着手机的光亮,把刘天一的脸照得越来越扭曲。仿佛月光宝盒瞬间空降,忽的一下,把他生生拽回了婚礼当天的那场混乱之中。

一年半以前。

从头到脚一身白西装的刘天一正焦急地盯着手机:“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打了无数遍,得到的都是这个答复,刘天一暗自在心里咒骂:李响你到底死哪儿去了?你知道你是我的首席伴郎吗?现在人都到齐了,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我的戒指还在你那儿呢!

刘天一不安地在新郎休息室里来来回回踱步,额头渗出的冷汗渐渐糊了脸上厚厚的粉底。他一把脱掉外套,汗迹在衬衣的后背上画出了一个椭圆。隔壁就是新娘休息室,田源和她的一帮姐妹叽叽喳喳的说笑声不时传来,更增添了刘天一心里的烦乱。幸好田源还不知道首席伴郎不见了,否则不知道又得闹成什么样了。再往外,宴会厅里亲朋好友都已就座,大屏幕上正播着刘天一亲手编辑的短片:一张张他和田源的合照,背景配上《今天我要嫁给你》的歌曲——那会儿的婚礼都兴这一套。

这时门打开了一条缝儿,陈然从外面探进头来:“哪儿都找不着人。没人知道李响去哪儿了。”话音未落,门忽然就被一股大力推得大敞四开,李响几乎是从陈然身后冲进了休息室。刘天一和陈然先是双双吓了一大跳,看清来人之后又都松了口气。刘天一抹了把脸上的汗终于笑了出来,几步朝李响走过来:“你跑哪儿去了?手机也不接。唉,你这是……”刘天一很快发现李响的打扮一点儿也不像个伴郎:西装虽然穿好了,但衬衫领子大敞着,领带被他攥在手里拧成了一个结,满头满脸的汗,另一只手里握着装戒指的盒子。

李响甩手就把戒指盒扔到了刘天一脸上,把他彻底砸蒙了,转身对陈然说:“我和他有点儿事要说。”然后不容分说把一脸错愕的陈然关在了门外。

“你要干什么?”刘天一怒了,捂着鼻子冲李响嚷。

“你还好意思问我!”李响几步走到刘天一跟前,双手抓住他的衣领把他半提了起来。

“都是你干的好事!居然敢在餐厅里背着我偷偷卖大麻!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刘天一瞬间哑了,舌头不听话地在嘴里打转,却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些含混的声音。他脸色苍白,就那么瞪着李响,眼里透出绝望的光。那是李响从来没见过的眼神,他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

“对、对不起!我本来是打算告诉你的。”刘天一揉着脖子喘着粗气,“你怎么发现的?”“今天一早就有一女的找上门儿,说她小孩儿昨晚上吃了咱们卖的布朗尼蛋糕就头晕呕吐,还喊喉咙疼,然后就一直昏睡,十几个小时都没醒。她非说是咱们的蛋糕质量有问题,不赔钱就要去卫生部门告咱们。”李响一屁股坐在沙发里,垂头丧气,一手撑着前额,把声音压了下来。这事不能让别人听见,他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她不懂可我懂!我一听就觉得不对劲,什么过期食品能让人昏睡十几个小时啊?我赶紧尝了一口店里的蛋糕,果然!”李响抬起头看着刘天一,“我查了进货单,我们并没有更换新的甜点供应商。除了你,还有谁敢在我眼皮底下偷梁换柱?你说!你这么干多久了?”“那……你怎么处理的?”刘天一怯怯地问。

“还能怎么处理?我跟人家道了一万个歉,然后塞给她5000块钱才把她打发了。”刘天一不敢正面迎接李响的怒视,他低着头慢慢走近,却又不敢靠得太近,就在李响侧面的沙发上坐下。他松开领带扣,低声说:“我都告诉你,可你得保证别在这里发火,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呢,至少等仪式结束了再说。”李响没吭声,只是一直看着刘天一。刘天一叹了口气接着说:“咱们的餐厅开业都大半年了,老本儿都搁进去了,可生意一直不温不火的,我真是急得觉都睡不好。后来我认识了一些新朋友,他们很多都有抽大麻的习惯。我才发现卖这个来钱快而且利润超乎想象地高,最棒的是它可以混在各种蛋糕里面,很容易掩人耳目,几乎没有风险。所以我想如果餐厅能卖这个,就可以积累一批固定客源,既攒了人气又能赚到钱,不是一举两得吗?一开始怕你骂我就没敢告诉你。我想先偷偷试试,如果真能赚钱再告诉你也不迟,万一赚不到钱,我再偷偷撤掉,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刘天一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抬头看到李响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马上又把头低下。

“你都是怎么卖的?卖多久了?”李响强忍怒气问道。

“有一个多月了吧。每次买主来之前都会先跟我联系,确定我在店里。他们先吃饭,饭后就来买甜品,并要求打包带走。我就会把掺了大麻的蛋糕混在普通蛋糕里一起卖给他们。昨晚我筹备婚礼没在店里,也没有买主跟我联系,我以为不会有问题。可我一时大意,忘了把大麻点心锁起来。一定是店里的甜点卖完了,伙计看到那些大麻点心就把它们当普通点心卖给客人了。真的对不起。不过,你不觉得最近咱们的生意确实好多了吗?尤其是回头客,特别多。照这样下去,咱们很快就能回本儿了!”刘天一的声音一下又激动起来,充满着等待李响认同的渴望,他以为离李响原谅他不远了。

李响自己却没意识到,他的手渐渐握成了拳,浑身上下的知觉几乎都消失了,唯一剩下的在心中越烧越旺的除了愤怒还是愤怒!

李响内心剧烈地挣扎着:刘天一,你怎么敢在我的餐厅里明目张胆地干这种勾当,居然还瞒了我一个多月!你也知道老本儿都搁进去了吗?没错,那都是我的老本儿!你才出多少钱?指手画脚倒没少干!

刚开业还没到一年,生意没火那是意料之中的事。他们又不是背后有什么大财团支持,打不起铺天盖地的广告,更做不了什么公关活动,这小本生意就得慢慢来,这点儿耐心李响还是有的。再说大麻这种勾当一旦沾上哪有那么容易想撤就能撤?刘天一是真傻还是假傻?亏他倒真能掰,都被李响逼问到婚礼上来了,还能把自己包装得那么忧国忧民,一口一个“为了餐厅的生意”!

不过,餐厅最近生意确实有些起色,客人明显比以前多了。不对!怎么没看到流水有明显增长呢?卖大麻的钱呢?难道刘天一连钱也瞒着我都自己独吞了吗?李响突然意识到不对,问道:“那钱呢?”李响依然在忍,希望给他个机会自己招供。

“什么钱?”刘天一反问。

“卖——大——麻——的——钱。”李响一个字一咬牙地说,“你不是说都是为了餐厅的生意吗?那多卖出来的钱上哪儿去了?”刘天一眼里的期待马上被惊慌取代。他可能还没来得及把故事编那么圆满,就被李响问得措手不及,露出了马脚。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老实说,你卖大麻到底是为了什么?钱都到哪儿去了?你新认识的那帮人都是干什么的?”刘天一嘴巴半张着,眼中的光像个坏了的灯泡一样渐渐熄灭了,直至完全死去。李响的目光穷追不舍,把他逼上了绝路。

“我不久前跟一个在澳门认识的姓张的大哥合作了一家影视投资公司,他出钱,我当法人代表,占点儿干股。人家看我是科班出身,觉得我有品位,挺器重我的,所以项目基本都由我来评估。本来还想赶紧投部大片儿去跟你们吹吹牛呢,可没想到投资的第一个项目就黄了——现在想想很有可能是他们做了个局就为了骗我们的钱——但当时听起来可逼真了,唉。”刘天一换了一种和之前完全不同的声音,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真相的声音,“张大哥给我出主意,说卖这个利润高,能迅速把亏损补回来。我也没多想,就觉得公司一开张就亏钱了太没面子。张大哥平时待我也不薄,我觉得欠他的,所以只要能把钱赚回来干什么我都愿意……”“被骗了多少?”李响问。

其实李响还有一肚子的疑问强压着,一时气急来不及问,只觉得刘天一的小脑袋里养了金鱼吧,才认识多久就给人当法人代表?那大哥什么来路他清楚吗?再说做生意本来就有赔有赚,正经人会给你出这种馊主意来填亏空吗?那个张大哥串通了一帮人合伙来骗他才对!可当他看到刘天一面如死灰的脸,马上意识到实情远比他想象中要严重,心不由得猛地缩了起来,从牙缝儿中挤出4个字:“到底多少?”“300万。”刘天一的脑袋完全耷拉了下去。

“我×你祖宗!”李响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脑,两耳轰鸣。尽管在听到答案之前,他拼命在心底警告自己切莫冲动,可肢体好像完全不受控制。他腾地站起身,两步走上去,揪住刘天一的领子把他从沙发上整个儿拎了起来,一直拖到屋里比较开阔的地方。

“300万!你疯了吗?这要卖多少大麻才能赚回来?”李响两手拽住他的衣领死命前后摇晃着,像要把他的良知摇醒:“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你是不是非要害死我才高兴?啊!”“是!我是一时昏了头!”刘天一终于忍不住大声吼了出来。他反手抓住李响的手,狠狠地攥着,眼泪不受控制地从他眼角飙了出来,混着鼻涕往下流,“可我在欠条上按了手印儿,他们早就摸清了我家的底细,说如果我不干就去告诉我爸我在贩毒!如果不想儿子进监狱就乖乖还钱!你要我怎么办?不卖这个哪儿能那么快赚到钱?难道一碗米饭一盘宫保鸡丁地去卖吗?!”“你还有理了,是吗?!”李响气愤至极,挥起拳头就朝他脸上砸了过去。这一拳已用上了八分力道,刘天一一声惨叫踉跄着朝后倒了下去,血立刻从鼻子里流了出来,滴在他雪白的衬衫上。

门呼啦一下打开了,王悦和陈然冲了进来,看到屋里的状况二人顿时呆住了。王悦反应够快,趁还没有更多人发现,赶紧把门反锁。陈然蹲下身查看刘天一的伤势,王悦则使劲儿拉住还举着拳头要往上冲的李响。

“你闹够了没有!有什么天大的事儿非要挑今天?外面那么多人呢!”王悦冲李响叫道。

这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田源惊慌的声音隔门传来:“老公你怎么了?没事吧你?”陈然赶紧把刘天一扶起来,找来纸巾给他擦鼻血。

刘天一边擦边冲着门喊:“没事儿没事儿,正换衣服呢,马上就好啊!”刘天一暂时也顾不上李响,扭头儿对陈然说:“赶紧跟我换一下衬衫。快啊!”他们两个人开始对着脱衣服。王悦抓过领带往李响脖子上一搭,面色凝重地说:“无论如何,你也得把今天的仪式应付过去再说。欸,我说你听见没有?”她拍了一下李响的脸。

李响的一口气像被拦腰切断,仿佛武侠小说中的高手,生生收住蓄势待发的功力。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胸口堵得厉害,只能站在原地任由王悦给他把领带系好,可两眼依然锁定在刘天一身上,心想自己的表情一定很难用言语来形容。

刘天一一边整理着新换上的衬衫,一边开了口,显然是在对李响说:“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的。但现在我得出去结婚,你要是不愿意当伴郎,我不会逼你;要是你还愿意,就跟我来。”说完就大步走出了休息室。

陈然用领带和胸花把衬衣上的血迹勉强挡住,朝李响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跟上来。王悦在身后使劲儿推了李响一把,他不由自主地迈开腿跟着他们一起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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